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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聲,“這么說來,本王如若再不松口,就是本王的不對了,是嗎?兩位徐大人?” 徐老爺和徐少爺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徐丙接話,“王爺誤會了,只是下官就這么一個meimei,下官真的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meimei收到如此痛苦和折......” 似乎話未說完,徐丙又給咽了回去。 三王又笑了,“你想說本王在折磨人是嗎?” “下官不敢!” “本王看你就是那個意思!”三王拍桌起身,分毫不給退讓的意思,“方才本王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這是三王府的家事!不管你們以什么樣的借口,都輪不到你們來插手!若是你們還要多管閑事,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三王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種份上了,如若徐氏父子依舊強(qiáng)詞奪理,不愿走人,那三王只能做些不太好的事情了。 徐氏父子終歸是官員,不管三王府現(xiàn)在的局勢怎么樣,依舊還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宋铩?/br> 但是,鬧已經(jīng)鬧了,算是火上澆油了,如若真是走了話,那徐家怕是真的有危機(jī)了。 徐丙還在猶豫當(dāng)中。 徐老爺姜還是老的辣,直接來了句,“王爺,下官今日就是為了秀兒而來,若是王爺不肯讓下官見上秀兒一面,那下官就算是死在王府,也要見秀兒!” 這個意思,更加帶著威脅。 三王再有權(quán),也無權(quán)私下處置朝廷命官!徐老爺就是拿著這個,在逼三王。 而三王平生,最看不慣別人威脅自己! 一氣之下,三王還真想對徐氏父子二人動刑! 連氏意識到局勢發(fā)展有些不對勁,下意識攔下了三王。 “王爺...王爺莫要動怒......” 她雖是婦道人家,可這些朝廷條例還是知道的。 封王名份雖說比官員大,官員應(yīng)該尊重封王,可是,不論官員做出什么,封王都沒有權(quán)利動官員。 即便是官員殺了人,事情也應(yīng)由大理寺來決斷。 所以說,在這個情況下,徐老爺再怎么鬧,三王若是敢真的動他,那就是不尊重當(dāng)朝皇帝的法規(guī)法章,是挑戰(zhàn)皇帝的權(quán)威! 如此一來,吃虧的最后還是三王府。 三王不為自己考慮,也應(yīng)該為整個王府考慮,這牽連的,可不是一人兩人的事情! 況且自己的子嗣都在皇帝跟前做事,現(xiàn)如今還算穩(wěn)定,若是因為這點(diǎn)不相干的事情誤了他們的前程,也是后悔莫及的。 連氏沒有三王那么沖動,最先考慮到這些,于是乎才攔住三王。 三王當(dāng)王多年,一個女人知道的道理,自己又怎會不知??墒?,他厭惡被人威脅,更厭惡這樣的人在他面前討價還價! 徐老爺看三王蠢蠢欲動,卻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心中的焦慮和緊張瞬間消了許多,更加蹬鼻子上臉,又道:“王爺,不說別的,單單徐家為朝廷,為王室盡心盡力這么多年,也淪落不到,想看看自己的女兒都不行吧?” 現(xiàn)在徐老爺?shù)目跉?,不再是低聲下氣的請求,而是有些?qiáng)硬,要三王必須順從他們父子二人的意思。 連氏皺了皺眉頭,“徐大人,本妃倒是想問你一句,你看望秀娘,真是只是為了看那么一眼嗎?真是不是另有居心嗎?!” 要說沒有,當(dāng)然是假的。 但是徐氏父子狡猾,斷然不會承認(rèn)的。 徐丙仗著自己的父親拿到了話語權(quán),變本加厲,不以為然地回道,“父親看望女兒,兄長看望meimei,能有什么居心?王爺王妃,你們猜忌別人無所謂,怎么說我們徐家和三王府也有親家的關(guān)系,我們怎么可能對三王府有二心呢?我們真的就是單純的想看看秀兒怎么樣了!” 三王指著徐氏父子,氣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連氏看著三王心里煩躁,立馬吩咐下人先扶著三王回屋歇息,這里的事情就交由她來處理。 三王默認(rèn),臨走之際,還瞪了徐氏父子好幾眼,帶著深深的威脅,警告徐氏父子別想搞什么新花樣! 徐氏父子見三王走了,頓時心中松了一大口氣。 要說現(xiàn)在面對一個婦人,可算是簡單多了呀! 