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滾刀侯_分節(jié)閱讀_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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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非一般的厚??! “并非你的過錯,而是他自己?!闭偷劭词诰谷挥行┛蓱z秦不凡的樣子,干脆就不打算瞞著他了,便告訴了他實情。 事情要從那混亂的一天開始回憶,那天秦正一家子回去后,秦林氏直接就被秦正強(qiáng)行關(guān)進(jìn)了家里一處偏僻的佛堂,與其說是靜養(yǎng)什么的,不如說是軟禁,還是那種誰也不許去探視的軟禁。 而秦不凡則是被靜養(yǎng)在他住的院子不得外出,秦不凡的樣子也不適合外出,不過門口還是象征性的站了四個家丁守門。 此時秦家做主的,竟然是秦三小姐秦星兒,幫她跑前忙后的是王林家的。 秦正本就是拖著病軀,若非有一口氣撐著,早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見女兒安頓好了那惹事的倆人,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就昏死了過去,跟隨而來的太醫(yī)立刻開始診治。 當(dāng)天下午還有一件事情發(fā)生,就是王林休妻了,將王林家的給休了,原因是王林家的進(jìn)門三年,都沒有孩子,而王林在外面認(rèn)識的一個女人確實揣了包子,王林最后自贖自身,離開了秦府,去衙門消了奴籍,成了個平頭老百姓,跟那個女人過日子去了,留下王林家的尋死覓活,被秦三小姐發(fā)現(xiàn)了,就收了王林家的在身邊,反正她也是奴籍,死活出不去這秦府。 眾人都沒當(dāng)一回事兒,這種情況也不是沒見過,雖然可憐王林家的一些,可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時代,屢見不鮮了。 秦三小姐比較信任王林家的,所以這照顧秦正的事情,就都交給了王林家的來做主。 王林家的閨名白媚兒,人如其名,真是個溫柔似水的性子,秦正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老妻那張皺巴巴的滄桑容顏,而是白媚兒驚喜萬分的花容月貌:“老爺醒了!太好了!” 秦正當(dāng)時就有些怔楞了下:“你怎么在這兒?” 白媚兒立刻語言簡短的說明了一番,順便將一直熱著的藥汁兒端了過來,親自服侍秦正喝了進(jìn)去。 秦正聽著白媚兒的事情,也有了那么一絲同情心,等喝藥的時候聞到那股淡然的幽香,又是心里一顫。 等過了不到十天,秦正能爬的起來的時候,白媚兒早已成了秦正眼前的第一得意人兒。 待到正和帝圣駕回鑾的第二天,秦正就抬了白媚兒做了姨娘,讓府里的人都稱呼她為“白姨娘”! 聽說當(dāng)時秦林氏瘋了一般要出佛堂,愣是被守門的婆子給壓了回去,幾乎要將人給揍暈了才罷休。 “這被休還不到一個月吧?”石磊的眼睛本來就大,這一下子瞪的更大了。 “半個月吧?!闭偷巯肓讼?,算計了一下日子,說了出來,也許不到半個月,這種事情他不會去關(guān)注,大概也就那樣了。 不過這樣的速度,若不是僅僅是個妾室,還是個婢妾,恐怕那些御史言官們非要參奏秦正一本不可、 秦正還好,起碼白姨娘是被休棄的婦人又是他們秦府的仆婦,倒也還能說得過去。 可秦不凡就不同了。 這家伙被石磊將子孫根給狠狠的揍了一次,躺床上哼唧了好幾天才好,不過秦正沒有解除他的禁令,還得繼續(xù)在院子里窩著。 這一日,有丫鬟給他端來治傷的藥,和一碟果子,這是喝了藥之后怕他苦著,咬口果子好去去藥味兒 一切都很正常,唯有這位來的丫鬟是個生面孔,人前倒是不顯眼,可是剛被分配到秦大少爺這里,這丫鬟就來了一個華麗大變身,平日里素顏朝天,如今卻胭脂花粉全上了臉頰,衣裳也從樸素樣式換成了低胸塑腰的襦裙,灰撲撲的顏色變成了粉紅色。 一步三搖的走到了秦不凡這位秦大公子的面前,柔柔弱弱的笑語嫣然道:“大少爺,您該進(jìn)藥了。” 一句話說的秦不凡酥了半邊身子有沒有! “你是哪兒來的?我怎么沒見過你?”秦不凡看不到自己眼中那色迷迷的神情,但是丫鬟看到了。 “奴婢是新來的鶯兒?!柄L兒羞澀的笑了笑,將手里的藥碗遞給秦不凡,順帶還有一顆小巧的果子。 秦不凡十分瀟灑的喝了藥,將碗一丟,扯過鶯兒的手就吞下了那顆小果子,順嘴兒親了親鶯兒的手,鶯兒是小手白皙滑軟,真真是柔弱無骨。 “大少爺!“鶯兒驚呼出聲! ”嘿嘿嘿!“秦不凡完全不為所動,在他看到這丫鬟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丫鬟是來干什么的了。 不過也好,這段日子估計都出不去了,外面鬧的沸沸揚揚,秦不凡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本來就有些不能對人說的秘密,如今被禁錮在家也好,起碼若是事發(fā)了,自己還能有個借口。 別看在家養(yǎng)傷,可秦不凡的腦子缺沒停頓,一直在想辦法呢,如今總算是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不過他自認(rèn)為還是十全十美到可以讓自己摘出去的辦法,所以看到這個鶯兒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心情,反正自己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 隨后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倆人滾到了床上,羅衫輕解嬌喘連連什么的自不必在話下。 可是剛硬起來,氣氛正好秦大公子正要扒光丫鬟鶯兒好一展雄風(fēng)的時候,一陣尖銳的刺痛從那子孫根子傳來,疼的秦不凡臉色都白了! ”……爺……嗯……爺?“那鶯兒正在緊要的時候,知道自己恐怕馬上就要從女子變成女人,故而還是閉著眼睛忍著心里的驚怕和忐忑,正等著呢,可秦大少爺突然就不動彈了,剛才那猶如餓虎撲食的樣子也變了。 而且秦大少爺臉色慘白冷汗橫流樣兒,將鶯兒這個浪蕩的丫鬟也給嚇著了。 ”爺?“鶯兒忍著羞澀芊芊玉手輕撫秦不凡的胸口,媚眼如絲一般纏繞。 誰知這個時候,秦不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渾身一顫,從鶯兒暴露的胸前,緩緩直起身體,滿臉的難以置信。 也就一會兒的發(fā)呆之后,秦大公子回神了。 ”滾!“秦大公子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火氣,看著鶯兒的眼神好似要吃人! 鶯兒先是一發(fā)呆,然后迅速的反應(yīng)過來,因為她也感覺到了什么,兩個人的身體是貼在一起的好么。 麻利的爬起來,衣服也設(shè)怎么脫光,干脆直接就拉上衣襟,只要不走光就成,然后便匆匆忙忙向外跑去,.臨出門時,鶯兒多了一個心眼兒,趁機(jī)向身后飛快的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泰大公子此時白著臉,將手緩緩伸進(jìn)了白己的褲子里… 泰大公子有些不可思儀的摸向白已的小兄弟,幸好還在,就是疼的鉆心。 又想到自己被人打到過,這一刻l,泰大公子恨事了定軍候石磊好么! 可是這種事情,泰大公子諱疾忌醫(yī),男人么,都好面子,尤其是這方面的事情。 死活沒敢找個大夫給瞧瞧,自己窩在家里將養(yǎng)了兩日后,用拇指姑娘擼了兩下,感覺還好,找個機(jī)會逮了鶯兒來滾床單,可是硬了不到一會兒,還沒等給鶯兒破瓜呢,又疼上了! ”爺,您這是怎么了?“鶯兒這次沒有離開,她是個聰明的丫鬟,不然也不會在秦府呆了這么久,也沒有暴露過,如今夫人被軟禁,老爺還起不來床,三小姐管家,卻對秦大公子這邊關(guān)注的不多,正是鉆空子的好時候,她可是花了身上所有的銀子打點給管事的和孝敬了一個金鐲子,才能被調(diào)到大少爺這里近身伺候,千年難遇的機(jī)會,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340 自作廢了 ”滾!“秦大公子還想趕人走,可鶯兒怎么會走?走了這機(jī)會可就難尋了、”爺,咱們要不找個大夫看看?“鶯兒溫柔似水的給秦大公子擦冷汗。 那地方本就脆弱,還被石磊擊中過,如今一那啥的時候就疼,鉆心的疼,秦大公子都要別扭死了?!边@個……找什么大夫?還嫌你家大少爺不夠丟人嗎?你懂什么?滾滾滾!