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在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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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肆冥回答,離魄就一把抱住他大聲說道: “是不是千夜,是不是千千,啊――”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歡呼的差點(diǎn)兒跳起來,抱著肆冥的脖子當(dāng)即就變得有些東倒西歪。 明明剛才還那么生氣莫落年是個瞎子…… 跟離魄來比起來,肆冥畢竟是老了(開玩笑,肆冥提劍要來殺我了),所以還相對比較冷靜事情的突然發(fā)生,但離魄抱著他動來動去的,他也控制不了身體的搖晃,剛才被莫落年給甩出來就有點(diǎn)兒重心不穩(wěn),現(xiàn)在又要像個不倒翁的似的被晃來晃去: “離魄,離魄,你別……”激動了。 話還沒說完,“啪嗒”一聲肆冥手里的離世劍率先應(yīng)聲落地,接著便是他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特別像是打成一團(tuán)的兩人,肆冥臉都黑成了鍋底,他覺得,他好多余。 又轉(zhuǎn)臉看了看白夜流閣門的方向,確定了那是千夜,狐言無聲的笑了笑,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又是一陣說不出的難受。 千夜,你終究只屬于一個人是嗎? “脫?!卑亚б购莺輭涸谏硐?,用力把他的雙手固定在頭頂,莫落年眸色深沉的看著他,表情極度難看的說出這一個字。 “脫、脫你妹脫,你丫趕緊給老子起開。” 努力動著手腕想掙脫開這力度,千夜臉色變了一下,既然決定要和他在一起,那前世的一切他就可以既往不咎,一筆勾銷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這是在干嘛! “脫?!蹦淠甑谋砬橐琅f不好。 “……我不,莫落年你別欺人太甚?。 鼻б沟哪樇t成了蘋果,就算現(xiàn)在他不是天主,也不能給人這樣欺負(fù)。 “欺人太甚?我看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很瀟灑才對,脫光給別人看這句話都敢說了?”莫落年冷笑一聲,一只手緩緩移到他的脖頸處,又接著一路往下。 “ 唉唉唉~我沒、沒有,那是緩兵之計(jì),緩兵之計(jì)懂不懂,重點(diǎn)是……重點(diǎn)是我沒脫啊,哇臥槽,你、你別扯我衣服……”被指尖觸碰到自己的肌膚,千夜當(dāng)即就有點(diǎn)兒敏感的低呼出聲。 “看來你是想脫了?那好啊!現(xiàn)在脫?!?/br> “……脫你妹脫,你丫色魔上身了吧!”這人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你脫不脫?要我?guī)湍??”莫落年的臉又黑了一下,這樣說著他就已經(jīng)騰出來一只手開始動起來。 一看莫落年是來真的,千夜一下子就慌了,趕緊服軟道:“脫脫脫~我來我來,我自己來行不行?”他很了解如果聽話的話,接下來一切都好說,不聽話的話,那就什么都別說了的痛。 聞言,莫落年眼眉一挑,緩緩松開他,坐直身子讓他自己來,千夜也猛地一下坐起來退到床的一角,用眼睛瞄了瞄床沿的位置 , 又偷偷看了一眼莫落年,千夜這才認(rèn)命的認(rèn)識到,他真的跑不掉。 深呼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臉讓自己鎮(zhèn)定一點(diǎn),開始解衣服,好羞恥……衣服每少一件千夜的臉就會紅一分,到最后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直到□□的把自己呈現(xiàn)在莫落年眼前,千夜都一直閉著眼睛,把臉扭向別處不去看莫落年此時(shí)肯定很得意的表情。 這是一具怎樣的身體,雪白無暇的肌膚,總想讓人碰上一碰,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rou,腰肢就算還沒有觸碰,卻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的緊致光滑,讓人心動,不過讓莫落年印象最深刻的是,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具身體就是屬于千夜的,屬于他的。 總覺得那道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過灼熱,只一會兒千夜就有些受不了的扭捏說道:“看、看夠了沒?” “千夜,我想做其他的?!卑肷危淠瓴派硢≈ぷ诱f了這樣一句。 話音剛落,千夜就紅著臉猛地一下睜開眼睛,抓起衣服就開始往身上套,慌亂的說道: “看夠了你早說,我告訴你別得寸進(jìn)尺啊……”太慌衣服都差點(diǎn)兒沒穿上。 莫落年到這時(shí)才相信,他面前的真的是千夜,不再是無念了。 