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yzw.C0m 與秦湛的洞房(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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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給我……”秦湛蹭著她細膩的脖頸,胯下的玉莖早已在她的指尖脹的紫紅,guitou的鈴口滲出點點白沫,這一幕場景讓他既羞赧又難受,沙啞的音色在帷帳里急促的喘息著,“我難受?!?/br> 喬音音見撩撥的火候已經(jīng)到了,才把他推倒在床榻上,秦湛微瞇著眼睛,見她坐在了自己的腰腹處,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喉結(jié)難耐的上下滾動。 身下的身軀,結(jié)實有力,肌rou緊致,常年習(xí)武早就令他練就一副不同于普通人的完美體魄,只是想到他是女主的男人,便有點膈應(yīng),伺候好他又能如何,以后只要顧修炎對他勾勾手指頭,他跑的比兔子還快。 喬音音無奈的暗嘆一聲,如例行公事一般褪下了自己的褻褲,坐在他勃發(fā)堅硬的玉莖上,身下的男人悶哼了一聲,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紅暈,想抱著她的腰迫不及待的插進去,但礙于男人的羞澀,只得緊緊抓著身下的褥子,手背上暴突的青筋,可見他忍得有多辛苦。 扶著炙熱的棍子塞進花xue里的那一刻,秦湛身體猛的一僵,皺眉悶哼,緊致的花xue緊緊絞著他那根東西,密不透風(fēng)的裹住他,從未有過的感覺爬上心尖,痛苦和舒爽混淆在一起的滋味,令人忍不住沉醉期間。 喬音音也不好受,他那根東西對她太粗太長,硬的像塊石頭,幾乎令她有些吃不消,光是這么輕輕動著,就輕而易舉的蹭到花xue里的敏感點,身子差點軟的栽倒在他的身上,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心神,她才撐著他的胸膛,慢慢扭著腰肢蠕動,花xue費力的吞吐著那根東西。 “嗯……唔…”秦湛動情的喘息在帷帳里回響,手里的褥子被他捏破,喬音音的動作太慢了,他從疼痛里舒緩過來后,便是難以承受的空虛,既是埋在她的身體深處,也覺得遠遠不夠。 他開始用書里的方式,挺動著結(jié)實的腰腹,自己用腰肢撞擊她的花xue。 喬音音略微皺了下眉頭,沒有出聲阻攔,看上去并未有任何不悅,秦湛松了口氣,膽子愈發(fā)大了起來,繼續(xù)撞著花xue里的柔軟。 秦湛盯著她的臉,因為她的失明,他可以隨意打量她,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像江湖女子,身子瘦瘦弱弱,似是單薄的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一開始見她的時候,總覺得她除了有一張好看的皮囊,竟有些惋惜和不屑。 尤其是秦湛瞧她那張姿容絕美而毫無心機的面容,雖然只是用簡單的木簪和青衫裝飾,照樣令他有一刻的心跳加速。 但盯著她看的久了,反倒在她的眼神中瞧出別有一股子靈動的堅韌,無論遭受了多大的挫折,也不會壓垮她的脊梁。 如果有這么一個優(yōu)點,她倒也沒有這么差。 現(xiàn)在她還多了一個優(yōu)點,銷魂入骨的身子,往往將男人迷惑的魂不守舍,他剛插進去沒多久,便有些食髓知味,身子燙的厲害,像團生生不息的烈火,兇猛的燃燒著。 他愈發(fā)激烈的挺動著的腰腹,每每都撞的兇狠,腰上似是有用不盡的力量,全部都要發(fā)泄在她的身上。 花xue里的水漬在兩人激烈的律動下,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著,他甚至感受到了yin靡的液體從他胯下的股溝處滑落,褥子上堆積著濕漉漉的液體。 她應(yīng)該也是滿意自己的吧,秦湛忍不住猜想,書上說只有女子對男人格外動情,才會流這么多的水。 想到此,似是要表現(xiàn)的更好似的,他從床上直起身子,緊緊抱住她纖細的背脊,將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塊兒,大力的蹭著這具綿軟柔嫩的身體。 喬音音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還未說什么,他就吻住了她的唇,含著唇瓣小口的嘬吸,黏濕的觸感包裹著她的唇,她一開口,對面的舌頭便迫不及待的鉆了進去,原本起伏的身子也在他的舔吻中漸漸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秦湛才放開她,鼻尖抵著她的,輕聲道:“我這樣……你不生氣的吧?” 