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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的一剎那,鄒寒注意到地上有影子一閃而過。 他警惕地回頭,還是三三兩兩的行人,沒什么異常。 鄒寒繼續(xù)往前,然后拐進(jìn)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 小巷里燈光昏暗,沒有行人。 幾秒后,鄒寒聽到背后響起腳步聲。他倏地回頭,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正跟進(jìn)來。 口罩男看到他的瞬間頓了下腳步,隨即眼睛里發(fā)出猥瑣的亮光,飛快朝鄒寒逼近。 鄒寒退了退,后背抵在巷壁上,顫抖著問:“你,你是誰?想干嘛?” 男人身高體壯,站在鄒寒面前將唯一一點燈光都全擋住了:“我是誰不重要,至于我想干嘛?當(dāng)然想?!?/br> 猥瑣下流。 口罩男說完,就伸手去摸鄒寒的下巴:“小可愛,你長得這么好看,晚上就不該一個人出來閑逛……” 鄒寒在他手指碰到自己前,突然叫出他的名字:“鐘天澤?!?/br> 鐘天澤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看。 沒有人進(jìn)來,他松了口氣,干脆扯下自己的口罩,果然是那天噴泉邊被虞城河揍的那位。 “既然你認(rèn)得我,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辩娞鞚瑟熜Φ?。 “你不是喜歡虞城河嗎?”鄒寒不解地問,“我跟虞城河完全是兩種類型吧?” 鐘天澤似乎覺得他這樣認(rèn)真很搞笑:“我沒那么挑,長得好看的都喜歡。更何況,你跟虞城河是朋友,我不搞你搞誰?” “大哥,你這就誤會了?!编u寒急忙否認(rèn),“我是虞城河的黑粉,跟他不是朋友,我也很討厭他。” 鐘天澤當(dāng)然不信:“我都親眼看到你跟他一起吃飯了,還裝?” 原來是一路從飯店跟過來的。 鐘天澤又往前逼近了一點:“小可愛,別怕,我會很溫柔……” “巷子外面那么多人,我喊一聲你就完了?!编u寒很認(rèn)真地說。 鐘天澤哈哈大笑:“別人只會以為我們是小情侶玩情趣,誰會搭理一個男人喊非禮?小可愛,你太傻了?!?/br> 鄒寒:“我真的喊了?!?/br> 鐘天澤:“你喊,你喊,你要是能喊來人,算我……” 鄒寒:“來人!” 鐘天澤“輸”字還在喉嚨口沒吐出來,肩膀就被人大力架了起來,然后身體翻滾了……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圈,最后落在地上,摔得五臟六腑都快移位了。 “隨便揍,別打死打殘就行?!辩娞鞚陕牭洁u寒在吩咐。 他甚至都沒看清有幾個人在對自己出手,只感覺全身哪兒哪兒都在痛,護(hù)都護(hù)不過來。 剛張開嘴想喊人,鄒寒就湊到他面前笑道:“放心,如果有人來,我會告訴他們,我們在玩情趣。” 鐘天澤:“……” 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鄒寒就是個小魔王?!庇莩呛有牡走€殘留著被活章魚支配的恐懼,對小助理道,“以后離他遠(yuǎn)點。” 小助理不太明白,但還是點頭,又忍不住抱怨:“當(dāng)初真不該接這部劇,就沒順過,煩心事一件接一件。剛才還看到鐘天澤,也不知道他又打什么爛主意?!?/br> 虞城河已經(jīng)走到劇組門口,聞言腳步一頓:“鐘天澤?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在魚莊門口,我開車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在門口偷偷摸摸地張望。那眼神簡直了,跟蛇一樣陰毒,看得人惡心死了。” 虞城河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我們離開的時候,他走了沒?” “應(yīng)該沒有吧?”小助理也沒注意。 “你去跟陳導(dǎo)說一聲,我等下再回去。”虞城河轉(zhuǎn)身回到車上。 “哎,虞哥!”小助理懵了,“你去干嘛?” “我回去看看?!痹捯袈?,車子已經(jīng)一溜煙跑了出去。 小助理跺了跺腳,轉(zhuǎn)身朝劇組跑。 虞城河開出沒多遠(yuǎn)就碰到了梅圖,他停下車:“梅老師,你們看到鐘天澤沒有?” 梅圖:“沒有。” 虞城河想了想,說:“給鄒寒打個電話?!?/br> 梅圖莫名其妙:“怎么了?” “剛才有人看到鐘天澤在偷窺我們吃飯,我怕連累鄒寒?!庇莩呛诱f。 梅圖爆了句粗,立刻給鄒寒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鄒寒很謹(jǐn)慎地喊了一聲:“表叔?” “大侄子,你回酒店了嗎?”梅圖一疊聲地問,“路上沒事吧?有沒有人跟……” 話還沒說完,就被鄒寒驚天動地的哭嚎給打斷了:“有個神經(jīng)病想要非禮我?!?/br> 梅圖和虞城河對視一眼,立刻跳上車,催道:“快走,快走!” 又安撫鄒寒:“你先別哭,給我們報個地址?!?/br> 幾分鐘后,虞城河的車停在了一個小巷子口。 昏暗的燈光下,鐘天澤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像一條死狗。 鄒寒蹲在角落,抱著纖細(xì)的胳膊,小臉慘白:“好可怕……” 虞城河:“……” 梅圖:“……” 第7章 仗勢欺人 看到他們,鄒寒急忙站起來,委屈巴巴地靠近又不敢黏上去:“看到你們真好,我都快被嚇?biāo)懒恕?/br> 奄奄一息的鐘天澤內(nèi)心飄過一萬句,就是不敢說話。 虞城河先檢查鐘天澤的傷勢,確定不致命才起身看鄒寒:“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