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對板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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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老師介紹的,那大姐兒子在醫(yī)院住院,她住我家也方便。”項臻把那阿姨情況說了,忍不住笑了笑,嘆氣道:“多虧李老師幫忙牽線介紹,要不然安安這事能讓我愁死。不過說起來還得拜托你一件事?!?/br> 梁鴻一聽李老師就不太高興,心里泛酸,叼著菜抬眼看他。 項臻道:“等有空了請李老師吃個飯感謝她。我這沒有她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你幫我聯(lián)系怎么樣?咱仨一塊吃?!?/br> 梁鴻詫異道:“你不是有她電話嗎?”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再說你要謝她,我去干什么啊……” “我沒她電話,”項臻愣了愣,隨后笑道,“再說我跟她不熟,單請怪尷尬的?!?/br> 梁鴻沒說話,項臻沒李老師的電話他是挺高興,心里也挺想跟著一塊請吃飯,但是又覺得不太好。而且這提議雖然是項臻提出來的,但現(xiàn)在倆人關(guān)系還不太清楚,自己這么跟著,怎么都跟去看家似的。 他覺得不妥,想要拒絕又怕破壞氣氛,想了想道:“回頭再說吧?!?/br> 項臻低頭笑著看他。 梁鴻又心軟,輕輕哼了一聲,改了主意:“去也行?!?/br> 晚飯雖然又熱又難吃,但是總體還算愉快。 梁鴻喜歡講他們班上的那幫學(xué)生。都是七八歲鬧騰的年紀,一個個鬼機靈,每天變著法兒地跟老師耍心眼,梁鴻雖然管得時候頭疼,但也真心覺得他們可愛,說起來眉飛色舞。 這里面就有江安安,小家伙看著挺老實,沒想到這轉(zhuǎn)學(xué)沒幾天就能跟班上的同學(xué)打成一片,但是學(xué)習(xí)也的確是個問題。 梁鴻道:“安安這孩子挺機靈,特別有眼力見,但是也有點毛病,注意力不集中,投機取巧,很多時候布置作業(yè),稍微類似一點的他就給略過去,罰站也不怕?!?/br> 梁鴻雖然會揪著他們點,但是又覺得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這孩子自己學(xué)習(xí)不主動,他以后如果不跟班走的話,換個老師他就跟不上了。 “這事我有責(zé)任,”項臻捏了捏鼻梁,嘆一口氣道,“他去年上一年級的時候我剛開始值班,我爸媽那陣子身體也不好,住了兩次院。所以家里幾乎沒人管他,也沒注意給他養(yǎng)成好習(xí)慣。等過陣子我不值班了,休息的時候多回家看看他?!?/br> 梁鴻?quán)帕艘宦?,又怕他有負?dān),開解道:“也不用太緊張,現(xiàn)在的家庭大部分都這樣,家長要上班掙錢,加班到晚上回家的一大把。上次還有個學(xué)生家長問我,說能不能放學(xué)后讓孩子上我家里來寫作業(yè),他們看不了了,給多少錢都行?!?/br> 梁鴻能理解家長的想法,但是卻不能接受。一方面學(xué)校禁止這種輔導(dǎo),另外他自己的時間本來也不多。每天下班回來就得五六點,晚上還要批作業(yè)備課,手寫教案,稍微一忙就要十點。單身生活尚且這樣,以后如果跟人同居談戀愛,處處不方便。 “你們也睡這么晚?”項臻倒是有些意外,忍不住笑道,“我以為小學(xué)老師很輕松呢。” 梁鴻搖頭:“跟中學(xué)的比肯定輕松,高中老師最cao心了。不過這個分也學(xué)校,我們學(xué)校一直要求手寫教案,檢查和聽課比較多,而且不當(dāng)班主任的話也能好不少?!?/br> 他說到這猶豫了一下,想起來那天李老師說的話,問項臻:“我一直想問你呢,李澤mama投訴你是怎么回事?” “投訴?”項臻一愣,隨后想了想,“急性心梗的那個嗎?” 梁鴻點了點頭。 項臻道:“她老公是看孩子寫作業(yè)的時候突發(fā)心梗的,不過根本原因還是身體問題,高血壓、抽煙、喝酒、熬夜……這些都是心梗殺手,他老公全占。