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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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在假山內(nèi)部中空的地方,兩只小手緊緊捂住耳朵,身體縮成一個球瑟瑟發(fā)抖,每當(dāng)閃電劃過時就抖動的更加厲害,口中還喃喃自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另一個撐著傘的小男孩跑到這附近,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聲太大遮掩住自己的聲音,所以此刻幾乎是聲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帶著沙啞。 看著眼前被大雨沖刷的假山,想起這里是兩人前幾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會兒後,果斷撥開濕漉漉的草叢,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見譚修月正抱頭縮在角落。此處兩面透風(fēng),其實一點都遮不住雨水,現(xiàn)在的男孩仿佛從雨里撈出一般狼狽。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紙傘爬進去,摟住顫抖的男孩。 譚修月緊抓著刑舟的胳膊,過了一會兒才顫巍巍地從他懷里抬起頭,原本秀氣可愛的小臉上此時布滿血管,顏色也是恐怖的紅色。他睜著大眼,失神的重復(fù):“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麼可能是怪物呢?”刑舟無措的緊緊摟住男孩,然後學(xué)著母親安撫自己時做的,他在譚修月青筋暴起的額頭上落下無數(shù)個親吻,道:“我最喜歡修月了,無論修月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br> 聽到他這麼說,譚修月才“哇”的一聲哭出來,哽咽著大聲道:“阿舟,你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會的,我不會討厭你。”刑舟也哭了起來,看到小夥伴這麼痛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的兩人才七歲,偏偏今天譚修月發(fā)作的時候被刑舟看見,想起莊內(nèi)下人對自己掩飾不住的懼怕與厭惡,讓小小的孩子選擇了逃跑。 那時候,真的多虧邢舟…… 想起這些陳年往事,讓譚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臉帶了一絲笑意,嘴巴也自己動了起來:“……阿舟?!?/br> “別……別在這時候這麼叫我!”刑舟氣惱的回頭喊道,抓著馬車邊緣的手也差點滑下來。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不高興我連名帶姓的叫你嗎?”譚修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揉捏刑舟結(jié)實的臀瓣,細膩的臀rou仿佛要從他的手中擠出去似的。錦衣青年用雙手將刑舟緊密的縫隙撐開,撫向他早已yin亂不堪的蜜洞,把自己與秀麗外貌不符的粗大陽具一遍一遍的捅刺進去。 “閉、嘴!”刑舟緊盯著眼前的木框,不愿多與青梅竹馬交談,只希望這事趕緊結(jié)束。今天按照約定是輪到譚修月為自己“解毒”的日子,盡管自己再不愿意,但這兩人既然達成共識,他也沒有拒絕的立場。畢竟他既不想因為一時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個母狗一般狂搖屁股,也不想因為三天不得到陽精而體驗一下腸穿肚爛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現(xiàn)如今他也已經(jīng)被那可惡的“懷哈奴”改造成yin身媚骨,除了情事剛開始時接納rou刃有些細微的疼痛,大部分時間在兩人相連之處都會傳達給他一股強烈快感,腸壁被異物戳刺使他留戀又爽快。刑舟很想皺著眉頭表達自己的不愿,但事實上被roubang侵犯的感覺卻讓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無奈刑舟只能管緊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絲毫呻吟。 從外面看去,這樹林下的馬車正在以一種狂亂的速度晃動,而若此時能掀開簾子看一眼里面,就能看見刑舟半跪在馬車內(nèi),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頂?shù)厍搬崧杽?,挺立的欲根也在搖動中滴下yin液。 