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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本簽約時,雙方約定讓《新生養(yǎng)成系》的首輪前十錄制節(jié)目。 《星光璀璨》那邊沒想到節(jié)目組做票這么狠,于是錄制前又緊急溝通聯(lián)絡(luò),協(xié)調(diào)扯皮,終于強行把蒲笙加入名單。 “弟弟你真的不激動嗎?我感覺自己心撲通撲通的,你摸摸我是不是心率過速了?”郝千帆說著,從棉被底下拉起蒲笙的手,就要貼上自己沒有任何布料阻隔的壯碩胸肌… “變態(tài)!快放開我弟弟!誰他媽要摸你的胸??!”對鋪宋賢本來已經(jīng)睡著了,又被他的聒噪吵醒,睜開眼睛就看到如此糟糕的畫面。 一個渾身上下只穿褲衩的辣眼猛男,深更半夜蹲在弟弟床邊,還猥瑣的拉起蒲笙的小手摸自己的胸… 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太變態(tài)了! 宋賢拎起床上的枕頭砸過去,忍無可忍的辱罵,“快放開我弟弟的手,要不然老子把你從樓上踹下去?!?/br> “哎呦!”郝千帆被砸過來的枕頭結(jié)結(jié)實實擊中腦袋,拔高聲調(diào)嚎了一嗓子,無辜的說,“你聽我解釋,我沒想著讓小蒲摸我的胸,我只是讓他摸摸我的心跳。” 宋賢冷笑,“你的心不長在胸上嗎?” “不,這個位置是…”郝千帆低頭看了看,不確定的回答,“奶頭?” “哈哈哈哈哈!”本來想努力睡覺的凌柏,終于忍不住從床上坐起來,“聽起來更糟糕了好嗎?硬生生給我笑醒了?!?/br> 宋賢嘲諷,“呵,變態(tài)?!?/br>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倆剛才……”郝千帆突然覺得自己百口莫辯,轉(zhuǎn)過去向另一位知情者求助,“小蒲你說句話唄,給他們解釋呀!” “???”蒲笙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雙層耳塞,擺擺手表示聽不清楚。 凌柏沒心沒肺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放棄吧!笙笙帶上耳塞之后,就算外面打雷他都聽不到” “小蒲,你…”郝千帆痛心疾首的看著他,感覺自己一腔深情終究是錯付了。 沒有感覺到他深情的蒲笙自顧自帶上眼罩,封印了自己的視覺。入睡之前還很乖巧的說,“哥哥們晚安?!?/br> “晚安晚安,我繼續(xù)睡了。”凌柏打了個哈欠說。 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郝千帆一臉無助,“那我怎么辦?。俊?/br> “誰管你啊,滾回床上睡覺去。”宋賢隨手找了個東西扔過去,“喂,把我的枕頭拿過來。” “你剛才用枕頭丟我,現(xiàn)在又讓我給你撿,太過分了吧。”郝千帆嘴里抱怨著,身體卻很誠實的撿起枕頭還給他。 “行了,退下吧,我要睡了。”宋賢朝他擺擺手。 “賢寶你真不講道理。”郝千帆嘟囔了句,準備回到自己床上前,又順嘴問了句,“你剛才從什么丟我?!?/br> “襪子唄?!彼钨t隨意的回答,“穿過的?!?/br> “咦——!”郝千帆再次拔高聲音,“那我身上都是你的腳臭味了,明天錄《星光璀璨》怎么辦?” 第二次被吵醒的凌柏終于發(fā)了脾氣,“帆哥你有完沒完!” “對?。∑圬撐覀儌z不能去錄綜藝嗎?”宋賢懟。 郝千帆急了,“我不是我沒有!我絕對沒有那種想法!小蒲快幫哥說句話啊,他倆要動手打我了!?。 ?/br> 宿舍里陷入一片混亂,只有蒲笙帶著耳塞和眼罩,獨自享受甜美安穩(wěn)的睡眠。 第二天清早,睡夠八小時,皮膚和精神狀態(tài)都很好的蒲笙,和熬夜沒什么精神,半夜還被舍友群毆一頓的郝千帆,同時坐進節(jié)目組安排的大巴車。 車里還有坐了其他幾位選手,也要過去錄綜藝。經(jīng)過各方協(xié)調(diào),有十一位選手參加《星光璀璨》,分別是A班選手和蒲笙。 瞧見他倆上來,另外那些名次或多或少有資本干涉的選手們,表情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只有苗禾穩(wěn)得一比,像往常那樣跟他們打招呼。 “早啊,笙笙!帆哥!”苗禾提前占了大巴車最后一排,幾個連在一起的座位,站起來朝他們招招手,“坐過來坐過來!” “小禾苗!”郝千帆直直奔向他,拉著苗禾的手晃啊晃。 可惜車廂內(nèi)空間太小了,他倆沒辦法把蒲笙圍在中間跳沙雕轉(zhuǎn)圈舞。 “咱們一家人終于團聚了!”苗禾深情的說。 郝千帆用力點頭,“對啊對啊對?。 ?/br> “你們是一家人嗎?”蒲笙被夾在中間,瞧了瞧兩位長得不像的哥哥,含蓄的提醒道,“需要鑒定的話,我可以幫你們介紹機構(gòu)?!?/br> “哈哈哈哈哈哈!笙笙果然是斷網(wǎng)少年?!泵绾绦χ忉尩溃斑@個是咱們初舞臺播出后的梗啦。我,你,還有帆哥,網(wǎng)上說咱們是一家三口。” “唔。”蒲笙弄不懂‘一家三口’是個什么形容。 “就是指我們幾個關(guān)系好的意思?!焙虑Х忉尩?,“我之前跟你說過,玩梗嘛!” “我明白了?!逼洋宵c點頭?!婀!囊馑妓€是懂的。 苗禾樂呵呵開玩笑,“帆哥,有人說孩子長得一點都不像你?!?/br> “???我綠了嗎?”郝千帆警惕的問,“綠我的是誰。” 苗禾:“哈哈哈哈哈哈隔壁老宋!” “你這么說,小蒲和老宋都很有少年感啊。不過宋賢是天生的娃娃臉,我弟弟以后還會長大的。”郝千帆說到這里突然頓住,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蒲笙,失神的喃喃道,“你說,你長大了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