“秦大公子一股火兒啊,怎么也發(fā)布出來,對著鶯兒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 幸好因為不舒服,整個人蜷縮的跟個蝦米似的,不然早就動手打人了?!贝笊贍?,要不奴婢出府去找個大夫問問?奴婢不帶人來進(jìn)來,就跟大夫口述一下、“鶯兒這個時候早已有了計較,她可是立志要做姨娘的人,想要得到秦大少爺?shù)膶檺郏鸵懈鷦e人不一般的地方,例如這個時候若是能同舟共濟(jì),日后就算是少奶奶進(jìn)門也得讓她三分,秦大少爺也會維護(hù)她多一些。 更何況,以前可沒聽說這位大少爺有這方面的問題,估計也就是些小毛病而已。 外面的人只知道秦大公子跟張大公子還有定軍候打了一架,卻不知道具體的內(nèi)容,跟別提還是這么敏感的地方了,就算不為了石磊這定軍候的名譽(yù)著想,也得為秦大公子著想,他可還沒娶親呢。”滾滾滾!趕緊的滾!”秦大少爺什么也沒說,直接將人攆了出去,自己在等著那段鉆心的疼過去。 其實這事兒還真不怪石磊,石磊那一下看似重,但是也留有余地的,這種斷子絕孫的手法石磊很少用,就是用了也輕三分,畢竟下了重手日后可是要跟高大總管齊平了。 所以石磊在初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嚴(yán)格要求,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讓人家斷子絕孫??! 實在是有傷天和。 可是秦大少爺吧,怎么說呢,那句話叫什么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那地方都受創(chuàng)了,你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歇兩天養(yǎng)一下,等養(yǎng)好了你再愛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何必急于一時? 可他就不! 鶯兒也是趕巧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勾搭他,讓秦大少爺動了那種心思,本來就貪花好色慕少艾的年紀(jì),秦大少爺老早就知了人事,禁足無聊可不就剩下滾床單兒了么、可一硬起來海綿體充血,損傷的地方還沒痊愈呢,這就非一般的疼了,沒直接疼暈過去算定軍候手下留情。 鶯兒領(lǐng)了月錢,找了個借口從小角兒門出了秦府,找了個地處偏僻的醫(yī)館。 其實這醫(yī)館早已被齊恒手下的探子收購了,作為監(jiān)視秦府的根據(jù)的,相中的就是它的偏僻位置,就是這樣巧合,鶯兒這大丫鬟自動送上門兒來了! 這里的老大夫倒不是探子,只有掌柜的和收銀錢的是,學(xué)徒什么的都不是,八分真兩份假,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就是懷疑想查都會糊弄過去,前幾日就有人來探過了,他們也是順著來探的人摸到了一些情況,也算是瞎貓遇到了死耗子。 “大夫……那個,我男人……”鶯兒臨時做了個婦人裝束,可是她到底還是個黃花大姑娘,那眉峰未散,有經(jīng)驗的老大夫第一眼就看了出來。 可是又做婦人裝扮,說的又是閨房中事,支支吾吾的樣子,老大夫自動腦補(bǔ)了一番,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鶯兒家的男人哪方面不行! 本著醫(yī)者父母心的高尚醫(yī)德,老大夫擺了擺手:“小娘子的情況老夫也大略知道一二,你等一下?!?/br> 老大夫起身到了后面拿了三個藥丸子,這倆藥丸子可不得了,這里雖然是個藥堂可也是探子們的據(jù)點,為了能打開局面,齊恒可是讓人御醫(yī)那里要了兩樣好東西,一樣是調(diào)理婦人血脈使人容易有孕的方子,一樣就是十分有效的春……藥,不說一夜七次金槍不倒什么的,可也是能讓人回春的東西。 老大夫知道這東西來之不易,輕易的不使出來,只有有些達(dá)官顯貴們找老大夫出診,若是遇到了有難言之隱的時候,才會給上那么一兩丸,既賣了人情又賣了藥丸子,這可不便宜呢。 不過那小娘子看著可憐,年紀(jì)輕輕難道要她守寡一輩子么?老大夫不忍心??! “這是三粒回春丸,你帶回去給你相公用溫開水服用一粒,若有效果可服用第二粒,第三粒服用完若還是不服藥就沒有效果,你再來老夫這里取藥?!