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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是因為那幾道傷口,他不得不去醫(yī)院再挨一針疫苗,因為狂犬疫苗的半年時效剛剛過去。 更慘的是,符朗發(fā)覺他壓根不想去補打疫苗,決定明天親自押著他去。 但也正因如此,今晚他要在符朗家留宿了! 這么一算,好像還是愛更多一點。 “小白!你真乖!今天該獎勵你!” 小白貓看見梁易澄拿出了貓罐頭,立即開始興奮地嚎叫:“喵!喵!喵!” 符朗面無表情,一手奪過梁易澄手里的罐頭,又低頭掃了一眼白狼。 白狼立刻嚇得不敢叫了,討好地蹭著符朗的小腿。 梁易澄看見小白貓可憐巴巴的樣子,登時成了個護犢子的老母親,氣沖沖地指責: “你干嘛!親不讓親,摸不讓摸,看不讓看,現(xiàn)在連兒子也不讓喂了是吧!” 符朗一臉無奈,把罐頭放回了柜子里,說:“它把你抓傷了,今晚罰它不準吃飯?!?/br> “喵嗚——” 小白貓耷拉下腦袋,那模樣委屈極了。 梁易澄心疼壞了:“它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不讓吃飯多可憐??!” 符朗淡淡地說:“下次它再把你抓傷,我會揍它,揍得它不敢再靠近你?!?/br> 梁易澄有點同情小白貓,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竊喜。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符朗心里,他的地位在小白貓之上了? “是我的錯,我之前就該給它剪指甲了,可是我不太會,還一直抽不出時間帶它去醫(yī)院剪?!狈室娏阂壮芜€在傻笑著走神,又想逗他,故意慢悠悠地說:“過兩天我就帶它去醫(yī)院,順便還能把絕育手術(shù)做了……” “?!”梁易澄果然驚了,“它還是個寶寶?。 ?/br> “不小了,都快五個月了?!?/br> “不!它還小啊!哥,你再等它長大點吧!我會剪指甲!我給它剪!我、我還沒摸夠它的蛋蛋呢!” 梁易澄慌張地抱起小白貓?zhí)拥搅丝蛷d,動作利索的剪掉了可能會害它丟掉蛋蛋的指甲,才松了口氣,輕輕戳起了它的蛋。 “喵?。?!” 小白貓反抗劇烈,然而沒了指甲的威脅,抗議毫無效果。 梁易澄戳了一會那圓滾滾的蛋蛋,心有不甘,小聲地朝白狼抱怨:“我還沒摸過你爹的蛋蛋呢,不過他的不會被切掉,以后還有大把機會……” 安靜站在他身后的符朗:“……” 梁易澄醒得很早。 他不是喜歡早起的人,但與符朗同床共寢的亢奮戰(zhàn)勝了困意,驅(qū)使他睜開了眼。 身旁的符朗的睡姿和昨晚幾乎一模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地平躺著,唯一的區(qū)別是睡前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被梁易澄踢到了地上。 符朗熟睡的臉平靜柔和,眼底的青黑難掩,卻給這雕塑般俊美的五官增添了幾分人間的煙火氣,像是一名墮入凡間的神使,飽嘗了人間疾苦。 又或是地藏的化身,隨己愿離開極樂凈土,投身地獄以渡眾生。 梁易澄安靜地看著符朗緩慢起伏的胸膛。 單薄的血rou之軀,本就不該用來獨自承受一切。 梁易澄用手肘支撐著自己,極慢地縮短著與符朗的距離。 直到他的手臂碰到了符朗的肩膀。 梁易澄屏住呼吸,徐徐地支起上身,緩緩地,越湊越近。他閉上眼,在符朗的唇上印下久久的一吻。 直到胸腔里洶涌的感情如同窒息的感覺一樣火熱,一樣強烈,他才不舍地離開符朗的唇。 用力地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之后,他慢慢地把頭貼在了符朗的胸膛上,隨著符朗的呼吸起伏著,認真地聆聽著那穩(wěn)健有力的心跳聲。 他很想聽見藏在里頭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柔韌的胸膛似乎不自然地動了動。 梁易澄馬上睜開眼,抬起頭。 符朗的雙眼依然緊閉著,毫無防備的睡臉十分誘人。 梁易澄強忍住想撲上去把符朗親到醒的沖動,扭過頭,卻瞥見符朗的睡褲鼓起了一塊。 符朗石更了! 梁易澄也不明白為什么符朗一個早晨的生理現(xiàn)象就能讓他興奮至此,但機不可失,他選擇了順從內(nèi)心,一邊小心留意著符朗的表情,一邊朝符朗的褲子伸出了手。 一睹芳容的時刻到了! 他揪住符朗的褲子,慢慢地拽下了些許。 里面露出了一條鼓起的黑色內(nèi)褲。 噫! 這人竟然睡覺還穿著兩條褲子?!不嫌勒嗎?! 梁易澄一邊腹誹著,一邊伸手去扯符朗內(nèi)褲的褲頭。 然而,他的手剛碰到符朗的下腹部,立即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 “干什么?” 符朗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濃重的鼻音,那極有磁性的聲音竟顯得有點軟,還尤為勾人,梁易澄下腹部的那團火登時就燒起來了。 當然,咸豬手被當場抓獲還是挺尷尬的。 “呃、朗哥,早啊……” “早。” 符朗放開了他的手,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又伸起了懶腰。 合身的睡衣隨著伸懶腰的動作抬高了一截,露出了一段精瘦的腰身。 兩道淺淺的人魚線優(yōu)美地延伸著,隱沒在那黑色的內(nèi)褲中。 梁易澄瞪大眼,倒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一手,攻擊符朗的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