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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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大門,姜夙興見顧白棠好像心情不太好,怕是也受到了顧三姐的影響。便打趣道:“你不是說你是來看你三姐,她想吃糕點你才去買的么?怎么方才她見到你,倒像你從沒來過似得?” 顧白棠腳步一頓,看了他一眼,神情不大好,想說什么,卻又像是被氣著了。最后什么都不說,抬腳邁著大長腿徑直朝前走去。 姜夙興連忙追上,拉著他袖子,求饒笑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逗你。我明知道你是好心跟我一路從玉屏來云洲的,白棠哥,你對我的好,我都明白……” 他拽著顧白棠的袖子,慢慢的就變成了拽著手臂。低著頭,耍賴。顧白棠停下來,他便靠在顧白棠肩膀上,沉默著呼吸。兩人一時靜默,空氣越發(fā)寂靜和燥熱。 最后顧白棠沉默地推開伸手將他的臉頰推開,姜夙興也慢慢放開了顧白棠的衣袖,退到一步遠(yuǎn)的位置。 “楚家的宴席要開始了,走吧,我陪你?!鳖櫚滋拈_口說道,聲音浸涼如水。 姜夙興點頭,笑著道:“好?!?/br> 楚家大宅前的門前車馬林立,錦衣華服的人坐著轎子馬車,提著各種禮品彩盒,不斷進(jìn)入。 這次宴請的都是玉屏當(dāng)?shù)氐泥l(xiāng)紳富豪,這些人雖說小有余錢,但也只是在玉屏小地方。這一次能進(jìn)入云洲第一望族楚家吃席,自然是三生有幸,人人面上生輝,熱情洋溢。 姜夙興一出現(xiàn),自然這些玉屏的鄉(xiāng)紳富豪就都看到了。對于姜夙興,這些人自然又有復(fù)雜的想法。有討好,卻又有些愧疚,還有些怕麻煩的遠(yuǎn)離。 但在看到姜夙興身邊的顧白棠后,則徹底打消了那些人上來寒暄的念頭。都只隔著老遠(yuǎn)朝姜夙興點頭行禮就是了,畢竟他身邊的那個人美則美矣,卻是一看就是行走的冰雪刀劍,讓人望而生畏。 不僅這些人不敢靠近,進(jìn)了楚家大院,也沒人敢輕易靠近。海棠來迎,也只敢立在十步遠(yuǎn)的地方,遙遙地拜禮,恭敬喊道:“恭迎姜家主?!?/br> 姜夙興滿臉笑容,拱手道:“客氣客氣,讓諸位久等了,夙興賠禮?!?/br> 干脆的上了席,先自罰了三杯酒。他始終笑容滿面,席間倒是也不太尷尬。 楚二姑娘原本是在早早地在席間等著,這會兒站起身來,沉靜溫婉地端起了酒杯。 “靜語或是魯莽,自揣君意,還請姜家主恕罪?!闭f罷仰頭喝盡了杯中酒,“還望莫要見怪?!?/br> 姜夙興連忙道:“二姑娘哪里話,你一片苦心,姜某誠意感激。姜某明日就要回西城,日后或許玉屏的事情,還要勞煩二姑娘多看顧一眼?!?/br> 楚二姑娘笑道:“這是自然。在這席間的,也都是玉屏的鄉(xiāng)親父老。他們才是重建玉屏的主力,那里是他們的家,想來他們一定會不遺余力,重建家園。諸位說是不是這個理?” 那些個個鄉(xiāng)紳土豪都端起杯來,朗聲應(yīng)道:“楚姑娘說的是,玉屏是咱們的家,云洲千好萬好,哪里比的玉屏好?咱們始終是要回去的!” “對,對,我是要回去的,我只是來云洲走親戚,過兩日我就回去了……” 有人低笑道:“嘿嘿王老弟,你走親戚用得著拖家?guī)Э诎涯慵夜范紶咳グ。俊?/br> “誒,我,我把狗拉過來配種的嘛!”說話的人連忙解釋道。 人們哄堂大笑。 楚靜語笑,姜夙興也笑。他笑著搖頭,端起酒杯,“姜某謝過諸位了,此去西城閉關(guān),再見時已不知是何年月,這一杯,敬在座的諸位,為咱們共同的玉屏!” 言罷,一飲而盡。最后在大家的一致認(rèn)定下,眾人都推選了周老板作為此后賑災(zāi)款的負(fù)責(zé)人。姜夙興把之前典當(dāng)東西的那些銀錢當(dāng)著眾人的面放進(jìn)了籌款的箱子里,鄭重道:“周叔叔,以后就辛苦你了?!?/br> 周老板看著他,笑著嘆了口氣:“阿醒,玉屏也是我的家啊,這是我該做的。你還這么年輕,該去奮斗你的人生,不應(yīng)該被玉屏這個小地方、被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牽絆住?!?/br> 姜夙興笑起來,“您就喜歡說話逗我,玉屏,我遲早會回來的。” “要在我死之前回來哦?!?/br> “放心,我一定回來給你送終?!?/br> 兩人說著這樣的話,卻相視大笑起來。 從楚家大院里出來,回玉屏的路上,姜夙興突然問道:“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太小氣了?心胸還是不夠?qū)挄绨??!?/br> 顧白棠睨著他,冷哼了一聲,策馬向前。 “誒,你等等我??!” 姜夙興追上去。 夏日夜晚,月朗星稀,清風(fēng)撩人。姜夙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容肆意。 第72章 佳人飲酒 小吳和兩個家仆早在傍晚就回玉屏了,這天晚上,姜夙興和顧白棠從楚家赴宴出來后,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那平頭海里雖說沒有了妖怪,但燈塔已經(jīng)被損壞,晚上無法行路。是以兩人從楚家借了兩匹馬,走山路回玉屏。 一路上清風(fēng)明月,佳人陪伴,姜夙興的心情不錯。顧白棠騎的并不快,大概是在等他。他看著前面顧白棠的背影,不由踢了踢馬肚子,快速地追上去。卻不沿著顧白棠走過的路走,擠到路的邊上想抄近路。孰料那路邊樹木枝繁葉茂,橫著長出幾只來擋在路上。 自從上次受傷后,姜夙興的眼睛就落下了毛病。白天見不得強光,晚上光線昏暗也看不太清楚。再加上馬速加快,哪里看得見這橫凸出來的樹枝,猛的被掛住,直接被甩飛出去。 “?。。?!——” 這一摔出去,姜夙興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到身體飛了出去,夜風(fēng)在耳畔呼嘯。緊接著身體就砸到泥土地上,鈍疼鈍疼的,躺在那里半天都緩不過來神,只能僵硬著渾身兩眼木楞楞地盯著星空不動彈。 又說顧白棠本來就曉得他眼睛不好,特意走在前面引路,只要姜夙興老實地走顧白棠的路就不會出什么事,偏偏這人要作妖自己跑去撞樹。 姜夙興沒什么大事,就是一時半會兒摔懵了。他翻了個身見顧白棠騎著白馬踢踢踏踏地朝他踱步過來,好不悠閑,還把那頭把姜夙興摔了的馬給牽了回來。 “……你不先來看我,竟然還跑去牽馬?”姜夙興臉靠在泥土上,要死不活地喊道:“良心呢?” 顧白棠沒理他的哀嚎,把馬丟給他,道:“快起來,你不是還要去我們家吃飯嗎?” 說罷就騎著馬走開了些。 姜夙興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面前的這匹棕色的馬瞪了兩眼,突然道:“不行,我不坐這馬?!?/br> “你說什么?”顧白棠沒聽清。 “我說,我不騎這馬?!苯砼d重申道。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