不過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強,今年因為這個猝死的不少,她投訴就投訴吧?!?/br> 梁鴻這才放下心來,又笑他:“你還挺能穩(wěn)住,我以為你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呢?!?/br> “我長的有那么兇嗎?”項臻斜眼瞧著他,“我可號稱內(nèi)科吳彥祖呢?!?/br> 梁鴻忍不住笑他:“真不要臉。” 項臻挑眉:“我沒他好看?摸著你良心說話。”又問,“還是你在我們醫(yī)院看到更帥的了?” 梁鴻不想夸他,又找不到根據(jù)來反駁,便強詞奪理:“只能說明你們醫(yī)院整體水平堪憂。”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彎彎,嘴唇被胡椒粉辣的紅潤飽滿,眼睛里也潤著水光。項臻抬手搭在梁鴻肩上,挪著椅子挨近了些,面對面地威脅道:“再說一遍?” 梁鴻眨著眼抿嘴直笑,哪里敢出聲。 “晚了。”項臻似笑非笑地按著他的手,靠近了,一直湊到了他的唇角上。 “張嘴,”項臻低聲道,“我要進來?!?/br> 梁鴻心想才不張,可是心里這么想,嘴巴卻不聽使喚。那邊長驅(qū)直入,他未等抵抗就丟盔棄甲,隨著人為所欲為了。 如果說上次在樓梯間里那次的體驗像過山車的話,梁鴻想了想,這次被人掌住后腦勺接吻就是坐了一次跳樓機。從高空冷不丁把你扔下去,耳邊狂風(fēng)呼嘯而過,自己被禁錮在座椅上上下動彈不得,只能感受到速度越來越快,手腳發(fā)麻,血液倒沖,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轟!感覺要炸了。 可是跳樓機是炸一次就完了,還能落回地面,這個感覺卻是一直炸起來沒完,大概進入地心了,又干又熱,空氣稀薄…… “你……喘口氣?!表椪椴恢朗裁磿r候成站著了,把他按在了餐桌邊上,現(xiàn)在正彎著腰,一手撐著后面的餐桌,另只手扶著他。 梁鴻睜眼,正撞進這人含笑的眼睛里。 “你以前沒跟人接過吻嗎?”項臻抬手,用拇指輕輕擦了擦他眼角,低聲笑了笑,“你這喘得我都有反應(yīng)了?!?/br> 梁鴻咽了口水,視線下意識地往下掃了掃,臉轟地一下紅透了。 “太久沒練,略微有點生疏,”梁鴻強自鎮(zhèn)定著咽了口唾沫。見項臻一臉戲謔,惱羞成怒地抬腿蹭了下他的大腿,哼道:“那也比你強,你還真是輕而易‘舉’呢?!?/br> 項臻愣了愣,等明白過意思后頓時笑了。 “你sao不sao,這種話張口就來,我還想傾囊相授呢,”項臻嘖了聲,又笑著去親他,“你要不要?” 梁鴻還真不敢要,他今天就是打算見見面的,當(dāng)然親兩口也在計劃之內(nèi)。 項臻也不敢,他明天要值班,而且他和梁鴻也不適合直奔那一步。 梁鴻這人太單純了,以前項臻覺得說一男的單純等于在罵人缺心眼兒,可是看到梁鴻后他又覺得也不全是,有的人天生就是簡單純凈,所以他盡管內(nèi)心蠢蠢欲動,但真做什么之前又會忍不住往深了考慮幾層。 倆人親了兩下便趕緊分開,飯也不繼續(xù)吃了,梁鴻去給丸子備飯,項臻起來自己閑溜達,左右看看,奔去了陽臺吹風(fēng)。 梁鴻的陽臺挺寬敞,項臻原本只是打算透透氣涼快涼快,推門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鋪了墊板。墻角正中位置最好的地方放著幾盆多rou,角落里是株花苞滿盆的杜鵑花。上方敞開的地方大概是怕丸子跳出去,都已經(jīng)用玻璃封死。 項臻打開窗戶,閉著眼猛吸了一口氣,涼風(fēng)習(xí)習(xí),霧霾純度奇高,差點嗆著,又趕緊給關(guān)上了。 梁鴻正好拿了泡好的茶水過來,見狀噗地一下笑了出來,倆人對視一眼,又各自移開,緊挨著在一塊看風(fēng)景。 “最近霧霾挺厲害,我這空氣凈化器天天開著,都不怎么敢開窗。”梁鴻見外面霧罩罩的,忍不住道,“還好新家里裝了新風(fēng)系統(tǒng),等明年搬過去就好了,要不然冬天怪憋的?!?/br> “還是適當(dāng)通通風(fēng)好,”項臻說到這頓了頓,扭頭看他,“你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