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再探義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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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給他翻了一個白眼兒,“我說老爺子,咱說話能不能別這么大喘氣啊!” 地包天同樣給我翻了個白眼兒,“我說這鬼村十年八年不來個人的,我跟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玩兒得可好嘞!我閑著沒事兒查人家戶口干嘛!” 地包天本是一名道士,可道與道不同,人家正兒八經(jīng)正統(tǒng)出身的還得講茅山,供奉的是三清教主,修煉的是玄學(xué)易經(jīng),可這地包天不知擱哪兒出的家,又拜的什么師,學(xué)的什么法術(shù),反正也是道教,但就連他師傅自己也說不清楚自身算是哪個道派的分支。就跟上大學(xué)一樣樣的,人家茅山屬于正兒八經(jīng)的211、985學(xué)校,而地包天吳老頭上的這所大學(xué),可以說是十七本民辦野雞假證掛牌學(xué)校,出了學(xué)校上社會上隨便問個人,要是能叫出他們學(xué)校的名字,我估計校長都能樂得當(dāng)場自殺。 據(jù)地包天吳老頭自己說,他們那個學(xué)校算上他一共就仨人兒,另外兩個一個是校長一個是自己的班主任,班主任是個女的,長得還賊啦漂亮,想當(dāng)年就是自己的夢中女神。當(dāng)時心智還不算太健全的吳老頭尋仙問道一大多半兒是為了跟這個女道姑制造相處的機會。 地包天自己說,他從二十來歲遁入空門,一直尋仙問道到了五十歲,終于蒼天不負(fù)有心人,在他五十歲那年,自己的夢中女神終于和他們學(xué)校的校長走在了一起,并且在地包天五十歲生日那天親自送來了結(jié)婚請?zhí)?,說他倆想開了不再做什么道姑道士,要相約一起還俗去了。 殺人誅心?。⌒娜缢阑业牡匕煲粫r想不開,便退學(xué)遠(yuǎn)走高飛,做起了一個游方的道士。歷經(jīng)千難萬險走遍千山萬水后,游方道士地包天終于在東北的土地上扎根發(fā)芽了。 這地包天還真是把這鬼村當(dāng)成了自己的修仙場所,其實從他來村子的第一天便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不對勁兒,可地包天仗著自己有法術(shù)在身根本不尿它們這個,反而把這里當(dāng)做一個修行成仙斬妖除魔的好去處。 漸漸的漸漸的,隨著地包天對這村子歷史了解的增多,也越來越同情這群無辜的村民,當(dāng)然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搞明白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死人村,村子里成天圍著自己轉(zhuǎn)的都是僵尸??蛇@又有何妨呢?被愛情傷透了心的地包天,早已經(jīng)不是那么嫉鬼如仇,況且人家這鬼還是好鬼,并不曾傷害一個人呢。 地包天來到這里遠(yuǎn)離世俗煩惱更是落了個安然,白天陪著這一群鬼怪玩兒,到晚上了再來到自己的專屬vip練功房——村口大廁所里修煉法術(shù),原本人家這一人眾鬼過得好好的,可就是因為我倆的出現(xiàn),為了救我們倆個人類,地包天徹底跟它們翻臉了。 地包天講完他與這個村子的故事已經(jīng)是夜里十來點鐘了,整的我都困了。我打了個哈欠說他,“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唄,你給我講這么多這個干嘛!” 地包天邪魅地一笑,“這不是為了湊字?jǐn)?shù)嘛!” “夭壽了!天啦嚕!”我聽他這么一說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簡直是喪(干)心(得)病(漂)狂(亮)!” 地包天跟我說想要弄清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皮包兒現(xiàn)在是死是活,那就必須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義莊。 如果將這個又臭又臟的茅廁比作地包天修仙得道的風(fēng)水寶地來算,那么血雨腥風(fēng)的義莊絕對是翟老頭元神煉化的絕佳場所——怨氣夠重! 在得知這一個方法后,擺在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主動出擊,找到義莊將翟老頭兒繩之以法并從它最終敲出皮包兒的下落;二,在臭茅坑等到天明,風(fēng)平浪靜逃的活命后,再想方設(shè)法探得皮包兒的下落。思考再三下我還是選擇了第一種方案,皮包兒是我的生死弟兄,數(shù)次都是舍生忘死救我于水火之中,現(xiàn)在人家有難了我不得不見死不救??! 