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個圣母花?_分節(jié)閱讀_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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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幾個月前秦涵等魔修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之后,現(xiàn)在的魔修可安分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這也鮮少會聽說有魔修襲擊正道之士的事情了。 又或許是因為有陸錦書在,所以魔修也不敢太過造次,一個個都安分守己,暫時不敢對正道之士出手。 蕭盛年看著手中的大紅燙金的柬帖,憤恨的往地板上一摔,最后將房門一關(guān)!悶在里頭誰來了也不見。 三清教上下都懷疑他們蕭師叔在洞府里頭哭,傳聞蕭師叔的淚水都已經(jīng)哭成了一條河,那叫一個凄凄慘慘戚戚啊。 不過沈亭和陸錦書可不曉得。 當(dāng)然,蕭盛年不好過,七曜門也不太好過。 本這雙修之禮舉辦的定當(dāng)是熱熱鬧鬧,門內(nèi)弟子歡聚一堂,有說有笑的,可沈亭和陸錦書的雙修之禮,還真的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瑟瑟發(fā)抖。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坐在賓客席位上的,有一桌竟然全是魔修! 全是魔修也就算了,還好幾個都是大乘期的魔修! 七曜門怎么也只是個小門小派的,修為最高也不過元嬰修士,一看到這幾個大乘期的魔修,還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么。 不過,再轉(zhuǎn)過眼去看另一桌,那上面有兩三名大乘期的正道之士,七曜門的弟子又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正道與魔修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光是遠(yuǎn)遠(yuǎn)就能夠嗅到些許的□□味,怕是一碰就要炸了。 要說有幾個人像是他們七曜門這樣,舉辦一個雙修大禮,不單單有正道的大乘期修士,還有大乘期的魔修來參加?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史無前例!怕是上千年,不不,上萬年也就這么一遭! 正當(dāng)□□味濃郁,像是準(zhǔn)備打起來之時,陸錦書出現(xiàn)了。 陸錦書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四周的氣氛,掃了一眼分在兩桌的魔修以及正道之士。只見陸錦書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袍,腰束金腰帶,上頭以金線繡制的金龍栩栩如生,像是從衣袍上飛騰而出,直入九天。 只見他身子頎長,模樣俊俏,而眉宇間透著些許妖冶,正巧配上了這紅袍,顯出了別樣的韻味。 若不是因為這些正道之士不敢去赤霄之地,而赤霄之地魔修眾多,陸錦書最終才選定在這七曜門舉辦雙修之禮。 但這正邪兩道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和樂融融,再說了,魔修的確也做了不少讓正道之士痛恨的事情,因此陸錦書也沒奢望他們和樂融融。 因此,陸錦書瞪了一眼旁邊的幾名大乘期的魔修,道,“你們最好給我注意一些,若是給我搞砸了,那你們也別想活著出去了?!?/br> 頓了頓,他又是說了一句,“我可不想在今天見血,知道么?” 他如今修為已經(jīng)恢復(fù),這幾名魔修自然是怕他,聽到他這么說,連忙應(yīng)了幾聲“是”。 見他們點頭配合,陸錦書才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此時,正巧沈亭也出來了。 沈亭與他一樣,亦是穿著一身的大紅色的長袍,但是,明明和他一樣,穿在沈亭身上,偏偏就生出了一種正義凜然的味道來。 雖說沈亭的模樣也算不上是頂尖好的,但卻也是俊俏好看。 不過,看他將這大紅色的衣袍穿成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連衣襟也是別得緊實,平白的透出了一股子禁欲的味道來,讓陸錦書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他的衣袍給扒了。 沈亭一轉(zhuǎn)過頭,就見陸錦書瞇著眼盯著他瞧。 他們二人都是男子,也不像是其他雙修伴侶似的那么多規(guī)矩,辦了這雙修之禮,也不過是昭告他人,他們二人結(jié)為雙修伴侶。 不過,這拜堂還是得拜的。 二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座上賓客也都來得齊全了,除了個別沒見著的以外。不過倒也無傷大雅。 旁邊的楊清之倒是比誰都鬧騰,像是比誰都興奮似的。 此時楊清之高聲一喊,“二位新人入堂!” 待到沈亭和陸錦書站好,楊清之又是喊道,“一拜天地!” 沈亭和陸錦書二人互看了一眼,因為覺得有些怪異,他們倒是同時的輕笑了幾聲,最后施施然的拜了天地。 楊清之一看,又是喊,“二拜高……哦不,二拜天地!” 本來這“高堂”應(yīng)當(dāng)是由玉清真人來當(dāng)任的,因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按照道理,玉清真人便是沈亭的父,只是不可能讓陸錦書拜他,玉清真人就是和賓客坐一起去了。 楊清之險些口誤,陸錦書瞥了他一眼,他尷尬一笑,待到陸錦書和沈亭又是拜了一遍天地,楊清之才又是喊道,“夫……夫夫?qū)Π?!?/br> 也不知是他喊得有些讓人發(fā)笑,還是這幾個字讓人忍俊不禁,他在喊出的時候,不少人發(fā)出了輕輕的笑聲,聲音不大,但是因為笑得人多了,聽得就有些清楚。 當(dāng)然,在陸錦書掃了一眼之后,所有人都噤了聲,頓時鴉雀無聲,掉根針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隨后,就見沈亭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陸錦書,他們二人又是看了一眼,只見沈亭一笑,然后朝著陸錦亦是拜了下去。 “咳咳……送入洞房!”楊清之又是喊道。 陸錦書一聽,雙眼立馬亮了起來,沈亭這混賬東西早就把他撓的心癢癢了,送入洞房正正好,他也沒心思在這喝什么酒席的,當(dāng)下一推沈亭,還真是要入洞房去了。 程雙寒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立馬拉住了沈亭,對著陸錦書道,“陸前輩,陸前輩,洞房這不用那么著急,座上賓客如此之多,總要意思一下不是?” “是啊是啊?!睏钋逯c頭如搗蒜,應(yīng)和著程雙寒的話。 陸錦書橫了他們二人一眼,顯然極為的不高興,這時沈亭出聲道,“賓客在這,倒也不太合適,我們就先稍作在這里陪賓客吃酒。” 末了,他才小聲的對著陸錦書說,“之后再尋個機(jī)會走便是了。” 這沈亭一本正經(jīng)的,其實心底花花腸子也不少。陸錦書就喜歡他這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卻又有些壞心思的模樣,正好符合他的胃口。 陸錦書這才應(yīng)了沈亭的提議,二人才端著酒杯,開始敬各桌的賓客。 敬到了魔修那一桌,陸錦書使了個眼色,掃了一眼這些魔修,這些魔修全都站起來,客客氣氣的。不過魔修本來就不正經(jīng),客氣歸客氣,但是卻有些嘻嘻哈哈的。 只聽有個魔修說道,“這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就這樣?尊上和小道友喝交杯酒??!” 然后就聽他們幾個魔修在這里起哄,和旁邊的那些正道之士沉穩(wěn)的模樣一點也不同。仿若這一桌的客人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哦不,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正邪不兩立啊。 沈亭看了陸錦也看了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