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攻略_分節(jié)閱讀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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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張氏:“……”難怪原來聽來給母親請安的軍家婆子說,要信男人靠得住,母豬都得能上樹——真是話糙理不糙。 當(dāng)然,這糙話聽聽可以,要真說出來,恐怕要把端方的齊大人氣暈過去。 齊張氏撇撇嘴,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看吶,這情況似乎是從那天我跟他提及婚事時開始的,老爺你說,這兩者件會不會有關(guān)聯(lián)?” ——這少年知好色,則慕少艾,哪有聽到自己婚事不先不好意思一陣的……可到了弘哥兒這兒,好事怎么就變成洪水猛獸一般,一點(diǎn)沒有讓人期待的感覺。 齊張氏確信自己沒說什么不好的話,齊大人也相信她,可結(jié)果偏偏如此,讓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老爺,弘哥兒該不會……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吧!” 因?yàn)橛辛诵纳先?,但弘哥兒又因?yàn)槭裁丛虿荒芨鷮Ψ皆谝黄?,所以一聽到婚事,才這般失魂落魄……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弘哥兒對這位心上人抱著如此絕望的態(tài)度,就好像一定不能跟對方終成眷屬一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疲憊。 想到一塊去了,齊大人和齊張氏互看一眼,又各自去猜。 莫非是什么小門小戶的姑娘,甚至可能是市井售物、賣藝的那種,因?yàn)殚T不當(dāng)戶不對,所以不能在一起? 又或者,是什么身份特殊的小女子,但總不會是已經(jīng)定過親的那種吧??。?/br> 再或者,弘哥兒著迷的根本不是真人,而是書中所記的神女仙人? 齊張氏想起來,雙生子開玩笑時曾說,弘哥兒特別喜歡地志異志一類的書籍,可若真遇到神女會不會驚慌失措。 原來也不是沒有中所述的女子而不可自拔,最后瘋魔的例子,齊張氏頓時緊張了起來。 “若真是這樣,老爺可千萬別訓(xùn)斥弘哥兒,一定要順著他的意思去說,別否認(rèn)書里的仙女精怪都是假的,免得這孩子偏執(zhí)了,你越說,他越執(zhí)著?!?/br> 齊大人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可若弘哥兒還是……” “老爺可莫要咒我們弘哥兒??!”齊張氏瞪了他一眼:“這虛空的東西,終究是虛空的,時間一久自然就會放下了,到時候得了真的好姻緣,連幸福都來不及了,那還記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早就能忘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了。” 齊大人面上點(diǎn)頭,心里卻不以為然:夫人這是不懂得他們文人的執(zhí)著勁兒……若真執(zhí)著一件事,一個人,哪里是這么容易“移情別戀”的。 …… 在天馬行空的猜想中,齊大人和齊張氏恨不得真找林彥弘問問,他是不是喜歡了一位“仙子”。 那他們也認(rèn)了,就趕緊照著“仙子”的模樣去找個外甥媳婦來! 于是,年節(jié)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就又到了一年的上元。 按照慣例,天京還是自初八夜里就開始燃燈,一直到正月十七才落燈,天子攜百官觀燈,民間也有燈會,天下同慶。 林彥弘來天京的第一個上元,為家人做了四面彩繪的跑馬燈,今年也沒有落下。 他為舅父和舅母分別畫了四屏的梅蘭竹菊君子燈和四美燈,為彥思畫了稍小一點(diǎn)但有六屏的小童嬉戲彩燈。 連琥珀他們的也沒有落下,不管如何,人手一個,見者有份。 可是畫完了這些之后,林彥弘只感覺到巨大的空虛,總覺得自己還有一盞,沒有完成。 琥珀見他提著筆,卻是怎么也落不下去,擔(dān)憂地看了看齊夫人。 齊張氏搖了搖頭,示意琥珀不去管他,然后輕輕地招招手,示意琥珀出去說話。 “夫人?!?/br> “明個夜里,我會帶著彥思去走百病,弘哥兒自然是陪著我們的,” 齊張氏跟她說了自己的計劃:“但總陪著我們,也沒什么意思,到時候我們先回府,就讓你們院子里的念北帶著家丁,陪弘哥兒到處走走,散散心?!?/br> 說罷,她遞了一個繪了圖騰的面具給琥珀:“別忘了給弘哥兒準(zhǔn)備厚點(diǎn)的衣服,還有披風(fēng)?!?/br> “是的,夫人放心?!辩暌蚕M鋈ド⑸⑿模軌蜃尨笊贍旈_心一點(diǎn)。 她低頭看看手里的面具,那上面繪制著猙獰的圖騰,傳說帶著有驅(qū)邪的作用。 ——大少爺帶著這面具去走百病,一定能把所有不好的東西,都給趕走的! 第二天傍晚,在家中用過晚膳,齊府的大隊人馬就從親仁巷出發(fā),往有橋的坊街而去。 齊張氏帶弘哥兒和彥思走橋渡危,每次都有要把京城的橋都走一遍的氣勢。 過了年,彥思就已經(jīng)算九歲了,他雖是嗣子,但跟林彥弘本來就有血緣之親,所以兩人長得有幾分相似。 再加上他在林彥弘身邊長大,視林彥弘為父兄,心里極為崇拜他,所以潛意識里就會學(xué)其風(fēng)貌,久而久之就更像林彥弘了。 連齊張氏這種知情的,都覺得這對兄弟簡直如親兄弟一般,更何況那些不知道情況、單會看眼前的路人。 林彥弘的外貌出眾,上元燈明,夜如白晝,更是遮不住他傾國傾城的樣貌。 齊張氏被這對兄弟一左一右陪伴著,走在路上都覺得自己腳下生風(fēng),神色別提有多驕傲。 不過等林彥弘引來了圍觀的人,把路都快擋住了,又有些麻煩了。 齊張氏讓琥珀把面具遞過去:“弘哥兒還是把面具帶上吧,人這樣多,我們今晚走不來幾座橋了!”她說的雖是埋怨的話,但語氣可一點(diǎn)都不埋怨,尾音上揚(yáng),比剛剛還驕傲的感覺。 琥珀等侍女隨從聽齊夫人打趣大(表)少爺,無不掩面而笑。 林彥弘原本有些心不在焉,被塞了一個面具,又被舅母調(diào)笑,頓時愣怔了一會兒。 齊張氏見他發(fā)呆,心生憐愛,親手幫他把面具戴上。 彥思好奇地問道:“若兄長帶上了面具,別人倒是看不到了,但我們怎能認(rèn)出他呢?” 齊張氏聞言,笑道:“若是有心,當(dāng)然認(rèn)得出來?!?/br> 若是有心,就算彼此在茫茫人海之中,也遲早是要相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