只是兩人雖然迷亂,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當(dāng)聽到有人接近時,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燕重水的腳步完全不是這種節(jié)奏,來的人是誰?這讓刑舟有些緊張,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體也不由緊繃,後xue嫩rou更是跟著收縮起來。 譚修月狠嘖一聲,扶著他的屁股又干了幾下,才意猶未盡的催動內(nèi)力將jingye射出,心里對那個打擾別人好事的家夥氣憤不已。 在身體收到“解藥”的之後,邢舟一邊大喝一聲:“什麼人?!”一邊提起褲子從車窗跳出。 那人也沒想到邢舟會沖出來,顯然江湖經(jīng)驗不足,頓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要逃跑。 “站??!呃!”邢舟怎麼可能就讓他這麼跑掉,邁開腿就要跟上,卻沒想到自己剛做完那種事,渾身酸軟哪經(jīng)得起這樣折騰?腳下一軟便摔在了馬車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遠,就見馬車窗簾輕飄,從內(nèi)里疾射而出多條銀線,全都釘在此人周身幾大xue位上,讓他想動都動不了了。 看了眼這人標(biāo)志性的黑衣紫紋,邢舟蹙眉道:“是縱云社的人。”說著便扶著馬車站起來,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走過去。 “我說呢,原來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這麼偷偷摸摸?!弊T修月一邊說一邊撩起車簾走下來,自是一派高貴優(yōu)雅。 縱云社是武林盟里地位不小的聯(lián)盟勢力,和破軍堂的關(guān)系就像天敵一般,縱云社瞧不起破軍堂是朝廷鷹犬,破軍堂不齒於縱云社的陰暗手段,每次兩邊門人遇到都會產(chǎn)生摩擦。不過由於破軍堂不擅長應(yīng)對暗箭和陰謀,所以經(jīng)常是吃虧的一方。 邢舟有幾次外出的時候就被他們的人暗算過,所以搞得譚修月談起縱云社就不快。 縱云社是以機關(guān)巧術(shù)為名的門派,當(dāng)家的也是墨家其中一派的傳人,門人大都講究暗殺套路,面上更附著一層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為眼前頂多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大大的眼睛還含滿了淚,眼神里充滿恐懼。 “怎麼是個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譚修月走過來拔掉插在少女啞xue上的針,那少女哽咽著求饒道:“對不起……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你別誤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毙现劭扌Σ坏?,幫譚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針都拔掉。那少女嚶嚀一聲就跌在了青年懷里,搞得他一個大紅臉。 “說,你是誰?有什麼目的?”譚修月目光一冷,捏著手上的銀針逼近少女,針尖還反著銀光,把少女嚇得直往懷中邢舟縮,也讓譚修月的氣息更加駭人。 “修月,你嚇到人家了?!毙现劾″\衣青年的手,不過他也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於是自發(fā)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才讓譚修月的臉色緩和一些。 沒了依靠少女顯得更加不安,最終在譚修月充滿威脅的目光下,還是抽抽搭搭地說:“我……我叫韓蕭蕭,本來和哥哥他們在一起,沒想到卻與他們走散了……” 少女有些著急的抬頭:“我看到這里有馬車,就想問問路,真的……我真的沒有惡意……” 邢舟想起剛才聽到聲音後,自己就兇神惡煞地沖出來,怪不得就會嚇到這孩子了。他記得縱云社當(dāng)家韓奕確實有一兒一女,長子韓望夕在機關(guān)術(shù)方面天資驚人,為人溫文爾雅;而女兒名聲卻不被人熟知,是個正宗的千金小姐。 “哎,你別哭了,我們把你帶到附近的馬陽鎮(zhèn)去?!毙现叟呐纳倥念^,道。看見少女破涕為笑,青年也微笑起來。 “不行!”譚修月一把拽住邢舟:“你怎麼知道她不是裝的?” “別這樣,”邢舟安撫道:“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婦人之仁!”譚修月冷哼一聲,拂袖上了馬車。 看到韓蕭蕭無措的看著自己,知道她定不愿意受錦衣青年冷眼,於是邢舟聳了聳肩,道:“你和我一起駕馬車吧?!?