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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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前方傳來頑皮的呼聲,是姜晝眠。他脫了鞋襪在沙灘上蹦蹦跳跳,被螃蟹夾了腳,鬼哭狼嚎,哭天搶地。 姜夙興試著往起站,但站不起來。腿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感覺到禁錮在他身上的力道。 “去看看他……”姜夙興低聲說了句,聲音軟糯地不像話。 “不必管他。”顧白棠的鼻息就在他鬢角邊,聲音低沉地傳入耳膜,讓人心底里發(fā)麻發(fā)軟。 姜夙興深吸一口氣,索性一抬手,緊緊將顧白棠的腰抱住,頭也埋進對方懷里。 “白棠哥……”姜夙興低喊了一聲,聲音和呼吸都細碎地顫抖起來。 顧白棠也緊緊地抱住姜夙興,用力在他脖子后面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姜夙興,你可別后悔?!?/br> “我不后悔,只要你愿意,咱們在一起一輩子?!苯砼d笑著說道,說完后才發(fā)現(xiàn)眼淚也沖出來了。 顧白棠抬起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下來。 兩個人都是毫無技術,完全就是亂來。除了咚咚的心跳和急促地呼吸,別的什么都感受不到。 風呼呼地垂著,海浪怒吼著,海鷗驚叫著,姜家大哥還在鬼哭狼嚎。 然而兩人完全屏蔽了這一切,等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在這毫無章法的親吻中平息下來,才漸漸感受到這其中的美妙滋味,便更加欲罷不能。 顧白棠的手慢慢移到姜夙興的腰間,頭也微微退開,以便嘴唇和舌頭更加靈活地接觸舔弄。 姜夙興被他這一撩撥的發(fā)慌,他前世雖然無形之中撩人無數(shù),可是自己從來清心寡欲從未沾過葷,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挑撥。再加之姜家大哥在那里鬼哭狼嚎,便趕緊推開了顧白棠。 “咱們?nèi)タ纯?。”姜夙興推開顧白棠來摸他下巴的手,臉紅的發(fā)燙。 顧白棠沒說什么,用手背擦了一下嘴邊的水漬,眼神暗沉,動作隨意??吹慕砼d心跳如麻,推了他一把,帶了幾分慍怒:“你從哪兒學的這一套,看你平時道貌岸然的,怎的這般熟悉。” 誰知顧白棠一副一本正經(jīng)地樣子:“課上會教啊?!?/br> 見姜夙興一臉不可思議,他又補充道:“你應該還沒開始上課,應該快了。新生都會教的,關于如何接吻、雙修、避孕……” “停停停!”姜夙興實在受不了從顧白棠的嘴里聽到這些話,“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課啊,你們平時就教這些?” “這些都是生活常識。然而人世間受封建禮教的約束幾千年,談性色變,弟子們往往都諱莫如深,一把年紀了還什么都不懂。要不然就是暗地里胡搞亂搞,搞出事情來了才知道追悔莫及?!鳖櫚滋氖终J同地說道,“所以說為什么御宿師伯能位列西城七十二長老之上,他的先進思想,是其他長老所不能比的?!?/br> 看他還顧白棠還略帶幾分崇拜的樣子,姜夙興十分駭然,心道果然這個御宿不是尋常角色。 姜家大哥坐在沙灘上,兩只光腳丫子分別被四只螃蟹牢牢夾住動彈不得。臉上掛著干涸的淚水,一臉怨念地看著他弟弟跟弟媳恩恩愛愛濃情蜜意地走過來。 “我要告你們?!苯砼d和顧白棠走過來時,突然聽姜家大哥這么惡狠狠地說道。 “嗯?”