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啞巴阿謙(H)(1200珠)
她是第一次看清楚謝靈運的身體,以前總是遮遮掩掩不敢直視,亦或者匆匆看了兩眼。 她好奇的蹲在地上,研究他的陽物,這個東西大概是他全身最丑最奇怪的地方,毛發(fā)蜷曲,充血的柱身又長又粗,兩粒圓球掛在根部,難以想像這么大的東西能往她下面塞進去,她好奇摸著陽物上的青筋。 他的腰肢微微往上挺,渴望著她更多的觸碰,他催促道:「快?!?/br> 「我才不要。」她就要慢慢來,誰叫他平常都在折磨自己,把她弄的慾火焚身,還逼她説一些不叁不四的溷話。 這次她也要欺負回來,她想起那次在書房,謝靈運學著書生舔了她下面,讓她又羞又舒服。 幽娘輕嗅了他的性器,淡淡的腥羶味,還有他身上的酒香,她試著舔一口他的柱身。 沒什么味道,聽到他驚訝不可置信的聲音:「你...」 她又舔了棱口流出來的透明液體,嚐起來有一點點咸味還有腥味,她確定自己能接受之后,慢慢含住了他的菰頂,銳利的犬齒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棱口。 「嘶...別咬?!怪x靈運難受發(fā)出呻吟,頭因刺激兒往后仰,脖子上血管一條條凸起。 幽娘聽到她的呻吟尾椎一麻,心臟像被緊緊攢住一樣,呼吸慢了一拍,隨后來了興致似的不斷用她的犬齒磨著他的rou莖,聽他乎高乎低的喘氣聲,她全身發(fā)熱,揚起了一絲癢意,就像她之前發(fā)情的時候一樣。 她看著謝靈運情難自禁的模樣,笑著跨座在他腿上,屁股后抵著他的陽物,就是不入。 她學著謝靈運平日舔舐啃咬她的耳垂,像是輕薄姑娘家的流氓一樣:「你叫呀,讓外面的人也聽到。」 她學著謝靈運的語氣:「啞巴阿謙?!?/br> 似是忍耐到了極點,聲音反而變得平靜,他冷笑一聲:「好學不學,但凡你在學一次,下次我就變個花樣玩你?!?/br> 幽娘寒毛一豎,她覺得要先找個鐵鍊把謝靈運拴著,否則一會他理智斷了,肯定會把自己欺負的狠。 但一時半刻哪里能找鐵鍊,她嚥了口水,故作鎮(zhèn)定:「你說過了,今天隨便我來?!?/br> 「是,今天?!顾浅4_定明天肯定要狠狠的將她壓在書案上,逼著她一遍遍説自己錯了。 幽娘知道今天是安全的便放心下來了,像是野獸一般,她沿著謝靈運的下顎舔上了臉頰。 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時露了出來,緩緩搖擺,時不時掃到謝靈運的陽物,密密麻麻的癢感鑽進他的大腦。 謝靈運偏頭找到了她的嘴,蠻橫將她的舌頭吮近嘴,與之交纏。 若論吻技,幽娘生澀稚嫩,謝靈運一吻便能叫她七葷八素。 愰神間,她已經(jīng)主動抱上他的頭,謝靈運越吻越下面,高挺的鼻樑劃過她的脖頸來到圓潤的胸前,溫柔的吸吮她軟嫩的乳rou。 幽娘魂被謝靈運勾了,她壓著他的頭祈求更多,下面癢的滲人,急需某種東西來止癢。 謝靈運又順著她的手臂,找到她的手掌,幽娘小手描著他殷紅的薄唇,若論面相,嘴皮削薄,則寡恩薄情,主自私自利。 謝靈運將她手指慢慢吮近,舌頭舔弄指腹,感覺非常奇妙,他口中溫暖濕潤,有些舒服。 她另一手小心翼翼飯開眼罩一角,見他目如鳳凰,眼瞳含情。 丹鳳眼之人,最是重情、重義。 謝靈運如此矛盾,她看不懂,也不曉得他到底是善是惡,只是本能的覺得,在他身邊很好、很舒服。 她覺得再看下去就要被他迷惑了,啪的一聲將眼罩放下,謝靈運吃痛,帶著絲絲怒意:「幽娘。」 他又說:「別逼我?!?/br> 幽娘聳了,她抓著謝靈運guntang的陽物,對了半天也找不到洞。 