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公路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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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一輛大貨車疾馳而過,皮包兒猛地將倒霉老爹往車頭那邊搡去,然后一腳踹翻了挾持著我的人質(zhì)。大金鏈子慌忙中忙扔刀去拽他的老爹,怎奈車實在開得太急,他跟他的倒霉父親一下子都被帶出去好遠(yuǎn)。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整個過程連兩秒鐘都不到。 “上車!上車??!還傻愣在那里干什么!”我都來不及反應(yīng),皮包兒早跳到了車上。我就看見被踹倒的大漢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一群小嘍啰持著兇器向我們撲來。 我這時轉(zhuǎn)身再去副駕駛那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后車窗落著呢,但后車門沒開,我只好學(xué)著電影里的樣子,飛身一躍從窗戶里鉆了進去。剛鉆進車內(nèi),我就感覺有人拉住了我的腿,我猛勁向后踹,皮包兒一腳油門兒 轟到底,于是我的鞋“殉葬”了這位并不知名的“勇士”。 “剛買的鞋喲~”我嘆息道。 “就別擔(dān)心鞋子了,再晚一會兒你小命都沒有了?!逼ぐ鼉阂皇职阎较虮P,一手從前面扔過一個東西來。我定睛一瞅,原來是把彈簧刀。 “拼命劃不來的,人家?guī)资谧尤?,咱倆能干得過?”皮包兒這才緩緩解釋道,“智??!智取懂不懂啊?!?/br> “切~”我沖著他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始剌繩子了,這繩子估計是他們從綁豬的身上現(xiàn)順的,結(jié)實不說,還滿是豬sao豬血味兒,害得我又干嘔了半天。 “智取有個屁用!不要忘了,人家也有車。等會兒就又追上來了?!逼ぐ鼉哼@頓saocao作,我并不認(rèn)為能高明到哪里去。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闭f著,皮包兒沖我舉起一只手,輕輕晃動了兩下手里的東西,我分明看清楚那是一串亮閃閃的鑰匙。 “你把那金杯車車鑰匙給搞出來了?什么時候!” “就在我圍著金杯撒尿的時候。”皮包兒淡淡地說道。 “行啊,真有你的!”我連連夸贊。 皮包兒也不謙虛,“那是,總不能把老本行也丟了吧。實踐證明,多會門手藝是多么的重要?!?/br> “就你貧!”我算是肯定了皮包兒的做法,大金杯除了,剩下幾輛摩托也就不足掛齒了,畢竟兩個輪子的干不過四個輪子的。 果不出所料,也就至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后邊緊跟著的幾輛狗騎兔子紛紛啞火,靠邊停車了。這又不是電影,哪有那么精彩絕倫的追逐;這就是現(xiàn)實,畢竟只是拿錢辦事兒,誰又會去搭上一條命呢。 話雖是這樣說,可等漆黑的道路上再也看不到一輛車,我們這才稍稍把心放下來。我也由車后座爬到了副駕駛上,這輛坐騎也算是超值了,手摳里處了一條中華香煙外還有兩沓子人民幣,指不定又是給誰送的禮,這次算是孝敬我們了。 車況很好,一路無話。屠宰場馮廠長縱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殺豬的,再說難聽點兒,他就是一個專門倒騰死豬病豬,發(fā)缺八輩祖宗倒霉財?shù)募一?,我倆給他的這個教訓(xùn)算是輕的了。 他終究是地頭蛇,怕官面兒,敬官面兒,更不敢指使官面兒,權(quán)勢相比六爺家自然要差得很遠(yuǎn),更做不到層層設(shè)卡的地步。 等車子駛出這個市,我們的心便完全平靜了下來。找個小店兒開好房間,沖個熱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覺,真快活賽神仙吶! 長話短說,一句無話,三天的光景我倆沿著小道終于潛回了石家莊,此時距離我南下已經(jīng)是三月有余。 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頭承載了我們太多的記憶,馬自達緩緩地駛在城區(qū)道路上,我跟皮包兒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老火車站治安還是依舊的亂,車子駛過新百廣場,遠(yuǎn)遠(yuǎn)地便瞅見兩個青皮在胡同里打架。我倆就笑,差不多在多半年前,我們倆個與這兩人一般無二,再看看現(xiàn)在,呵呵,我們終于“成功”地熬到全國通緝犯了,還他媽不如以前呢! “停車!”我大喊一聲,皮包兒還沒把車子完全停穩(wěn),我便急忙忙地跳下了車,沖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胖墩子跑了過去。 “大川!”我沖那黑小子喊道。 叫大川的黑胖墩兒站在馬路牙子上望了我半天,然后用一種幾近于驚恐的神情驚訝道,“我日!林峰!” “你咋跑火車站來了?不混西北片兒了?” 大川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也不搭言拉著我就往胡同里邊兒走,等又是到了那么一片廢棄居民窟的時候,他這才終于將我的胳膊放下?!澳闼麐屵€活著啊?”這是見到我頭一句話。 “干啥?咒我??!”我表示不高興。 “不是咒你,是高興!”說著,大川又激動地拽著我胳膊,“老疤死了,讓黑皮帶人給廢的,現(xiàn)在我們?nèi)細(xì)w到了黑皮下邊兒,整個新華區(qū)黑白兩道都是錢家的天下了?!?/br> 大川說著他上一任的大哥,就像在說一個絲毫不相關(guān)的家伙,臉上并沒有流露出半點兒悲傷難過之色,只不過是再談到我的時候表情變得多少有點兒凝重,“你小子真命大!我還我以為你早在哪個鬼地方悶得蜜兒了呢!沒想到你還活著!石家莊你都敢來?真有你的!你可要學(xué)王八,千萬別露頭!現(xiàn)在街面兒上可到處都是黑皮的人,六爺那邊都瘋了,正在四處抓狂地找你!” 我嘬根兒煙,對大川說,“謝了兄弟,我知道這邊是怎么個情況也就行了,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看看我父母,看完我父母馬上就走?!?/br> “誒呦!”大川驚叫一聲,“我的林爺!可別提你家了,現(xiàn)在道兒上人誰不知道,六爺?shù)目偛慷及岬侥銈兇遄尤チ?!跟你說啊,你要是回家探親就好比那龍?zhí)痘ue一般,你可真真的……” 我忙打斷了大川的嘮叨,“得得得,行了,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大川,這是兩千塊錢,你拿著!也算是謝謝你那晚跟我去冒那個險?!?/br> 大川愣了半晌,“你說埋人頭那事兒?。苦?!早就都忘了!干嘛這是?瞧不起誰呢!我兜里比你有這東西有的是,趕緊揣起來吧!”大川一把把我拿錢的手搡開,“你反正記住了,你千萬不要回家就行了!我還有事兒我先回去了,有事兒電話聯(lián)系!” 我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回去的,謝謝你??!” 不等我說完,大川就晃動著黑胖的腰身閃出了胡同。 我一個人回到車上,皮包兒也沒問我剛剛干啥去了,有些東西我不必說他也明白。 過了好久皮包兒遞給我一顆煙,“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俊?/br> 我狠嘬了一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