/br> 第十二章 所幸馬陽鎮(zhèn)離邢舟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遠,三人剛在鎮(zhèn)上最大的客棧大堂坐下,一向神出鬼沒的燕重水就出現(xiàn)了。 他沖邢舟搖搖頭也坐了下來。此行他們?nèi)四繕?biāo)是歡喜教,可事實上此教一向神秘,除了知道地點在西域樓蘭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即使燕重水動用了修羅谷的勢力,可惜仍然收效甚微。 對於邢舟身邊突然多出一個少女,燕重水倒沒有絲毫意外和疑問,仿佛那體態(tài)玲瓏的女孩子只是擺設(shè)罷了。倒是韓蕭蕭對於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俊逸僧人有些好奇,總是偷偷打量。 譚修月則始終冷著臉喝茶。都將人送到這里,邢舟卻絕口不提和少女分道揚鑣的事情,還讓這人和他們一起吃飯,實在可惡。 好似自己的領(lǐng)地被侵犯,一向敏感的神醫(yī)如同被威脅到的貓,對於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少女實在無甚好感,更何況她還一副很黏邢舟的樣子。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當(dāng)真是不要臉! 所幸這樣詭異的氣氛沒有持續(xù)太久,就在四個人沈默吃飯的時候,客棧二層有人緩步下樓,而韓蕭蕭一看到這人就亮了眼睛。 “哥!”少女放下手中的筷子,撲進了那人的懷抱,而桌上三人也轉(zhuǎn)頭看去。那是一個面如傅粉的青年,做書生模樣打扮,身穿白色衣袍,只在袖口和領(lǐng)口繡有艾綠色花草紋樣,顯得很是溫文爾雅。他手握一把玉骨折扇,看見韓蕭蕭時不禁一愣。 “蕭蕭,你怎麼在這里?還穿著這副摸樣?”韓望夕讓少女站好,仔細檢查她沒有受傷後才松了一口氣,訓(xùn)斥道:“你怎麼這麼亂來!” 聽到他說的話,邢舟和譚修月才知道,原來這大小姐是偷偷跟著哥哥來的,怪不得會在樹林里迷路??v云社行蹤一向詭秘,她一個小丫頭哪能這麼容易就跟蹤成功。 就聽韓蕭蕭一跺腳,小女兒家形態(tài)盡現(xiàn),嬌嗔道:“誰讓哥哥你不帶我來嘛,我也想見識一下啊!” 這讓邢舟看的不禁心頭一蕩,他雖很少顧及兒女私情,但也曾認真想過找個女子共度一生,就算有點任性也沒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想到自己早已不堪的身體,青年的眼神暗淡下來。 燕重水本來一直埋頭吃飯,此時卻是用筷子的一端把青年下巴轉(zhuǎn)過來,道:“菜都涼了?!倍沁呑T修月也一直皺著眉頭給他碗里夾菜。 邢舟沖他們微微笑了笑。 “不好意思,家妹頑劣,給你們添麻煩了?!鄙磲崆嗄曜哌^來,沖他們拱手作揖道。 燕重水依然是那副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他又沒幫過韓蕭蕭,自然不能接下別人的道謝。而譚修月則挑了眉不屑的冷哼一聲,誰讓他對縱云社實在是沒有好感。只有邢舟站起來轉(zhuǎn)過身道:“舉手之勞,你太客氣了。” 卻見韓望夕看著他的臉微微一愣,有些失神似的喃喃自語:“……邢舟?” 邢舟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譚修月蹙眉對他道:“怎麼,你認識他?” 青年聞言搖了搖頭,他是知道縱云社少當(dāng)家韓望夕的,但也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認識這人。 書生很快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笑起來道:“邢大俠威名遠播,雖然他不認識我,但是我卻一直十分憧憬他?!闭f著他又作了個揖道:“想當(dāng)年無惡不作的川北三子就是敗於邢大俠手上,當(dāng)時聽到消息時真是讓我等大快人心?!?/br> 韓望夕說話文縐縐的,其實邢舟并不擅長與這樣的人接觸。但聽到他居然知道幾年前的事,還表現(xiàn)出真心實意的尊敬,讓邢舟也不禁微微紅了臉,心下也十分感動。其實他十七八歲的時候也曾闖蕩過一番,并干過幾件耳口相傳的大事。但後來破軍堂受到當(dāng)時的惡勢力擎天宗襲擊,為了門派,游歷在外的弟子們都回去駐守抵抗。後來雖然成功擊退歹人,可破軍堂也損失慘重,這讓邢舟不得不收起了心思,專心教導(dǎo)起師弟妹起來。此次若不是有劍圣謝環(huán)的遺命,想來青年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出來的。 但其實,說不定他不下山、不去找譚修月告別的話,或許也遇不到中毒這樣的事情也說不定…… 邢舟搔搔頭,沒想到幾年前的事情還有人記得,這讓他非常開心。畢竟江湖每日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即使是負責(zé)記載風(fēng)云錄的浩然莊,也不是江湖上發(fā)生什麼事情都記錄在冊的。