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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到三點(diǎn)才起床?!蓖糇訒x說, “還好我媽元旦要工作需要出差,不然我就可以吃到我媽親手做的竹筍炒rou了。” “我好餓啊……”洛陽有氣無力, “什么時候才上菜???” “讓你們不吃點(diǎn)東西再過來, 再等等吧, 沒那么快。”佐矜說。 過了十分鐘, 第一道菜上來,然而消滅這道菜的時間不過五分鐘。 洛陽依然沒力氣:“……餓?!?/br> 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菜都端上來了, 傅迦他們的肚子才開始填飽,佐矜下午吃了東西又喝了一杯咖啡,所以不怎么餓, 每道菜只吃一兩口就行了。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jī)屏幕亮了,彈出幾條微信消息。 [祝繳zj:我吃完了。] [祝繳zj:我去找你?] [祝繳zj:你在哪里啊?]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恢復(fù),祝繳的夜盲癥好了很多,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像個瞎子什么也看不到。 佐矜放下筷子,回復(fù):[還在吃,菜都還沒上完。] [祝繳zj:那我還可以過來吃第二餐。] 佐矜嘆了口氣,跟他們說:“祝繳說他等會過來。” “祝繳?他不是去工作了嗎?回來了?”洛陽問。 “嗯,下午回來的。”佐矜說。 “那就叫他過來啊,有個伴,一起。”傅迦說,“找兩個人下去接他吧,不然我怕他會被粉絲扛到小樹林里?!?/br> 汪子晉指著他:“黃牌警告?!?/br> “我去吧?!弊赳嬲酒饋恚澳恪獩]錯就是你洛陽,給我坐下,我怕你到半路給我餓暈,拿起筷子給我吃?!?/br> 洛陽默默地坐回去。 “你一個人能行嗎?”傅迦問。 “我只是去接個人,又不是去打架。還有,男人不許說不行?!?/br> 佐矜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一輛黑色的普通面包車在飯館門口停下,接著就看到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少年從車上走下來,然后飯后備箱拎出一個小型行李箱。 佐矜一見到少年就知道他是祝繳。 “等我?”祝繳站到佐矜面前,拉下口罩到下巴,笑瞇瞇的看著他。 “不然大冬天我站在這里乘涼?” “哎,嘴太毒了你?!?/br> 祝繳拖著行李箱,跟著佐矜左拐右拐到了一個包間,隔著一道門都能聽到里面的聲音,尤其是祝清北,嗓門最大。 佐矜打開門,里面的人一同往這邊扭,汪子晉舉起手揮了揮,說:“快來!我和陽陽幫你們兩個從祝清北的魔爪下?lián)尩搅藘蓧K糖醋魚塊!” 祝清北:“汪子晉放你的屁?!?/br> 洛陽指著佐矜位置旁邊的空位,說:“繳哥你坐著?!?/br> 兩人入座后,佐矜夾起糖醋魚塊放到祝繳碗里,然后這樣一來祝繳就有兩塊。 “?”祝繳疑惑的看著他。 “我不吃魚?!弊赳嬲f完,然后看到洛陽和汪子晉一愣,就接著補(bǔ)充,“沒事,是我忘記跟你們說了?!?/br> 洛陽:“啊,原來你不吃魚???” 傅迦:“難怪你從來不打?qū)W校飯?zhí)美锏聂~,我以為你是嫌棄做得不好吃。” 佐矜“嗯”了一聲,注意到祝繳看著自己,“看什么看,兩塊魚rou,便宜你了?!?/br> “繳哥,要可樂嗎?”傅迦舉起一瓶可樂,問。 “不用,我喝白開水就行?!弊@U搖頭,說。 “哦?!备靛冉o自己倒了滿滿的可樂,然后遞給剛才嚷著說要喝可樂的汪子晉。 “今晚是不是有戰(zhàn)隊賽?”汪子晉邊倒可樂邊問。 “對,今晚十點(diǎn)?!弊G灞闭f,“好像他們戰(zhàn)隊有兩個是主播來著,估計到時候我們可以順便上個電視了?!?/br> “我看過他們的直播,那個誰誰誰,就是染了紅毛頭發(fā)的那個,他的猴子賊六,到時候可以考慮一下給他一個ban位。”汪子晉說。 “行?!备靛赛c(diǎn)頭。 “八點(diǎn)半我可能有事,但是我趕不上比賽……讓陳熠替我一下?!甭尻栒f。 “這還沒到八點(diǎn)半呢,不要下定論那么快。”傅迦說。 “對了,”佐矜插一句話進(jìn)去,“不管怎樣,都把盾山那逼給我ban了,看到它我就渾身痛。” “我可以搶盾山啊?!甭尻栒f,“我萬能輔助?!?/br> “那到時候看看再說吧?!?/br> 這里你一句我一句,佐矜偶爾會插句話進(jìn)去,祝繳則是完全在狀況外,他伸手戳了戳佐矜的手臂,見他望過來,問:“你們在說什么?” “今晚有王者的戰(zhàn)隊賽,BO5?!弊赳嬲f。 “……你們高三生的夜生活這么豐富的嗎?” “一年也就這么一兩次?!弊赳嬲f,“你今晚可以看一下……話說你會玩這個游戲嗎?” 見識過祝繳玩英雄聯(lián)盟閃現(xiàn)送人頭的佐矜不由得多問一句。 “你這什么眼神?” “沒,”佐矜搖搖頭,“大概是……關(guān)愛智障人人有責(zé)?” “滾?!?/br> 吃到最后,大家都撐了,離開的時候還真認(rèn)證了那句“扶著墻進(jìn)來又扶著墻出去”的話。 佐矜叫了車,和祝繳站在路邊等著,然后佐矜叫祝繳把口罩給戴上。 “為啥???”祝繳的口罩其實(shí)出了包間就已經(jīng)戴上了,只不過這人并沒有好好戴,而是卡在下巴那里,就算他戴了帽子,也很容易被人認(rèn)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