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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調(diào)和藥性,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忍耐一會?!?/br> 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于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meimei時,無后顧之憂!” 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葉凌玄,亂yin教主,她是白狐貍郝童,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jié),但我仍有一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縷怒氣。 我想問她:“‘你我’只屬于那個時候吧?那時只有你我?!钡医K究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只有這一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須彌山鎮(zhèn)壓,必須……才能以策萬全。 我轉(zhuǎn)身離去,姜甜兒赤裸嬌軀,跪爬著跟在身后,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你”脫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寢宮中,看著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是帶著虛偽的面具,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里也依然在想著郝童,心中忽然涌起一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jīng)蕩然無存。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開腿!”聲音冷的像結(jié)了冰,幾乎可以凍死一切生靈。 姜甜兒嬌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jiejie知道的話……” 我打斷了她道:“jiejie?你把紫涵當過jiejie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場注定凄慘!” 姜甜兒眼神片刻變化,隱隱透出一絲怨毒,一剎那間,我仿佛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一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美麗而劇毒的蛇! 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里,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一到,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絕對的一擊致命! 雖然只有一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guān),純粹是精神上的感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jīng)如流星般一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jiejie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當真正的jiejie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么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jīng)扇到她的臉上。 一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jīng)嘎然而止,我看著一臉震驚的她,淡淡道:“我說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jīng),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兒捂著臉,歇斯底里喊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jiejie!” 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怪她了。 我看著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shù)倍,并沒有毒性,普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jīng)]有rou體保護的元神上……” 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性是眾所周知的,雖然并不會對元神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jīng)久不衰,以之折磨不愿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煉器之時,有一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shù)不少,我手一翻,一個玉瓶浮現(xiàn)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惡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著她道:“姜甜兒,我把這一整瓶紅蓮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還能堅持自己是對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竅,還是要我?guī)湍悖俊?/br> 對付這樣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沒有自稱本座,而是稱“我”,但這等語氣,跟之前對郝童呢喃時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兒終于不再掩飾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了,已經(jīng)沒有絲毫天真和無辜,充滿了恨意和怨毒,尖聲道:“葉凌玄,從你大破九仙魔宮那天起,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之后你煉化眾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凈利落,心腸毒辣果決,膽子更大,沒有半分畏懼顧忌,我也十分欣賞佩服!但我終究沒想到,你連我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為情色所誘。” 我淡淡道:“此時你大拍馬屁,又有何用?” 姜甜兒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貨色,但都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強,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經(jīng)、四象鼎,七星環(huán)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這百世難逢的賢內(nèi)助相輔,天下何事不可為?”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靈山、天庭、血獄、洪荒的強者怎么會知道宋鵬有七星環(huán)的消息,原來是你暗中勾結(jié)了他們,可憐宋鵬自己還蒙在鼓里!”當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鵬也要死在九仙魔宮圍攻白云觀一役,究其根源,自然是這位九宮主姜甜兒埋的禍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當時一個叫虛真的道士無意中發(fā)現(xiàn)七星環(huán)的下落,但那地方極為險惡,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諸多厲 害陣法禁制,虛真只勉強破了外圍三道禁制,就已經(jīng)受了重傷。 虛真自知無法獨吞此寶,無奈尋找?guī)褪?,拉攏了一個修真家族嚴家的三位長老人物,但虛真已經(jīng)受傷,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始終沒有吐露七星環(huán)確切的位置,只推說跟著他走便了,嚴家三人貪圖寶物,自然隨他前往,不料嚴家跟宋鵬有梁子,半路為宋鵬、陰厲等人截殺,虛真為求活命,口稱知道七星環(huán)下落,愿意帶路,但宋鵬半信半疑間,反而使了搜魂之術(shù),得出七星環(huán)準確方位。 經(jīng)此一役,虛真固然魂飛魄散,嚴家三人也兩死一重傷,死的那兩人魂魄被宋鵬拘走,重傷的那人勉強逃離,但不久就傷發(fā)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轄下,那人為了能夠少受罪業(yè),投個好胎,便說出九仙魔宮宋鵬知道七星環(huán)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間行走,楚江王便拉攏了大明皇帝朱元璋為臂助。 如此一來,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諸多種族混雜的圣境外,天庭、地府、靈山、血獄、洪荒、世俗都已經(jīng)有強者知道七星環(huán)的消息,雖然具體方位沒有,但只要擒下宋鵬,一經(jīng)施展搜魂,七星環(huán)下落還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勢力都對九仙魔宮蠢蠢欲動,若非相互牽制,宋鵬等人有十條命也撐不到我出現(xiàn)。 