边@東西最多只能服用三次,若還不是不服藥就不起效果那就是徹底的廢人一個了,日后都得靠著藥丸子支撐,若是服了三次后效果好了,不服藥也能雄風(fēng)大振,那就是好了的意思。 這都是一些大補(bǔ)之物,珍惜藥材的精華,老大夫很有信心,因為一般服藥的都是那些上了歲數(shù)還不服老的老大人們,可不就得靠著藥丸子支撐么,可現(xiàn)在服藥的是個小年輕,三顆藥丸子下去保證藥到病除?。?/br> “這些多少錢?”鶯兒看這三顆藥丸包裝上就挺精美,價格肯定不便宜,也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銀子夠不夠,她手里就剩下最后一只金鐲子了。 “十兩銀子,不二價!”掌柜的開口,這個掌柜的一眼就看出了這女子是秦府的大丫鬟,結(jié)合一下這兩日來同事的消息,立刻就知道這位應(yīng)該就是自薦枕席的鶯兒了。 “好,這個可以頂藥錢了吧?”鶯兒一咬牙,就將最后一只金鐲子給拿了出來當(dāng)藥錢付了。 而后急匆匆的回了秦府。 要不怎么說這人就是個賤皮子,其實老大夫的意思,三兩銀子足夠了,這東西他們賣給那些官老爺們才二兩銀子一顆,這東西要是消耗品,雖然成本費高可是賣價更高,足夠賺 了。 可是鶯兒還真就相信了! 看的老大夫搖頭不已,不過掌柜的倒是找了個機(jī)會,將鶯兒的事情調(diào)減了一番告訴了老大夫,氣的老大夫胡子都直抖:“早知如此,老夫絕不跟這種……這種女子說話!” “哎呀,大夫您可別氣,這人都是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大戶人家的大丫鬟,哪有幾個心不大呢。”掌柜的笑嘻嘻安撫老大夫,這老頭兒可是他們的鎮(zhèn)店之寶呢。 再說鶯兒帶著三顆寶貝疙瘩回了秦府,第二天晚上就又摸到了秦大公子的床上。 “這是什么?”秦大公子別看罵的很兇,但是心里卻是希望鶯兒能去找個大夫的,誰讓這關(guān)系到他的一輩子呢。 “是個老大夫給的,可貴了,一兩金子一顆,奴婢可是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付了藥費,才得了三顆神丹,大少爺試一下吧,這可是百年老藥堂的鎮(zhèn)店之寶?!柄L兒這丫鬟說謊不打草稿,忽悠的秦大公子一愣一愣的。 “藥能亂吃嗎?”秦大公子有些不樂意,不過在接過來藥丸子的時候卻是一愣神,而后狂喜不已! 你當(dāng)為何? 他也是在外面玩的大家公子,花姐的???,有的年輕公子為了尋求刺激,故意派人去藥堂求買這種藥丸,一粒下去足可以從華燈初上玩兒到天際泛白,真正的一夜春宵。 最妙的是,此藥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制成的,用時神勇無比,用后一點兒不妥都沒有,可是尋花問柳的極品寶貝! 所以秦大公子毫不猶豫的一口就吞了下去,鶯兒還好奇的不得了,秦大公子抱著鶯兒給她說了一下,鶯兒也歡喜了起來。 倆人不一會兒就滾了床單兒,這回鶯兒可真的變成了女人,秦大公子一夜耕耘不墜,折騰的鶯兒最后都成了爛泥一般。 早上都沒能起來! 只是秦大公子一直覺得自己下面怎么沒感覺了呢? 不過一夜的風(fēng)流快活讓他回味不已,雖軟有些腿軟,也歸咎到一夜沒停歇的理由上了,倒是將這事兒沒多想,以為自己多日不近女色,有些魔掌了鶯兒初夜流了不少的處子之血,都不方便下床,整整休息了三天,這三天大家都知道鶯兒成了秦大公子的房里人,更有那小丫頭私底下直接就喊她“鶯姨娘”,秦大公子更是給了鶯兒不少東西。 第四天晚上,秦大公子直接叫人把鶯兒叫了過來,叫過來干什么?這不是廢話么。 秦大公子可以不吃藥丸子的,但是他覺得閑著也是閑著,滾滾床單更健康,所以直接又來了一丸進(jìn)肚子,拉著鶯兒又是一夜春宵。 可是第二天倆人醒過來的時候,鶯兒一聲尖叫就響徹了秦府的上空,而秦大公子也臉色慘白。 原因無他,若是初夜流有處子之血乃正常,可這都第二次滾床單兒了,怎么還會有血跡?還是在鶯兒跟秦大公子的那處,倆人昨天可是大半夜都沒睡,光是做運動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秦不凡他,真的廢了?吃藥吃廢的?”石磊聽到這兒,一下子就來了八卦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