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著手買官

    “我出去問問，若是有了確定的價格再和你說，家里多備些銀錢！”石景巖倒是喜滋滋的走了，剩 下林如煙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并且最后決定，若是回娘家求父親的話，一定要多報些價格，多出來的除 了孝敬父親，還要給自己留一些。

    石景巖還不知道，自己跟老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這個境地，他還興高采烈的出去打聽買官的價格呢 。

    在這里說一下關(guān)于軍中的官職品級：超品是太祖皇帝曾經(jīng)親封過的一位大將軍王，又稱一字并肩王 ，乃是歷史謎團，只知道這位大將軍王一輩子未婚，最后是跟太祖皇帝合葬皇陵。

    正一品乃是元帥，天下兵馬大元帥，統(tǒng)領(lǐng)三軍，非皇家鐵桿親信不能得此殊榮。且自從立國一來， 很少有天下兵馬大元帥一職問世，除非是國難當(dāng)頭的時候。否則這個還只是傳說中的職位。

    從一品則是上將軍，乃是與元帥差不多，不過沒有實權(quán)或者只有一些提議而不能直接指揮作戰(zhàn)，一 般都是榮譽官職，反正每次定軍侯出動的時候，冊封的都是上將軍，相當(dāng)于軍中標(biāo)志或者是吉祥物的象 征。

    正二品大將軍，可領(lǐng)百萬大軍，攻城略地，有陣前獨斷之權(quán)，非有真材實料的人不能擔(dān)當(dāng)。

    從二品的是將軍，可令幾十萬大軍，一般都是鎮(zhèn)守戍邊的封疆大吏，都是從二品的將軍。

    正三品的是驍騎都尉，可統(tǒng)領(lǐng)幾萬人馬，且多是騎兵，做戰(zhàn)時，機動靈活。

    從三品的是驍勇都尉，只可領(lǐng)萬人，一般都是前鋒的將官。驍勇善戰(zhàn)之流才能任職與此。

    正四品的是建中都尉，與從四品的驃騎都尉一樣，是負(fù)責(zé)糧草輜重的將官，不要小瞧了后勤給養(yǎng)問 題，正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

    五品的是勇武校尉，只能統(tǒng)領(lǐng)幾千人數(shù)，組為陣型，打仗的時候就以軍令而行；從五品是奮勇校尉 ，給校尉做副手的職位。畢竟幾千人吃馬嚼的，也得有個幫手不是？

    正六品的是給書辦的，稱為文生在軍中沒有地位，但是還不能缺了去，故而給了個不尷 不尬的六品書辦，意思意思。

    從六品是各隊的小校，統(tǒng)領(lǐng)人數(shù)不等，多則幾百個，少則一百多，反正不是固定的。

    正七品的是有軍功的各位總兵，統(tǒng)轄數(shù)百人；從七品的則是各隊長，管著幾十號人；正八品的是打 過仗上過戰(zhàn)場有軍功在身的軍士們，從八品的是見過血殺過人的老兵丁們，正九品的則是小隊長，管著 手底下十幾號人的那種小隊長，從九品的則是成熟的兵丁，那種老兵但是未上過戰(zhàn)場的，可是訓(xùn)練有素 也能混上最末的從九品，好歹是吃皇糧的當(dāng)兵了，哪怕從九品是最末最不入流的，可也比平頭老百姓白 丁一個的要強?。?/br>
    沒有品級的也只有剛?cè)胛榈男卤鴤兞?，誰讓他們是新來的呢，但是只要熬過了三年，也能成個從九 品的兵丁，那就有盼頭了。

    除了石景巖家，其余的四家都跟石景巖家大同小異，哥五個在外面都遇到了，彼此面面相覷了一下 ，找了家茶館兒，坐到一起問了一問，原來都是出來買官打聽價格來了！

    “那你們打聽的如何了？”石景巖作為五個人的大哥，當(dāng)然頭一個發(fā)話了。

    “不怎么好?！彼膫€弟弟都是一樣的回答。

    皆因最近就要科舉了，若是以前倒還好，可是現(xiàn)在有些士子明知道自己考不上，就想著以舉人的名 義求個小官兒算了，哪怕回了鄉(xiāng)里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

    所以最近官位的價格直線上漲??！

    對于他們五個來說，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會兒他們手里的錢可都是要省著花的。

    “這可怎么是好？石磊那邊是走不通了，弟弟們都說說吧！”石景巖是個沒多少腦子的，石老太太 算計了半輩子，倒是沒有算計到自己生的兒子各個都不中用。

    “我看還是讓家里的去岳家打探一下，好歹母親給咱們找的岳家都是有實權(quán)或者高位的人家，比起 咱們自己打聽，要方便多了?！崩衔迨搬撈鋵嵅⒉幌胭I官來當(dāng)，他比較喜歡做生意，而且他老婆跟他 一樣比較貪財，五家分出去后，唯有他們家比較高興，畢竟以后賺錢可都?xì)w了自己所有，不再是歸公中 處置了。

