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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卻又于我何補? 六欲魔君輕笑道:“姑爺,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才救你出來,你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獨自跑了,怎么對得起我?” 她雖笑靨如花,楚楚動人,但我此刻哪敢多看,凝神運氣,靜待強敵。 攻山的眾男修本來和龍華寺佛修纏斗,仗著人多,逐漸占到上風,但六欲魔君讓他們阻攔我,虛耗了招數(shù),被敵人趁勢反擊,立刻死了數(shù)百人,傷了千余,遍地殘肢,哀號陣陣,但七情、六欲兩位魔君看都不看一眼,看來她們上床玩過一次之后,便視眾男修為糞土,可憐眾男修貪圖一夕歡愉,從此神魂顛倒,拼死相報,徹頭徹尾的成了奴隸! 眾大妖、巨魔、菩薩環(huán)伺周圍,圍得鐵桶一般,我實在沒有半分殺出重圍的機會,長嘆一聲,道:“貧道今日認栽了,四象鼎這等神物惟有德者居之,誰有能耐誰要吧!”口中諷刺,隨手將四象鼎拋出,跟著朝反方向遁去。 眾妖魔菩薩一怔,忙運轉法眼去辨識真假,等發(fā)現(xiàn)神物是真的,臉現(xiàn)都涌現(xiàn)狂喜之色,但他們也怕鼎上有埋伏,一時無人伸手去搶,強忍了片刻,六目犼王率先出手,他這一動,引起連鎖反應,其他強者也如影隨形的搶上,一時間十二位巨擎人物圍著四象鼎大打出手。 四象鼎雖離我手,但我還有元始經(jīng)在身,這些巨擎劇斗之際,仍不忘分出一縷神念鎖定我,防止我趁機逃逸,我心中冷笑,負手旁觀,倒也逍遙。 這些巨擎人物不是不知道我想坐收漁翁之利,但四象鼎實在太過重要,他們明知道有陰謀,也非出手不可。 天下之事皆是如此,想占便宜,就要吃虧! 我調勻氣息,轉身離去,眾巨擎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放棄神物,又怕我挾元始經(jīng)而逃,一時間各懷鬼胎,但無人肯遠離四象鼎,仍是相互纏斗,我一邊飛遁,一邊算計著距離,等到足夠遠了,一催法決,將四象鼎內的功德佛光珠盡數(shù)逼出,跟著全部引爆。 “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靈山上升起巨大的劫云,整個龍華寺化為廢墟,寺內佛修和眾男修瞬間全部灰飛煙滅,我雙掌合十喃喃道:“善哉!善哉!罪過!罪過!貧道定會請高僧給各位超度,安心的去吧!” 跟著一招手,四象鼎從劫云中飛出,混沌至寶,有開天辟地之無上威能,自然絲毫無損,雖然在爆炸中消耗了元氣,但最多過十二個時辰便會復原。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雖然上千顆特別煉制的功德佛光珠同時引爆,威力驚世駭俗,但絕對震不死那些巨擎人物,最多令他們負傷而已,此時不走,等他們服下靈丹,緩過一口氣來,我便再無機會,當下一催遁光,高飛遠走。 但我仍是小看了那些巨擎人物,不知是哪位妖王、魔君的安排,竟在靈山外埋伏了大量修士,我一遁出來,立刻遭到迎頭猛擊,此時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一一搏殺,祭起四象鼎,跟著招出群芳譜內五女,只想先殺出一條血路。 我領著五女竭力廝殺,終于突圍而出,正要遠遁,卻不想奇變陡生,極遠處銀色光華一閃,一道雷電迎面射來,快的難以形容,瞬間攻到眼前。 我大吃一驚,竭力舉起四象鼎一擋,“咚”的一聲悶響,雷電擊在了四象鼎上,撞碎成絲絲雷芒消散,余勁卻震的我手臂發(fā)麻,我暗暗心驚,這偷襲之人的功力竟是深不見底,周天之內能發(fā)出這一擊的強者屈指可數(shù),此人是誰! 但我已沒時間思索,極遠處銀色光華連閃,數(shù)道雷電分襲拱衛(wèi)在我周圍的五女,我知道五女縱然rou身強橫,也未必能扛得下如此凌厲的攻擊,急忙道:“退到我身后。” 同時催動四象鼎,想將雷電截下,但雷電來勢奇快,瞬發(fā)瞬至,五女身形剛動,雷電已經(jīng)近在咫尺! 百忙中,我只來得及救下郝童和姜甜兒,風塵子、郝妙、陶笑笑卻被雷電擊中,瞬間洞穿身體,三女立刻重創(chuàng)。 遠處光華再閃,又是五道雷電射來,其中兩道鎖定我,其余三道卻鎖定受傷的三女,顯然是要阻止我救援,想將三女斬盡殺絕,郝童雖然沒被鎖定,但也知道jiejie郝妙重創(chuàng)之余,絕對挨不過這次攻擊,拼命燃燒法力,通過自毀修為來提升速度,一個沖刺,將身軀擋在jiejie之前。 