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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可是,王醫(yī)生說,他是你的同事,能幫我開藥……” “我也說了我會帶你去門診開藥的吧?” 梁易澄蔫蔫地點了點頭,腦袋也跟著耷拉了下去,再也沒敢抬起來。 符朗瞪著他四處亂翹的頭發(fā),伸出手,狠狠地把它們?nèi)鄟y了,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問道: “你怎么這么好欺負(fù)?。俊?/br> 梁易澄摸著被揪得有些疼的頭發(fā),小聲嘟囔:“我也沒被欺負(fù)啊……再說,我好欺負(fù),怎么不見你欺負(fù)我……” “……” 符朗這回是徹底泄氣了,隨手扯過一張小圓凳坐下,有氣無力地說:“以后別讓他靠近你?!?/br> 梁易澄乖巧地點頭,見符朗似乎不生氣了,膽子也肥了,好奇地問:“他是不是跟你有仇???” “沒有?!?/br> “那他平時是不是還挺負(fù)責(zé)的啊?他寫病歷問得好詳細(xì)的,還說替我看傷口?!?/br> 符朗驀地站起身,一手按上他的肩,沉聲問道:“你讓他看了?” 梁易澄被嚇了一跳,差點從圓凳后方摔了下去,符朗及時把他拉了回來,他才好不容易坐穩(wěn),怒道:“你干嘛!” 符朗的手還重重地捏在他的肩上,微微彎下了腰,眼神沉得嚇人。 梁易澄頓時慫了,顫顫巍巍地又往后縮了縮,說:“我沒有……” 符朗靠得極近,那股獨屬于符朗的氣息霸道地把他包圍了。 梁易澄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眼就在眼前,里面裝滿了自己的影子。 他有點舍不得躲了。 反而是符朗有點不自在了,別開臉,轉(zhuǎn)過身,說:“該打針了?!?/br> 梁易澄悲鳴:“啊——!你怎么還沒忘掉這事??!” “我還沒得老年癡呆?!?/br> 符朗從柜子里摸出了一個小號的針頭,裝在注射器上,又摸出兩根棉簽,沾上了消毒藥水,又說:“打左手吧,影響小點。” 梁易澄自知在劫難逃,閉緊雙眼,猛地一撩短袖,露出整條手臂,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顫抖著說:“來吧?!?/br> 符朗忍著笑,仔仔細(xì)細(xì)地給梁易澄的手臂消起了毒。 平時隱藏在衣袖下的白凈上臂與下方的小臂間,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那是梁易澄頂著大太陽,跋山涉水來到他身邊的印記。 符朗的心頭微微一顫。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睫毛都快被絞進(jìn)眼里的梁易澄。 胸口有些洶涌的情感迫使符朗低下頭,飛快地在那緊抿的唇上印下一吻,離開時還有點意猶未盡,伸出舌頭,在那兩片柔軟的唇上輕輕劃過。 梁易澄:“?。。 ?/br> 梁易澄驀地睜開眼,符朗的桃花眼依然近在咫尺。 三分溫柔,七分深情,十分勾魂。 梁易澄雙眼迷離,聲音沙啞:“朗哥——” 手上的微微一痛,沒能奪走他的注意力,專注得像只鎖定了獵物的小野貓。 符朗極快地推完藥液,拔出針頭,貼上了一塊小小的膠布,說:“好了,按五分鐘傷口——” 機會來了! 小野貓立即撲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來不及閉上的唇! “唔——!” 也不知是誰磕疼了誰,梁易澄只顧著兩手使勁揪著符朗衣服的小圓領(lǐng),舌頭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鉆,不給對方一點退縮的余地。 符朗倏地渾身緊繃。 機會來了! 小野貓立即撲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來不及閉上的唇! “唔——!” 也不知是誰磕疼了誰,梁易澄只顧著兩手使勁揪著符朗衣服的小圓領(lǐng),舌頭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鉆,不給對方一點退縮的余地。 符朗倏地渾身緊繃。 梁易澄不以為意,逮住這個寶貴的機會在符朗的嘴里肆意撒歡,還靈機一動,學(xué)著符朗上次親他那般,勾起舌頭,輕輕在劃過符朗的上顎。 符朗的眼驟然睜大。 下一秒,梁易澄就被掀翻在病床上,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墻上,還沒來得及覺得疼,就被海嘯般的吻淹沒了。 符朗把他壓在墻上,一手插進(jìn)了他的發(fā)間,原本似乎是想替他揉腦袋,卻因為這個漸漸失控的吻,變成抓住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昂起頭,進(jìn)一步加深這個吻。 “唔唔!” 這個吻,洶涌得讓梁易澄感到害怕。 符朗的動作是前所未有地粗暴,狂野,充滿了原始的獸性。 梁易澄坐在病床上,他想躲,后方的墻卻擋住了他的退路。 他被親得無法呼吸了,只能怯生生地睜開眼,卻徑直對上那發(fā)紅的雙目,那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眼神,本能的畏懼讓他開始掙扎。 可他越是掙扎,符朗就越是強勢。 符朗強硬地分開了他夾緊的雙腿,一側(cè)膝蓋緩緩邁上床,直闖入他的兩腿之間,抵住那個悄悄挺立起來的部位。 符朗松開了他的唇,他立即抬起頭,大口地喘起氣,卻被符朗含住了喉結(jié),舌頭還靈活地逗弄著,把喘息轉(zhuǎn)化成了無助的呻吟。 “嗯……哈……” 堅硬的大腿一下一下地頂著他的性器,敏感的囊袋被擠壓得一顫一顫的,挺得筆直的器官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符朗輕輕地舔著梁易澄的頸側(cè),那潔白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粉,光滑而誘人,符朗再也無法忍耐,重重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