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彎室友,了解一下_分節(jié)閱讀_28
姜渠明顯是習(xí)慣了姜九這個冰山美人的冷漠態(tài)度,也不惱,打開袋子,發(fā)現(xiàn)是他愛吃的皮蛋瘦rou粥。溫度正好,味道和城郊的那戶人家的一模一樣。 姜渠心知肚明,卻也不去問。 蘇南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在沙發(fā)上激吻的兩個人,手中的鑰匙啪嗒應(yīng)聲而落。 兩個人迅速彈開,假裝若無其事。 “你……你們繼續(xù)。”蘇南目不斜視,抬腳往自己房間走。 “蘇南?” 嗯?這個聲音是……阿九! 蘇南轉(zhuǎn)過頭,四目相對,兩個人都認(rèn)出了彼此。 異口同聲道:“你怎么在這里?” 姜渠一臉茫然:“你們認(rèn)識啊?” 姜九和蘇南是同是晨曦孤兒院的孩子,十八歲之后,兩個人離開孤兒院分道揚鑣,都是安靜孤僻的孩子,很容易就走到了一起,小時候兩個人經(jīng)常做的事就是蘇南畫畫,他在一邊看書。雖沒有什么過硬的交情,但這份友誼對那時候的他們已經(jīng)是不可多得。 一別經(jīng)年,誰也沒有想到會有再見的時候……還是在如此尷尬的場景下。 蘇南尷尬地站在自己房門口,進(jìn)退兩難。 “那你們先聊,我再去睡會兒?!弊叩揭话耄址祷貋砟昧俗雷由系钠さ笆輗ou粥,“嘿嘿,你們聊,你們聊?!?/br> 蘇南起身倒了一杯白開水,“我記得你不喜歡喝飲料的。對吧?” “你還記得啊?” 蘇南坐在姜九身邊:“不過我和陸明熠都不喜歡喝茶,所以家里沒有茶葉?!?/br> “都是老熟人了,還講究這些干嘛???” 幾年不見,姜九黑了點,卻也不像以前那樣不茍言笑。 蘇南問:“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我在酒吧里當(dāng)酒保。你就是姜渠說的那個演戲的朋友?” 蘇南不好意思地笑了:“啊,小演員,哪里敢和他稱兄道弟,他認(rèn)識我室友罷了?!?/br> 寒暄過后,姜九忽然看著蘇南,俏皮地笑了,眼里跳動著希望的光芒:“蘇南,我有名字了——姜九?!?/br> 姜九以前是沒有名字的,大家都是九兒,阿九的叫他,孤兒院里的孩子每個人都被取了名字,唯獨他。 姜九進(jìn)孤兒院的時候已經(jīng)七歲了,七歲的孩子已經(jīng)記事了,警察問他話,他就像啞巴一樣一言不發(fā)。可蘇南知道,他是被遺棄的,這個秘密他只告訴了蘇南,而蘇南幫他守到了現(xiàn)在。 姜九說過:“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叫什么都無所謂,可我想有一天能找到真正愛我的,或者我愛的,以我之名,冠以他姓?!?/br> “那……他知道嗎?”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愛不應(yīng)該成為一種負(fù)擔(dān)。” 同是缺愛的孩子,有一個人給一點點愛都會讓自己輕而易舉地交付全部吧。 蘇南還想說什么,門開了——陸明熠打著哈切,聲音沙啞:“蘇南,你還沒吃呢吧?我去做。” 蘇南笑了:“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廚師???我吃過了,你睡你的吧。” “唔,白天睡不著,嗯?你旁邊這位是?” “哦,介紹一下,姜九,我朋友?!?/br> 陸明熠打量了一下,姜九并不高,比蘇南還要矮上一點,臉頰上還掛著嬰兒肥,眼睛很大,明明是可愛的模樣,臉上沒有卻多余的笑意。 陸明熠打招呼:“哦,你好?!?/br> “嗯?!?/br> “姜渠呢,還沒起來嗎?” “剛又回房了,你去看看吧?!?/br> 陸明熠臉一黑,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房間,下一刻,殺豬的聲音響徹云霄,是姜渠的。 陸明熠一腳下去,踩在趴在床上的姜渠的背上。 姜渠趕緊求饒:“啊啊啊!大哥,我錯了?!?/br> “嗯?說你錯哪兒了?!?/br> “我……”姜渠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哀嚎道:“我錯哪兒了啊我?” 姜九抱著手,依靠在門框上看好戲似的。 姜渠像找到救兵似的:“九兒,快救我!”姜九只一味地笑,并不做行動。 “啊,白疼你了!” 空蕩蕩的房子忽然多出了兩個人,吵鬧了許多,也熱鬧了許多。 姜渠提議要出去吃。 “這是什么?是緣分吶,今天我請客,誰也不許推脫。” 姜渠整了一個包裹嚴(yán)實的行頭,粉絲站他面前都認(rèn)不出來。 要去的地方并不遠(yuǎn),繞是如此,姜渠也受到了驚嚇。 姜渠壓低鴨舌帽,刻意壓低聲音:“我怎么感覺大街上的人都在看我?。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