    不過他是在外面跑慣了的，知道有個官職，甭管是虛職還是實授，在生意場上，都是一個護(hù)身符， 說白了，他以前也是仗著定軍侯府的名頭在外面走動，如今分了家，自然要給自己弄個可以護(hù)身的官職 來，才好繼續(xù)生活下去。

    且他比四個哥哥還要有優(yōu)勢的是，他家的夫人雖然是庶出的，可好歹也是王府，榮王府的面子還是 挺大的，起碼對他們來說，一個小小的官職還是能辦到的。

    成親這幾年，他可沒少給夫人龍家歡金銀票子和奇珍異寶，而她也沒少往娘家倒騰，這些錢，足夠 買一個好的官位來。

    當(dāng)然，他還是會給他們一些打點銀子的，不然夫人回去，臉上也不光彩。

    “老五說得對！”石景巖對他聰明的五弟還是挺言聽計從的，正好跟他夫人說的一樣，求助岳家！

    五個人分開后，直接回家，帶著媳婦兒去了岳家，雖然定軍侯府跟他們分了家，可是他們好歹也是 現(xiàn)任定軍侯石磊的親叔叔，不看僧面看佛面，五個人的岳家雖然不滿石老太太當(dāng)時求娶的時候說的大話 ，可是現(xiàn)如今也不得不咽下這個苦果，人家石老太太當(dāng)日求親的時候只是暗示，可沒明說??！

    這就是石老太太的高明之處，讓人抓不到把柄，還畫了那么大個餅給親家，給五個兒子求娶到了五 個出身好的媳婦兒。

    到底是官宦之家，五個岳家的確給力，應(yīng)承下了此事，再加上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石磊的不是，而 前些日子石磊鬧的那一出出的，的確是不看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家丑人家都藏著掖著，只有石磊，大 張旗鼓的抄自己家，鬧的京里人人皆知！

    石磊如今正閉門苦讀，石大總管進(jìn)了來，跟他說了那五家的小動作，石磊嗤笑一聲：“甭管他們， 秋后的螞蚱瞎蹦而已，買官？也不想想，能賣官的人都是什么人，他們那樣的就是給人送銀子去的。”

    “可是這買官賣官，可是抄家的大罪?。　笔罂偣芸刹蝗缡谀敲礃酚^，這五位大爺，辦事也不 看看，當(dāng)官兒哪有那么容易。

    虛職實授實職虛授有的是！

    彎彎繞繞多了去了，就那五位的腦子，石大總管不怕他們白花錢，而是怕他們?nèi)堑溸B累定軍侯府。

    “這倒也是，萬一連累了咱們侯府可就不好了！”石磊也頭痛不已，五個叔叔就跟個不定時的炸彈 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惹上麻煩，連累定軍侯府。

    咦？

    炸彈是什么？

    石磊納悶自己怎么會這么想呢？

    “小侯爺？小侯爺？”石大總管看小侯爺發(fā)呆，趕緊出聲兒叫他，這邊還想著讓小侯爺趁早想轍兒 呢。

    “算了，想想就鬧心！”石磊一甩手里的圣賢書，起身往外走：“這事兒小侯爺我再想辦法兒，先 出去溜達(dá)一圈兒，看書看的都頭暈?zāi)X脹的了，真佩服那些科舉好幾次都不中還來的秀才們?！?/br>
    石大總管：“……！”

    石磊換了身便裝，又帶著四個長隨出門了，臨近科舉之年，滿大街都是學(xué)子們，院試是在本府考， 但是會試卻要來京考，殿試更是要到皇宮面見皇帝陛下的時候考，很多人的祖籍若是京城的話，不管你 現(xiàn)在在哪兒，都得回祖籍來院試。故而一到了科舉的那一年，很多游學(xué)的學(xué)子們，都會回到原籍。

    石磊進(jìn)了一家酒樓，里面以前也就平平常常十幾桌，如今卻是人聲鼎沸幾十桌，店小二忙的腳底都 快冒煙兒了，在座的客人里，半數(shù)以上都是學(xué)子們。

    “小侯爺！”掌柜的認(rèn)識石磊，石磊是這家酒樓以前的常客，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家酒樓，乃是石 磊夫人李氏的陪嫁之一。

    “今兒生意不錯??！”石磊笑看掌柜的，這位掌柜的可是知道，石磊才是這酒樓真正的老板。

    “托福托福！”掌柜的親自拿了兩盤涼拼，先給石磊送了過來：“這大廳里鬧哄哄的，您要不去雅 間兒？”樓上有雅間，常年有一間是空著的，專門給石磊和其夫人準(zhǔn)備的。

