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對板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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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鴻被人親的七葷八素,眼前直冒金星。嘴里的奶跡被人清掃一空,倒是多了點酒精的味道。 項臻一記深吻結(jié)束,看著他笑了笑,眼神有些危險:“多喝點,今晚我想嘗個夠?!?/br> 第22章 晚飯因為人多, 所以吃的便久了點。等到幾人吃完已經(jīng)接近晚上十點。梁mama原來還想坐下,泡會茶繼續(xù)聊聊天,好在梁爸爸適時地拉著她走開了。 項臻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自己要在這里留宿,也裝模作樣的一塊下了樓,跟二老告別后棄車步行,往醫(yī)院的方向走了兩步。中途拐彎, 在不遠處耐心等了會兒,一直等梁鴻給他發(fā)信息, 這才又轉(zhuǎn)了回來。 梁鴻趁他們下樓的功夫,已經(jīng)把碗筷都收拾到了水槽里。客廳簡單擦洗干凈,東西都堆放到一角, 開著窗戶通風散味兒, 自己還抽空去刷了個牙。 項臻回來敲門, 倆人跟做賊似的左右還看了看, 等輕輕關(guān)上門, 又都對著笑了起來。 項臻往下脫外套,搖著頭嘆了口氣道:“今晚這差點嚇死我?!?/br> “這有什么,”梁鴻故意事后諸葛,裝模作樣地說:“丑媳婦早晚要見公婆?!?/br> 項臻也不反駁,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梁鴻本來想占個便宜,被這一眼看的有些心虛。 項臻走了兩步,身體漸漸傾靠過來,梁鴻舔了下嘴唇, 以為這人要接吻,誰想項臻只是在他身上聞了下,笑道:“怪不得,喝醉了。” 梁鴻瞪眼:“我喝的是奶好吧?!?/br> “對,”項臻點了點頭,仍是看著他笑:“醉奶了?!?/br> 梁鴻:“……” 他不言語,項臻抄著褲兜走出兩步,不知為何突然停住,又倒退著走了回來,看著他抿嘴直笑。梁鴻哪看不出他是故意的,沒好氣地抬起胳膊,等眼前的人轉(zhuǎn)身,貼到自己懷里來,這才輕輕哼了一聲,把人抱住。 項臻低頭啄他,輕笑道:“看把你慣的,還得我投懷送抱?!?/br> 他才從室外回來,酒氣未消,還帶著一身的寒意,連眉眼間的溫度也冷了一些,不似平時溫柔,但并不叫人討厭。 梁鴻本來想跟他膩歪著親會兒,這會兒盯著看得久了,卻忍不住道:“我還以為我爸媽會不喜歡你。原來這就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啊,你靠臉可以刷通關(guān)啊?!庇謫査搬t(yī)院里盯著你看的人很多嗎?” 項臻微微挑眉,隨后笑了下:“還行,沒注意過。” 梁鴻有些小吃醋,一本正經(jīng)地叮囑他:“以后上班要多戴著口罩,比較衛(wèi)生。”說完抬手擋住項臻的嘴和下巴,左右端詳,仍是不滿:“你這鼻子太挺了……眼睛怎么這么亮,勾人,最好也遮一下。” 項臻看他這樣覺得好笑,嘟嘴在他手心上親了一下,道:“沒辦法,鼻子挺遮不住……”說完又湊他耳邊低語,“不過另一個地方也很挺,只有你能看見了?!?/br> 梁鴻微怔,倒是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 “耍流氓嗎?” “嗯,喜歡嗎?” “喜歡,”梁鴻不甘示弱,笑嘻嘻地也伸手往項臻衣服里摸了一把,“我也喜歡耍流氓?!?/br> 他外強中干,抬著手就是想做做樣子,誰想等往回抽的時候,手腕卻被人扣住,引導(dǎo)著往下探。 “別撤,”項臻抱著他,親了一下,啞聲誘哄:“繼續(xù)?!?/br> 梁鴻多少有點發(fā)憷,雖然男孩子這方面開竅比較早,亂七八糟的接觸渠道也多,但細究起來這方面的教育環(huán)境仍然十分落后。