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他想做什么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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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甭犞逦男奶暎煜汁h(huán)住小少爺?shù)难?,語調(diào)盡量放松,“我什么都沒做過,查清就沒事兒了?!?/br> 這句話,他更多的在說給自己聽。 ☆、死生(23) 在裴久川返回市區(qū)接念念的時候, 徐宵終于接到了林湖打來的電話。 “你在哪兒?看到視頻了嗎?” “我不在市區(qū), 看到了。”徐宵揉揉眉心, “記者還堵在門口?” 林湖走到窗前, 側(cè)著身子, 小心地撩起窗簾的一角:“走了一半,剩下的還在那兒待著?!?/br> 相比之前的擁堵程度, 現(xiàn)在, 市局門前稍微騰出了一點空檔。擠在最前面的, 大多是他熟悉的面孔, 以前有什么突發(fā)性案件, 也是這幫人沖在第一線。攪得他們沒有片刻安寧。 “她的事你知不知情?”越看越窩火, 林湖把窗簾摔下。 “我大概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吧?!彪m然看不見師兄, 徐宵還是苦笑了一聲, “挺意外的。” 林湖蹙眉。 折騰了快兩個小時,那條微博才從網(wǎng)上被刪除。期間, 林湖接到了不止一位上級領(lǐng)導(dǎo)打來的電話。 作為師兄和直接上級, 他肯定得護(hù)著徐宵,但領(lǐng)導(dǎo)們未必買賬。 “你今天先別回市里?!备糁娫? 林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明天可能會有專人過來調(diào)查,那個時候我派人去接你。” 這種情況徐宵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 因此并沒有太驚訝:“好的,讓師兄費心了。” 說完這句,兩人的對話陷入一陣沉默。 “最壞的結(jié)果是什么?”過了一會兒, 徐宵先開口。 “沒有證據(jù)的話......”猶豫片刻,林湖把聲音放輕,“應(yīng)該沒什么事?!?/br> “師兄,我又不是第一個月上班?!辈煊X到對方的敷衍,徐宵笑了笑,“你不需要安慰我?!?/br> 這話他拿來糊弄裴久川還勉強(qiáng)可行,師兄想拿來安慰他,就有點說不過去。 “這兩天你大概要辛苦一點?!币娦煹懿灰啦火?,林湖有些煩躁地揪下備忘錄的一頁,在手心里揉成團(tuán),“也許......在徹底調(diào)查清楚前,可能會停你的職。” “行吧......”這個結(jié)果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徐宵點點頭,“那我明天回去,順便把工作跟曲七交接一下?!?/br> 他的語氣平靜,并不像林湖想象當(dāng)中的氣急敗壞。 “你要注意了?!绷趾X子里現(xiàn)在也是一堆亂麻,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詞去寬慰他,“有人想動你,可能......” 看這陣勢,可能還是什么他們招惹不起的人。 “我知道?!毙煜睦锖芮宄?,這個時候,他不太想聽對方多說,“等明天記者走了,我就回去。要是上面來人,師兄你先幫我擋一會兒?!?/br> “沒問題?!绷趾M口答應(yīng)下來。 掛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徐宵才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一樣,連手指都懶得動。 疲憊感鋪天蓋地的壓上來,空氣仿佛變成實體,壓得他喘不過氣。 愣愣地坐了一會兒,他站起身。 沒走幾步,徐宵就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 盡管平時裴久川不住這兒,但別墅總是保持著隨時能入住的狀態(tài)。理所當(dāng)然的,酒柜里總是時刻擺滿了酒。 他隨手拎了一瓶下來,又晃晃悠悠地走回去。 “咳?!毙煜幌虿徽礋熅?,才抿了一小口,眼淚都要嗆出來。 冰冷的液體流過咽喉,迅速地灼燒起來,像是那晚經(jīng)久不息的火焰,頑強(qiáng)地在身體里開疆拓土。 “你不能喝酒?!?/br> 手里攥著的瓶子被強(qiáng)行奪走,徐宵抬頭,掃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你過來干嘛?”渾渾噩噩的,他不太想搭理祁承,“酒還我?!?/br> “都說了,你不能喝?!彼坪鯖]想到徐宵這么堅持,祁承皺眉。 一皺眉,眼眶處就有血跡往外滲,祁承只能把酒瓶放下,然后手忙腳亂地去抓紙巾:“等會念念要來,你就讓他看你這幅樣子?” 徐宵沒說話,打量了一會兒祁承,搖搖頭:“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管不了他?!?/br> “沒證據(jù)的事兒,你喪氣的有點早吧?”把血跡擦干凈,祁承拎起酒瓶,自己灌了一口,“這不像你。” 這一口下去,瓶子里的酒少了一小半,但男人就像滴酒未沾一樣,連臉都沒紅:“你以前可不是這樣?!?/br> “我以前什么樣?”徐宵冷笑,“別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 大約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堵自己,祁承愣了一會兒,擺擺手:“不然你猜猜,為什么我當(dāng)年要去找你,而不是肖晁?” 緝毒隊中,管事的只有肖晁一個,徐宵能力再強(qiáng),也得聽上級的話。 “你想說什么?”徐宵瞇著眼睛,大概酒喝得有點多,他感覺自己暈乎乎的。 “真不近人情......怪不得天天得罪人。”祁承嘀咕了一句,走過來,扶著喝醉的徐宵,半強(qiáng)迫地把他摁在沙發(fā)上,“你后悔嗎?” 徐宵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只能茫然地盯著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