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木盒里面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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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去搶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輸了,因為我的完蛋將林家的化龍神器完美送到了敵人的手里,我自責(zé),我懊惱,我悔恨,可這時候又有個屁用! 花老鬼獰笑著仔細(xì)端詳了端詳木盒兒,略帶嘲諷地說道,“呦呵~還挺考究。” 木盒上邊掛著把青銅大鎖,鎖著并沒有鑰匙。其實對于花老鬼這種份兒上的人來說也用不著什么鑰匙,雙手一用力,“嘎巴~”一聲鎖頭就給擰開了。 花老鬼眼神里都帶著貪婪,他將木盒捧在懷里,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掀那木頭蓋子,我們眾人都遠(yuǎn)遠(yuǎn)地踮著腳翹著頭去看。 “我次奧!”只消看了那么一眼,花逢春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大叫著直直往后彈去。 木盒子也撒手了,“啪嘰”摔到地上,木盒子里面的東西自然也骨碌碌地從里面滾了出來。 我們定睛那么一看,是顆人頭,而且還特么認(rèn)識——黑皮的人頭。 這回眾人全都傻眼了,誰也不爭誰也不搶了,都呆呆地看著那顆人頭。 那顆腦瓜子,臉兒正沖著我,眼睛睜著,滿臉的血。雙眼滿是憤怒和恐懼。 “我次奧!”我大叫一聲跳開了。 “孩兒~我的孩兒~”早已經(jīng)有個人影泣不成聲,以膝跪地,跪爬著撲向那個人頭。正是老淚縱橫、滿面悲愴的錢六爺。 我們頓時都傻眼了,沒人說話,四周靜悄悄的,只剩下錢六爺無休止、甚是難聽的干嚎。 “你!你!都是你!”錢六爺突然把黑皮的腦袋瓜子往地上一拽,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我,抬起發(fā)顫的右手哆里哆嗦的像是要吃人一樣,“說!你說!你是怎樣把我侄子害死的,你又是如何殘忍地割掉了他的頭顱!你說!你說!”錢六爺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我是一臉懵逼啊,我這不特么比竇娥還冤嘛!我憋屈著個臉,像根苦瓜一樣地瞅著錢六爺,“六爺,誒,我說親愛的六爺,您可千萬別冤枉了好人啊!這事兒可千萬開不得玩笑??!我發(fā)誓,我發(fā)毒誓,自打我來到這太行山里跟你們走丟后,我是連一個人毛都沒有見過啊!我怎么可能去加害黑皮呢。再說了就算是碰見真打起來,我也不是黑皮大哥的對手啊,何況黑皮大哥身邊還有一個連子彈都能躲得過的白西服呢。對!白西服!一定是白西服干的!一定是!”我眼睛放光,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事實證明,危難時刻,人類最擅長的本能是出賣隊友。 “白西服?”此時花老鬼已經(jīng)從無比震驚之中緩了過來,這家伙畢竟是一個見多識廣的老江湖,這一點兒血腥的場面還是完全在自己掌控之內(nèi)的。 他念了一遍“白西服”這仨字,隨即又趕忙搖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這孩子我接觸過,是挺機(jī)靈挺懂事兒的一個孩子,絕對不會做這下三濫的事兒的?!?/br> 七八十歲的白西服被花老鬼稱之為“孩子”,這要放到平時,我是無論如何都要笑的,可現(xiàn)在我并沒有那么閑情雅致。 “對!就是他!一定是錢家人干的!肯定是他!二叔,您一定要替您的孫侄子報仇啊——”錢老六聲淚俱下,字字帶血,就跟瘋了一般。 “我,我,我他媽……”我現(xiàn)在真是有理說不清啊,真真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辯。 我拿不出什么有利的證據(jù)來證明黑皮的死與我無關(guān);萬幸,錢家那邊也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來證明自家侄子的死與我有關(guān)。我們只好各執(zhí)一詞互相嚷嚷著,比的就是嗓門兒大。 “就是你!”錢六爺。 “不是我!是白西服!”我說道。 “就是你,你就別狡辯了?!被ɡ瞎聿魂幉魂柕卣f道。 “真他媽不是我!是白西服!”我喊道。 “你放屁,分明就是你!要不你怎么會無緣無故知道我們遇到虎貓豹的事兒!”錢家老六咄咄逼人。 “我,我,我他媽……”這次我是徹底無語了,總不能把長頭發(fā)扯出來吧,我只好沉默片刻又把話扯了回去,“你放屁!你血口噴人!就是白西服殺死黑皮的,就是!” 我話也就是剛說完,一個帶著濃烈血腥味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林峰,媽了個巴子喪良心的,敢污蔑你白爺爺,你不想活了!” …… 眾人都不做聲了,趕忙扭頭往喊話的那邊看去,呦呵!白西服! 白西服現(xiàn)在被吊在巖壁上,領(lǐng)帶也沒了,衣服也爛了,就連平時擦的锃明的大皮鞋也沒了。 這家伙就跟吊威亞一般吊在半懸空,周身纏滿了不計其數(shù)的粉絲,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罵街,“媽了個巴子的林峰小兒!你敢污蔑你爺爺我,看我不下去撕爛你的嘴!”話說著,這家伙還頗有架勢的往下面掙了兩掙,可那只能是白費(fèi)力氣,一點兒效果也起不到。 剛剛還分為三派的我們現(xiàn)在又非常默契地圍攏在了一起,二娃子陳果掏出槍,花老鬼跟我爺爺拽出背后的寶劍,方老二仍舊負(fù)責(zé)懵逼,錢家六爺因為傷心欲絕,現(xiàn)在抱著黑皮的人頭跪立不起,我們也沒心思搭理這個廢人。 方老二大叫了一聲,這場面他是真的沒有見過,此時此刻從巖石壁后面轉(zhuǎn)出一個人,那個長頭發(fā)的女人,依舊背著臉對著我們。 我們所有人都嚇得往后大退一步,手里的兵器握的也就更緊了。 “給我~”長頭發(fā)輕輕說道,聲音非常輕非常溫柔,完全就跟對多年相知的老朋友講話一般。 “給你什么!”花逢春壓低聲音,狠呆呆地問道。 “我孩子的衣服,還有我孩子的相片?!碧岬健昂⒆印眰z字,女人的聲音才略微顯得那么有些激動。 “哼哼~好啊~”花老鬼皮里陽秋地說著,手里的家什握得更緊了,“想要這些東西沒問題,把臉轉(zhuǎn)過來,先把臉轉(zhuǎn)過來讓我看看你是何方妖孽!” “好~”女人也不抬杠,輕輕應(yīng)了聲好,身子飄飄然地扭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