    “就在這里吧?！笔诓幌肴パ砰g兒，會讓他想起已經(jīng)死去的老婆大人。

    “這么多人？”看著又進(jìn)來幾個學(xué)子，石磊不由得有些驚訝：“這店里如今還能坐得下嗎？”

    “能的！”掌柜的非常有信心：“后面的角落里也加了桌子，三年才一度，平日里擺的少，地方寬 松，如今擠擠，價格可以加一些，總是能多賺一些。”

    石磊擺手讓他自己去忙，他看著形形色色的學(xué)子們，讀書人清貧，很少有人大吃大喝，都是些便宜 小菜配些米飯，還有的就兩個饅頭一疊涼拼一壺?zé)岵瑁@就是一頓飯了，吃的還不如他們家看大門的李 貴好呢。穿的衣服也輕薄，這都立秋了，過幾日天氣可就轉(zhuǎn)涼了。

    104 惻隱之心

    石磊突然就升起了些惻隱之心，要說這些學(xué)子，也夠辛苦的，提前一年來到院試的地方，還要考兩 年科舉才能真正出仕。

    且出仕之后，他日即便是為官，也不一定就官運亨通，更多的是泯然眾人矣。

    看著看著，福至心靈，石磊想到了辦法！

    石磊換了身朝服，就又一次進(jìn)了宮，話說最近他不論是入宮還是外出，見駕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

    隨便逛逛街都能遇到正和帝，石磊也不知道自己這哪兒來的幸運點兒，一年的見駕次數(shù)比前二十年 的都多。

    正和帝以為石磊閉關(guān)讀書，起碼科舉前是看不到人了，這一科，他都沒打算在科舉前看到石磊。

    結(jié)果呢？

    他這邊剛午睡起來，高大總管就來報：小定軍侯石磊，求見！

    “他怎么這個時候來了？”正和帝納悶，莫非是來求考題題目的？這可不好告訴他，除了礙于規(guī)矩 之外，也是他還沒確定考什么呢，再說了，也不能告訴他?。?/br>
    “小侯爺看起來……樂呵呵的，肯定有喜事兒啊！”高大總管本來想說，石磊這個小定軍侯笑的特 別流壞水兒的樣子，一般這樣笑的時候，高大總管總覺得，石磊又有餿主意了。

    雖然見過石磊就幾面，但是你不得不佩服，能在正和帝身邊做大總管的公公，鑒賞能力以及看人的 本事，真的非常了得。

    正和帝看了看憋笑的高大總管，也覺得石磊來，說不定又有什么餿主意呢，這小子就跟個餿水桶似 的，想出來的主意，總能踩在別人的痛腳，還會讓別人有理說不出來！

    “你猜，他來是想說什么呢？還是給他五個叔叔下絆子？”以石磊跟石景巖他們的恩恩怨怨，正和 帝不得不往這上面猜測，這幾日，石景巖他們上躥下跳的要買官，四處活動花錢請托，他可是知道的。

    “陛下，這奴才哪兒能猜得出來??？不過想必小侯爺也知道了吧？那五位整日里恨不得鬧的人盡皆 知，您說是不是腦子不好啊？買官的哪家不是噎著藏著的？就他們家，鬧的幾乎半個京城都知道了，這 官位若是高也就算了，都是七八品的芝麻小官，這鬧的是哪一出?。俊备叽罂偣芤哺虏鄄灰?，石景 巖他們不懂得什么是“藏拙”，買了幾個小官兒，竟然還準(zhǔn)備大肆請客慶祝自己當(dāng)了官兒！

    有考中科舉的請客，有成親生子的慶祝，有過大壽的慶祝，可沒聽說誰家買官還慶祝的。

    “這是窮人乍富不知道怎么顯擺好了的意思！”這幾日，正和帝正好喜歡上了一個農(nóng)家出身的宮女 兒，宮女兒姓李，封了個美人，說話特別有意思，都是田間地壟的口氣，這句話也是她受封后，見到正 和帝行了大禮，頭一句話就是這么說的，意思就是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被皇帝陛下看上了，都不知道該 怎么當(dāng)這個美人了。

    正和帝也不解，怎么就看上了這個宮女兒了呢？

    后來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宮女兒身上，多多少少的，帶了些石磊的影子，都是同樣的娃娃臉兒，都是在他 身邊的時候，沒有那畏懼，只有放松的感覺。

    “這是李美人那天說過的話呢！”高大總管倒是記性好，也是因為這位李美人太過特殊了些，就是 一個農(nóng)家姑娘，采選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過的關(guān)，這會兒更是當(dāng)上了美人。

