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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_分節(jié)閱讀_3

    燕重水以為他是被華絮折騰成這個樣子,不禁覺得自己真是高估邢舟的武功造詣,有些不耐的上前解開了他的束縛。

    邢舟重獲自由後,第一反應(yīng)就是提褲子,他此時只覺得羞憤欲死,竟然被只相處一天的人看見自己這種……這種樣子……

    燕重水從那堆武器中找到義兄的長刀,轉(zhuǎn)身背對邢舟,道:“……我在外面等你。”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邢舟現(xiàn)在“興致高昂”根本走不了路。

    看男人走出去還不忘為自己帶上房門,邢舟真的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小兄弟被褲子崩的難受,不得已也只能接受了男人的“好意”。

    邢舟雖不是一無所知的小男生,但他確實很少把時間花在這上面,以往有欲望也是草草了事,所以今天才這麼容易就被那男人撩撥……

    看著自己手中的濁液,邢舟的雙眼紅通通的,他甚至連那男人叫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自己又被下了毒……

    幾乎本能的,邢舟就覺得那男人肯定沒給自己下什麼好東西,只是現(xiàn)在自己身體倒沒有什麼別的癥狀,除了高潮過後有點脫力以外一切正常,看樣還是要回去讓修月為自己好好檢查一下才行。

    把自己打點妥當(dāng),確定沒有什麼可疑的以後,邢舟才打開門走出去。

    盡管知道燕重水似乎誤會了什麼,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被女人搞成這樣也總好比過被男人玩弄。

    第五章

    月夜下,小道上,一匹駿馬正馳騁於此。

    燕重水和邢舟兩人身高相仿,只是邢舟身形略小一些,所以回程中兩人依舊同乘一騎,燕重水在後。

    雖然邢舟剛遭受到男人的別樣對待,但他仍然把剛才的事情當(dāng)成一次意外和恥辱,心中更是下定決心讓那男人好看。不過此時坐在和尚胸前,偶爾脊背相貼也能感受到後面那人的溫度,讓他有些別扭的同時忍不住往前縮了縮。

    燕重水隱約感覺到邢舟有些奇怪,但只當(dāng)他是被自己撞見那種場面而有些尷尬,完全沒往心里去。

    由於邢舟太過在意身後的人,反而變得對周遭十分敏感??赏蝗恢g,邢舟感到一絲電擊般的快感,那感覺一瞬間仿佛從腳底直沖腦門,讓他渾身汗毛直立,手也握不住韁繩,直挺挺的摔下馬去。

    “喂!”多虧燕重水一把將他扶正,男人的語氣也不好起來,這家夥搞什麼呢?好端端的也能跌下馬?這樣想著不禁勒緊了韁繩讓馬放慢了速度。

    可邢舟卻完全領(lǐng)會不到他的好意,甚至雙手大力一推將男人推的更遠(yuǎn)些,然後連滾帶爬的自己下了馬。

    燕重水皺著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我還有事,你先走吧?!毙现鄣穆曇舭l(fā)顫,他弓著身子,好不容易說完後就跌跌撞撞地跑到路旁邊的樹林里去了。

    燕重水眉頭皺的更深,他抬頭看了天色,又想起剛才邢舟臨走那一瞥發(fā)紅的眼眶,最終還是下馬順著青年離開的方向緩步走了過去。

    此時的邢舟非常難受。

    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條小溪,他急忙跳了進(jìn)去,整個人躺在水里,可這依然無法減少他一丁點的燥熱。

    他只感到一叢yuhuo在燃燒,他很想要,但卻不知道自己具體想要什麼,他努力地將水潑灑在身體上,可是沒有用,冰冷的溪水完全無法緩解他熾熱的身體。

    邢舟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糊涂,手也順從本能摸上自己欲望,只是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似乎這樣并不能宣泄自己的欲望,反而更加加重而已。

    他半伏在岸上,雙腿夾緊,整個人都不自覺扭動起來,如同一只滑溜的蛇。邢舟的手無意擦到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整個人卻渾身一震,是那里……就是那里,他感到奇癢無比,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邢舟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xì)小的汗珠,小麥色的皮膚上也染上了紅暈,他微微張著嘴,口中噴出急促又火辣的氣息。

