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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啊,我好看嗎?”毛非小聲問。 “好看,我喜歡?!鼻f周親他眉心。 “我和他誰好看?” “你好看?!?/br> 毛非不肯滿足,急得哼哼。 莊周的眼神比音樂還要溫柔動(dòng)人:“想娶回家,好看得想讓我把你娶回家?!?/br> 毛非消停了,越被寵,鼻尖越要泛酸。 “他今天耍我,我還給他伴奏,我還給他編了一個(gè)等的人很快就會(huì)出現(xiàn),他們就能終成眷屬的故事,結(jié)果他耍我玩兒!他看過你哥哥發(fā)給他的小視頻,他明明知道我是誰,我長(zhǎng)什么樣子,他還故意來膈應(yīng)我,我一想到這個(gè)我就要?dú)獾缴?..他還叫你阿周,”說著就抱緊莊周,發(fā)泄道,“他還叫你阿周!” “以后不會(huì)了。”莊周抓抓他頭發(fā)安撫道,“對(duì)不起,要你受委屈了?!?/br> 毛非仍是搖搖頭,嘟囔道:“又不怪你,是他太壞了。” 情敵只是出現(xiàn)了短短的幾小時(shí),就讓他更加、更深刻地明白了自己是有多在乎、多喜歡莊周。 “嘀”一聲,洗衣機(jī)工作結(jié)束,靜謐的深夜里音樂婉轉(zhuǎn)流淌。 莊周把他抱在懷里,抱到藤椅里坐下,親一口,問:“非非,我們明天就去買戒指吧,好么?” 毛非聽了就抓緊他的衣襟:“好啊,然后你戴著戒指去見他,讓他死心!” “我不戴戒指也會(huì)讓他死心。”莊周溫柔且認(rèn)真道,“戒指是我們的,是我想買來取悅你和我自己的,不是為了刺激他?!?/br> 毛非有點(diǎn)愣,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說教了,可眼睛卻止不住地潮熱起來。 不是第一次說起戒指,戒指的意義從來非凡,他卻好像從來都忽視了。 上一次莊周說起時(shí),他只想到自己還不合適戴,這一次再說起,他只想到這枚戒指的利用價(jià)值。 毛非后知后覺,終于在此刻意識(shí)到戒指代表著什么。 莊周莞爾道:“怎么哭了?稍微說點(diǎn)rou麻的就哭。” 毛非圈住他的脖子:“莊周。” 莊周“嗯?”一聲,啄在他軟軟的耳垂上。 “你是在跟我求婚嗎?”說罷又不等莊周回答,自顧道,“不管你是不是,我都當(dāng)你是。” 莊周有些失笑,一手捏著他臉蛋,笑嘆:“傻寶,這哪算” 毛非吻住他,對(duì)方還沒深情款款地許諾,他就先把自己感動(dòng)得一塌糊涂。 “我答應(yīng)了。”他緊緊地抱著莊周,說,“莊周,我愛你?!?/br> 第59章 被寵愛的感覺怎么這么令人著迷! 冉青從睡夢(mèng)中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惺忪看見陌生的房間家具。 天光大亮,窗外有清脆鳥鳴,這一覺睡得沉重且乏力,他慵懶地出神,一邊望著被風(fēng)吹起的垂地紗簾,一邊慢慢找回混亂的記憶。 片刻后,冉青的目光驚恐了。 清吧,舞臺(tái),麥克風(fēng)。 告白,強(qiáng)吻,鴛鴦浴。 冉青緊緊閉上眼,逃避他酒醉發(fā)瘋鬧出來的這一切洋相。 身后的懷抱微動(dòng),攬?jiān)谘系哪侵皇直圯p輕抬起,冉青趕忙裝睡,隨后額頭被探了探,再接著,天光被遮擋,陰影湊近,眼角眉梢被印上柔軟的一枚親吻。 冉青快裝不下去了。 他想起自己被擠在角落里,想起那句“我想要你,想比小說里的夏肖驍更多更狠地要你”。 也想起,冉青悄悄抓撓被單,想起他說“我早就喜歡你”。 陰影沒離去,不僅沒離去,還笑出一聲短促的鼻音,剛睡醒的聲音有點(diǎn)啞,夏肖驍喚他:“別裝了,睫毛顫得跟什么似的?!?/br> 冉青沒臉,裝死一瞬后朝著枕頭里面拱,悶聲道:“滾蛋?!?/br> 夏肖驍板著他肩膀把他摁在身下,叫他無法躲也無法藏,他問:“冉青,你沒斷片吧?” 冉青深覺這種體位不太妙,他垂眸說瞎話:“斷了,還失憶了,你誰???” 夏肖驍眼里的光亮好比透過樹葉破碎在飄窗上的陽光,他與他額頭相抵:“我是喜歡你,也是你喜歡的夏肖驍。” 房間外,小主子們?cè)谂芸?,霹靂撲通的不嫌熱鬧。 毛非擠在莊周身邊,兩手都是面粉,他回頭瞧瞧小生和花旦,納悶道:“我老早就有一個(gè)疑問,不是說貓都靜悄悄地來去無聲,是捕獵高手么?” “嗯?!鼻f周正在切梅干菜,準(zhǔn)備做一份梅菜扣rou,他猜到毛非接下來的話,笑道,“你是想問,為什么它們倆動(dòng)靜這么大?” 毛非“唔”一聲,真心實(shí)意地迷惑道:“它們倆簡(jiǎn)直就是兩匹奔騰的小馬。” 小馬奔騰累了,跑到洗碗池前的窗臺(tái)上望風(fēng),瞳仁縮成了細(xì)細(xì)的線,邊眺望邊嗷嗚直叫。 毛非問它們倆:“咋啦咋啦,叫啥呢,又看到鳥了嗎?” 莊周把盤子放進(jìn)蒸鍋,再擦擦手,笑起來說:“在跟我告狀呢。” “告狀?” “告狀你說它們壞話?!?/br> 毛非沒見過這么幼稚的莊周,稀奇地盯著他瞧,把人瞧到跟前了,前胸貼后背地?fù)碓谝黄稹?/br> 莊周親他耳朵后面薄薄的皮膚:“說了壞話,要受罰?!?/br> 毛非拿屁股頂他,口是心非地嘟囔:“起開,揉面呢。” 要做窩窩頭,金燦燦的玉米面,就他么,那天看到人家街頭駐唱后就心血來潮信誓旦旦的,把莊周撩撥得唯有做一次窩窩頭才能發(fā)泄這泛濫成災(zāi)的喜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