    “有道理吧？”正和帝懶散的坐在龍椅上。

    105 花錢養(yǎng)人

    “雖然聽著粗了些，可的確是至理名言！”高大總管拍馬屁的功夫，也夠爐火純青了。

    “宣吧，正好朕也想問問，他想到了什么餿主意?！闭偷垡粩[手，高大總管立刻就出去宣小定軍 候石磊覲見。

    石磊過來先是行了大禮，待正和帝一叫起兒，他立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怎么不在家閉門讀書，反而跑來見朕了？”正和帝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石磊就覺得心情都跟 著好了。

    “陛下，小臣近日出去懶散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個有趣兒的現(xiàn)象，那些有薄名的學(xué)子們，都被各家以請 教的名義請到了府上或者是外院暫住，又有人以資助的名義拉攏了貧寒學(xué)子?！笔诳粗偷坳幊料?nbsp;的臉，又提議道：“他們都是偷偷的進(jìn)行，私底下拉攏人，既然都是拉攏人，您何不正大光明的呢？”

    “嗯？”正和帝正生氣著那些人，私下拉攏那些應(yīng)屆學(xué)子們，日后若真的科考取士，哪怕有了防備 ，有真才實學(xué)的人也會考上，那樣的話，他的科舉取士豈不成了空談？

    可是不科舉取士，如何才能讓朝堂上多些新生官員？他還想著給朝廷上換血呢。

    起碼也要有半個朝廷的人，都要自己掌握住才能讓他放心，而不是如今這三分之一的控制權(quán)。

    不過石磊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正和帝轉(zhuǎn)移了關(guān)注的目標(biāo)，他這是話里有話??！

    “他們能養(yǎng)著那些應(yīng)考的學(xué)子，您也能??！今后但凡是科舉之年，會試之時，可以由朝廷出錢，包 下些客棧酒樓，供應(yīng)屆學(xué)子棲息備考，供吃供喝供讀書寫字，橫豎花不了幾個錢，亦能顯出您的重才之 意，將應(yīng)屆學(xué)子都收攏到一起，交流學(xué)問也方便，到時候看誰還敢明目張膽的上那些地方去，若是真有 人去，就給他扣一個擾亂學(xué)子們讀書進(jìn)學(xué)的罪名，那個時候都不用您說什么，那些應(yīng)屆科舉的學(xué)子們就 能恨死那些上門打擾了他們吟詩作對的人！”石磊一說這主意，正和帝的龍目就是一亮。

    若是以朝廷的名義，豈不是天下學(xué)子悉數(shù)得住進(jìn)朝廷指定的客棧，去朝廷包下來供吃喝的酒樓，還 有讀書寫字，那個圖書館，明年就能收拾出來個大概，完全可以讓他們?nèi)ツ抢镒x書寫字啊！

    這樣一來，看誰還敢私下里結(jié)交應(yīng)屆學(xué)子！

    就像小定軍侯說的那樣，到時候都不用他這個當(dāng)皇帝的多說些什么，那些被打擾了的學(xué)子們，首先 就會恨死那些打擾他們的人！

    他是當(dāng)皇帝的人，比起石磊這個小定軍侯的眼光，他看的更高更遠(yuǎn)，先不說都是以朝廷的名義來辦 ，就是那些學(xué)子們，在未科舉前，能讓朝廷替他們出頭安排些衣食住行，哪怕不能中舉，回去也會覺得 朝廷為讀書人做的不錯，能吃上朝廷的供給，對于他們來說，名聲大于實惠，更何況，學(xué)子們吃的其實 真的不多！

    同時，他也可以趁機安排一些探子開的酒樓客棧，用來控制應(yīng)屆學(xué)子們的動向，起碼可以左右他們 的看法，監(jiān)視有哪些人，在私底下拉攏學(xué)子們。

    106 那根筋兒

    自他登基以來，不是沒有科舉過，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科舉了，可是很多人都看的出那些老牌勛 貴們的弊病，可偏偏沒有人提出來，不就是因為那些勛貴人家，接觸過學(xué)子們，將他們的重心引向了別 處，而不是關(guān)于勛貴過多，且仗勢欺人的上面嗎？明明在當(dāng)了官之后看出來了，可是又有多少人會說？ 會揭開這個遮羞布？

    “還有一點，陛下，小臣這幾日在家溫書，看了許久也不得要領(lǐng)，不如您讓禮部出面，將往年科舉 的好文章，都印成冊子，給學(xué)子們看看，全當(dāng)瞻仰前輩們的文采了?！笔谛ξ挠痔崃艘粋€要求： “這樣，能讓他們看到中舉的文章都要怎么寫，讓他們心里都有個底兒，科舉三年才一次，考過的少， 很多人都是有文采但是沒寫對地方，這樣一來，他們還會對朝廷感激涕零。”最主要的是，可以讓他也 看看，這科舉的八股文，都要咋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