    好想要,好想要什麼東西可以捅進(jìn)身體里,只要是可以緩解現(xiàn)在的燥熱,什麼都可以……

    邢舟的雙眼一片迷蒙,理智漸漸從他的腦中褪去,本能已經(jīng)完全占了上風(fēng)。

    燕重水剛走出樹林,就看到他狼狽的樣子。發(fā)現(xiàn)青年上半身趴在岸邊,下半身浸入水中,呼吸也不均。和尚本以為他受了傷,步子也加快了些。

    只是當(dāng)他走到青年身邊後,剛剛有些舒緩的眉卻又皺了起來,不再動作。

    感受到有男人接近的氣息,邢舟慢慢半撐身子揚(yáng)起臉來。此時他滿面通紅,眼睛布滿水汽,正急速的喘息著。

    邢舟其實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他慢慢移到男人腳邊,手指靈活的攀住男人的雙腿使自己上身撐起跪在水中,臉像小狗一樣磨蹭著男人的大腿,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痕。

    然後他的臉緩緩貼近男人的大腿,然後是襠部,再然後竟是伸出粉嫩的舌,隔著褲子舔起男人沈睡中的巨物。

    燕重水自始至終都是冷淡的站著,雙臂抱在胸前冷冷低頭看著眼前邢舟發(fā)浪,隱約還能聞到從邢舟身上傳來的絲絲冷香。

    如果現(xiàn)在邢舟意識清醒,定會覺得自己不堪入目,可他現(xiàn)在早已被欲望支配了思想,哪還能管的那麼多?此時他只是想要男人而已,光是聞到男人的氣味都讓他心動不已。

    看燕重水不為所動但也不推開自己,邢舟慢慢用牙咬開男人的褲帶,把褲子拉下來一點,讓男人的rou刃可以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

    他像對待寶貝一樣將男人的頂端含在嘴里,雖然笨拙但勝在細(xì)致,他一邊用舌頭洗刷著男人的巨物,一邊用雙手輕輕捏揉著男人的腿根,果然不到一會兒,那巨龍就漸漸抬起頭來,雖然沈睡時就已經(jīng)讓人驚訝,但真正勃起時那根的尺寸著實驚人,惹得邢舟連連暗吞口水,仿佛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這rou柱插入身體里會多麼讓自己欲仙欲死了。

    邢舟一手扶住燕重水的rou刃,虔誠舔弄的同時另一只手探入水下開拓著自己的xiaoxue。在手指進(jìn)入的那一剎那,青年嚶嚀一聲,更加賣力的吸吮起男人的roubang來。

    燕重水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是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男人的雙眸已經(jīng)黯了下來,右手也忍不住撫上了邢舟的腦袋。

    其實燕重水自制力是很高的,本來他看邢舟的樣子以為他受了傷,後來又覺得青年恐怕是在?;樱瑢冻錾硇蘖_谷的他來說,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邢舟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但不可否認(rèn),在看到青年眼角發(fā)紅賣力討好自己的時候,燕重水有那麼一絲的松懈。

    邢舟覺得自己全身仿佛在遭受小蟲啃咬,奇癢無比,尤其是後xue,盡管伸入手指卻依然無法減緩瘙癢程度,於是草草做了擴(kuò)張,邢舟便伸手推了推男人。

    發(fā)現(xiàn)男人紋絲不動,他抬起臉,用小動物一般乞求的眼神看著燕重水,道:“燕重水,你躺下好不好?”

    還能知道自己是誰,不錯。

    燕重水這麼想著,也順從邢舟的意思,不過沒有躺下,而是慢慢坐在了岸邊。

    幾乎在他坐下的同時,邢舟就迫不及待的從水里站起來,雙腿分開跨坐在男人的身體兩側(cè),扶住燕重水的巨龍坐了下去。

    “啊……”前戲準(zhǔn)備不充分,燕重水的rou刃又粗大,哪是那麼容易就進(jìn)去的?只是剛進(jìn)了一個頭而已幾乎就讓邢舟疼痛不已。

    只是此時他急著降火,根本不在意疼痛,竟努力放松自己,然後腰間一施力,硬是咬牙把roubang全吞了進(jìn)去。

    “呃啊……”邢舟張開嘴大口喘氣,眉頭也皺在了一起,整個身體都在打顫,顯然十分痛苦。

    不過雖然身體很痛,但和這種被充滿的感覺相比,連疼痛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了。青年扶住男人的肩膀,自己自發(fā)地?fù)u起了屁股,上下擺弄了起來。

