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滾刀侯_分節(jié)閱讀_92
“怎么樣?怎么樣啊?”石靜梅撲上去就一個勁兒的追問老太醫(yī),她現(xiàn)在能依靠的也就娘家老母親了,五個哥哥都一事無成,嫂子們也不是好相與的,meimei跟自己八字不對付,丈夫更是跟自己離心離德,若是娘家再不支撐一下她,她在婆家可就真的快要沒有地位了。 “太夫人怒急攻心,需要靜養(yǎng)?。 崩咸t(yī)不想拆穿石老太太,因為老太醫(yī)看到張石氏與張夫人跟禮王世子妃正對付這呢。 禮王世子妃看到這位太醫(yī)進了門,眼前好懸沒一黑暈過去,這位的大名在京中貴夫人的圈子里那可是鼎鼎有名,不過因為這位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又有幾分人際關(guān)系,而且這位雖然大嘴巴,可是有些能說有些不能說他倒是分的清楚。 所以就算是有人想要報復(fù)他,可也需要考慮一下,而有那不自量力的真出手了,最后這位沒怎么的,自己家反倒是揚名京師了,家里各種八卦被人傳,各種陰司別人知道,那種感覺真心不好過。 “既然需要靜養(yǎng),那就趕緊的扶著太夫人回慈念齋!”張石氏一聽就開口吩咐人,趕緊的麻利兒的將石老太太弄回慈念齋,石老太太本以為可以借著暈倒逃脫此事,可是隨后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念慈齋離就她一個老太太和一干子丫鬟婆子,這幫下人連院子都不出,整天的就圍著她轉(zhuǎn)悠,等她想要出院子卻發(fā)現(xiàn)院子的院門緊鎖,她被關(guān)在院子里不許出去不說,連外面的人要進來看她,都被張石氏以“重病暈倒,靜養(yǎng)為宜”這八個字兒給不輕不重的打發(fā)走了。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等太醫(yī)跟著石老太太他們走了之后,因為石靜梅跟石靜蘭兩姐妹已經(jīng)跟去了,五個兒媳婦因為想要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愣是厚著臉皮沒走開,依然當(dāng)著自己的木頭莊子。 她們都是這次事情的參與者,要不然憑石老太太如今身邊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的情況,怎么可能調(diào)走這院子里的下人?還是分批以各種理由遣走的。 只是如今事情沒成反而落了下風(fēng),她們自然要知道結(jié)果,然后再衡量一番到底是要投靠哪邊兒才能對自己最有利,至于石老太太這個當(dāng)婆婆的怎么樣?那就不是她們關(guān)系的了。 而禮王世子妃一咬牙,還是讓人拿了衣服過來,丟給已經(jīng)是呆傻了的五小姐:“還不快穿上!” 五小姐呆呆的抬頭,看到嫡母眼中那片比冰還冷的神色,身上一哆嗦,簡直就是條件反射一樣的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五小姐,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張石氏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問那個穿完了衣服的五小姐,眼中毫不掩飾的輕蔑。 “……”五小姐張了張嘴,最后什么都沒能說出來,眼里倒是先流了出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哭有什么用?你以為你是孟姜女?。磕芸薜篱L城?”石磊就看不得這女人動不動就開哭的架勢,媽的你哭什么哭?好像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老子還委屈呢! 好好的壽宴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幸好有先見之明的沒有多帶人過來,要是自己能再狠心一點兒,直接招呼那群軍中粗老爺們兒一起了,哼哼哼! 禮王府,可就更難收場了。 他不罵人還好,一罵人五小姐更是淚如雨下,死活就是不開口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且說實話,這里的真相,她一個小姑娘還真不好開口說! “小侯爺,這是我們禮王府的不對,好歹也是我女兒,她做了錯事,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管教好,希望小侯爺能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這事兒我們自會給定軍侯府一個交代,請小侯爺讓我們先回可以嗎?”禮王世子真是能屈能伸大丈夫,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能擺出更低的姿態(tài)來委屈求全。 “還交代什么???”張大公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拇盗艘宦暱谏?,態(tài)度囂張表情輕狂:“這明顯就是春心萌動……額……嘿嘿嘿……!”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嘉拍了一巴掌在身上,示意他少說兩句吧,沒看到禮王世子的臉都青了么。 “娘們發(fā)sao,找個爺們兒治治就好了?!睆埓蠊拥故情]嘴了,可是還有個比他還實在的人在后面呢,這位才是真真正正純粹的大老粗一個,也不顧及這現(xiàn)場有多少夫人太太的都在呢,這大實話就禿嚕了出來,還是粗鄙不堪的言論。 “這招不錯!”石磊偏偏還跟著起哄兒:“禮王世子回去吧,帶著該帶的人回吧,回去好好給治治,好歹也是禮王府的千金呢……哈哈……!” 石磊的笑聲比起張大公子的來更加的囂張,更加的肆無忌憚,更加的讓人顏面無存??! 但是這樣的小定軍侯,更是讓禮王世子跟世子妃無奈加羞憤,幾乎都要無地自容了! “唉!”禮王世子大大的嘆了一口氣,什么都沒有說,給石磊一揖到底,帶著自己的老婆女兒匆匆的離開了定軍侯府,連大門都么有走,走的是定軍侯府東邊的角門,這樣的角門,平日里都是給奴才下人們走的??! 如今讓堂堂世子與世子妃走,這不是一般的侮辱了,可這兩口子還真不敢不走! 要是真從大門走,如今前院可是席開過百,那么多人看到了,可就更丟人了! 禮王世子一家的離去并沒有影響到前院的男賓客們,石磊見人走了之后,笑嘻嘻的吩咐人趕緊的拿衣服來,大家一起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對此也三緘其口,倒是臨走的時候,石磊特意找了個機會到他們兩跟前兒:“叔叔,爺爺,日后若有事情,盡管找我,那家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不要怕,我好歹也是個侯爺,絕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們?!?/br> 石磊對這對叔侄比較衍生,估計是哪個外調(diào)回來的人,不過石磊對軍中的人都有一份莫名的親昵,今兒這事兒他們兩在場,又出言不遜過,他不怕別的就怕禮王府事后報復(fù)他們,禮王府別看對定軍侯府沒招沒轍兒,可對付普通人,尤其是沒有什么靠山的人,只要他們肯下些血本,還是有挺多下作手段。 “放心吧,我們也不是軟柿子?!敝心陮④姷故且桓便额^青的樣子,只是那位老都尉笑著應(yīng)了下來:“那日后就麻煩小侯爺了。” 這位小定軍侯,還真的跟傳言里一樣,別看混不吝,可卻有一片赤子之心。 236 一頓飽飯 人都送走了,只有張夫人還沒有離開,其實她也不算是客人,算是半個家人呢! 慈念齋里守著石靜梅和石靜蘭兩姐妹,朱瑞負責(zé)拖住孔四少爺,起碼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孔四少爺知道了,盡管孔四少爺知道有人算計石磊,可卻不會往這方面想,若是真知道了,可讓人家孔四少爺怎么看待石靜蘭呢。 至于五位嬸子們? 她們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也各自拉著相公帶著孩子回去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們躲避還來不及,怎么會往上湊合? “可真是嚇死我了!”張夫人坐在張石氏的清華園里,對面是女婿,身邊是三個外孫外孫女兒,還有自己的親家夫人,以及相公的小徒弟張志超。 除此之外,屋子門口守著的人是張嬤嬤和馮嬤嬤,以及張夫人的兩個貼身大丫鬟。 這里已經(jīng)是沒有外人在了,張夫人這才扯下臉上那端莊高傲的面具,一臉的心有余悸的樣子拍著胸口吐長氣。 “親家夫人別怕,小石頭這不是做的挺好的么?!睆埵掀鋵嵰灿行┖笈?,要不是自己跟小石頭將這府里梳理的井井有條,一點兒都沒讓石老太太插手,恐怕還真躲不過這一劫去。 “我哪兒能不怕?”張夫人有些眼框微紅,:“這樣不要臉皮的算計,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那樣不知廉恥的女人真的進了門,可怎么得了?孩子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小石頭不會讓那樣的人進門的,別說他不同意,就是同意了,我這個做姑奶奶的不點頭,他也沒法兒!”張石氏霸氣的一揮手:“小石頭,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只要姑奶奶不點頭,就是王母娘娘也白費!”石磊在一旁嬉皮笑臉:“岳母大人您也放心,小婿做事有分寸著呢?!?/br> “你的分寸就是帶著一大幫子人去……闖進去?”張夫人瞪了石磊一眼,人家也是個黃花大姑娘啊。 “那還能怎么辦?”