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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俞清銘這樣膽大包天的,那位保鏢小哥哥恐怕也是夠無奈的了。 梁易澄忽然就有點同情他了。 “我準備都做好了,看見他在脫衣服。他竟然要脫衣服?!他以為我是為了什么才去他公司門口堵他的?!我看見他穿著那身西裝我就硬了一路,我能讓他脫?!” 見俞清銘激動得要拍桌,梁易澄連忙抱起自己的玻璃瓶裝的山寨維他奶,膽戰(zhàn)心驚地喝了一口。 俞清銘瞪了他一眼,又說:“我就說讓他直接來,他突然臉就黑了,轉(zhuǎn)身要走人——我當時都吹了半天空調(diào)了,屁股涼得要命,心也涼,就吼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不過小旅館隔音似乎不大好,隔壁房好像都安靜了……然后他就氣炸了,然后就開始,呃,就……你懂的,反正我中途就昏了,醒來之后連路都走不了,醫(yī)生讓我吃一星期流食……真是慘得跟遇到瘋狗似的,不帶他這么玩的吧?!?/br> 梁易澄差點被維他奶嗆到,安靜了好半天,才說:“碰上你這樣的,是個人都得發(fā)瘋。” 俞清銘撇撇嘴:“他不樂意的話不能好好說嗎,明明可以好好商量的,何況我不就讓他別脫衣服而已,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氣的……算了,Greened上的好男人多的去了,啊對了,要不要哥給你傳授追炮友的一百種方法?不過,首先,你得先和他成為炮友——” 梁易澄面無表情地端起盤子,迅速起身走人。 “哎,等等我啊,嘶——” 俞清銘雖然有時候很毒,但梁易澄其實挺佩服俞清銘的。 雖然大多數(shù)人會被他那放/蕩不羈的言行迷惑,但梁易澄知道,俞清銘有著極其敏銳的直覺和驚人的洞察力。 高中時代,梁易澄曾以為俞清銘的直覺和洞察力,別名叫g(shù)ay達。畢竟,和幾乎一眼就能認出同類的俞清銘不同,梁易澄是沒有g(shù)ay達的。 他看誰都是直的,甚至有時照鏡子都覺得自己是直的。 當然,在他那些青春旖旎的夢里,從來就沒有女主角,可他竟然還沒想過去找原因。 可能這世上就沒有比他更稀里糊涂的gay了。 因此,當俞清銘把他堵在放學(xué)后的教室,委婉地問他是不是不喜歡女生的時候,他才醍醐灌頂。 就像是一條在漆黑的夜里迷路已久的小船,忽然被幾萬瓦的舞臺聚光燈打在臉上那樣。 他呆立了一會,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后激動地喊道:“是,我是!那你呢,你也是gay嗎?!” 俞清銘目瞪口呆,驚恐地環(huán)視一圈,差點就想拿黑板擦堵上他的嘴。 后來,梁易澄一直把俞清銘當好兄弟,俞清銘也一直拿他當好姐妹,兩人經(jīng)常一起犯蠢。 但時間久了,梁易澄終于察覺,俞清銘其實是很聰明的,真正蠢的,大概只有他自己。 上次,俞清銘就是那樣輕而易舉地戳破了他苦心經(jīng)營的拙劣謊言,逼迫他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 正因如此,他才會感到恐懼。 但不管符朗究竟是不是真如俞清銘口中所說的那般,他都不打算逃開。 梁易澄輕車熟路地打開符朗家的門,小白貓邁著慵懶的步子,走到梁易澄的面前,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弓起的貓背分外的高聳。 小白貓又長大了。 他揪著小白貓的兩條手臂,把它提了起來,掂了掂,嚴肅地說:“小白,你長胖了?!?/br> 小白貓不搭理他,扭開頭,不悅地蹬了蹬腿。 梁易澄放下貓,從包里翻出了干凈的衣服換上,才抱著貓進了屋。 路過符朗的房間,他猶豫了一下,把貓扔進客廳,才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門,鉆了進去。 床上,枕頭還是只有一個。 衣柜里,他的衣服依然整整齊齊地放著。 梁易澄飛快地退了出來,關(guān)上了房門,悄悄松了口氣。 符朗今天又給他做了飯。 梁易澄一邊熱著飯,一邊哼著歌,忽然想起了符朗發(fā)給他看的排班表。 昨天符朗上的是大夜班,從晚上十一點上到天亮,今天卻沒有休息,下午四點不到又出門了上小夜班了,深夜才會回來。 卻還抽空給他做了飯。 要說符朗這是在耍他……那就盡管耍吧。 梁易澄摟著貓,自暴自棄地倒在沙發(fā)上。 小白貓有點嫌棄地踩了幾下他的肚子,扭過身拿屁股對著他,才安穩(wěn)地坐在他的胸前,尾巴一甩一甩的,在發(fā)呆的梁易澄臉上掃來掃去。 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之后,梁易澄終于把貓趕走了,坐起身,揉了揉鼻子,眼睛都紅了。 好想見符朗。 作者有話說: 符白白開始兒大十八變了【痛心 大概大噶都猜到了 副CP出現(xiàn)啦……至于要不要為這對一看就能掏空我腎的副CP開車……這就看我以后的心情叭_(:з」∠)_ 第16章 接到梁易澄叫他一起去看寵物展的邀請,符朗是很意外的。 想起梁易澄那動不動就紅的臉,他有點訝異于梁易澄表現(xiàn)出的大膽。 符朗知道自己應(yīng)該像對待別的追求者那樣,和梁易澄劃清界限。 可是,究竟是什么時候起,梁易澄從“別的”里面被區(qū)分出來了? 符朗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不想思考了。 他已經(jīng)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