姜夙興一愣,“你要向誰告什么?” “哼,御宿罰你們圍著西城跑一天,你倆就借著這個機會談情說愛,讓我忍無可忍——嗷!?。。?!”姜晝眠本來是咬著牙惡狠狠地控訴,忽然尾音都變成了仰天長嚎。 顧白棠將四只螃蟹從姜大哥的腳上生扯下來,用劍穗綁在一起,“今晚上吃螃蟹,如何?” 姜晝眠哀嚎:“我不吃!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收買我!” “又沒說給你吃?!鳖櫚滋陌训踔π返膭λ胍欢死p在姜夙興的食指上,柔聲道:“我會做?!?/br> “我不會吃?!苯砼d瞪著眼睛惶恐地搖頭,實在招架不住顧白棠的柔情:“我吃螃蟹會拉肚子?!?/br> “吃都不會你還會啥!笨!”姜家大哥一把把螃蟹搶過來,光著腳丫子飛奔而去。 姜夙興只好拎著他哥的鞋襪,假裝若無其事地追著跑。顧白棠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了兩步,也終究是忍不住,追上去。 三人回到御膳房,正好酉時一刻。 雅芳齋位于御膳房南院,內(nèi)部陳設新穎別致,有洪荒之古跡雕塑,有異界之新奇玩物,匯集周天之物,聽聞修真界僅此一處。 這里是御宿的住處。 姜夙興和顧白棠兩人一路走回來,沉默無言,卻都是各自在享受著這份綺麗的寧靜。春心萌動在彼此之間悄然蔓延,連走路的距離都顯得曖昧無比。姜夙興走在前面三步遠的位置,偶然一個側頭,都能恰好碰到顧白棠抬起頭來。 雅芳齋前,老遠看到三四個人影,長身玉立,秀發(fā)如墨,風姿卓然。正在淺笑言言,交談甚歡。 一見此情形,姜夙興立馬神色一凌,恭恭敬敬地走過去,“師父,秋師伯,左師伯,鄔師伯?!?/br> 這四位長老雖說都是三四百的年紀,但得道較早,皆保持在二三十歲的樣貌。長袍加身,長發(fā)如墨,個個都是仙風道骨,猶如謫仙在世。他四人站在雅芳齋的一排瓊花樹下,真真是一副神仙美景。 顧白棠再見過師父和師伯后,對著秋長老喊了一聲舅舅,便端端立正了。姜夙興發(fā)現(xiàn),相對于鄔叢蓮這個師父,顧白棠似乎更怕他舅舅秋長老。 須知顧白棠這一天來又是殺豬又是受罰跑步,先不說外貌看起來額頂和鬢角的頭發(fā)都亂糟糟的,衣袖上還沾著豬血,腰上的衣服也皺了。 就連那神態(tài),也是一雙黑眼珠子濕漉漉地像是被水浸泡過一樣,猶如一頭剛剛被放出來的驚鹿。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看左邊一會兒看右邊一會兒看地上,藏都藏不住的春心萌動,早已不如往日那般嚴肅端莊。 秋長老生氣了,眉一皺,眼神就犀利:“你這是去做什么了,這般儀態(tài)不整,成何體統(tǒng)!” 說罷眼神就看了一眼姜夙興,殺氣十足。 姜夙興一個哆嗦,下意識地縮起脖子往明正身后閃了一下。 “舅舅莫氣,我這便回去嚴明堂領罰?!鳖櫚滋牡皖^認錯,聲音沉穩(wěn)。 鄔叢蓮一笑,“領罰的事稍后再說吧,你快去換一身,今晚我們在你御宿師伯這里小聚一下。” “是,師父?!鳖櫚滋膶χ镩L老和明正左長老又是一拜,便退下了。離開時看都不敢看姜夙興一眼,神色嚴肅地嚇人。 姜夙興偷偷皺了一下鼻子,他師父明正看到了,打著哈哈對眾人道:“咱們先進去吧。今日難得,嘗嘗御宿師兄的手藝。” “霍師伯他們呢?”姜夙興問。長老們聚餐,沒道理只有這幾人。 “霍師兄和顏師兄他們在英帝宮,處理一些事情,稍后就來。”明正看了姜夙興一眼,低聲道:“你在御膳房躲著的這幾日,出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我先說與你知曉,免得屆時措手不及:周輝又跑了,不過被抓回來了;長樂來人了,要求我們把周輝還給他們;還有最后一件事:云洲楚家的家主楚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