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得意進寶樓_分節(jié)閱讀_31
“這里似乎還刻著字”,蘇慕華手在箱子蓋上一摸,念了出來,“酒rou穿腸,勝似五谷,來者自取。” 陸酒冷笑道,“此間主人還是個妙人,小蘇我們一起把盤子拿出來,下面好像還有東西?!?/br> 陸酒冷將燈擱于一旁,二人合力托起那盤大得可以裝下一條豬的盤子,放于桌上。 箱底擺了數(shù)十個皮囊袋,打開一看裝了滿滿的上好的竹葉青。 二人祭了五臟廟,又蓋了帳子躺回床上。蘇慕華笑道,“左右無事,陸酒冷,我傳你內(nèi)功心法吧?!?/br> 陸酒冷一愣,本來是哄畫刀的,沒想到蘇慕華還真要傳他心法。習(xí)武之人內(nèi)功心法多為本門不傳之秘,怎可隨意傳人。他坦言道,“小蘇,我現(xiàn)在不能傳你心法,我得先稟明...你也等我以后再一起傳吧?!?/br> 蘇慕華笑道,“是我要傳你,我又不要學(xué)你的那個死字卷。我爹早不在了,家里也沒有什么人,不需要再去稟明誰。陸兄原來的功法極易走火入魔,早前我為你療傷時,覺得本門真氣與你多有契合之處,不如就傳了你。陸兄若要感激,便先喚聲師傅來聽?!?/br> 陸酒冷當然左右不肯如此喚他,調(diào)笑道,“哪有如此年輕貌美的小師傅?!?/br> 蘇慕華勻了他半個眼神。 二人一人講解心法,一人默記,時而解說一二。蘇慕華雖然武功為人禁制,但內(nèi)息運轉(zhuǎn)無礙,每日到了丑時仍可視物。暗室之中全無黑白,他依此默記,轉(zhuǎn)眼已是兩日。 這一日,蘇慕華眼前恢復(fù)視物,他鼻間聞到似有若無的香,忙屏了息。喚道,“陸酒冷,似乎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神轉(zhuǎn)折了,下章rou。。。 ☆、番外 作為一名殺手,陸酒冷對危險的敏感性高于常人,他其實醒得比蘇慕華更早。 蘇慕華抬起眼就看見陸酒冷正直視著他,目光深深,在燈火之下是他所不熟悉的一片深黑,刻骨且露骨。 蘇慕華也不是什么無知之人,一念之下,臉上血色盡失,“這香是...” 陸酒冷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青年琉璃色的鳳眸中掩不住的訝異之色,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幾分夾雜著悲哀的恐懼。 陸酒冷從未見過蘇慕華眼中流露出這般軟弱的神色。 蘇慕華這個人甚至是淡漠的,陸酒冷有時覺得歡樂或者悲哀全然不在這個人的心中。 這個人的心如結(jié)了一層堅冰,他不在乎生死,就算嬉笑怒罵,你也很難確定他是否真的快樂。 蘇慕華自然是強勢的,這個人一邊漠然著自己的生死,一邊不忘亮亮他鋒利的爪子。 陸酒冷以一種幾乎縱容到寵溺的心情看著他闖禍,也不怕替他背黑鍋。 此刻蘇慕華在他眼前明明白白地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種示弱的神色幾乎比什么見鬼的香更激起他心底隱秘的情 欲。 想看著他這雙漂亮的眼睛流下眼淚。 想看著他在他身下意亂情迷,哭泣求饒。 想要他! 陸酒冷伏身向著蘇慕華靠了過來,他的呼吸低促而急切,雄性的氣息幾乎噴到青年的臉上。 片刻之間,蘇慕華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他用一種近乎疏離的眼神看著陸酒冷??諝庵械南阍絹碓綇娏遥灿X得身體微微戰(zhàn)栗,幾乎抑制不住身體深處的火熱,那火熱仿佛能將骨頭都燃成了灰。 陸酒冷聽見了青年略帶沙啞而慵懶的聲音,“陸酒冷,我們來打個商量,我?guī)湍阌檬肿鋈绾???/br> 蘇慕華的身體已經(jīng)退到了床的邊沿,陸酒冷攬了他的腰,將他壓在了床榻上。并不是直接的肌膚相貼,二人之間隔著一層繡了金線的床帳,絲緞般的床帳隔在不著寸縷的身體間。 陸酒冷直直地看著身下的人,蘇慕華素日冷厲的容顏沾染了淡淡的緋紅,艷了人間顏色。 他喉頭輕動,幾乎把持不住。 蘇慕華帶了刀繭的手從二人之間穿過去,隔著床帳握上陸酒冷已經(jīng)灼熱而飽滿的輪廓。 碧綠床帳上織錦金線在敏感的肌膚上磨蹭,帶起一連串細小而酥麻的火花。這種觸感幾乎讓人瘋狂,陸酒冷垂了眼,低低喘息。 是小蘇,小蘇在為他... 暗室之中,那壓抑的喘息讓人臉紅心跳,蘇慕華抬頭去看陸酒冷。那人平日總是帶笑的唇角此刻緊緊抿著,燈火下眉間刀痕如染血也似。半片床帳從他的上身滑了下去,整個蜜色而結(jié)實的肩膀露了出來。 覺察到他的目光,陸酒冷傾身過來吻他。舌掃過齒列,用力而霸道地吮吸著。不同于原來的溫柔相惜,男性霸道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耳際、眼簾,然后重重一口咬上他的喉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