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得意進(jìn)寶樓_分節(jié)閱讀_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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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立勒了馬韁,冷哼道,“老爺滿意就好了,騎穩(wěn)了,小心別被馬踢下來?!?/br> 朱永寧笑道,“老爺我壞人姻緣,做了虧心事。做夢都怕被驢踢。好在奴兒貼心,沒有為老爺我尋了驢來,這馬么,與驢畢竟是不同的?!?/br> 秦永立遙遙想了想,一身錦袍的朱永寧騎了一頭毛驢進(jìn)京,也不禁莞爾,“若我尋了一頭驢來,說不定老爺還能學(xué)張果老倒騎驢,就此成仙了?!?/br> 朱永寧搖了搖折扇,“奴兒的笑話可真冷,成仙?成仙怎如人世逍遙快活,有美人在懷,唉…可惜有的人偏偏全無情趣,好端端的一個美人,竟然就這么推出去。要是換了本王…” 陸酒冷與他們二人并轡而行,臉上的神情無悲無喜,只淡淡地問道,“換了王爺如何?” “本王么?”朱永寧目光落在遠(yuǎn)方天際白云蒼狗,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而一笑,“本王自然是惜花之人,這點(diǎn)奴兒最清楚不過了?!?/br> 秦永立懶得理他,一行人往北走,漸漸靠近京城。 花樹掩樓臺,白衣男子手中轉(zhuǎn)了一管碧綠竹笛,日影照見一張清俊的臉,這人正是葉溫言。 一道黑影無聲無息落在簾外,低聲稟告道,“府主,皇覺寺傳來密報(bào),孫晟昨夜于獄中自盡了?!?/br> 葉溫言猛然一驚,剎那心下生起了悔意,他早該料到,舒青袖既然已經(jīng)脫困了,孫晟一心護(hù)燕王,又如何還會活下去? 葉溫言問道,“他如何死的?” 暗衛(wèi)稟道,“他撞了柱,死狀極慘,連頭顱也…” 葉溫言想了想,吩咐道,“封鎖消息,將皇覺寺知道此事的人都?xì)⒘??!?/br> 暗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葉溫言掀開香爐蓋子,添進(jìn)一塊褐色的香料。 他以指輕按眉心,深吸一口氣,濃烈的香氛讓他心頭清明。 他一貫心思縝密,這幾日胸中卻總有一股戾氣揮之不去,讓他難以靜心,只有這焚香能片刻遏制焦躁的情緒。 玉焚香是唐門的之物,雖不是毒,卻能讓人成癮。 這一局他已不得不應(yīng),縱然付出再多的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紅塵劫 磊落意 誰解風(fēng)流(二) 月光照在林間小道上,車轅在落葉上滾過,車并不很豪華,車的前半部堆放了不少籠子,一頭老虎在不大的籠子里打著呵欠。累在它頭上的那只籠子里,一只綠尾鸚鵡正在活潑快活地跳著。車的后半部垂著簾子,看不清車內(nèi)的情況。 “林大哥...不早了,是繼續(xù)前行,還是扎營休息了?!?/br> 林小墨道,“便扎營吧...這是...” 月光照在林間深處的茅草屋上,屋內(nèi)掌著燈,燈光自窗口灑了出來,窗口映了個人的剪影,看那側(cè)影竟是個妙齡的女子。 林小墨心道,莫非是守林人的小屋,不過這守林人的地方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女子。 林中忽然傳來歌聲,虛無縹緲的歌聲在林間如鬼魅一般飄蕩。 林小墨心底警兆頓生,手中拔了劍,四人一起護(hù)住了馬車。 屋內(nèi)并無動靜,只有歌聲輕蕩。 月已上中天。 “你們守在此處,我過去看看?!绷中∧愿酪宦暎嶂鴦ο蛑敲┥岫?。 片刻之后,留守的三人看見點(diǎn)了燈的窗口多了一道人影。 二人相對而坐,燈火相伴。 “嘖,看不出林大哥還有這一手?!绷羰氐娜藝K然一嘆。 “那我們怎么辦?” “如此寒夜,也不知道林大哥肯不肯分一杯酒給我們。” “你想得可美了,若能喝上一杯暖茶,我也就知足了?!?/br> 密林之中,尋歡山莊眾人此刻聽見屋中傳來一句話語聲,赫然是林小墨的聲音,“大家進(jìn)來喝酒吧,這位姑娘并無惡意?!?/br> 寒夜孤冷,那燈火的溫暖是何等誘惑。 不過一位弱質(zhì)女子,他們有這么多人,又有何可懼怕? 眾人嘻嘻哈哈向著那林中小屋走去。 京師之中,皇覺寺的大火已經(jīng)燒了一整日仍未有休止的跡象。 是夜,春風(fēng)得意進(jìn)寶樓。 屋中坐了一人,身著淡柳色長袍,眉稍眼底竟是笑意。 他手中捧了一杯茶,慢慢吹著。 他的身側(cè)一位寶藍(lán)衣衫的俊俏青年,一臉發(fā)愁地盯著手中的杯子,終是下了決心將手中的杯子往案上一放,“消息帶到,我走了?!?/br> 柳衫男子緩緩道,“天已經(jīng)黑了,你要去哪?” 青年嘆了口氣,“哪都可以,風(fēng)塵煙花之地多少有些消息,只要再和你喝茶喝下去,我都要悶死了?!?/br> 說完這句話,青年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而去。 這二人正是春風(fēng)得意進(jìn)寶樓的總管謝若之,和無事亭亭主肖無憂。 謝若之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輕嘆道,“風(fēng)塵煙花之地的消息太渾濁了,不如在此處靜候消息,清清靜靜?!?/br> “總管,總管...”少女在窗外探了個頭,謝若之頭也不抬,依舊捧著茶道,“醉月樓的金老板免費(fèi)大酬賓了?” “不是?!?/br> “那寶月齋的銀老板打五折了?” “也不是?!?/br> “那...將進(jìn)酒的銅老板...” 少女跳進(jìn)屋中,自他手中奪了茶盅,“哎呀,我的爺,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就記得金銀銅...接下來該說鐵老板了?!?/br> 謝若之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道,“大胡同的鐵老板是鐵公雞一只,就算他愛妾給他生了兩個大胖小子,也不可能讓他的鐵器便宜上一個銅板,又如何能讓你專門跑到我這來。” “當(dāng)然不是這些,總管你就惦記著錢,我尋你是因?yàn)檫@幾日你讓我看的那位公子...” 謝若之皺了皺眉,“舒青袖...他怎么了?” “他...他聽說皇覺寺著了火,非要過去看看,我只好點(diǎn)了他的睡xue?!?/br> “那便...讓他睡吧?!敝x若之一副深怕麻煩的模樣,轉(zhuǎn)眼在那少女身上一看,這女子身著緊身黑衣,做的是夜行人的打扮,唬了一跳道,“你又為何穿成這樣?” 少女撇了嘴道,“明日是我的生辰,蘇樓主不見蹤影,連得意居的桃花公子都不見了,他們答應(yīng)了要給我的禮物都不見了蹤影。我聽說啊...皇覺寺起了火,和尚們搶了一些寶物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