梁鴻仍記得當初的青春期教育課,無非是男生和女生分開輪流學習。老師也并不引導(dǎo)教育,而是往講臺一站照本宣科,匆匆念完了事,仿佛這原本就是一件極其齷齪,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因此別說女孩子,就是乖一點的男生,也仍被舊時的觀念束縛著。這種印象根深蒂固,及至成年,看點東西做點事情仍然偷偷摸摸,內(nèi)心極為尷尬。 梁鴻就是這種人,所知道的東西多半是自己偶爾興之所至搜羅而來,但平時看的不多,有時候看個片子還怕被網(wǎng)警找上門,因此此時遇到正事,他不免頭暈?zāi)X脹,笨手笨腳,自己的那點劣勢一下子就顯了出來。 項臻的呼吸驟然急促,梁鴻比他想的還要笨拙一些,但感覺并不賴。他一時沖動,沒多想,低頭在人頸側(cè)狠狠咬了一下。 梁鴻冷不丁吃痛,“嘶”了一聲,手也立刻縮了回來,抗議道:“你這是什么毛?。繉俟返膯??” 項臻放開低頭看看,自己也覺得好笑,又低頭在那輕輕親了一下,才道:“不是狗,是狼。” 他說完又笑,問梁鴻:“你知道為什么說人耍流氓的時候都是喊色狼嗎?” 梁鴻臉上發(fā)燙,仍強裝淡定道:“為什么?” “因為狼的嚎叫聲最像了,”項臻看他一眼,一挑眉:“我~污——” 梁鴻一愣,沒想到他突然講笑話,噗地一下笑了出來。 “丑媳婦兒先去洗澡了,”項臻在他脖子上捏了捏,道,“你慢慢做下心理建設(shè)?!?/br> 浴室里的熱水器早已經(jīng)燒好了,項臻這次真是洗了一個戰(zhàn)斗澡。梁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發(fā)覺自己有些腿軟,忙摸索著坐回沙發(fā)。誰想電視剛打開播了個廣告,他還沒來得及拿遙控器換臺呢,項臻就裹著浴巾出來了。 梁鴻讓他嚇了一跳:“你這才進去多大會兒?”又看他裸著上身,頓時眼睛有點不知道往哪兒放,“快快,快穿點衣服吧,小心著涼?!?/br> “穿了不還得脫?”項臻頭發(fā)也沒吹,催他快去,又看了眼表,提醒道:“現(xiàn)在快12點了,我明天七點去醫(yī)院,你如果動作快點的話,我們還能多做兩個小時?!?/br> 梁鴻跟被燒了尾巴的貓似的,幾乎跳起來跑進了浴室。不過他可不像項臻那么迅速,自己調(diào)好水,慢吞吞地搓完洗了,又拿著沐浴露洗了一遍,方方面面都照顧道,洗干凈后本來還想擦身體乳,等拿起瓶子左右看看,又怕項臻回頭吃一嘴,只得放下了。 等他從浴室出來,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多分鐘。 客廳的燈被人關(guān)上了,項臻穿著襯衣,微微仰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大概是怕影響鄰居,電視被調(diào)成了靜音,只能看到前側(cè)光影變化,卻看不清他的表情。梁鴻裹了浴袍,躡手躡腳地過來,想看他看的什么內(nèi)容,等走進了,卻瞥見項臻一條長腿曲起圍了個圈,而梁鴻的那只大胖貓正舒舒服服地臥在那圈里,瞇著眼打呼嚕。 梁鴻覺得好笑,再一看才發(fā)現(xiàn)項臻雙目微合,顯然是等太久,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忽然有些心疼,輕輕彎腰,把丸子抱開放地上,再回頭想喊他,就見項臻已經(jīng)醒了,正看著目光沉沉地看著自己。 “去睡覺吧,”梁鴻看著他,挺認真道,“今晚不做也行。你明天還得上班。今天有點太晚了?!?/br> 說完見那人眼神幽深,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只得討價還價,“那要不然,就一次?” 項臻沒說話,看了他一眼起身往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