雖然六大勢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畢竟沒人愿意公開消息,譬如朱元璋雖然知道此事,但又怎么會告訴嬴政、皇太極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會告訴閻羅王、宋帝王等人,所以這仍是個秘密!而現(xiàn)在,宋鵬在我手中已經(jīng)被煉制成法寶,自然奇貨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環(huán)的下落無人知曉。 見我提起宋鵬,姜甜兒輕蔑一笑,道:“宋鵬好色無膽,有勇無謀,豎子不足與謀!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現(xiàn),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給各大勢力的人?你我夫妻共同將七星環(huán)取出,稱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過,此刻卻也不晚,宋鵬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環(huán)準確位置仍無外人知曉,你我夫妻還大有機會!” 我輕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個‘你我夫妻’喊得倒是親熱!卻不是癡心妄想?”姜甜兒道:“孟紫涵蠢笨得緊,又胸無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驚才絕艷?只有我心機深沉、殺伐果斷、容顏無雙才配跟凌玄你雙宿雙棲!”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結(jié)發(fā)之妻,豈是你這等流鶯野雁、yin娃蕩婦之可比?何況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鵬等人面前說話,甚至不惜……你卻恩將仇報,中傷于她,紫涵于無人之處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無意間聽到,暗中告訴宋鵬的,對吧?” 姜甜兒:“是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能活下去,出賣別人有什么不對?孟紫涵是對我有些恩惠,宋鵬、陰厲等人yin辱我,要對我施展灌腸酷刑,她以己身代過,我也承認,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天生yin蕩,自己想被男人調(diào)教灌腸?這等又蠢又yin亂的賤貨婊子,我又何必對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一記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斷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兒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隨即猛地站起來,沖了過來,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吶喊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孟紫涵配不上你!至少,她絕不會為了你的霸業(yè)而出賣自己,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為了你的霸業(yè),我可以替你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為了你出賣自己……” 我看著她,面無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yin蕩的女人!你其實很喜歡被男人折磨作踐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護了你,讓你很少品嘗到被男人凌辱調(diào)教的滋味吧?你愛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鵬、恨一切你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你只愛自己!你太貪婪!” 姜甜兒獰笑道:“我yin蕩?我貪婪?我是貪婪!可是你就不貪婪嗎?你不貪婪,你要元始經(jīng)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環(huán)干嘛?你建立亂yin教干嘛?為了元始經(jīng),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虧你還口口聲聲說你愛孟紫涵,她的下場是什么?人盡可夫??!你知道什么是人盡可夫嗎?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恥辱!你當初要是放棄元始經(jīng),肯陪著她,她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第七章 聽到姜甜兒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我無言以對,這是事實,一切皆是我的錯,心痛的難以言喻,痛到想嘔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這些,是否還會搶奪元始經(jīng)還是未知之數(shù)。修真之人雖勉強跳出輪回,但仍受到天地氣運、因果定數(shù)的影響,當日我不爭元始經(jīng),自然不會令紫涵受千年yin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難等著我們,這便是定數(shù)了,誰也無法逃離。 世間之事,無從后悔,既然已經(jīng)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來,之后四象鼎、九仙魔宮、七星環(huán)、各大勢力,千頭萬緒,樁樁件件都令人無法后退,我縱然交出元始經(jīng),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過,不如放手一搏,還可有一線生機。 得到元始經(jīng)之后,我隱約窺見天機,得知世間氣運流轉(zhuǎn),有牝雞司晨之象,所以我立亂yin一教,招納女子為教眾,順從天地氣運定數(shù),希望久后終于能有和紫涵一起脫劫之日,但此事絕不可和任何人分說,是為天機不可泄露,隨意吐露心扉,必有奇禍。 今后一切之事,仍是誰也無法所預料,元始經(jīng)雖能助人推算天機,但畢竟不能全演大道,我法力雖一日千里,也終究沒有達到無所不窺的境界,前路荊棘遍布,該何去何從?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盤算著該如何整治眼前蛇蝎心 腸的姜甜兒。 姜甜兒此刻已經(jīng)逐漸恢復平靜,怒氣漸消,對我的懼意又再隴上心頭,看著我不發(fā)一語,眼神滿是畏懼,這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切之后,我斷斷放她不過,她自然心中有數(shù)。 我看著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兒俏臉如罩了一層寒冰,眼中滿是怨毒,卻不敢違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發(fā)分開玉腿,有種任人處置的決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兒擺出的這個yin蕩姿勢,心中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郝童。不久之前,也是在這張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勢,但感覺卻截然不同,郝童雖是狐女,卻比姜甜兒更有人味!姜甜兒已經(jīng)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顏如桃李、心如蛇蝎!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淡淡的說道:“你不配用這個姿勢被我jianyin!給我跪著!等我從后面用‘狗交式’cao你!”我故意把“jianyin”兩個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兒這并非男歡女愛,而是單方面的凌辱! 姜甜兒眼中的怨毒更深,卻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過身,嬌軀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起,露出了淺褐色的菊花和粉紅的嫩xue,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摸樣,但誰要是真的以為姜甜兒嬌弱無力,必定連骨髓都會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是可以通過修煉各種功法和服食各種丹藥來改變體貌特征,至于自身原有的種種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復,矮的可以長高,胖的可以變瘦,奶子小的可以變大,腰肥腿粗的可以變細,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個模樣丑陋的女仙、女魔、女妖、女鬼,還真是不好辦,除非是受了重傷,或是為了修煉某些特殊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麗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表面看是美女如云,個個傾國傾城,但如此一來,弊端也極為明顯,舉個例子,姜甜兒、郝童、郝妙、陶笑笑、風塵子都竭力把自己嬌軀塑造的更完美,雖然體型有差異,走的美麗路線不同,但細節(jié)全無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姜甜兒最嬌小可人,這都是她們的優(yōu)點,可問題是為了美麗,她們這些女仙、女魔都他媽把屄和奶頭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