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爺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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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還沒尋思出個所以然來,陳果兒喉嚨里突然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直直地往后躺去。 “果兒!果兒!”我大吃一驚,趕忙跪過去去攙果兒。好了,現(xiàn)在這家伙跟我爺爺之前差不太多了,面色鐵青,牙關(guān)緊咬,無論我如何呼喊,陳果就是睜不開眼睛。 “沒事兒~她只是太累了,你讓她好生睡上一睡?!崩铋_山走到切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讓我隨他出去。 沒辦法,我完全是個門外漢,這時候只能人家說啥是啥了。 我原本想著陪上果兒一陪,可是李開山講陳果需要靜養(yǎng),我也不好多說,只能留下幾個大兵看守,剩下的人和我跟著他往這山洞外面走。 走到外面的沙灘上,照樣聚集著一群人,是搶救皮包兒的那群大兵。 這群死忠已經(jīng)為皮包兒換上了身干凈的衣服,我們走過去探望,這家伙渾身浮腫,就像被水蒸氣熏了一下子一樣,渾身的水泡。 我問催吐了沒有,這群大兵點(diǎn)點(diǎn)頭,指著不遠(yuǎn)處沙灘上的一片黃津津綠乎乎的東西說,已經(jīng)吐過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他吸的毒氣比我多,要靜養(yǎng),肺可千萬不要燒爛啊?!?/br> 大兵也不說話,只是暗暗看著躺地上的皮包兒流眼淚。 我成了這群人中唯一一個還比較健全的人,雖說是遍體鱗傷,但是總體來說神智還算清醒,能說能走,逼急了我還能跳。 大兵又給我拿了些藥膏讓我抹了,說是專門治黑紅傷的,特別管用,我也管不了那么許多了,拿過來就胡亂抹了。 抹完藥膏,渾身倒是感覺清清涼的,李家父子就陪著我說話,他們將一堆rou罐頭放到缸子里煮來吃了,扔給我一個,我吃了幾口實(shí)在沒胃口就丟到一邊去了。 然后二娃子又遞過一根煙來讓我吸,我們百無聊賴地說著話,話題盡量避開里邊躺著的那兩位和河灘昏迷的這一位,可是我們發(fā)現(xiàn)出了這幾個人之外,我們并沒有太多的話題,于是我便不再理他倆。我實(shí)在是太累了,稍微一躺下被火那么一烤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聽見有倆人說話。 那人叫了聲“爹”,然后把聲音壓得很低,“您說的這一切都真的?” 另外一個人長長地嘆了口氣,“哎——是啊,我一直以為你爺爺死了,你爺爺死了的!可誰承想在這里遇到了,這真是天命,天命啊!” 我辨了出來,這聲音正是李家父子的音調(diào),他們好像在議論一件極度機(jī)密的事,我于是假寐想繼續(xù)偷聽下去。 “那照這樣說來,當(dāng)初我們假意收養(yǎng)這個陳氏女子,現(xiàn)如今看來是對的咯!”二娃子聲音變得顫抖。 李開山也興奮起來,“是??!是??!我的好兒子,你我父子今日能與他老人家見一面,也不枉我們這么多年風(fēng)餐露宿所受的皮rou之苦?。≌f來也是命中使然,誰承想五行族人中還有這么一支族人,這正好救了你爺爺一命啊——想當(dāng)年你爺爺不辭而別,我以為早就客死他鄉(xiāng)、尸拋荒野,我這謹(jǐn)遵母命一尋也是尋了多半輩子,誰承想竟然在這里遇到他老人家了,天意,天意啊!” 二娃子也頗為憤憤地說,“是啊——這幾十年來害的咱父子好苦,他卻逍遙自在在這里給那個臭小子當(dāng)爺爺!” “誒~不得無禮!”李開山老兒呵斥道。 “是~”二娃子又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一聲,“我說老爹,您是不是從斗獸場那次偶遇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貓膩,我說要不你怎會為了那個臭小子對我大動干戈。那么我爺爺他老人家認(rèn)得咱們不認(rèn)?” 李開山沉吟了,“這個就不好說了,據(jù)你奶奶說,你爺走失那年就是由于得了什么失心瘋地怪病走失的,終日胡言亂語也記不得什么人,可如今這樣一看,我卻懷疑了起來,這哪里像是有病的模樣??!” “是啊~是啊~比我還要健壯,受了那么重的傷還能挺的住,肯定沒病。”二娃子附和道,“這也是您跟我為什么錢家大仇已報,還不打道回府的原因吧?” 李開山久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又重重地嘆口氣,“我就是,我就是想弄個清楚。可是這世間的事兒,又是誰能說得準(zhǔn)呢。” “誒,爸爸。”二娃子也跟著唏噓了一陣兒,既而又繼續(xù)開始提問,“我記得您跟我說過一嘴,就是什么我大伯手里那化龍神器是假的,真的早在我爺消失那一年跟著一塊兒消失了,這事兒是真的嗎?” 李開山便把聲音壓得更低了,“我也是聽說,具體這事兒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反正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后來我大哥拿出化龍神器去會見錢家人,這個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二娃子發(fā)出長長地“哦”聲,看來他對李開山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什么!這消息驚得我差點(diǎn)兒尿了褲子,實(shí)在是太勁爆,太刺激了。我爺爺不是我的親爺爺,而是這倆孫子的長輩兒,陳果兒完全就是被當(dāng)做一顆棋子擺弄著,李家父子對其沒有任何師徒的情義,這個,這個,這不太可能吧。 我爺爺一直在我們家啊,咋子又跑到南方另成了一個家事?難道是這老頭子假死那幾年閑不住,跑到邊陲之地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找了一個女人又給我們老林家添丁進(jìn)口了?那也得姓林啊??扇思抑鴮?shí)實(shí)是姓李??! 說不通,一切都說不通,哪兒哪兒都說不通。 不不不!這肯定是做夢,一定又是個夢! 我便在睡夢中扇自己大嘴巴子,正反扇了四五個,正尋思著說咋這個疼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由遠(yuǎn)及近地跑來,“快看看去吧,快看看去吧!林家老太爺,他,他,他醒了!” 什么聽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睜開了眼,那聲音跑過來看見我,不由分說架起來我就往那山洞里拖,一邊托著還一邊叫嚷著,“醒了!醒了!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