石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一攤手:“要是我不帶人去,我自己去更完蛋了。” “既然你早已知曉,為什么不拆穿他們?” “拆穿了有什么意思?日后指不定還有什么招式等著我呢,不如就這樣一勞永逸的好,看他們禮王府還有什么臉面想要跟我定軍侯府締結(jié)姻親?!?/br> 雖然用的手段狠了點,可是石磊并不后悔,那樣的人家,你不很辣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次事后,也許,禮王府就會對定軍侯府敬而遠之了。 “隨你怎么想,不過他們也是真的太過了?!睆埛蛉藢Υ瞬恢每煞?,女婿做的過分了但是誰讓禮王府做的更過分在前呢。 “以后就讓你那個好祖母在慈念齋靜養(yǎng)吧,沒事兒少去打擾他。”張石氏可是沒忘記,石老太太在這里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姑奶奶說的是,為了祖母的安康,咱們還是多盡盡心?!笔谕瑯尤绱?。 張夫人更是當(dāng)自己沒聽見,她對石老太太,真的是稱得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行了,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看禮王府那邊怎么處理了,小石頭,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洗洗睡吧,記得讓人找些柚子葉來泡水洗一下,好好去去晦氣?!睆埵线@話把張夫人都說笑了,這老太太嘴巴里吐出來的話總能正中紅心。 今兒這事兒說起來,還是定軍侯府占了便宜呢,可是石磊愣是能將事情擺成了定軍侯府受了委屈的地步,不得不說,石磊這家伙一旦不要臉起來,是誰都扛不住?。?/br> 明知道禮王府來的女孩兒在那里等著陷害他,不止不去挑明,反而裝作不知道的帶著好幾個大老爺們兒去圍觀,這種事情也就石磊能干的出來了。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岳母大人就跟姑奶奶住一起吧,明兒再回去,現(xiàn)在太晚了?!笔谂R走前,想到天色太晚了,就留下了張夫人。 “好,我跟親家姑奶奶還有很多話兒要說呢?!睆埛蛉艘灿泻芏嘣捯鷱埵线@位姑奶奶說,倒是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石磊跟孩子們又親熱了一番,這才高高興興的回了外書房,他最近都不打算回定軍堂住了,誰讓某個人老是摸上床來嗯,這會兒后院兒可是有不少女眷在呢。 石磊是先去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才回到臥室的,一身的酒氣他也嫌棄的要命,而且洗澡的時候,他真的看到浴桶里飄著的柚子葉兒,還是新鮮的那種……。 也不知道家里人得有多嫌棄禮王府?。??! 等穿著中衣一進到臥室里就被人一把抱住了,熟悉的感覺讓石磊將已經(jīng)到嘴邊的叫喊聲噎了回去。 “你怎么不出聲就先出手?。恳俏液叭肆嗽趺崔k?”石磊推了推死死的抱著自己的人的胳膊,無奈自己這小身板子太不給力,沒推開……。 “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更不會有人會過來?!彼麃碇霸缇桶才藕靡磺辛?,身為帝王,自己牽系著多少他自己最清楚,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置于險境。 不過正和帝也是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他不知道他剛才那句話說完,他懷里小石頭的臉上一片黑啊! 尼瑪?shù)模?/br> 這是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詞兒吧? “下回不許這么說 了?!笔谝豢诶涎嫦雵娝荒?,不過想到兩個人的身份差距,他忍了。 “我很生氣?!闭偷郾е冢稽c兒都不想隱瞞自己的心情,因為他今天真的很生氣。 “???”石磊被正和帝的話弄的莫名其妙的,順便掙扎了起來:“生氣?發(fā)生什么事讓你動怒了?你先放開我,我頭發(fā)還沒怎么干呢?你晚上怎么來的這么早?” 平時都是快要入睡的時候來,今天他們因為吃了酒席,所以晚飯就沒怎么用,大家散了后,比平日里都早了一個時辰呢。 “不放,頭發(fā)一會兒就干了?!闭偷垭y得頑固了起來:“我都說了我今天生氣了,你怎么不關(guān)心一下我呢?”還有心思關(guān)心頭發(fā)干不干的問題。 “朝上那么多事兒,你生的過來氣么?我剛?cè)チ藥滋炀褪懿涣肆耍闾焯於寄軋猿肿?,其實,我很想跟你說,我太佩服你了,真的,你是個堅強的人?!笔谑懿涣说睦^續(xù)掙扎,但是聽到正和帝貌似小孩子一樣的抱怨聲之后,翻了翻白眼兒,立刻開口突突突突的一通恭維,高帽子成摞的丟到正和帝的頭上。 “不是正事,但是是跟你有關(guān)系,或者說,跟你家與禮王府有關(guān)系。”