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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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喂喂喂……啊啊??!你等一等啊,我還有話沒說完呢!”我直感覺身體一陣悶熱,就像有一個巨大的火球在我體內(nèi)燃燒一樣,又像喝了一杯度數(shù)極高的辣酒。 白胡子老頭兒說完那句話,又一發(fā)力,那“聚能炮”就直直地向我這個方向砸來,連我耳邊的空氣都是一片燒灼聲。 那光球越逼越近,越來越亮,直到從半空中砸來接觸到我的皮膚,無比耀眼的光刺的我睜不開眼睛。 “啊啊?。 蔽颐腿灰惑@,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 竟然又是一個夢,特么的。 冷汗直順著我的額頭往下淌,渾身都塌透了,我掐掐自己的臉蛋兒,又咬咬自己的胳膊,過了好久才明白過來,我沒有死,這真的只是一個夢。 肯定是我最近休息不太好,又加上過度驚嚇給整腎虛了,要不咋個會做這種沒來由的夢呢。我長噓一口氣噓,搌干額頭的汗水。 現(xiàn)在我正躺在一個松軟草窩里,身體不知道何時(shí)已經(jīng)完全痊愈,真特娘的怪了。我抬頭望了望,原來是一孔山洞,洞并不是很大,現(xiàn)在天是亮的,從洞口往里透著光亮?,F(xiàn)在究竟又是怎么一個情況?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特么的又是哪里! 我開始尋找皮包兒,“包兒?皮包兒!”我叫了兩聲,根本沒人搭理我,我就借著光亮往洞的再里邊兒看。果然看見一堆爛柴里邊裹雜著一個人形物體,我跑過去一看,是皮包兒。 皮包兒上身赤條條著,面色發(fā)青牙關(guān)緊閉,我一看這模樣便害怕起來,趕緊俯身去探了探鼻息——沒氣兒了! 這下我徹底慌了神,“皮包兒!皮包兒!”我又叫了兩聲,這家伙躺在地上根本不理我。我就又跑到洞口外面想看看能不能找個人來幫忙。 這洞并不深,我們兩個所在的位置在山洞最里邊兒,但也就是距離洞口五六米的樣子。我沒跑兩步就跑到了洞口處,還沒到出口我就看見了一片雪白,一股冷風(fēng)吹來吹得我瞬間清醒了不少。 外邊下雪了,鵝毛大雪!我們現(xiàn)在還在山上,這是真正的現(xiàn)實(shí)世界,因?yàn)槲矣X得冷。白茫茫的一片,雪花覆蓋在山頭上,覆蓋在樹林里,覆蓋在山下千千萬萬家莊戶的屋頂上,一片雪白。 “阿丘~”我打了噴嚏,哆哆嗦嗦地又往回走。 皮包兒是赤身,而我換一個詞語,叫做衣衫襤褸。整片整片的布條披在身上,多少算是比皮包兒好上那么一點(diǎn)兒,但是這漫天鵝毛大雪的東北深山老林里,我要是在這里待上一宿,準(zhǔn)也得掛了。 我于是便又回去接著哭皮包兒,我是一個大男人,絕對不是那種輕易掉眼淚,磨磨唧唧膩膩歪歪的娘們兒姿態(tài)。但是我看見自己的生死弟兄掛了,心里難免有些酸楚。 我拿雙手去觸碰他的臉頰,“皮包兒!皮包兒!你醒醒,你醒醒啊皮包兒!咱倆還沒玩兒夠呢!你躺在這里給我裝什么王八犢子,我說過咱倆一起的!你自己先走了叫個什么回事兒?。 ?/br> 我激動的眼淚都涌了出來,與此同時(shí)我就感覺自己的手掌一陣熱,就像手心里揣了個大火球,有個什么東西從里面要爬出來一樣。 “啊啊啊……”我感覺有東西快要從我的手掌里長出來,我咬緊了牙,這么冷的天,額頭竟然又開始噼里啪啦地冒汗。 要是不明就里的家伙,非得以為我手掌心安裝了太陽能電池板之類的設(shè)計(jì)。我的手開始不斷地發(fā)亮,不斷地放光,旁觀者可能覺得很酷炫,但是我絲毫沒有這種感覺。 猜的沒錯,隨著一陣非常劇烈的刺痛,一個黑色放著光芒的物體從我手掌心里鉆了出來,我端在手心里一看,竟然是夢里白胡子老頭兒給我的那顆丹藥。我心里又是一驚,難道剛剛那一切是真的?來不及多想,我只端詳了一眼,那黑色的球體便順風(fēng)飛了起來,與此同時(shí)皮包兒的嘴巴竟然微微張開,我眼瞅著那顆黑色的藥丸入了他的嘴,消失不見。 說來也奇怪,這發(fā)光的球體剛一入死皮包兒的嘴巴,皮包兒腹部就發(fā)出“咕嚕?!緡!钡穆曇?,這特么肯定是又有救了啊。 我也做不了什么,我只好跺著腳擱旁邊守著,皮包兒那干癟的肚子“咕?!绷撕么笠魂嚕陂g我想找些衣服給他蓋上點(diǎn)兒肚子,省得著涼。可在山洞里轉(zhuǎn)了那么一圈兒才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身上這幾塊兒布條,根本沒有任何御寒的衣物。 況且我這幾個布條來抵抗寒冷,連我自己都覺得懸乎。我干脆轉(zhuǎn)身走到我草窩子那里,想把草抱過來給他身子蓋上,可等我抱著捧草再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皮包兒那小子已經(jīng)坐了起來,兩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靠!”我嚇了一大跳,嚇得自己手里的柴火直接就扔到了地上?!澳鞘裁?,那什么,包兒,皮包兒,你活了?” 皮包兒還是在那兒坐著,兩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我讓他盯的發(fā)毛?!拔?!喂!你怎么回事?”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蛋,這小子還是不說話,還是用兩只大眼盯著我。 “你他媽傻了!”我搡了這小子一下,這家伙順勢“咕嗵——”就又倒了下去。 “我擦!大哥,逗我是不是?是不是逗我!這大冷天兒的咱可不許訛人啊,我就拿小手指頭輕輕戳了你那么一下下,就那么輕輕戳了一下。都看見了啊,大家伙都看見了?。 蔽壹钡糜謴乃赃吿似饋?,嘴里一邊叫嚷著,一邊又去揉這家伙的身體。 皮包兒也就是身子剛挨著地面,“熥!”一下就又竄了起來,這次是竄,跟剛才的蹦完全兩個模樣。一竄兩米多高,頭差點(diǎn)兒蹦到了洞頂?shù)氖^壁上,于是我聽見了這家伙活過來后的第一句話,“誒呀媽呀!可他媽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