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影帝和我復(fù)婚了嗎、北斗、報告穆少,少奶奶又搞事了、你還記得我嗎、UAAG空難調(diào)查組、都是穿小裙子惹的禍、情話說給沈先生[娛樂圈]、學神他總想掰彎我眼鏡、影帝天天都在翻車中、重生之最強仙帝歸來
裴黎點頭:“睡唄,阿姨天天打掃?!?/br> 毛非道謝,正準備走時衣服被猛地扯住,他一個沒站穩(wěn)就撞到胳膊的麻筋兒了,直嘶氣:“我靠麻了麻了!你干嘛呀,我要去上廁所?!?/br> “看那兒,”裴黎湊近,用眼神指定方向,“看到?jīng)],那個穿西裝的男人。” 毛非揉著胳膊肘,準確定位到一個身姿挺拔大長腿的男人,他瞇起眼,三秒鐘后與裴黎一起發(fā)出了贊嘆的“哇塞”。 毛非嘀咕:“你哇什么塞你,當心你男人從攝像頭里看到你對別人犯花癡,干得你下不了床。” 裴黎“嘁”道:“我干他?!?/br> 毛非信他才有鬼,還悄咪咪飽著眼福,看那個男人脫下長款外套搭在臂彎里,顏值在曖昧燈光的加持下更加令人垂涎,隨后男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對迎過去的服務(wù)生友好一笑。 裴黎慫恿:“忘記花心豬頭,勾搭這個。” 毛非遺憾道:“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太老了,我喜歡跟我一樣水嫩嫩的同齡鮮rou?!?/br> 裴黎再次“嘁”他,想說一句“一夜情而已,談什么喜歡”,沒說,說膩了,去年玩笑參半地說了一整年也沒能讓毛非動搖到付出行動,索性給他冠名“乖仔”,簡稱“乖”。 毛非揉揉臉,感覺有些熱,也似乎有點頭暈?zāi)X脹,他說:“今晚雪這么大,估計沒什么生意吧,我就隨便唱唱糊弄一下了啊。” “別太糊弄就行。” “那我上廁所去了,要憋不住” 話音戛然而止,毛非對著門口瞪圓了眼睛,裴黎順著看去,納悶道:“誰???” “臥槽,我老師!”毛非以手遮面,從指縫里窺看,“臥槽,真的是我老師!” 裴黎問:“你們學校明文規(guī)定不許學生駐唱?” 毛非焦躁道:“那倒沒有...應(yīng)該沒有吧,我就沒看過校規(guī)。” “哪科老師???還是輔導(dǎo)員?” “教經(jīng)濟學的,姓宋,特別變態(tài)!” 裴黎笑起來:“變態(tài)?我喜歡。他怎么個變態(tài)法?” 毛非以一根柱子為葉試圖障目,隨著宋語松的移動而慢慢挪動:“以后再跟你說,現(xiàn)在要緊的是你能不能給我變個裝,有沒有啥面具假發(fā)之類的?” 裴黎拿一種看腦殘的眼神看他:“你要不直接別唱不就行了?” “可我想唱,”毛非哼哼道,“我就是想唱才跑來的。” 第3章 美色當前,可惜毛非沒心情浪 宋語松一眼就看見莊周了,他走過來坐下,開口第一句話就挺找打。 “昨晚我做夢,夢見我在海上飄啊飄啊,你給我解解?” 莊周笑道:“這還用解?這不明擺著你昨晚尿床了么。” “滾蛋!”宋語松也脫去外套,桌上有小吃有果汁,他給自己滿上一杯,“說明我要跨海遠行了還差不多。”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宋語松愛吃開心果,閑話胡扯七八句的功夫果殼兒就堆成了小山,他問:“你就這么撂挑子跑過來了,你媽同意了?” “沒同意,威脅我要是敢丟下美容院不管,她就敢跟我斷絕母子關(guān)系?!鼻f周笑道,“我巴不得。” 宋語松也跟著笑,兩人是門對門一起長大的發(fā)小,他太清楚莊周有一個控制欲多強烈的媽:“于是你片刻不停地就飛過來了?” 莊周肯定:“于是我片刻不停地就飛過來了?!?/br> 宋語松有點擔心:“李維女士會不會已經(jīng)在逮你回去的路上了?” “不能吧,”莊周失笑,“撂了個這么大的挑子給她,應(yīng)該是沒空來捉拿我。” “那你哥呢?” “我哥更沒空,忙得根本見不著影兒。” 宋語松剝著開心果樂呵:“我出現(xiàn)的真及時?!?/br> 莊周贊同:“可不是?” 兩人又碰一杯。 “說正事說正事?!彼握Z松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A4大的本子,翻開,一溜兒名字,“花名冊,點名用。你是我的代課老師,接下來這半學期我的學生們就交給你了。” 在傍晚時分,宋語松幾乎沒報希望地打電話給莊周,問他是否愿意來幫忙代課半學期,辦公室里經(jīng)濟學老師一個待產(chǎn)在家,一個突然生病住院,如果找不到人代課,他就要放棄和導(dǎo)師一起出國學習的機會了。 彼時莊周和李維面對面坐在沙發(fā)里,氣氛劍拔弩張,如果沒有這一通電話,莊周猜測自己這會兒可能正坐在江灘邊吹冷風,伴一支煙一聽酒消愁。 “每次上課都要點名,”宋語松把本子遞給他,“然后,還有個規(guī)矩?!?/br> 莊周接過,隨意翻開看看:“什么規(guī)矩?” “他們都覺得變態(tài),其實明明是仁慈才對:每人每學期都有六次翹課的機會,六次機會不能連用,如果請事假病假,之后要拿請假條來銷假,不然就喂!” 宋語松看莊周一副屏息凝神的模樣,垂著眼不像是在聽他講話,倒像是被指尖下的某個名字奪走了全部的注意力,他猜測到:“認識?” 莊周“噓”道:“等會兒?!?/br> 宋語松便吃著開心果等著,等了幾秒鐘耐不住好奇,問:“什么情況?” 莊周沒理會他,站起身朝著吧臺大步走去,他有些熱,解開西裝扣子,拉松領(lǐng)結(jié),又敞開襯衫露出鎖骨窩,他半坐到高腳椅上,對裴黎道:“白開水,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