她剛剛被親的腦子有些缺氧,正大口的吸著空氣,愣愣的丟出一句:”生什么氣?” “你不生氣就好?!鼻卣堪V迷和她rou體交融的快感,見她不動了,便催促著,“你快動一下。” 喬音音只得撐著他的肩膀,擺動腰肢。 “你太慢了。”秦湛有些不悅的說道,說罷,自顧自的朝上插弄。 一陣密集的搗弄之后,喬音音脊椎發(fā)麻,花xue死死咬住roubang,xuerou不住的收縮,將體內(nèi)那根玉莖死死絞住,纏的越緊,越是與玉莖rou貼著rou,光是碰著那有棱的guitou,就令自己敏感不已,身下瞬間抖動出一股子蜜液。 身體軟綿無力的摟著他的肩膀,任由男人親吻著自己的唇角,眉眼。 “你怎么還不射出來?”喬音音高潮過一次后,便有些累了,不再貪戀rou欲,她素來清心寡欲,本也不是個重欲的人,歡愛這事對她可有可無。 “射出來會疼,聽說女人那越緊,男人就會越疼?!彼偷驼f著,唇卻沒有從她的嘴角離去,舌尖不時的舔過,惹得懷中之人一陣輕顫。 “要是不疼就好了?!眴桃粢舾型硎艿恼f道,若是自己還有處女膜,只怕也會疼的厲害。 “你去把我香囊里的銀針找出來?!彼^頭,不經(jīng)意間躲開他舌頭的進攻。 秦湛不悅的收回舌頭,他剛想伸進她的嘴里,她就躲開,她到底是真瞎還是假瞎。 “你要那個做什么?” “笨,讓你不疼啊?!彼牧艘幌滤募绨?,將身子抬高,脹的赤紅的玉莖從花xue里滑了出來,微張的xue口瞬間噴出混合著白濁的蜜液,她跪坐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快去?!?/br> 秦湛抿了抿唇,心頭的那把火燒的更旺了,扳著她的下顎,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嘬吸了幾口,才撩開帷幔,光影模糊的房間里,一道身形一晃而過,快的仿佛是一道陰影。 眨眼之間,秦湛出現(xiàn)在了床上,手里握著一枚銀針:“說吧,你要扎我哪個位置?” “讓我來?!彼舆^銀針,在他結(jié)實緊致的腹部按壓了幾個xue位后,輕輕的扎進肌膚里,秦湛只覺得小腹有些癢和疼,似是蟲子在咬他。 “這是什么xue位?”他不解的問道。 “可以止一時的疼痛,我偶然發(fā)現(xiàn)的,也不知道是什么xue位。”她莞爾一笑,扔開銀針,勾著他的脖子,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你可得趕緊射出來,要不然時間一過,就不靈了?!?/br> 秦湛抱著她的腰肢,牢牢將她掌控在手心:“女人慣會口是心非,我射的快了,你便會嫌棄我沒用。” 他一邊吻著她的唇,兩人粘膩的唇舌交纏,一手托著著她嬌嫩細膩的臀部,一上一下用力的搗入,噴射的欲望愈發(fā)強盛,不禁加快了速度,讓玉莖飛快的在花xue內(nèi)抽插,搗的xue口盡是白沫橫飛。 秦湛一聲長吟后,處子的鮮血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身體內(nèi),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無盡的歡愉。 終于結(jié)束了,喬音音打了個呵欠,從他身上溜下去,扯過被子搭在自己身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平躺著,只留下一句:”早點休息。” 事后的溫存,溫言軟語什么都沒有,只留下他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熟睡的女人。 秦湛心里空蕩蕩的,剛剛還對自己細心呵護的女子瞬間變了一個人,煩躁的躺在她的身邊,將另一邊的錦被搭在小腹上,身側(cè)嗅著妻主的清香,腦子里毫無一絲睡意,滿腦子想的都是兩人rou體交合的場景,剛疲軟下去的玉莖瞬間又硬了。 他踢開自己的被子,偷偷鉆進她的被子里,摟著她的腰肢,低低道:“你睡了嗎?” “嗯……”她半睡半醒的中回了一句。 秦湛咬了咬嘴唇,壓下心中的躁動,將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轉(zhuǎn)為握住自己的玉莖,欲求不滿的嘆了口氣。 門外的顧修炎自是聽見了秦湛的喘息呻吟,和對rou體rou欲的索求無度,嘴角泄出一絲冷笑,父母兩個都是jian夫yin婦,那他們生下的兒子只怕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他還是個孩童的時候就曾見過自己的父親和秦清夜勾搭在一塊兒,兩個人渾身赤裸,在月下共乘一匹駿馬,徹夜狂奔,時不時傳來他們情到極致的呻吟,父親以為他睡著了,但他看的真切,兩個人的發(fā)絲被夜風(fēng)吹拂而糾纏在一起,就像兩個人緊緊相貼,即使從馬背上滾在了草地間,也是纏綿不舍的抱做一團,在這空曠的天地之間,糾纏的死去活來。 閱瀆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