我見此情景,心膽俱裂,但雷電奇快,瞬間將郝童郝妙一齊擊穿,風塵子、陶笑笑更是剎那間香消玉殞、魂飛魄散了,姜甜兒嚇得渾身顫抖,躲在我身后,哪敢露頭!我擋下攻向我的雷電,顧不得手臂酸麻,將郝妙、郝童吸入四象鼎,借鼎內地水火風護住她們的元神。 此刻,我顧不得尋找偷襲之人,想趕快返回天yin宮對二女施救,因此一催遁光,竭力逃離對方的攻擊范圍。 姜甜兒緊跟我身后,花容變色,宛如驚弓之鳥,顫聲道:“姐夫,這是誰在偷襲?竟然如此可怕!” 我剛要開口,忽然心中涌現(xiàn)警兆,知道偷襲之人又下毒手,目標正是那姜甜兒,百忙中將她一推,雷電瞬間擊碎了她的雙腿,姜甜兒慘叫一聲,昏死過去!我急忙摟住姜甜兒,也將她放到四象鼎內,竭力抑制傷勢惡化,不然元神一散,便有再大的神通也返魂無術了。 到了此時,我憤怒的無以復加,揚聲喝道:“雷掌旗,你堂堂天庭領袖,統(tǒng)帥雷部無數(shù)仙修,居然對幾個女子痛下殺手,當真是無恥之極,今日之事,貧道記下了!來日必定十倍奉還!” 遠處有人冷哼一聲,道:“你以這五個女子替過自己婆娘的劫數(shù),她們若不死,你那婆娘便有危險!我替你出手,你卻不識好歹!人言葉凌玄是多情種子,我看你未免癡情得過了頭!本 來想和你共圖大事,如此看來,豎子不足與謀!” 我心中一凌,也知道他所說不假,這五女不死,紫涵便有劫數(shù),但施法轉劫之后,我跟童兒卻在無意間有了一絲情愫,實在不愿痛下殺手,一直想脫困后另行補救,看看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今日卻被雷部掌旗使橫加干預,也不知將來如何是好。 但雷部掌旗使似乎知道紫涵的消息,我記掛著紫涵,顧不上剛才暗算之事,揚聲問道:“雷掌旗,你知道紫涵的的下落嗎?可否告知貧道?” 但沒有絲毫聲音傳來,似乎他已經(jīng)離去,我擔心龍華寺內的眾妖魔、菩薩追來,又記掛著郝童、姜甜兒的傷勢,只得架起遁光,返回亂yin教。 踏入天yin宮大殿,駱晴兒、青蝶領著眾女迎來,一齊道:“教主脫去劫難,可喜可賀!本教威震天下,指日可待!”我脫困之期跟紫涵提過,看來紫涵離去之前,曾提點過她們,安排好了今日迎接事宜。 但我此刻哪有心情聽這些阿諛馬屁,示意眾女不用多禮,跟著祭出四象鼎,取靈藥、金針對三女施救,眾女見姜甜兒、郝妙、郝童受傷如此之重,都是大驚失色,駱晴兒顫聲道:“教主,是何人下此毒手?她們……還有救嗎?”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稍安勿躁,給三女服下靈丹,跟著以金針刺xue之法,催動藥力,同時竭力將精純元氣注入群芳譜,滋潤三女的元神,我全力施救,但能不能救回三女,就看天意了。 過了三個時辰,受傷最重的郝妙嬌軀一顫,睜開了眼,似乎恢復了精神,但我知道,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她其實已經(jīng)油盡燈枯了,郝妙看了我一眼,竭盡全力道:“教主,我快要不行了,但求求你,救救我meimei,我死也瞑目了?!?/br> 我不忍她死前傷心,點了點頭,安慰道:“童兒受傷比較輕,定可復原,你不要擔心了,快休息下,別再說話了?!?/br> 郝妙搖了搖頭,竭力把臉貼住了郝童臉頰,喃喃道:“meimei,jiejie不能陪你了,可惜,最終也沒找到圣祖的下落呢,你要是能挨過這一關,一定要繼續(xù)找下去,務必救圣祖脫困,切記,切記……” 話音一落,郝妙便閉目長逝了,群芳譜內畫著郝妙身形的那一頁也瞬間燃燒起來,跟之前風塵子、陶笑笑隕落時的情況一樣,很快變成了灰燼,此時,群芳譜內的五頁圖畫,僅存最后兩頁。 似乎感應到jiejie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郝童雖然仍是昏迷不醒,但眼角卻滲出了一滴淚水,緩緩流下。 亂yin教眾女兔死狐悲,忍不住放聲痛哭,我沉聲道:“不要哭!逝者已矣,活著的還要繼續(xù)活,想要為姐妹報仇,便都去修煉吧!” 眾女強忍住悲聲,不再哭泣,但也無人離去,仍聚在周圍,眼中滿是期待,希望我能救回郝童和姜甜兒。 又過了一個時辰,郝童緩緩睜開了眼睛,我心中一顫,只覺得滿嘴發(fā)苦,要是她每時每刻受地水火風滋養(yǎng),等三天三夜之后醒來,便可保住性命,但現(xiàn)在突然蘇醒,說明大限將至,只怕要步上她jiejie的后塵。 郝童輕輕歪頭,看著jiejie郝妙的遺體,低聲道:“我jiejie已經(jīng)去了,我自然也要跟著去陪她了,我們姐妹倆從生下來時,就沒有分開過一天,但是,我求你一件事……咳……咳……”她一陣咳嗽,我急忙取出續(xù)命玉髓,想讓她服下,能暫時吊住一口氣,好交代遺言。 