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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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把人放回屋里去吧,然后就可以喝涼茶了。”顧白棠啞著嗓子說道,要知道先前他已經(jīng)在劈了半天的柴,現(xiàn)在又扛著人走了這一大圈,還是有些累的。 “嗯,好。” 兩人正要朝屋里走,這時身后傳來喊聲。 “掌教!掌教!” 姜夙興回頭去,看著那老遠跑來的人,疑惑出聲:“溫玉?” 顧白棠皺著眉,渾身汗津津的不想說話。他現(xiàn)在只想把肩膀上扛著的這位趕緊丟下,然后能坐下來好好的喝一杯涼茶。 溫玉離著雅芳齋還有些距離,手上拿著好像是一封信,看他跑的挺快,神情很焦急的模樣,應(yīng)該是挺重要的。姜夙興和顧白棠不好直接轉(zhuǎn)身進屋,便站在原地等他。 這時候突然一只狗熊追著一群大白鵝跑出來,狗熊該是不小心把鵝放出來了,見著溫玉剛好從那邊跑來,便大喊道:“快抓住那只金冠子的大鵝!那是去年秋天蓬萊送過來聯(lián)姻的金鑲玉!金貴的啊很一定要抓?。 ?/br> 溫玉正跑的急,被迎面沖出來的一群大鵝撞的摔在地上,聽見狗熊說這鵝金貴的很,趕緊翻起身來閉著眼睛按下一只。 “哎呀不對不對!是金色頭冠的那只!誒誒!”狗熊叫嚷道。 姜夙興和顧白棠都愣了,站在院子中間看溫玉和狗熊與一群鵝的雞飛狗跳狼煙滾滾,聽狗熊說那鵝那么金貴想上去幫忙,可是扛著姜大哥也著實不方便。 正猶豫時只見有一只鵝朝著他們筆直地撲過來,眼睛還紅幽幽的,看著莫名兇狠。 “金、金鑲玉!”姜夙興瞪大了眼睛,正說伸手準備拿那鵝的脖子,卻見那金鑲玉突然張開長長的嘴巴,露出上下兩排尖利的獠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閃開!”顧白棠掌間運起清輝,準備要一記光刃朝那鵝的脖子砍下去。 卻聽狗熊大聲嚎叫道:“金鑲玉身價兩座西城小白棠你賠不起?。。。?!” 一聽這么貴,顧白棠哪敢下手。惹不起只能躲,兩人扛著姜家大哥左奔右逃。偏偏那金鑲玉好似跟他們有仇,一直追在后面緊盯不放。 這外院的一陣雞飛狗跳,終于把御宿給吵醒了。坐起身來一看院子里的亂象,鵝追人狗追鵝,好不混亂。御宿不由一笑,卻并不打算出手相助,而是靠在門板上悠閑地看起了笑話。 百忙之中逃跑的姜夙興偶然看到御宿靠在門板上笑的樣子,一邊嗷嗷叫著一邊朝御宿沖過去。 兩人一沖入正廳,那金鑲玉也隨之而來。正睜著張著獠牙長嘴,一雙通紅似血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似得。見姜夙興他們要進屋,竟突然從地上飛起來,俯沖而下。 “哇啊這貨還會飛!!”姜夙興回頭一看,被這鵝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 金鑲玉俯沖而下,正好朝著御宿迎面撲來。其他人默默噤聲,都在想這下好了御宿放大招把這鵝干掉吧。 只見那鵝筆直撲向御宿,一眨眼的功夫,隨著噗通一聲巨響,御宿被撲到了。 姜夙興:“……” 顧白棠:“……” 溫玉:“……” 狗熊:“……” 原本吵鬧無比的四周圍終于徹底安靜下來,只能聽到細微喘氣的聲音。 那金鑲玉咬著御宿的肩膀,尖利齒刃刺進肌膚骨rou,流出鮮紅血液。御宿一只手提著金鑲玉的脖子從地上爬起來,面對一群懵然的臉淡然說道:“這鵝每次發(fā)狂必要見血,咬完就好了?!?/br> 眾人一看,果然被拎著脖子的金鑲玉安靜了下來,原本通紅的要滴血的眼睛也稍微有緩和一些。 