地包天自然是無法理解我們這種手足情的,自打他那朝思暮想的夢中女神跟校長結(jié)婚后,他對人類的情感與信任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與抵觸。 我自然是要去義莊的,地包天自然也是不會去義莊的。無聊我怎樣哀求他,他都不肯往廁所外面挪一步,“你在找死你知不知道!那翟老兒你也看見了,陰險狡詐,咱倆捆一塊兒也不是他的對手!你這分明就是送死!” “送死我也去!”我內(nèi)心早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此次去義莊找尋翟老頭兒真身,不是我死就是我死,反正肯定就是我死了。 吳老頭見執(zhí)拗不過我,也就不再攔我,我爬出坑道往外走了沒幾米,沒想到這家伙又追了上來,“那啥,我跟你一起去!” “呦呵,想明白了?”我一驚。 地包天吳老頭“嘿嘿”一樂,“想明白了,我把姓翟的心血燒了,就算你們走后,我估計我倆也不能和平共處了。趁現(xiàn)在它元神虛弱還不如要了它命,省的給自己今后找麻煩。” “趁它病,要它命!”我總結(jié)道。 做好了充足準(zhǔn)備以后,不多時我倆便來到了義莊墻下,可能是因為天黑的原因或者是心理因素,今日的義莊圍墻不比往常,月光映照下凄凄慘慘的,就連墻縫兒間都感覺在淌著鮮血。 地包天拿出一值軟膠管,就類似于芥末膏一樣的東西,里面裝著黃乎乎的東西,然后往那兩扇木門板上一抹,說來也怪,昨日里兩個大小伙子都無法推開的大門,今日被這地包天只輕輕一個手指頭便推開了。 “想,想知道我抹的是什么嗎?”地包天頗為神秘地問我。 我極速地?fù)u搖頭,“不!打死也不想!” 我們倆個一只腳剛踏進門去,就感覺頓時一陣陰風(fēng)撲面,血腥夾雜著sao臭熏得人喘不過氣來。 “趕緊,趕緊把你那截東西拿出來聞聞!”這次不用地包天勸,我主動要求道。 等吸完“鼻煙”后,果然神清氣爽了許多。這時我才能勉強看清院子里的情形,目力所及處盡是七七八八橫躺豎立的棺材,因為常年在露天飽受風(fēng)霜雨雪的原因,大部分木頭板已經(jīng)釘糟木爛。 我往前沒走兩步,一不留神一腳就踏在爛木板上,腳底下發(fā)出“嘎吱吱”的響動。 地包天叫了聲小心,說翟老頭兒的元神很可能就在附近。話都還沒說完,不知從哪兒飛來一塊木板兒箭打一樣砸向我倆,地包天趕緊把我往旁邊一推,他因躲閃不及右腿被掃了一下,哀嚎倒地。 “我擦~大哥你這么快就掛了?別?。∥疫€盼著你跟那妖精大戰(zhàn)三百回合呢!”我趕緊撲過去就他摻起來。 “少他媽咒我!就不會說點兒好聽的!”地包天強忍著劇痛站起來,清了清嗓門兒沖著虛空大喊,“現(xiàn)身吧!我看見你了!” 我也忙著往虛空瞅,“擱哪呢!擱哪呢!” 地包天氣地打我一巴掌,“我他媽騙他呢!騙他呢!” “噢噢噢~”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地包天用的是詐語?!?/br> “咯咯咯……”我倆還沒吵鬧完,就聽見從屋子里一角傳來一陣極度陰森可怖的笑聲。 我倆同時都嚇得一哆嗦,地包天因為腿疼擱原地蹦跳著,“我說,要不咱倆走吧。我這一出場就負(fù)傷了,屬于出師不利??!容我回去看看黃歷再說?” “我可去你二大爺?shù)陌?!”我罵了句,“來了還想走?沖沖沖!沖他娘!闖王來了不納糧!”我拉著拐子地包天就往屋子里沖。 “誒誒誒,別拉我,我還不想死呢!”地包天往后掙著想要往門外跑,“咣當(dāng)”一聲,院門被一陣陰風(fēng)適時地給關(guān)上了。 得!這次不沖也得沖了。 我一個凡人和一個瘸子兩人蹦跳著就沖進了這詭異院子的屋子里,進的房門來是一座祠堂,里邊大大小小數(shù)不勝數(shù)的牌位,在木板板兒上我見到了曾瓶底子、李半仙、細(xì)嚷門等人的名字,于是我們便知道這是有心人給全體村民設(shè)立的一處靈堂。 靈堂兩側(cè)有兒臂粗細(xì)的大蠟仟,上邊突突冒著藍(lán)光,一看就是鬼火在燒,正?;鹈缒挠兴{(lán)顏色的??! “這咋個辦?”我倆傻在門口,我問地包天。 地包天撓撓頭,“不知道誒,我真不知道。實話跟你說了,這么多年我凈擱這玩兒了,法術(shù)道術(shù)啥的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就仗著那根屎笤帚行走天下了,可憐我那屎笤帚還被這翟老頭兒給弄壞了?!?/br> 我都快要哭了,原本想著有地包天的加入這抓鬼大業(yè)穩(wěn)了一半兒,可沒想到這玩意濫竽充數(shù),少了屎掃把功力近乎全無,這他媽又帶了個累贅。 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恨得咬牙切齒,“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一個人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地包天嘆口氣,“哎~兩個人死總好過一個人死,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兒。” “峰子!峰子!是你嗎林峰?”我剛要再說些什么,突然皮包兒的聲音從里間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