郝童卻搖了搖頭,不肯服藥,輕聲道:“沒用了,不必浪費靈藥,我只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蓖瑫r舉起手,朝我伸來。 我急忙握住郝童的手,顫聲道:“童兒,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救你,你要我做什么事,我都答應你!” 郝童微微一笑,展露最后的嬌媚,緩緩道:“當年某次種族大戰(zhàn)中,我們狐族的圣祖被天庭、世俗、靈山的大能聯(lián)手鎮(zhèn)壓,困在某地不得脫身,所以我們狐族一直受盡欺凌,被迫背井離鄉(xiāng),四處流浪,我們的族人一直在找尋著圣祖的下落,我和jiejie結交各方勢力,也是為了這件大事,并非天生yin賤,你千萬不要誤會?!?/br> 她的精力在一點一滴的流失,但她的卻臉變得紅潤,盯著我,希望我能相信她,我用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忍辱負重,我一直敬重你!” 郝童似乎極為欣慰,停了一停,才道:“你法力高強,精于推算,或許能找到我們狐族的圣祖,求你助他脫困,那么狐族中興有望,我死也瞑目了?!?/br> 自始至終,她沒有稱我為教主,也沒有喊我的名字,就像一千三百年之前,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一樣,“你”“我”就代表了一切。 我用力點了點頭,道:“童兒,你放心,我必定助你們的圣祖脫困,但求你不要死,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郝童嫣然一笑,帶著無盡的凄美,輕聲道:“凌玄!凌玄!能這樣叫你的名字,真好!真好!可惜,我以后再也沒有機會這么叫你了!不過,我也沒有遺憾了,畢竟,我遇到了你,得到了你,死在你面前,上天還是眷顧我的,你說是不是?” 我強忍淚水,顫聲道:“你不會死,你還要每天喊我的名字,你還要和我一起去找你們的圣祖……” 郝童深深凝望我最后一眼,似乎想笑一笑,但卻已無力笑出來,緩緩閉上眼睛,手一松,沉了下去。 我再也無法忍住淚水流出,拼命抓住郝童下落的手,卻抓不回她已經(jīng)消散的元神,一時間,似乎五臟六腑被掏空了,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心中只想:“童兒走了……回不來了……” 我懷中忽然冒出火光,木然的隨手一掏,卻是群芳譜又燒毀了一頁,僅有最后 一頁留存著,孤零零的,就像失去伴侶的傷心人…… 第十三章 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連郝妙和童兒的葬禮,都是駱晴兒、青蝶她們一手cao辦的。 直到葬禮結束后,我還是無法接受童兒逝去的事實,對修道之人來說,這是非常危險的,道心隨時可能失守,輕則喪失自我、嗜殺如狂,重則道消身死,但我實在提不起興致做任何事,只想靜一靜。 駱晴兒她們在我身邊說了很多,講了很久,我卻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只知道是想讓我振作起來,但我的腦海里,全是童兒臨死前,凝視著我的眷戀眼神,那是何等的癡情纏綿啊!我忘不了,永遠也忘不了…… 不知過了過久,青蝶來到我身邊,輕聲道:“師父已經(jīng)下落不明,師伯現(xiàn)在卻如此消沉,要是師父真的遇險,何人救她脫困?” 我心中微微疑惑,緩緩想著,她的師父是誰?為什么要她的師伯去救?豁然間,我想起一切,她的師父是紫涵,師伯是我,紫涵有危險!一個激靈,我便立刻恢復清醒了,是啊,紫涵現(xiàn)在不知身在何處,我怎么可以消沉下去? 我立刻詳細詢問眾女,這千年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紫涵為何出宮,有沒有交代過要去哪里,何時回來等問題,想查出有價值的線索,駱晴兒和青蝶口舌伶俐,立刻將有關的事情全盤倒出。 在這千年里發(fā)生的事,跟我推算的大致相同,雖然那些小門小派來找麻煩的不少,但并沒有任何大能巨擎前來攻打,畢竟這么顯而易見的氣運,對于真正的強者來說,實在是很好推算,而且神物被我?guī)ё撸瑏yyin教內并無值得大能巨擎人物出手的東西,何必費力不討好的前來攻打? 雖然經(jīng)歷了一些風雨,但亂yin教眾女在紫涵的帶領下,總算有驚無險的渡過了,要是照著這個勢頭下去,很有可能堅持到我脫劫,徹底圓滿。 可在十年前的某天,紫涵突然接到飛劍傳書,她看了書信之后,便獨自離去了,而且沒有交代要去哪里,所為何事,只說身有要事,不得不往,讓眾女在十年后迎接我回歸,不得有誤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