眾人默默地舒了一口氣,原來咬一口就好了啊。 御宿又道:“不過被它咬住之后一定要立刻掐住它脖子的這個地方,否則等血液進了肺腑它就會徹底狂化變身,是會咬死人的?!?/br> 眾人又默默地深吸一口氣。 “這東西這么危險養(yǎng)來干啥?。俊苯砼d小聲問道,他方才好幾次差點被鵝叼了腿,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說話都不敢大聲了,生怕驚動那鵝。 御宿道:“金鑲玉是瀕危動物,整個修真界現(xiàn)存的金鑲玉不超過五只,被列為全界特級保護動物。這一只是去年秋天蓬萊送來,本來是要跟我們西城原本的那一只金鑲玉成親繁衍下一代的。但是去年招收新生那會兒發(fā)狂咬了人,血入了肺腑,狂化成了飛鵝獸,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鎖魔宮里。所以這只也就暫時只能養(yǎng)在我這里了?!?/br> 聽完御宿的話,大家都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御宿提著鵝出去后,溫玉火急火燎地沖上來。這時顧白棠實在受不了了,抬手一把捂住溫玉的嘴,誰知溫玉偏頭一躲,喊道:“掌教,出大事了!云洲楚家傳來一封加急信件,說你們平頭海里的那頭海蟒妖復(fù)活了!” “?????”姜夙興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剛平復(fù)的心臟又被提起來了。 “這信上寫著海蟒妖發(fā)作,已經(jīng)淹沒了半個玉屏。云洲楚家組織修士前去營救,索性目前傷亡尚小。但是海蟒妖無人能敵,急需支援!說的是以往海蟒妖發(fā)作都需有玉屏姜氏奏伏羲琴封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是是是?!苯砼d點頭,“可是我伏羲琴被封了……” 大概是感覺到身后吃人一般的視線,這時溫玉突然回頭看向顧白棠,竟然還有些驚訝:“誒?顧師兄也在這里?我記得顧師兄也是玉屏的人?小掌教畢竟年紀小,正好您在這里給出出主意說說這件事該怎么辦?” “……”顧白棠面無表情,眉間隱忍,他張了張嘴,語氣盡量平淡地說道:“我覺得……姜夙興,咱們不如先把你大哥放下來?” “哦哦是呀!”姜夙興也累的不行了,兩人這才終于進了屋子,找了張床,把他大哥放下來。 試想兩人抬著姜大哥這一番鬧騰,肩膀都快累垮了。顧白棠終于解脫了,悄悄躲到一邊齜牙咧嘴地揉肩膀伸懶腰。 姜夙興小心翼翼地將他哥哥的頭放到枕頭上,一抬頭卻見一雙漆黑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 “喔!!” 姜夙興嚇的直起身來,暗自拍拍胸口,責(zé)怪道:“大哥,你醒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害的我跟白棠哥抬了你一路?!?/br> 姜晝眠眨巴眼睛,一臉無辜,還帶了幾分惶恐與委屈。 “你們又是叫又是跑的,我又不曉得你們在干什么,還被你們東拉西扯。我能怎么辦?。课乙埠芙^望啊?!?/br> 想來是他們方才被鵝追的滿院子跑的時候姜晝眠被吵醒的。 “好了好了沒事了?!苯砼d笑瞇瞇地給他哥揉了揉腿,“那鵝已經(jīng)被御宿師伯捉住了。” 顧白棠跑去廚房弄了一壺涼茶,忍耐不住先倒了一杯喝了,茶入肺腑澆滅熱渴,頓覺五臟六腑都清涼了。他發(fā)出舒服的嘆息,又多拿了幾個杯子,端去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