    不知道是身體原因還是別的,邢舟感覺到自己後xue竟然緩緩分泌出液體,讓兩人的結(jié)合更加順利。

    “啊……啊……好舒服……”邢舟伸出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下身努力吞吐著男人的roubang,似乎這樣就能解決自己後xue的奇癢??墒遣坏揭粫?,身體居然又不滿足了一般,即使被巨物充斥後xue,可邢舟仍然覺得還不夠。

    邢舟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堅毅的下巴,又蹭了蹭男人的耳朵,才用充滿哀求的聲音說:“求求你,動一動……動一動好不好……”

    幾乎在他說出口的同時,男人的大手便揉捏住了青年裸露在外的臀瓣,挺起腰桿像打樁一般干起邢舟來。

    邢舟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打開一般,敏感無比,與男人相貼的肌膚更是如同過電一般帶著陣陣酥麻,邢舟本來就腦子一片混沌,此時更是被快感打敗,不禁yin聲浪語起來。

    “嗯……好棒……用力,用力干我……”邢舟靠在男人的耳邊,迷亂的用哭腔說:“求求你干死我……好爽……啊……啊……”

    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這樣大力的挺動讓他一次次被拋到快感的頂端,又狠狠落下,這讓邢舟整個人都不禁戰(zhàn)栗。此時他的腦中已經(jīng)一片空白,仿佛他就是為愛欲而生,身體就是為了被男人cao干而存在一般。

    由於男人傲人的大小,很是容易的就頂?shù)搅诵现踴ue口里最舒服的一點,來回的摩擦讓邢舟不一會兒便釋放了出來,白色的粘液噴灑在兩人的衣服上。只是這樣還是不夠,狂潮一樣的快感讓他既爽快又痛苦,似乎身體里還缺少著什麼,完全無法滿足,這使他不禁本能的蠕動自己的腸道,xue口一伸一縮的。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jīng)不是破軍堂備受尊敬的二師兄了,現(xiàn)在的邢舟沒有廉恥,沒有驕傲,甚至沒有自己引以為豪的尊嚴(yán),只是流著被情欲刺激出來的淚水,yin蕩地祈求道:“給我……射給我,求求你射給我……”

    燕重水微微勾起了嘴角,卻只是翻過身把邢舟壓在身下,又大力抽插起來。

    等到邢舟xiaoxue酸麻,前端幾乎射不出來、整個人意識都快消失的時候,男人才將guntang的精華射入邢舟敏感的身體。在腸壁接受到男人jingye的同時,邢舟在瞬間仿佛感受到一道白光,從頭到腳感到一陣極樂的快感後,終於解放般的昏了過去。

    第六章

    盡管身體疲憊,但身為習(xí)武之人,邢舟還是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便清醒了過來。

    青年的意識有一瞬間的迷糊,他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客棧的房間,而燕重水倚坐在房門邊,雙臂交叉胸前,懷中攬著長棍正在閉目休憩。

    幾乎在看見燕重水的同時,昨天放浪形骸的記憶一瞬間就匯攏回了邢舟的腦袋里。

    青年放在薄被上的手緊緊握住,很快就有血絲細(xì)細(xì)流出。昨天自己yin蕩的模樣他記得一清二楚,甚至當(dāng)時瘙癢的感覺和滿足後的快感也不例外。最讓他覺得可怕的便是如此,他清楚的記得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而當(dāng)時他其實也是有意識和思想的,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忘卻重要的廉恥自尊,硬是要男人上自己。

    想到自己昨天那難看的德行,邢舟眼角發(fā)紅,將右手蓄滿內(nèi)力,用盡全力往自己的額頭上拍去。

    只是他剛一抬手,就被突如其來的長棍打掉了,而燕重水也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青年的床邊。

    “想死?”男人手用長棍頂端挑起邢舟的下巴,道:“的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br>
    他看著邢舟倔強(qiáng)的眼睛,面若冰霜的冷笑:“古往今來被糟蹋的貞潔烈女,的確都是以死明志的,你完全可以這麼做。”

    “我不是!”聽他這樣的形容,邢舟忍不住高聲反駁。

    “哦?那你是什麼?”燕重水一邊說一邊將長棍滑過青年的喉結(jié),緩緩?fù)T谒男靥派希骸澳闵頌槠栖娞玫茏?,明知道西域邪教出現(xiàn)中原定是不小的威脅,居然不去想應(yīng)對的辦法,反而在此尋死覓活?”