正和帝想了想,這人腦子不怎么轉(zhuǎn)彎兒的,還是說明了好。 “我家跟禮王府?”果然,石磊不掙扎了,在正和帝懷里轉(zhuǎn)了一個身,兩個人面對面的樣子,不過正和帝稍稍的松開了些,不然會讓石磊不舒服。 “聽說今天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你就一點兒不心動?”酸溜溜的語氣,帶著些許質(zhì)問的感覺,不過正和帝的表情卻有些愉悅。 “???你說的事兒啊?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吧?嘿嘿嘿……!”石磊偏偏就跟沒聽出來似的,笑的那叫一個jian詐,那叫一個囂張?。骸敖兴麄冋斓牡胗浿遥@回我就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就不信了,這樣日后還敢跟我提聯(lián)姻什么的,到時候我就用這事兒臊死他們!” “他們哪里還敢跟定軍侯府聯(lián)姻啊?自己家的還麻煩不斷呢。?!闭偷蹜土P一樣的咬了一口不斷在自己眼前晃動的小耳朵,立刻那只小耳朵就紅了。 “你干什么?咬什么咬……!”石磊正得瑟呢,被這么一咬耳朵,立刻就縮起了脖子,通紅著臉惡狠狠的瞪著正和帝:“再敢要我我可要不客氣了!”意思就是你敢再咬,我就要咬回去了! 正和帝被石磊都逗笑了:“我就是心里不舒服,隨便一個女人都敢算計你。” 是的,正和帝心里的不舒服就是來源于此,盡管知道他的小石頭,根本就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可是他還是擔(dān)心,還是會在事后不開心,拋卻別的不談,石磊的確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你看李婉兒與石磊成婚三四年,石磊卻一個通房侍妾都沒有,就能知道這人的專一程度,雖然這個時候三妻四妾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這一個想法兒。 這樣的小定軍侯石磊,幾乎成了所有夫人眼中最為標準的女婿人選,雖然嫁過來是做填房,是當(dāng)繼室夫人的,但是不妨礙那些家里有庶女或者是有人家原意嫁嫡女過來。 更有禮王府那樣寧愿倒貼的人家,主動登門還倒貼的……正和帝一向起來就忍不住氣的肝兒疼。 “什么隨便的女人啊?你看我像是隨便隨機的人么?今天他們不就丟了大人了嗎?”石磊一說起這個就特別的得意洋洋:“忍了這么多年可是讓我出了口氣?!?/br> “那我忍了這么多天,是不是可以吃一頓飽飯?”瞧著這人若是有尾巴早就翹到天上去了的樣子,正和帝的笑容越來越大,抱著人也更不樂意撒手,且心里蠢蠢欲動的很。 “什么飯……唔……!”以為他沒吃飯呢,結(jié)果卻不是石磊想的那個意思。 一夜被翻紅浪,一室春光正好。 237 禮王府事 定軍侯府倒是不動如山穩(wěn)坐釣魚臺,和和美美的過了一夜,第二日照常過,可禮王府卻沒那么消停了。 “哐”的一聲一套精美的瓷器就碎了個徹底,伴隨著女人細細的哽咽聲音。 “哭什么哭?你還有臉哭了?自己養(yǎng)出來的女兒干了這么件好事兒,真不愧是姨娘生的賤蹄子!這才多大就想著勾引男人了。還不是一個,是一群!”禮王世子妃端坐在一旁,說話就跟下刀子一樣刷刷刷的往跪在地上柔弱的小女人身上扎,扎的她心里那叫一個痛快??! “世子,世子妃,芬兒不是、不是那樣的孩子!”蘭姨娘哭哭啼啼的開始不斷的磕頭,磕的額頭都見血了也沒停下,這個時候她知道唯有哀求才可以有一線生機。 本來這位蘭姨娘僅僅是一個小戶人家的小姐,可以說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似的女人,不過任何一個女人在嫁入禮王府之后,也會迅速蛻變成宅斗高手,更何況這女人的根兒上就不是什么好人家,她的父母都是某個大家族旁支的庶出,她能嫁進禮王府為妾,也是多虧了她那對目光犀利的父母親,能讓禮王世子“偶然”見到她,立刻就起了心思,最后愣是以“貧妻”之禮抬進了門。 可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這府里女人們的手段,第一個兒子沒能保住,第二個是個女兒,幸好保住了孩子,可是到了現(xiàn)在她也未能再有身孕,后來偷偷的找了大夫瞧,才知道,自己當(dāng)年生產(chǎn)的時候就被人給下了藥,這輩子也甭想再有孩子了,這也是前幾日才知道的事情,能在府里有這么通天的手段的人,除了禮王世子妃之外,不做他想。 因為禮王妃多年都不管事兒了,而且禮王妃乃禮王府當(dāng)家做主的女主人,怎么會跟她這個兒子房里的貧妾計較這些個呢。 回來哭了一場之后,這位蘭姨娘的人打聽出一個消息,那就是禮王世子的嫡次女,二小姐要去定軍侯府拜壽,拜壽是假耍賴上定軍侯是真的目的。 蘭姨娘從小因為長的好看,家里指著她飛黃騰達,故而對她那是千依百順,如今被禮王世子妃害成這樣,她心里怎能不恨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