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樂園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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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齊衡之點花點了他,他就應(yīng)該對主人忠誠, 他絕望地想,認過主的公關(guān)不應(yīng)該再服務(wù)別人。雖然齊衡之沒有再出現(xiàn)也沒有問責(zé)過,但幻想園擅自安排他接待,何況他,算作不貞不忠,也違反了規(guī)則??伤瑳]有辦法, 在他的心里,他確實有那么一點點希望齊衡之發(fā)現(xiàn),他期望齊衡之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幾年前他要過的花兒。這點期望就像孤兒院里孩子盼望自己的父母回來領(lǐng)走自己一樣的,一樣的渺小和縹緲。 但此刻,齊衡之知道了真相,臉上卻沒有一點柔情。 謝眺一瞬間就跪下了,在他的腦子能夠正常運轉(zhuǎn)的第一秒開始,他選擇接受懲罰。 “對不起?!?/br> 齊衡之還是沉默著,他仍然沒有得到答案,謝眺的反應(yīng)他看在眼里反而更添疑惑。但他不著急,只燃起一只煙。慢慢地吐出煙圈。 這個無煙的酒店號稱禁煙,煙霧報警器卻在此刻恍若啞巴,對這位先生的吸煙行為毫無反駁的意思。等他吸完這根煙,已經(jīng)是幾分鐘后了。他叫謝眺起來 “過來吧,我問你事情?!?/br> 謝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真的是這樣的要求的,走了幾步到他的面前,仍是低頭站著。齊衡之又揮了揮手, “兩年前的點花,怎么回事?!?/br> 齊衡之講話很慢,聲音略低沉,有個形容叫金石之聲。放在此刻,更是利刃盡藏,寒光難掩。 謝眺開口了,這件事一直在他腦子里,以致于說出來就像昨天發(fā)生的一樣“兩年前七月,您在點花上點了我?!?/br> 點花是幻想園的一種儀式,是新來的新人調(diào)教好第一次亮相的儀式。然而會上點花的,都是可憐人,怎么說呢,手可護花可折花。一朵花可以折下來細細呵護栽培,也可以一手揉碎在手心里,落到泥土里去。那些上了點花儀式的孩子們,生死僅憑摘花人一念。幻想園一向只關(guān)心客戶,每次點花過后,都不知道會無聲無息地玩死多少個人。 點花是大價錢的,一般嫖客還真只能看個熱鬧。因為點花就是認主,買斷了。畢竟生死都能買斷,不貴一點怎么回本。 當(dāng)年齊衡之確實點過,他回俄國的前夕,確實要過一個。但齊衡之點完后卻好久沒來,浪姐就給了謝眺一個項鏈。這是幻想園為金主定制的標(biāo)注。證明這個人閑人勿念了。非常早先的時候,謝眺靠著這塊小項鏈,逃過了好些觸目驚心的陪酒。 直到后來齊衡之很久沒有音訊,他的牌子才被摘了下來,高利貸債主為了讓他還債,讓浪姐給他排客人,謝眺沒有辦法,他只能照辦,從此過上每夜每夜服務(wù)不同客人的生活,為了盡快還清欠的錢,他吃過的苦,哪里是幾句話說得清的。 齊衡之一直沉默地聽著。 這個房間只有謝眺的聲音,很慢地把事情講完了。他最后抬起頭,對著齊衡之說“請懲罰我?!?/br> “為什么?”齊衡之將他強撐的姿態(tài)盡收眼底。 “我做錯了,請懲罰我。我都接受任何處置?!?/br> 齊衡之看著地上俯跪的謝眺,突然明白他所說的接受任何的處置是怎么一回事。圈子里玩男孩的人不少,他曾聽說過某大少因情人背叛爬上了別人的床,就把那情人抓起來,讓十幾條野狗與他交合。也有人懲罰不聽話的小公關(guān),找十幾個壯漢將那人綁起來輪了一夜。這都是聽說的,沒聽說的地方,那些人的下場如何,誰也說不清。 齊衡之站起身,把窗戶打開一個小縫,又走到門口按了按空調(diào)控制板。他看著謝眺,低聲說道:“你先睡吧?!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林堂就站在樓梯口,隔著老遠,已經(jīng)聞到這位雇主身上飄出來的火藥味。齊衡之好像沒看到他,徑直走到樓下書房,關(guān)上門掏出槍,對著墻角的花瓶,一連打了六槍。把彈夾的子彈打光了。 花瓶碎開,子彈爆炸的聲音驚人心魄。門外的幾個保鏢拔槍上膛,沖進了客廳,林堂和劉琦在三秒鐘到達,手中持槍,已經(jīng)推下保險栓,靜靜地看著不知為何事暴怒的齊衡之。 …… 雪茄室,籠罩著煙霧。 日落時分辰色昏暗。將一張高背椅子籠入陰影。 扶手上,伸出一只干燥的手,略有些枯瘦,撫到一旁桌子上的一套衣褲。 正是那日南越公館混亂中,謝眺脫下的衣服。 第13章 忽憶舊夢(下) 齊衡之站起身,把窗戶打開一個小縫,又走到門口按了按空調(diào)控制板。他看著謝眺,低聲說道:“你先睡吧。”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林堂就站在樓梯口,隔著老遠,已經(jīng)聞到這位雇主身上飄出來的火藥味。齊衡之好像沒看到他,徑直走到樓下書房,關(guān)上門掏出槍,對著墻角的花瓶,一連打了六槍。把彈夾的子彈打光了。 花瓶碎開,子彈爆炸的聲音驚人心魄。門外的幾個保鏢拔槍上膛,沖進了客廳,林堂和劉琦在三秒鐘到達,手中持槍,已經(jīng)推下保險栓,靜靜地看著不知為何事暴怒的齊衡之。 齊衡之站著,看著一地的狼狽。 他的心跳比往常快,一下下地撞擊著胸腔。 草眼鉆痛,讓他不得不用急促的呼吸來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等平靜下來,齊衡之回過頭看著林堂,低聲道:“接個電話,給金四?!?/br> 此時此刻在泰國某知名酒店金色海灘上的金四還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沉浸在冰凍的野青和美人36D的胸里。他想不到眼前的陽光沙灘海浪仙人掌還能如何再美好一點。 直到一個齊衡之一個電話打過來。 “喂?….哦?我正忙呢,你要是沒什么…” “啊啊啊你等會,慢慢說別急。” 金四一句話保住了自己的一箱金條,他揮了揮手,36D美人扭著蜂腰,撅著屁股走開了。金四覺得可惜,看著美人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怎么了?.......哦?是有這個事情?!?/br> “我曹,這么不地道?” “哦?”金四坐直起來,摘下了墨鏡。他聽到齊衡之說“問問他,我齊衡之的東西就算放個十年八載,放爛了,也是能讓人隨便cao的嗎?!?/br> “好,我明白了。嗯,甭客氣,白白?!?/br> 掛了電話一秒后,他迅速打開微信群:“齊衡之栽了?!?/br> “什么?誰干的?CIA,FBI? 朝陽群眾?俄羅斯?不不不不,快說說黑的白的?” “傻逼!他談戀愛了?。。?!” 什么!?。。。?! 金四得意地看著瞬間99 的狐朋狗友群,享受著這群狗崽子們被撩得嗷嗷叫的快樂,轉(zhuǎn)身撥了另外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