像他這樣只出過幾次風(fēng)頭的人也很容易被遺忘,於是邢舟更加不好意思起來,道:“大俠什麼的我哪擔(dān)當(dāng)?shù)钠鸢 鋵嵨疫€要感謝你記得我才是。” “哪的話!那……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叫你一聲邢大哥嗎?”韓望夕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完全不像一個大門派的少當(dāng)家,反而有些孩子氣,也讓邢舟對他更有好感。 “直接叫邢舟也沒關(guān)系啊。”青年拍著他的肩笑起來,然後引了韓家兄妹落座,他本來就是不拘小節(jié)的人,對稱呼更是不在意。 譚修月看到此處,終於不愿再繼續(xù)下去,撂下一句“我吃飽了”就回了客棧廂房,倒是燕重水一直非常淡定的吃飯,好像多出的人只是空氣一樣。 邢舟一向熱愛結(jié)交朋友,和兄妹兩人也相談甚歡,似乎連多日來積攢的壓力都減少了一些。過了一會兒,邢舟道:“不知望夕你們此行是要去做什麼?當(dāng)然,如果是秘密行動就不用跟我說了?!?/br> 瞧,已經(jīng)開始叫人家名字了。 燕重水微微抬頭瞥了他一眼,此時他已吃飽,於是干脆的沖在座幾人點點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和邢大哥不需要有秘密啦!”倒是韓蕭蕭先開懷的笑出了聲,已經(jīng)徹底忘了縱云社和破軍堂之間的矛盾,大方地說:“我們此次要去的是劍仙墓哦!” 謝十殤的墓?邢舟一震,不禁開口問道:“你們知道在哪?” 傳說劍仙畢生絕學(xué)“我違劍法”就埋藏於其墓中,可惜世上沒有人知道在什麼地方,包括謝家後人。甚至在各地還有不少假墓迷惑世人眼球。 韓望夕倒仍然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仿佛meimei說出來的并不是什麼秘密,微笑道:“還不確定,所以要去看看。” 就在這時那客棧掌柜走過來,頓了頓,竟終是忍不住道:“少當(dāng)家,此事機密,不可……”望向邢舟的眼神滿滿的敵意和防備。 沒想到這人竟是縱云社的人,讓邢舟好奇的連連打量。 “邢大哥是我的朋友,我不愿意對他有所隱瞞?!笨匆娔钦乒襁€要再說,韓望夕揮了一下手,不耐道:“我自有分寸,退下吧?!?/br> 別看他一副溫和書生模樣,此刻板起臉來竟不怒自威,那縱云社門人看少當(dāng)家態(tài)度堅決,只能不甘的退了下去,臨走還不忘瞪了邢舟一眼。 邢舟看韓望夕這樣表態(tài),心頭巨震,沒想到青年竟如此坦誠相待!心下感動不已,也徹底將韓望夕當(dāng)成了至交好友。 只是想到自己一會兒對他會有所欺騙,邢舟又覺得十分愧疚。謝環(huán)是劍仙謝十殤的孫子,曾在彌留之際千叮嚀萬囑咐,讓邢舟去找他寄養(yǎng)在武林盟的孫子謝春衣,讓他一起幫忙把我違劍法找到,不能落於他人手中。 無論韓望夕是代表縱云社還是武林盟去查探劍仙墓,劍法都不能讓他得到。 雖不確定韓望夕他們找到的是不是真墓,但萬一是的話,一切都晚了。因此盡管自己身體還有懷哈奴的毒,對好友也十分抱歉,但想起謝環(huán)的遺命,邢舟仍是開口道:“那個……能算我一個嗎?” 第十三章 “不行!”知道邢舟打算隨韓望夕去找劍仙墓以後,譚修月是第一個反對的。燕重水雖沒說什麼,但緊蹙的眉頭就證明他也不認為這是個明智的決定。 “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就不能放任不管。”邢舟堅決的說。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你這就是蠢!”譚修月生氣的指著邢舟道。誰能知道那韓望夕說的是真是假?對剛認識的邢舟就這麼掏心掏肺的?原諒他心理陰暗,他就是覺得這背後有陰謀!縱云社和破軍堂積怨已久,讓他去相信一個武林盟的走狗,他寧愿去相信修羅谷盛產(chǎn)圣人! “修月,你別生氣?!鄙滤饣旯怯职l(fā)作,邢舟急忙說。 看年輕神醫(yī)正坐在床邊,邢舟想了想,走了過去蹲在他腳邊,握住他的雙手,有些可憐巴巴的叫道:“修月……”他仰著臉,從下往上看著錦衣青年,眼眶里濕漉漉的,活像無辜的大型犬。 “……嘖!”譚修月氣憤的咬牙,但不得不說從小到大這招對他最奏效,而邢舟其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撒嬌。 不過第二天上路的時候,縱云社倒是比較歡迎譚修月和燕重水,畢竟一個是有名的神醫(yī),一個貌似是少林僧人,盡管他從沒有承認過。 一路上韓家兄妹都圍繞在邢舟身邊,哥哥溫柔敦厚,meimei活潑可愛,打眼看去三人就跟一家人似的和樂融融,讓譚修月臉色更加難看。 而有了這麼兩個“跟屁蟲”,每日要“解毒”的過程更是困難很多,好在每次都有驚無險,只是都不是很盡興,搞得燕重水都有些不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