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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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顧白棠一下子撲上來,徑直吻在他唇上,手上更是瘋狂地去扒開他身上的衣服。 姜夙興幾次想把他推開,但是卻換來顧白棠更加瘋狂和顫抖的進攻。能感覺到他此時的驚慌,姜夙興無奈,只得用赤誠的懷抱去緊緊擁抱他。 按理說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兩個月了,雖不說日日承歡,但是也已云雨多次,漸漸摸索出這其中的門路。但是今日的顧白棠卻青澀的如同一個愣頭小子,他先是將姜夙興剝光了放在玉臺上,卻是不曉得從何處入手。 姜夙興無奈,稍稍推開他,從臺階下拿出一罐膏體,挖出一塊暈在掌心,然后再抹在門戶處,擴張揉捏。 顧白棠則是睜大了眼睛,一言不發(fā)地愣愣看著。可是那原本黑潤深沉的眼睛,分明泛起了紫紅,脖頸處更是血脈噴張,看得出他忍的極為辛苦。 姜夙興引著顧白棠來到門戶入口,正要引他入內(nèi),不想顧白棠頂開了他的手。 姜夙興露出一個笑意,他原本以為顧白棠要把這掣青澀的情戲演完,卻不想終于是露出了本性。 顧白棠將姜夙興的雙腿分開抗在臂彎處,眼睛盯著兩人相接處,一點點推進入內(nèi)。 不時他還抬起頭來,觀察姜夙興的反應(yīng)和表情。 雖說是早開了先,然畢竟是男兒身,加之今日顧白棠似乎充了血,比往日里都格外粗壯了幾分。姜夙興微側(cè)著頭,咬著衣服怕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顧白棠卻捉住他的手,將兩人十指緊扣。他深情凝視著身下之人,似乎是在確認什么一般,喚了一聲:“姜夙興?!?/br> 心想他在此時還要作什么妖,姜夙興頗有幾分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道:“別鬧了,還不快進來?!?/br> 顧白棠卻是不疾不徐,一邊徐徐推進,一邊不依不撓地喊他的名字。 粗壯之物抵達身體深處,似是觸碰到了什么敏感之處,姜夙興禁不住發(fā)出了聲音。 “嗯!……” 顧白棠喘息了一聲,又沉沉壓下來,要與姜夙興親吻。 他這一壓下來,身體里的硬物便又往更深處壓去。嚇得姜夙興呼吸一窒,神情有幾分慌亂,“別……太深了……” 顧白棠卻不理他,徑直壓下來,與他rourou相貼。姜夙興呻吟出聲,被顧白棠捧住面頰,以涼薄的唇火熱的吻堵住他的叫聲。 這一番深吻纏綿悱惻,顧白棠的唇舌十分有力,卻又十分溫柔。順著姜夙興的口內(nèi)一路舔舐,繾綣溫柔,漸漸讓姜夙興身下放松了些許。 那舌頭卻是可怕,一路深入到姜夙興的喉嚨間,還要再往里探。 姜夙興嚇的不行,剛要掙扎,卻在此時身上的人陡然動作抽插起來。顧白棠將他雙腿越發(fā)往玉臺上壓制,一邊以長舌深吻他,一邊卻能劇烈地cao干他。 上下俱被如此侵占,這簡直讓姜夙興心神都混亂了,防守徹底消失,只能任了顧白棠肆意妄為,為所欲為。 顧白棠卻是沒有任何技巧,金丹后期的他體力極好,只是不停地如此重復(fù)、又深又重地cao著姜夙興。 饒是姜夙興已有經(jīng)歷,也經(jīng)不起如此久經(jīng)不衰的劇烈運動。約莫是過了數(shù)千下,姜夙興身體開始吃不消,便主動繳械投降身出精。 顧白棠卻還不停歇,他其實是忘了怎么出精。因著金丹期修士都能閉關(guān)收精以免精銳流失,所以非刻意為之,否則很難出精。 此時眼看著姜夙興兩眼往上翻,竟然暈厥過去,顧白棠才停下動作,從姜夙興身體里退出來,仔細他的狀況。 “姜夙興……夙興……”顧白棠輕拍他的面頰,聲音十分的焦急和慌亂:“對不起……小醒……對不起……” 姜夙興逐漸轉(zhuǎn)醒,朦朧間聽到顧白棠似乎在喊他小醒,可是一睜眼,顧白棠又喚他姜夙興。 他想他大概是聽錯了,顧白棠被封印了記憶,怎么可能回記得喊他小醒。 何況方才那一聲小醒……是上一世的顧白棠才有的特別柔情。 大概是他聽岔了。 “白棠哥?!苯砼d出聲喊道,這才發(fā)覺聲帶早已沙啞。嘴唇也疼的不得了,想來已經(jīng)破皮了。 正埋在他胸前低語的顧白棠抬起頭來,黑眸有幾分小心翼翼地望著他片刻,突然道:“姜夙興,我、我還以為……我把你給弄死了?!?/br> “……”姜夙興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他道:“顧白棠,你不覺得你身為弟子,對本座有些太無禮了嗎?” 顧白棠愣神了片刻,恍然道:“是了,我怎么忘了,你竟然已經(jīng)是西城的掌教了。” “我聽這意思,你對本座有些不滿?”姜夙興捏住他的耳朵,作惱怒狀道:“本座堂堂西城掌教,竟然給你這般cao弄,你還有理由不滿了?” 顧白棠一笑,捉住姜夙興的手放到唇邊深深落下一個吻,聲音沙啞道:“掌教恕罪,弟子只是想……” “想什么?”姜夙興問道。 “想一直霸占著掌教?!鳖櫚滋钠凵仙韥恚壑行σ怊然?,“姜夙興,無論你是西城的掌教還是姜家的家主,你都只能被我一個人這樣占有。” 姜夙興被他這眼神看的有些害怕,卻躲不開顧白棠的擁抱。 更深露重,兩人將戰(zhàn)場從云臺轉(zhuǎn)到星辰山洞里,纏綿不休。 顧白棠就像吃錯了藥,一改往日沉悶不語的傳教士形象,變著法兒地折騰姜夙興。還總是一臉癲狂地叫著姜夙興的名字,不停不休。 “……顧白棠!你別叫了行不行!我又沒死!”他身下的人終于忍受不了了,雙手齊上撐住顧白棠正要匍匐下來的胸膛,清秀的眉頭不耐地皺起,被蹂躪地泛紅的嘴唇似乎都起了皮。 顧白棠一怔,動作頓住,愣愣地望著身下的人。他黑眸幽幽,映著背后的星辰長河,竟流露出幾分痛苦。 見他這個樣子,姜夙興又不忍心了。他稍稍坐起身來,湊近顧白棠,有幾分擔憂地問道:“白棠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第97章 深沉決心 “白棠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面對眼前人關(guān)切的問話,顧白棠怔愣著,不知如何回答他。 他要怎么告訴姜夙興,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 他要如何告訴他,這些年來,他是活在怎樣生不如死的地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