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又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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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大喊一聲,身子卻接連往后幾個踉蹌。“李開山!李開山!”我?guī)捉沟桌?,雖然我對這老家伙并沒有太深的交情,可說到底人家算是救了我一命。 我看見那驚雷正好劈在紅襖老太的身上,頓時升騰起一陣濃煙,“李開山!不要——”我趴在地上望著剛剛被雷炸過的那個地方。 “咳咳~咳咳咳~”一陣沙啞而又急促的咳嗽聲。 我驚喜,“李開山?”我叫了一聲。 “咳咳!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陣急促地咳嗽聲,濃煙漸漸散去,從霧氣里漸漸顯現(xiàn)出一個人形來。佝僂而又蒼老,我認得出來,那是剛剛被雷炸過的李開山。 我欣喜地跳起身子跑了過去,這家伙渾身差不多都爛了,衣服炸的就還剩幾塊布條在身上披散著,一雙锃亮的皮鞋硬生生給炸成了人字拖。 “李,李開山?”我捂著口鼻沖著煙霧里叫道。 “咳咳咳!”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我他媽租的衣服??!押金還沒退呢!”緊接著是李開山的聲音。 我興高采烈地就沖過去,要不是實在嫌棄他臟,我一準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上那么兩口。“你沒死?你竟然沒死!” 李開山白了我一眼,“咋滴?聽這說話的意思,巴不得盼著我死是不是?” “不不不?!蔽液妹u頭,“不是那個意思,我是驚訝,驚訝懂不懂?” 李開山不屑地隨我往外走著,“這有屁的可驚訝的,被雷劈了又不是被砍頭了,我又沒被天劫咒勾住,怎么會死呢?” “哦哦哦~”我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么那個紅襖老太呢?” “那不是嘛!”李開山指著地上的一撮灰說道,“一點兒渣也不剩呢。” 我瞅了眼地上的那撮灰,也就是一捧左右吧,還冒著熱氣,好端端一個一百來斤的家伙成了這幅模樣,只看得我后脖子冒涼氣,哆嗦了一下便趕緊隨李開山一同跑出了房門。 等跑出房門來到了院子正當中,天也放晴了,雨也住了,地上的積水正在一點兒點兒往下滲去。 我攙扶著這個老家伙往大門處走去,在后院到前院的路上,我這才問出來這老家伙突然到訪的原因。 原來事有湊巧,李開山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復(fù)仇,復(fù)殺兇之仇,他雖精通道學、法術(shù)精深,但是無權(quán)無勢,奈何不了六爺?shù)缺婂X家人。 于是這老頭子便一直扮演著一個普普通通的礦工,在我家村東老墳?zāi)抢餅殄X家人賣命??伤K究不是看大門挖祖墳的啊,這家伙一心想著報殺兄之仇,從活人身上打不了主意,便想到在死人身上下功夫。 他有個徒弟叫做陳果果,也就是我的那位夢中女神,李開山從陳果的口中得知了化龍以及五行氏族的一些秘密和消息。這家伙仔細占卜推斷一番,斷定今日便是鱗尸渡劫之日,通過李開山對錢家人數(shù)月的尾隨與了解,這家伙跟我們一樣斷定那鱗尸便藏匿于河南這所古宅之內(nèi)。 其實李開山比我們先到一步,我和孫立堂所說所做盡數(shù)落入了這家伙的眼底,我和孫立堂雖不知這里的蹊蹺,但是李開山可早就看了出來?。∷皇窃诜块芪蓓斏仙晕⒆吡四敲匆辉獗阌X出屋子里的氣不對,這哪里是什么鱗尸化龍之氣啊,這分明就是百鬼養(yǎng)尸之氣!轉(zhuǎn)身剛要離去,哪成想我冒冒失失地闖了進去,李開山為了搭救我才舍身冒險進了這所后院。 那么何又為百鬼養(yǎng)尸呢,說白了就是將無數(shù)個橫死之人的怨氣冤氣注入一個體魄之內(nèi),這有點兒像狗王的誕生。據(jù)說西北地區(qū)為了挑選出最純正的藏獒,草原的勇士,會把數(shù)百頭剛剛斷奶的小狗崽子全部扔到一個深坑里去,等半個月后去看死了一大半,一個月后去看又死了許多,最后兩個月后去看,也就還剩那么幸存的幾只,這幾只還要掐,直到從這幾只當中掐出最后一個幸存者來,它就是狗王,真正的草原王子,據(jù)說通過這種方式抉擇出來的藏獒刀槍不入,獅子老虎見了都渾身發(fā)顫。 百鬼養(yǎng)尸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最后那只鬼怪的怨氣最大,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最厲害最為兇狠的鬼怪。 那為何來的這么大的怨氣呢?我忽然想起在山腳下白頭巾大爺家居住的那晚,紅襖老太曾經(jīng)給我講起過他的身世,自己的父母丈夫全部離奇的消失在了深山里,她就想知道這深山頂部的宅院里到底有什么。 現(xiàn)在照年份看來,不難算出,那個年份正好是孫家人勢力極速擴張的年代,她的一家人很有可能是被抓了壯丁來這深山老林建這所宅院來了,這也是我在后院山墻處看到無數(shù)白骨的由頭。 至于最后這老太鳩占鵲巢成了百鬼之首,錢家人的“功勞”自然是顯而易見,可,可是六爺他們不在這里化龍而建了這樣一個陰邪之地又是怎么個意思呢? 李開山冷笑兩聲,“哼哼!障眼法!” “你是說……”我欲言又止。 李開山點點頭,“對,就是這么個事兒。狡兔還有三窟,何況像錢家這般精明的人,鱗尸是他們一代人甚至是整個家族畢生的心血與追求,自然容不得半點差池。他們一方面在渡劫之夜廣殺人類找替身,還要狡兔三窟設(shè)立了這么一個真假鱗尸,故意引我們上套,錢家老狗心思歹毒……” 李開山仍舊絮絮叨叨地說著,我則猶如墮入云里霧里,大叫聲“不好”拉著這家伙的胳膊就往前院沖。 這家伙不明就里,一邊跟著我瘋瘋癲癲地跑著,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問,“我說,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我大嚷大叫著拉扯著李開山從后院跑到前院,此時那層厚厚的霧氣屏障已經(jīng)消失,剛到前院院子里我就發(fā)現(xiàn)了孫立堂正被黑皮拿把槍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