作者有話要說: 莫落年終于說出千夜的身份了,我也好心累,不知道這一章還可以不,最起碼沒虐的成分吧!我覺得我沒寫虐文啊,只是正劇,正劇而已…… 因?yàn)橐惶於加姓n,一直到現(xiàn)在才更新,望各位小天使諒解,喜歡的話就點(diǎn)擊收藏評書評吧! 來點(diǎn)兒動力~╤_╤ 第40章 做我妻君 看著莫落年越來越近的臉,千夜那叫一個慌 ,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那個……老伯,對,老伯,你沒有把老伯怎么樣吧!”趕緊大聲說話嘗試著轉(zhuǎn)移莫落年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莫落年就頓了頓身子 ,但一雙鳳眸里還是充滿情/欲的看著他,聽到千夜問話,莫落年微微側(cè)過臉,不讓自己去看身邊人的誘人臉龐,對,這只是剛開始,他不能嚇到千夜,良久,莫落年才沙啞開口: “老伯?你真的以為他只是一介凡人嗎?” 趁著轉(zhuǎn)移莫落年注意力,千夜剛把衣服穿戴完整,整理腰帶的手還沒有放下來,就猛然停止了動作,他抬起還在自己腰帶處的目光,看向莫落年疑惑問道:“什么意思?” 老伯不是老伯? …… 手里的折扇“咻”地一下就飛了出去,當(dāng)即就有一個黑衣人一個翻身,險(xiǎn)些沒有躲過狐言的這一致命攻擊,看著那人在空中一個半空翻之后,安穩(wěn)落地的模樣,狐言冷笑一聲: “終于肯滾出來了?”伸手又一下準(zhǔn)確的接住折扇的回歸。 聽此不善的語氣,黑衣人并沒有生氣,依舊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他拍了拍自己身上虛無的灰塵,這才啞然失笑道: “原來妖界君主的警惕性已經(jīng)變得這么高了?” 他大爺?shù)模粋€小嘍啰都敢這樣跟他說話了,狐言不悅地皺起眉頭,冷聲說道:“你誰?。空l派你來的?” “樓瀟?!钡赝鲁鰞蓚€字,狐言當(dāng)即就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怪不得,怪不得一個下屬都敢這么目中無人,原來是樓瀟的人,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下屬,一個德行,一身唯我獨(dú)尊的氣息,看著就想打。 有些不耐煩地凝眉,狐言轉(zhuǎn)過身就想走,還順帶嘮叨了一句: “你家主子不在我這兒?!?/br> 一陣風(fēng)瞬間而過,剛還在狐言身后的人也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這種瞬移之術(shù)比的就是誰比誰練得精湛,剛一感到那一股勁風(fēng),狐言就已經(jīng)眼神一個狠厲,離他遠(yuǎn)了幾米,這時(shí)狐言的臉色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好看了: “看在你是樓瀟身邊的人,本君不想與你動手,讓開?!?/br> 聞言,那人先是愣了愣,然后又低頭笑了笑,本就因?yàn)閹е粋€遮臉蒙讓人看不清他的面貌,這樣一低頭,就更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只不過他的聲音卻很清脆低沉,緩了半晌,那人才緩聲開口: “君主為什么說因?yàn)槲沂菢菫t身邊的人就不與我動手呢?不覺得這句話有毛?。俊?/br> 這些話就像一記悶雷,砸在狐言心口,讓他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他剛才說話的時(shí)候完全是出自于本能的就說出來了,可是……為什么?他為什么要說樓瀟身邊的人他就不動?確實(shí)奇怪。 動了動嘴角啞了半天,狐言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而后不自然的說道: “敢問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相媒的嗎? “君主趕快回飄狐殿吧!”周旋了半天,終于把話說到正題上來了。 感覺此時(shí)的氣氛,并沒有剛才那么嚴(yán)肅與不合了,狐言這才打開折扇輕搖了搖,無所謂的說道: “回不回飄狐殿關(guān)你們什么事?” 那人低著頭抿了抿唇,就算他被樓瀟派來通風(fēng)報(bào)信,但他畢竟是魔界的一員,總不能真的直接說魔界要去攻打妖界?讓他隨時(shí)做好準(zhǔn)備?未免太過不正常,所以半晌那人才清冷開口: “我勸君主還是盡早回去吧!否則你宗……生靈涂炭?!?/br> 這話說的相當(dāng)絕對,就算身為一界之主,狐言心里也不免跟著暗暗一驚,他不回去,他的宗界就要生靈涂炭? 出事了…… 另一處的離魄肆冥兩人也是面對著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相對而坐,一句話也不說,氣氛怎樣感覺怎樣詭異。 就是肆冥平常那么一個高冷的人,都有點(diǎn)兒承受不住離魄的探究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