謝靈運仰起頭,此時他以分為兩個部分,上半部理智絕望,下半部情慾瘋狂:「你快一點。」 如此交織,謝靈運無奈,非常非常無奈。 幽娘就像挖到黃金一樣欣喜:「我...我..我我找到了!」 她慢慢的將其放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頭卡住了,她只能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謝靈運一瞬間活了過來,立刻又死了過去。 理智死了過去。 他腰部往上一挺,順著yin水擠了進去,只是媚rou還未準備好迎接他的巨物,突如其來的東西,讓媚rou本能似的繳緊,想將其趕出去。 兩人同時發(fā)出痛苦似快慰的呻吟,幽娘身體拱了起來,她緊緊抱住謝靈運的頸子,帶著哭腔指責他:「讓你急、讓你急,疼死人了。」 謝靈運一聲嘆息,幽娘羸弱的聲音鑽入他的大腦,只要在一點點,他便能化身野獸。 他忍的住媚rou緊繳,卻聽不得幽娘如幼獸般的聲音,會失控的。 他吻上了幽娘,將每一聲哀鳴吞入腹。 狐貍天生眉骨,很快習慣了謝靈運guntang的東西她自己動了起來,扶著他的肩膀埋頭苦干。 爽快之馀,她的腰好酸,才過一會就不行了,喘著氣靠在他的肩上,稍作休息,但身上那股癢意不得解。 謝靈運似乎到了極點,他的聲音粗啞的嚇人:「讓我解開束縛,我?guī)湍恪!?/br> 她腦袋渾渾噩噩,卻也不忘叮囑:「好...但你今天不準欺負我。」 得了應(yīng)允,謝靈運一下就扯開不牢固的束縛,解了眼罩,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壓在書案上,重重的撞著,把她的聲音撞的支離破碎。 拍打的水聲越發(fā)急促。 忘情之馀,將她每一節(jié)嵴椎種上吻,就像野獸站地盤一般。 幽娘雙手撐著桌面,翹起屁股,當他吻上腰椎時她,腰部緊崩,劃出柔美的線條,謝靈運的手也沒間著,繞過腋下揉弄著她的乳rou,力道帶了點懲罰,似乎在報復(fù)著她方才咬他茱萸的仇。 又去揉她的尾根,她扭頭驚呼本想讓他停手,謝靈運另手掐著她的下巴,吻著她,不同于前面的勾引纏綿,是霸道入侵,他粗糲的舌面劃過她嘴里每一寸,甚至連被犬齒劃傷了也不在意,反而更興奮了,兩人嘴里散著淡淡的血腥味。 幽娘腦袋缺氧,腳根一軟,以為要撞到桌子時,謝靈運眼疾手快攔過她的腰,將她調(diào)了個位置放在桌上。 找不到支撐點,她抱著他,與他交頸纏綿。 期間她xiele好幾次,地上桌上濕淋淋的一片,yin水甚至染濕了桌上書信與地上帳冊。 在他一聲低吼,這場歡愛才宣布結(jié)束。 她被抽了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依著他,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謝靈運:「你答應(yīng)過不欺負我的,我現(xiàn)在累了?!?/br> 謝靈運將幽娘打橫抱,低頭吻了她的額頭:「好,今天不欺負你?!?/br> 謝靈運暗自思索明日定要將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之后他大聲喚了駱風,準備熱水沐浴。 駱風在他們要開始這場性事時,早已跑得老遠,恨不得去隔壁家的院子待著。 他聽到公子呼喚,想必是結(jié)束了,又匆匆跑回來。 題外話 ???狐貍非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