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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莊周撫著他的臉蛋,“這么厲害嗎?” “真的,”毛非卻沒有很得意,反而眼眶泛紅,“因?yàn)槲铱吹搅艘粢?,他好可愛,我哥,就是陳祈,肯定喜歡他,還跟他喝同一瓶礦泉水,我心里說不嫉妒都是假話...他們倆特別好,特別甜,我再一對比,心里落差太大了...后來我被他作來作去又騙來騙去的,有時(shí)候?qū)嵲陔y受了就找我哥發(fā)泄,我哥說他談的是身心健康的甜甜的戀愛,我真的好羨慕?!?/br> 莊周用毛非喜歡的貼貼臉來安慰他,呢喃道:“我也羨慕,我和你一樣?!?/br> “嗯,我知道。”毛非抱緊他,“但是現(xiàn)在我不羨慕了,你也特別好,我會(huì)好好對你的?!?/br> 莊周笑起來,手指在他發(fā)間輕輕抓,承諾到:“我也會(huì)。” 第32章 不可以,我會(huì)做噩夢的 手機(jī)鈴聲吵到了膩乎在沙發(fā)里的兩個(gè)人,毛非好不想管,他腳底涼颼颼的,可勁兒往莊周的褲腳里埋,都快把莊周的居家褲蹬掉了,他嘟囔道:“誰???” “是你的手機(jī)?!?/br> “是嗎?” 莊周稍稍撐起身,伸長了胳膊把他手機(jī)從茶幾上拿過來,屏幕上連串的微信小窗往外蹦,毛非一看到莊強(qiáng)的大名就生理性拒絕,他不情不愿地解鎖,一溜兒掃過去,翻了個(gè)大白眼,然后靜音,息屏,又給放回到茶幾上去了。 莊周揉他一把:“怎么了?” 毛非捏著他的衣領(lǐng)折過來翻過去,說:“他想讓我陪他一起加入漢服社,還想跟我組CP,他呂布我貂蟬,他周瑜我小喬,想啥呢他?” 莊周低笑,聽他吐槽到:“剛追問我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一邊試圖說服我一邊非要我給他個(gè)理由。他真的榆木腦袋,知道啥叫道不同不相為謀嗎?” 莊周親他一口:“寶?!?/br> 毛非“嗯”一聲,喜歡死了,軟聲道:“還想聽?!?/br> “寶,寶貝兒,”莊周把他壓嚴(yán)實(shí),“昨晚睡前我擅自又給你挑了幾身,過幾天就能到?!?/br> 毛非吃驚道:“挑、挑漢服嗎?” 莊周拱在他耳畔:“嗯,男款女款都有,等到了看你喜不喜歡。” “這是...驚喜嗎?” “喜歡就是?!?/br> 毛非樂屁了,把他衣服都抓皺:“喜歡!” 就聽莊周悠悠帶笑道:“還順帶買了件肚兜兒?!?/br> 肚兜兒? 毛非愣了一秒,拿腳瞎亂踹他:“這才是你的目的吧,這才是你的重點(diǎn)吧,這才是你真想買的吧!” 莊周容他叫喚,把他抄腰抱起來,來到開放式廚房的餐桌邊,桌上還殘留著已經(jīng)氧化的失敗品,蘿卜細(xì)碎堆了一盤子,旁邊有一把銀色水果小刀。 毛非腳踩椅子橫梁,拿起小刀躍躍欲試,他問:“你學(xué)了多久?一下午?” “一小時(shí)吧,下午出了趟門,”莊周挽起衣袖,穿上圍裙,“去買了一個(gè)投影儀,還沒裝起來?!?/br> 投影儀? 似乎又是一個(gè)驚喜? 毛非嘗試著猜測:“放映室?” “嗯,還會(huì)有健身房?!鼻f周把土豆去皮上鍋蒸,笑道,“但是琴房大概就不用了,我也就勉強(qiáng)會(huì)吹個(gè)口琴。以前高中時(shí)想學(xué)大提琴來著,被我哥嫌棄了一頓,說還不如跟他一起去練拳擊?!?/br> “???那你去了嗎?” “去了,他教我,剛開始被他打得還不了手,后來算是能打成平手吧?!?/br> 毛非攥著小刀滿心好奇:“能具體說說嗎?我怎么覺得你哥好鬼畜啊,你之前說他玩伴特別多,還男女通吃,然后似乎還...也不是崇尚暴力吧,就是,咋說...我其實(shí),突然之間,覺得你和你哥哥也能組CP,骨科多好吃啊?!?/br> 莊周走來把他的小刀沒收,把碗碟殘局都收拾干凈,腦袋里順著毛非的話幻想一瞬,驚覺實(shí)在不能忍,他搖搖頭:“我可吃不下,而且這要是真的,我爸我媽肯定得厥過去。” 毛非倒是天馬行空樂得起勁:“你現(xiàn)在還能打得過你哥嗎?” “打不過,他一直在練拳擊,沒停過,我都好幾年沒碰了。” “哇...那你得是受了,骨科年上,你還不樂意,再加一個(gè)強(qiáng)制囚禁,美味!” 莊周直笑,聽他繼續(xù)胡扯:“你被領(lǐng)帶捆著手綁在床頭,然后讓我想想拳擊手套能有什么玩法啊...套在你下面?或者塞在你嘴里?太大了,塞不進(jìn)去是不是?” 莊周真的不能忍了,雞皮疙瘩掉滿地,他把蒸軟的土豆盛放到大碗里,再拿個(gè)搗蒜杵,一并擱到滿嘴瞎話的毛非面前,“碾成泥?!庇诌B哄帶威脅,“乖一點(diǎn),當(dāng)心我照搬照用。” 毛非抱住碗,不吭聲了,也吭不出聲這哪來兒的杵??! 他嘴巴是閉上了,思緒卻囂張得更瘋狂。 莊周屏息切洋蔥,切完,回頭看他的非非仿佛不是在碾泥,是在敲木魚,魂兒飛天際不知道又在開什么腦洞,他喚到:“非非?” 毛非支吾一聲,看向他。 “想什么呢?” “想...肚兜兒?!?/br> 莊周不大信:“真的?” 毛非就招了:“想第一次那回,你說我像桃花,后來我做夢還夢見自己變成桃花,還記得么,我半夜三更發(fā)紅包給你解夢?” 能不記得么? 毛非把杵重重?fù)v:“幸虧你沒說我像土豆,不然我現(xiàn)在不就是夢境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