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白胡子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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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當中嘁嘁喳喳地圍著一群人,正當中是三把太師椅,太師椅上端坐著仨白胡子老頭兒,這個我倒是都不怕,我身手對付這幫山野村夫還是綽綽有余。可我我再往仨老頭兒前面一看,擱前邊兒還跪著一人,那人一抬頭我認了出來,呦呵!這不是我堂哥嘛。 孫立堂的身手我是曉得的,那可謂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看這架勢能讓他跪下服軟的絕非等閑之輩?。∥蚁肫鹱蛲磉M村時擱牛背上孫立堂跟我說的那幾個爺爺,馬上確定這為首坐著的幾個莫不就是這村子的大族長吧。 想到這里我趕緊從被窩里竄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邁出屋門來到了院子里。那群人見到我頓時又是一陣sao亂,像雞群里突然冒出一只鳳凰,所有人sao亂著開始往后退,“來了,來了,出來了!” 人群散開一條口子,這下仨老頭和旁邊跪著的孫立堂看得更清楚了。那仨老頭兒把脖子扭向我這里看了一眼,然后居中那位哼了一下把頭扭回去沒好氣地對地上的孫立堂講,“瞧你干的好事!” 我說這村人都啥脾氣啊,遠來是客見了我不給個凳兒坐給口茶喝,最起碼得禮數(shù)要懂吧,咋個見了我連了招呼都不打?得!你不打我打。 我清了清嗓子,沖著太師椅上那仨老頭兒作了個揖,學著戲臺上的腔調有板有眼地說,“三位老伯,小子林峰這邊有禮了。” “哼!”左邊那個白胡子看都沒看我,“假正經(jīng),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玩意兒!” 誒呦我去!我這小暴脾氣,罵誰道貌岸然呢,你看我配嘛!啊呸!你看我哪里像道貌岸然了。聽到這里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張口就罵,“我說老頭兒,小太爺我有名有姓的說誰道貌岸然呢!別仗著你們人多就無法無天了,這地方雖偏遠可也是有法制的地兒!” 我嘡嘡嘡義正言辭一番,果然把這老頭兒說的一愣一愣的。那仨老家伙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哆里哆嗦地拿手指著我,我心里嘿嘿一笑,咋樣?你們幾個老梆子也怕了吧。 仨老頭兒顫顫巍巍地指著我,手都氣得有點兒哆嗦,“來啊,把這小兔崽子給我宰了!” 話說完早有幾個壯漢近身來,拿起過年捆年豬的繩索把我里里外外打了十好幾個扣子,兼之在我腚上狠狠來了幾腳。 最右邊的老頭子神情顯得很激動,他應該是這三個當中年紀最輕的那個,看樣子怎么著也得八九十歲了吧,火氣大得很,“說什么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就是天就是地就是這塊兒的天王老子!我看你小兔崽子真是活膩歪了你,今天看我不活剮了你?!?/br> 我林峰堂堂七尺男兒豈是欺軟怕硬貪生怕死之輩,聽老家伙這樣一說,我噗通就跪了下來,“好爺爺,好爺爺我錯了,剛剛跟您幾位開玩笑呢,開玩笑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畢竟是擱人家的這一畝三分地兒,要真是有個什么差池閃失,我估計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孫立堂見狀也以膝帶足跪爬到那仨位老仙翁的腳下,“是孫孫我忘卻了規(guī)矩,下次不敢,下次不敢!這次還懇請幾位老佛爺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別跟這家伙一般見識,外面人見不得幾個世面,山野村夫山野村夫?!?/br> 得!這下倒好,他們久居深山的到成了文明現(xiàn)代人,我個在城市拼搏奮斗十好幾年的倒成了茹毛飲血村夫。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山野村夫就山野村夫吧,我暗氣暗憋忍了下去。 此時孫立堂已經(jīng)趴到一個老頭兒的腳面上,就差抱著大腿哇哇一哭了。那老者瞅瞅孫立堂又瞧瞧綁的跟豬一樣的我,嘆了口氣,“哎~立堂啊,你怎么就帶了個外人進村呢!” 孫立堂一臉倒霉相,哭喪著個臉我還從未見過他如此落魄,“幾位太爺爺,回來的倉促,這事兒沒來得及跟您們商量,昨日實在是太勞累了,本想著睡醒一覺后再帶著他去給幾位賠罪,不想天還未亮我就被綁了出來……” 后面的話自然不用孫立堂說了,看他鼻青臉腫那樣兒就知道,被掏出來后苦頭自然也沒少吃,可到現(xiàn)在我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不歡迎外鄉(xiāng)人嗎,還是我們進村子做錯了什么。天高皇帝遠,山村規(guī)矩大這我都聽說過,有外鄉(xiāng)人不懂規(guī)矩去了別村挨打受這我也知道些,可我啥也沒干啊,就是半夜來朋友家睡了個覺,罪不至死吧! 孫立堂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直了身子,正趴在一個老頭耳朵邊跟那個老家伙嘟囔著什么,老頭子一邊聽著一邊點頭不時還扭過頭來望望我。這老家伙聽完后又把那倆老頭子叫過來,四個人圍在一起嘟嘟囔囔熱烈討論了起來,老頭子別看歲數(shù)很大了丹田氣倒是很足,幾個人越說越激動,越討論越嘈雜,就差動手打起來。我躺在地上就聽見其中一個根本不是嘟囔,幾乎就是在跳著腳怒吼,“我不同意!殺光天下五行族人!殺光!” 我一聽這話脖子一歪躺到了地上,得,原來還是這點兒破事! 幾個人一時半會兒爭論得不可開交,有年長些的管事之人見狀,撓撓頭只好請幾位移駕屈尊去屋里討論,我被孤零零地擱置在當院,像極了過年待宰的年豬。 跑是不怕的,我捆的跟粽子似的就是大羅金仙估計也跑不了。所以根本沒有幾個人看著我,或者是根本就沒人看我。只有那么幾個好奇的長婦少女和不知道誰家的娃娃在我一旁走來走去,像看猴兒一樣用驚奇的眼神,瞅著我這個本質上其實跟他們一樣的物種。 可能是覺得無聊,膽大些的孩子開始用磚頭土塊兒扔我,土坷垃砸在我的身上我就學著年豬那樣哼哼幾聲,逗得幾個孩子和大姑娘咯咯直樂。 日頭轉向正南了,正是秋老虎的天氣,實在是熱得要曬死人。在這個院子圍觀的人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或回家做飯或回家吃飯,我于是掉了個頭繼續(xù)躺著,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打量這所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