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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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嘿……”黑皮這家伙便搓著手樂,“好!爽快人,聰明人!”然后自己點(diǎn)根兒煙,也往旁邊的座子上倚了下去,“林峰啊林峰,你真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好!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明人不做暗事,你跟我說,東西到底在哪里?” 東西?這次我秒懂,稍微一抬那個被揍的腫脹的頭,“你是說化龍神器吧?!?/br> 黑皮沒想到我這么痛快便松了口,倒是弄得他挺尷尬的,趕緊擺擺手退下眾人,讓他們遠(yuǎn)遠(yuǎn)地去機(jī)尾艙坐著,不許偷聽。 待眾手下都紛紛退去后,黑皮這下再也按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俯身,那纏著繃帶的鼻子緊貼我的鼻尖兒,兩只眼神如餓狗一樣死死盯著我,“在哪兒?拿出來!” 我望著這個早已逐漸陌生的面孔說,“那東西就那么重要嗎?” “廢話!”這家伙兩眼如電,依舊是餓虎撲食一般的神情盯著我這只待宰的羔羊,“你快說!東西他到底在哪里!你們家族要那玩意兒沒用的!” 他的身子又往前近了近,也感覺很不舒服,便一臉別扭的神態(tài)問他,“你不怕我跟皮包兒一樣咬掉你的鼻子???” “不怕!那東西屬狗,你又不屬狗?!焙谄ぷ焐想m是這樣說,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shí)地往后退了退,“咳咳~你說吧,東西在哪里。” 我心里話,我要是他媽知道東西在哪里,我還用得著給你這兒這樣當(dāng)孫子?我還用費(fèi)勁吧啦地跑這么多個鬼地方! 可事情既然到了這個份兒上,我也說不清講不起了,這個時候再說什么“不知道,我沒有見過那東西”之類的話,興許我真的有性命之憂啊!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便裝作早已洞悉一切的神情,用眼睛冷冷地瞅著他。其實(shí)我也一直在等這一天,一直在等所有勢力針鋒相對的這一天,所以我一個勁兒發(fā)瘋一般在尋找能救我、救我全家活命的那張王牌,很可惜,直到這一天真正來到我也沒有找到那張王牌。 “我父母還好吧?”想明白了這一切,我胸有成竹地抬起了頭。 “好,好著呢!喏,這是昨天我讓手下人剛剛拍的?!焙谄に坪踉缇拖氲轿視@樣問,順手拿手機(jī)點(diǎn)開個視頻,遞到我面前播放了起來。 畫面里首先出現(xiàn)的是一汪池水,隨著手機(jī)的往上抬,我逐漸看清這是我們村子那條環(huán)村的狗頭河。由于我常年在村子里瞎轉(zhuǎn)瞎玩,家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我都十分熟悉的很。 這段河流正是狗頭河的下游,處于村東老墳一帶,再往里邊走不遠(yuǎn)的,這喝酒便歪歪曲曲地進(jìn)了太行山脈,太行山脈有野人,有熊瞎子,有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妖怪……從小家大人就拿這幾樣?xùn)|西來嚇唬我們小孩兒,所以說我雖是大山的孩子,但長這么大,我真正進(jìn)山的次數(shù)可謂是屈指可數(shù)。 除了水流的嘩嘩聲外,漸漸有了人聲?!白サ搅?,抓到了!”是六爺?shù)穆曇?,然后畫面抖動了一下,六爺和我父親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手機(jī)屏幕里。 兩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赤膊著身子,褲腿兒卷起老高,在寒冬臘月的季節(jié)里踩著水正彎腰摸魚,人家都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我這才明白啥子意思,人啊~是越老越像小時候。 平原的冬天比塞北高原要晚上好多,現(xiàn)在雖說已經(jīng)冬至,但是河流要結(jié)冰還得有上那么一些日子。秋風(fēng)蕭瑟,萬物肅殺,雖說一片天寒地凍的場景,但也正是魚蝦正肥的時節(jié)。 我父親又很長時間沒見,明顯比之前又胖了不少,臃腫的身材現(xiàn)在緊跑兩步就稍微有一些呼呼帶喘。攙扶著我父親的自然是他那個稱兄道弟的六爺,六爺雖說赤膊著上身,但仍不是一副儒雅之風(fēng),就連彎腰摸魚這種狼狽的動作讓他做出來,都給人一種無比儒雅的姿態(tài)。 暫且放下在水里嬉戲玩耍的兩個中年男人不說,鏡頭一轉(zhuǎn)就轉(zhuǎn)到了岸上來,岸上是一個挎著背簍但一身花衣的婦人,這曠野荒郊甚至有點(diǎn)兒8冰天雪地的天氣里,這婦人穿了一身與季節(jié)極度不搭配的火紅火紅的大旗袍,還戴著個非??鋸埖母蝮⊙坨R,完全效仿了八九十年代港片里電影明星的味道。 我正想笑,心說這女的是誰???然后鏡頭給了一個全臉兒,我驚訝的差點(diǎn)從座椅上給蹦起來——我媽! 哦!我親愛的mama,您可嚇?biāo)滥鷥鹤恿恕?/br> 一輩子不涂胭脂不抹粉兒的母親,如今也敢時髦涂了厚厚的防曬霜,火紅的嘴巴兒就跟剛吃完死耗子似的,往手上看,竟然還做了美甲,細(xì)心地涂抹了指甲油,就差挎?zhèn)€驢包兒,抱個寵物狗了,完全一副山寨版城里貴婦的打扮。我滴乖乖,這下地干活揮鋤頭,不硌手啊。 “抓到了!抓到了!”我父親又喊了一聲,腰眼兒一使勁,一條鮮活的大魚被他用雙手捧了起來,直直地往我母親那個地方摔去。 我母親畢竟有二三十年的農(nóng)活底子在身,眼疾手快抓住魚便往地上一摔,我母親手勁兒極大,小時候打我時我就深有體會。我母親把魚往地上一摔,那一摔把魚鱗都磕掉了許多,我看著都疼。 “有湯了!今晚有魚湯喝了!”我母親興奮地大叫著。 視頻播放到這個地方也就戛然而止了,黑皮把手機(jī)拿了回去,然后又重新遞給我一支煙,“怎么樣?其樂融融一家人吧?” 我不說話,埋頭抽著煙。 黑皮這家伙應(yīng)該看過這視頻好多遍了,自以為是攻克我心里防御線的重要工具。所以信心十足地又問,“父母安好,便是晴天。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怎么樣,把東西交出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討擾你們林家?!?/br> 我依舊低著頭不說話。 黑皮急了就開始嚷喊起來,“你他媽倒是說話??!怎么樣!考慮清楚沒有!” 于是我抬起頭緩緩地說道,“那魚不該做湯的,清蒸才好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