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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競霄等了半天,還等到下文,皺了下眉問道:“說話,喝成啞巴了?” 聞言白懷熠從桌上爬了起來,驚訝地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第一部 戲演的是個啞巴?那劇分明被壓,一直沒播啊。” 林競霄:“我說的不是你第一部 戲。” 白懷熠:“哦,我第三部 戲運氣就還不錯了,是個四肢健全的人類了,就是片名比較雷,其他的都蠻好,劇組氣氛還不錯……” 林競霄突然打斷他問道:“耿流星對你那么差,做錯什么都要你去幫她,而且她喜歡別人,有什么好喜歡的,你是有什么受虐傾向嗎?” 白懷熠腦子一抽,發(fā)覺他突然就跟不上林競霄的節(jié)奏了。 他不認識什么姓耿的人,而且剛才的話題不是他演的片子嗎?為什么會拐到戀愛話題上,而且林競霄還覺得他是個抖M。 見他一臉迷茫,林競霄說道:“你還不承認?喜歡了不認?” 白懷熠急了說道:“我喜歡誰了我喜歡,我警告你,你別污蔑我。” 林競霄說道:“耿流星,你第三部 劇的女主角?!?/br> 白懷熠認真想了想,好像確實是叫這個名字,咂摸出一點多余的不對勁來,但又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你說的好像我本人喜歡她似的?!?/br> 林競霄:“那你演得跟真的一樣?!?/br> 白懷熠:“?” 那是他演技好,白懷熠忍不住在墨鏡后面翻了個白眼,林競霄就是借機在搞他,他的神經(jīng)被酒精麻痹,被林競霄噎了一下,金魚似的只氣了一秒,“我也不想演爛片,也不想演爛角色。” 白懷熠按照自己安排的劇本滔滔不絕地往下說,倒也沒什么,都是些他跑劇組試戲的事情。ICC解散之后,他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工作,但這不代表要坐以待斃,所以那段時間他幾乎是長在影視城的。 有什么樣的戲他都要去試一試,可是試戲這種事不是試得多了得到角色的概率就會高,他有時候跑了幾個月一個角色也拿不到。 “我跟你講,他們選角的就很雞賊啊,有的組分明已經(jīng)定好演員了,但還是會收簡歷,叫很多人去一起試戲,之后叫你回去等消息,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你知道嗎?” 林競霄無情道:“我不知道?!?/br> “……”白懷熠契而不舍追問道,“我說這么多,你說說你的?試戲的事情?!?/br> 人類獲得快樂的最快速辦法——比慘。 林競霄的表情一時有些難以形容,半晌才說道:“我沒試過戲,都是導(dǎo)演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來演男主角,拍第一部 劇的時候,是賀經(jīng)恒在街上看到了我?!?/br> 白懷熠:“…………”這他媽拿的是什么大男主劇本?無論誰和林競霄比都要氣死。 大概是氣過了頭,白懷熠突然就詭異地釋然了。 第23章 白氏雞湯 “走了,別在這里睡。” 白懷熠眼皮在打架,有個聲音插/進來,他被酒精侵蝕過的神經(jīng)像一張被拉滿的弓,腦袋里嗡地一聲。 真是吵死了。 他把頭埋得更低,企圖屏蔽聲源。 但對方并沒有因此放過他,他只消停了三分鐘,突然被人拽著胳膊從座位上提了起來。 他是想反抗的,可是這人實在是雞賊,叫了兩個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人七手八腳地制伏了他,他沒辦法報警,他不想上頭條,白懷熠在一陣頭暈?zāi)垦V?,只感覺自己懸空了,整個人貼在了一個發(fā)熱體上。 準確來說是有人背著他。 白懷熠的姿勢很不舒服,隨時要往下掉,那人伸手反握著他的腿把他往上顛了顛。 這一下癲得他頭昏眼花,感覺對方的肩膀要頂?shù)轿噶恕?/br> 白懷熠坦白道:“想吐。” 那人邊背著他往外走,邊警告道:“你如果敢吐,我就把你扔到地上?!?/br> 白懷熠并不想在街上過夜,立刻伸手去圈對方的脖子,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氣都轉(zhuǎn)移到手臂上。 然后不出所料被罵了,他只好悻悻地把手臂伸長點,該為圈對方的肩膀,整個腦袋也順勢趴在了他左側(cè)的肩膀上,努力忍住想吐的沖動。 他不吐就不會在路邊睡覺,不在路邊睡覺就不會被拍,不被拍就不會上頭條。 邏輯清晰,思維縝密,總結(jié)來說,沒醉。 只是有點累。 林競霄也很累。 他伸手又把白懷熠往上顛了一下,喝醉的白懷熠像一條泥鰍一樣,在他的背上滑來滑去,一刻都不得閑。 好在白懷熠大概是因為喝醉了難受,不怎么想說話。 這想法剛冒出來,白懷熠忽然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句話,潮濕的氣息打在他的皮膚上,癢癢的,他說:“我想唱歌?!?/br> 這仿佛是一個惡性/事件的前兆…… 林競霄拒絕道:“不行。” 白懷熠置若罔聞,說道:“我想談戀愛?!?/br> 林競霄:“你要跟誰談戀愛?” 白懷熠在林競霄的背上哼哼了半天,再一次拋棄了上一個話題,說道:“郝加你不是人,你他媽還敢說自己學(xué)會堅強?你害我?!?/br> “……” 和一個醉鬼較什么勁,林競霄只好順著他的話,問道:“說來聽聽,他怎么害你的?!?/br> “就是,”白懷熠停頓了一下,這熟悉的套話路線,說道,“我沒醉,我不會說的,說了我又上頭條了,我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會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