這不,徐丙提心吊膽的樣子瞬間沒了,對連氏道:“王妃,我和父親真的是想見見秀兒,僅此而已,王妃就莫要多慮了!大不了安排下人跟著我倆,不就得了嗎?” 連氏眉頭深鎖,心中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還是放任二人。 ...... 三王府有一間家牢,牢房不大,也沒有一般牢房來的那么訝異,大多用于關(guān)押犯了錯的下人,像秀娘這種身份的,幾十年來,算是第一人。 秀娘蜷縮在角落頭,好像睡去了。 連氏親自帶著徐氏父子二人過來。 徐老爺看到秀娘蜷縮在一角,心疼至極,抓著牢門喊道,“秀兒!秀兒你醒醒,看看誰來了!” 秀娘睡得不死,這樣一角,瞬間醒了過來。 她聞聲看去,是自己的父親和兄長,立馬哭了出來,跌跌撞撞地跑向牢門,哭喊著,“父親,哥哥,你們快點(diǎn)救秀兒出去!這里實在不是人住的地方,秀兒實在太痛苦了!” 秀娘因為受了很大的懲罰,臉色慘白,單薄的衣裳里若隱若現(xiàn)能看見滲人的鞭痕。 徐氏父子見狀,心中的確有些心疼。 然而,禍?zhǔn)切隳镪J出來的,按理來說,只要秀娘一人承擔(dān)足以。 所以,徐氏父子二人不過是來幫徐家撇清關(guān)系,不受秀娘影響。 秀娘天真的以為,自己的父親和兄長是來救她的。 連氏尊重徐氏一家,沒有靠近,站在遠(yuǎn)處盯著幾人的舉動。 徐老爺見狀,神色一變,將聲音壓低,對秀娘道,“秀兒,你如實告訴父親和哥哥,你到底干了什么?” 秀娘心有委屈,覺得一切都是為了自家好,于是乎,帶著哭腔,長話短說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給了徐氏父子。 徐氏父子聽人,面面相覷,有些詫異。 徐丙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生氣,下意識訓(xùn)了句:“你是不是傻?為兄何時說了要代替...你這不是玩火自焚嗎?!” “哥哥,你可以的!皇上最近很重視你!現(xiàn)在外系封王可多了,meimei沾了皇親國戚之地,哥哥您就有機(jī)會封王!”秀娘說的十分激動。 徐丙都聽不下去了。 不得不說,這一切都是秀娘的一廂情愿,秀娘的幻想! 秀娘雖說是嫡出,但是不受寵,再加上秀娘性子沖動,容易敗壞事,徐家一直就沒有想要培養(yǎng)這個女兒的意思。 雖說徐家能沾上皇室的親戚,確實是秀娘立的功,但是相比起來,徐氏為皇帝賣命,受到皇帝的重用,得到的好處可遠(yuǎn)比什么皇親國戚的身份要來得多得多。 他們知道皇上對于外系封王比較多,只要你和皇室有沾關(guān)系,而皇帝又賞識你,就有可能封為異姓王爺。 然而,徐丙其實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他真的無法理解,秀娘是怎么能考慮到這些然而又做出這些差點(diǎn)讓徐家陷入困境的傻事! 徐丙這一刻,有些不想管秀娘了。 徐老爺也覺得秀娘有些異想天開,皺了皺眉頭,“此事還有誰知道?” “父親,沒有人知道,都在女兒的計劃當(dāng)中!”秀娘一本正經(jīng)。 “你怕是瘋了!”徐丙毫不留情地吼了句。 吼聲之大,引起了連氏的注意。 徐老爺對徐丙使了個眼色,意指讓他不要激動。 現(xiàn)在,完全是秀娘自己愚蠢惹出的禍端。 而此時此刻,徐氏父子想的,就是如何讓秀娘一人承擔(dān)罪責(zé),絕不牽連到徐家! “爹爹,哥哥,你們是來救秀兒的,對吧?!”秀娘死死的抓著徐氏父子的衣袖,在此之前,她受的懲罰實在太讓人痛不欲生,秀娘支撐不住,不離開這個牢房,她會害怕死的。 徐氏父子聽言,相視一看,似乎都有相同的想法。 徐丙扯開秀娘拽住袖子的手,一副為難的模樣,“秀兒,不是哥哥和父親不幫你,只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嫁為人婦,是三王府的人,就應(yīng)該服從三王府的規(guī)矩,哥哥和父親也很想救你出來,但...”說著,徐丙將眼神瞟向了連氏的方向,又道:“但是你也看見了...哥哥和父親是幫不上什么忙的......” “不!你們可以的!皇上如此器重哥哥,三王絕對會給哥哥面子!父親,哥哥!你們?nèi)デ笄笕?,讓他放了秀兒吧!”秀娘也是死到臨頭,真的是怕極了,才迫不及待。 其實,真的只是她的一廂情愿,是她的癡心妄想。 秀娘有些瘋癲的狀態(tài),突然大喊,“一定是拓跋修!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回來了!他慫恿了三王!一定是!” 秀娘的喊聲,以及話中的稱呼,瞬間引起了連氏的注意,連氏心頭一抖,對于‘拓跋修’三個字,更是敏感至極。 她快步走來,不問其他,盯著秀娘就問:“你剛剛說什么?拓跋修?為什么你會提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