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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冉青啜喏,“要是成功了呢?” 夏肖驍把一件單衣卷成卷塞進背包,聞言仍是笑他,說:“那晚上我和非非一起給你計時啊,你要是怕丟臉,就自己出去再開一個房去?!?/br> 冉青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么回答,總之不是這樣的回答,他站起來,也翻出自己的背包,他要把那身cos裝備都帶著,有點重。 這晚一直到莊強回來,兩個人都各懷心事一般的誰也沒再說話。 周五艷陽天,溫熱的風吹來一絲初夏。 毛非穿著莊周給他指定的白長衫,玉佩玎珰,腰封寬,把他的腰線勾勒得堪比楊柳葉,從進教室那一刻起就吸引全班行注目禮。 莊強拋棄第一排坐到他身邊來,目光垂涎:“竟如此高檔!看起來頗為精致!” 那當然,不看看誰給他買的。 但是毛非沒嘚瑟,他嫌棄:“你咋了,你好好說話?!?/br> 莊強沉浸在羨慕中:“哪家買的,發(fā)給我。” “發(fā)發(fā)發(fā),”毛非拍掉那只摸到他腰封上的手,直往冉青那邊躲,“莫挨老子!” 上課鈴響,莊周連花名冊都沒翻開就先點了莊強的名。 冉青嘀咕毛非:“怪不得莊老師要一晚上八十個電話,我看八十個都少了吧?” 毛非嘿嘿笑:“我好看嗎?帶出去當你伴郎團長臉不?” 夏肖驍聽見了,湊來加入群聊:“那我是不是也得打扮一下?” 毛非給他點個贊:“下課了我問問莊老師愿不愿意把西裝借給你穿?!?/br> 夏肖驍被逗笑:“可以可以可以!” 冉青被他們倆夾在中間,幾次反駁不成,一拍桌:“喂喂喂!你們倆不應該是打扮成乞丐來襯托我嗎?!” 另一旁的莊強興沖沖地點開毛非發(fā)來的購買鏈接,頓時被那一串數(shù)字潑了個兜頭涼水。 下課后,能看見傍晚的天際有磅礴壯闊的火燒云。 莊周把小結(jié)推到下周一早上來寫,先送孩子們?nèi)榆囌颈容^要緊。 “身份證都帶好了嗎?”他問。 “都帶好了?!彼麄兇?。 毛非坐在副駕里咯咯咯地笑:“我們好像幼稚園小朋友啊。” 莊周又像變戲法一樣遞給他一包果脯:“伯溫的退房我從下午三點幫你們延長到了晚上七點,所以參加完會展也不用著急往回趕?!?/br> 七點?七點鐘他們已經(jīng)在回來的動車上了。 冉青和夏肖驍沒這樣和老師打過交道,拘謹猶如小學生,連聲跟莊周道謝。 毛非撕開袋子,給后座兩人分了一半,再自己叼一顆,是桃rou,挺好吃的,他捏起一個喂給莊周,絲毫不避諱兩雙炯炯的視線。 毛非不在意,莊周就更不在意了,這一路上拌嘴仿佛講相聲,時不時冉青和肖驍插上兩句,整個車廂就跟個小品舞臺似的。 到車站時臨近檢票,用身份證刷臉就行。 莊周送他們進去,攬著毛非的肩膀真是不想松手,他叮囑,“上了車”又改口,“你現(xiàn)在就把實時定位打開?!?/br> 毛非格外聽話,看著微信上冒出兩個定位小綠點:“別擔心啦,我們?nèi)齻€人呢,三人成虎?!?/br> 莊周笑著rua他一把:“語文老師聽了要掌你手?!?/br> LED電子屏上的“正點”閃爍成“正在檢票”。 冉青和肖驍去排隊,毛非還仰著臉和莊周講小話:“我會想你的?!?/br> 莊周眼神溫柔:“嗯,我也會,晚上給你打電話,打八十個?!?/br> 毛非盯著他,倏然又左右瞧瞧,穿得別致,總有人在看他。 毛非豁出去了,忍著害羞小聲道:“要...視頻...嗎?”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 莊周悶悶地笑:“不害臊。” “要不要嘛?” “要?!?/br> 毛非滿意了:“拜拜,晚上見?!?/br> 莊周拍拍他:“去吧?!?/br> 毛非就揮著他的寬袖跑走了,插隊到冉青前面。 冉青:“百年好合。” 夏肖驍:“白頭偕老。” 冉青就奇了怪了,進站上車后發(fā)出靈魂疑問:“MOMO到底是什么好地方?上次來幫你搬家的那個小裴哥也很絕,你都是怎么遇到的?” 毛非被安排到靠窗坐,他看見車窗玻璃映出他癡漢的傻笑臉:“我,年少不懂事,就知道看臉,被我五個前任輪番渣虐,后來我誠心改過才修來這份福氣!” 夏肖驍震驚道:“五個?” 冉青八卦道:“講講!” 于是這一個半小時就在毛非講述戀愛黑歷史中飛快度過。 伯溫有車來接,三個人剛出站就看到一個黑西裝大叔舉著牌子,上書:毛非。 接人的一般都是奔馳轎車,但這位司機不是一般的接送司機,他脖子上掛的工作牌明晃晃的印著“經(jīng)理”兩大字。 經(jīng)理大叔說:“該如何稱呼您比較好?” 毛非坐在副駕里小心翼翼:“叫我毛非同志就好了?!?/br> 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莊周安排的! 毛非承受著來自室友的狐疑視線,聽經(jīng)理繼續(xù)道:“毛非小同志,這兩天里您在伯溫的所有消費全部都免單,您有任何需求也都可以直接找我,不必客氣?!?/br> 說著就從衣兜里拿出名片遞給毛非。 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