    邢舟緊緊咬住下唇,眼神也不禁垂了下來。

    看他有些委屈的樣子,燕重水喉頭一動,也不再用言語諷刺他,而是彎下腰來靠近青年的臉,低聲道:“那歡喜教害你如此,你難道就這麼算了嗎?讓他們繼續(xù)禍害其他人?”

    看見邢舟抬起頭來,眼眶發(fā)紅堅定地?fù)u了搖頭,這才讓燕重水俊逸的臉上終於微微帶了些笑意,只是他的表情一向來得快去得也快,搞得邢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青年仔細(xì)看著男人的眼,和尚手握長棍,左手捏著佛珠,在清晨的薄光下倒真有一瞬間的肅穆。其實邢舟也明白,男人只是在變相的希望自己振作起來,畢竟燕重水并不像是那種喜歡管閑事的人,也難得見他這麼多話??吹侥腥松铄涞难劬σ苍诳粗约?,邢舟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兩人臉靠的太近,他耳廓微紅,不自在的往後縮了縮,而燕重水在同時也不著痕跡的退了回去,堅定道:“放心,我會幫你的?!?/br>
    其實在燕重水的心里,邢舟被下藥也有自己的責(zé)任,畢竟當(dāng)初是他讓青年去找華絮,盡管知道說出來邢舟肯定會反駁,但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占了青年的便宜,不可能就這樣放著他不管。

    邢舟感動於他的好意,但很快想起什麼似的蒼白了臉,輕輕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邢舟對他終究還是有些不同,於是說出自己的顧慮:“可是我很怕……如果再次發(fā)作,那我豈不是還會……”

    還會那樣不知廉恥的對男性抬起屁股,無論那個人是誰……邢舟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再次?你中的不是春藥?”燕重水雖發(fā)現(xiàn)他昨晚的古怪,但沒想到竟然還那麼復(fù)雜。

    邢舟想了想,還是將自己被歡喜教教主下藥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沒提自己被玩弄的事情。但燕重水是什麼人?聯(lián)想到當(dāng)時進(jìn)屋看到邢舟狼狽的樣子,自然知道他是被什麼人搞成那樣了。

    這麼說來,那歡喜教的毒藥確實可怕,能讓一個男人意識清楚,卻放蕩不堪……只是那歡喜教教主究竟要那麼做?

    “你還記得歡喜教的主旨嗎?”燕重水突然說。

    邢舟想了想,才囁嚅道:“……‘本我’?”

    燕重水點頭,道:“歡喜教一直以這種結(jié)合行為雙修武功,因此并沒有什麼貞cao觀念。聽說十五年前他們來到中原的時候,也有正派人士潛入教中,只是後來無論是多麼意志堅強(qiáng)的人,都無一例外變成了yin男蕩女,恐怕和你中的這藥不無關(guān)系。”

    聽到這話,邢舟的雙手無意識的又抓緊了,燕重水看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叫他安心。

    男人體溫不高,但卻奇異的平復(fù)了邢舟的不安,臉上的緊張感也消退了些。只是很快,他就突然皺起眉來,連帶甩開了燕重水的手。

    “對不起……我、我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毙现鄣拖骂^蜷起膝蓋,整個人窩成了一團(tuán),悶悶地道。

    “你怎麼了?”燕重水不知他怎麼突然這樣,伸手去抬他的臉。盡管青年掙扎,卻怎麼能敵得過男人的手勁?更何況現(xiàn)在的青年根本不在狀態(tài)。

    扶起邢舟的下巴,就看到青年雙眼紅通通的還映著水光,整個臉頰也布滿了紅色。

    “你……”燕重水沈吟一聲,伸手就去掀邢舟蓋在身上的被子。

    “不!”邢舟臉色大變,忙起身去搶,但此時他動作已經(jīng)有些遲鈍,男人輕輕巧巧便把被子拽到了一邊,自然也就看見了他此時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跨步頂起一個小帳篷。

    “你又發(fā)作了?”燕重水冷靜的抬頭看他,卻見邢舟咬緊了下唇,眼神飄忽不定。但他雙眼明亮有神,完全不是昨夜那被情欲迷了心竅的樣子。

    邢舟覺得自己真的完了。剛才不過是感受到了燕重水的體溫,他就敏感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下體硬了起來,連帶後xue都有了感覺,甚至還分泌出了一些腸液。

    似乎是身體回味起了被男人占有的快感,正浪蕩的對眼前的男人發(fā)出邀請。沒有昨晚毒發(fā)時的熾熱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不過是在發(fā)情而已!

    這哪還是正常男人應(yīng)該有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