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個圣母花?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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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怎么會有妖獸?”沈亭驚道,在這兒他從未聽聞過有什么妖獸,這兩只妖獸來的十分蹊蹺。且那身形與速度,可不是普通的妖獸。 這兩只妖獸修為不低,不過這妖鳥和白蛟會在同個地方出現(xiàn),修為又是不相上下,的確是一件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沈亭話音剛落,那一鳥一蛟又是朝他們襲來。陸錦書微微一蹙眉,“這兩只妖獸惱人得很,先除了再說。” 那令牌在這附近有反應(yīng),這一鳥一蛟又是攔在此處,若是不除掉,他們二人根本沒有辦法前行。 就在此時,沈亭手中的令牌忽然脫手而出,竟是莫名的朝那兩只妖獸飛馳而去,那只火紅色的妖鳥恰巧伸出了爪子,一把抓住了那令牌。 陸錦書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手了,卻見那妖鳥和白蛟突然停下了動作,白蛟朝那妖鳥湊了過去,似乎就是想要看看妖鳥抓住的那令牌到底是什么。 這副模樣著實(shí)讓人感到好奇,沈亭連忙攔住了陸錦,等等,這兩只妖獸似乎與其他妖獸不同?!?/br> 若這令牌在此處有感應(yīng),指不定顧白錦與雁初二人就在此處。而此處卻出現(xiàn)了兩只妖獸,還是兩只不大可能會出現(xiàn)在同個地方的妖獸,自然是讓人感到幾分好奇。 還未等沈亭與陸錦書有什么動作,卻見那妖鳥突然在他們眼前變化,只不過瞬息之間,雙眼一眨,就見到一名十歲大的孩童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這孩童扎著倆沖天鬏,身著一襲火紅色狀似羽毛的衣衫,奶聲奶氣的道,“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有我主人的令牌?” 怎么也沒想到,這火紅色的妖鳥竟已然是一名妖修,盡管眼前看上去只是個孩童的模樣。 不過,沈亭和陸錦書卻從它的話之中聽出了端倪。 “你主人是誰?可是顧白錦與雁初?”沈亭心中有疑惑,立即開口詢問了眼前這名妖獸化成的孩童。 那孩童一聽,便是回道,“不錯,”隨后又聽它反問道,“你們又是什么人?” 沈亭還第一次聽說,顧白錦與雁初竟是馴養(yǎng)妖獸,甚至這妖獸都達(dá)到了可以幻化成人的境界。 但眼下也不是吃驚這件事的時候,知道這兩只妖獸不是什么普通的妖獸,反而還是顧白錦和雁初所馴養(yǎng)的,那么就說明顧白錦和雁初確確實(shí)實(shí)是在此處。 沈亭與陸錦書相覷了一眼,只聽沈亭向這妖修自報了姓名,“我是沈亭?!?/br> “沈亭?”那孩童蹙了蹙眉,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旁邊的陸錦書身上,道,“那他就是陸錦書了?” “不錯。”陸錦書立即應(yīng)答。 在陸錦書話音落下的時候,這孩童扭過頭對著旁邊的白蛟道,“大塊頭,你在這給我守著,別讓其他人靠近?!?/br> 那白蛟頷了頷首,似乎還挺聽這孩童的話。 叮囑完之后,他扭過頭對著沈亭和陸錦書道,“你們跟我來?!?/br> 這兩只妖獸既然是顧白錦和雁初的妖獸,自然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因此沈亭和陸錦書沒有半點(diǎn)猶豫,便是跟在了這紅衣孩童的身后,那白蛟則是還守在那里,防著有人想要闖入。 這紅衣孩童領(lǐng)著他們走入了深處,只見此處還有陣法結(jié)界,若不是這紅衣孩童領(lǐng)著他們,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里還藏匿著這么一處地方。 跟在紅衣孩童的身后,沈亭不禁問道,“不知道顧師兄和雁師兄二人如何了,為何要藏匿在此處,不回墨霜剎?” 孩童抬起手來,將那垂下來的樹枝給撥開,一邊向前走著,一邊道,“先不談這個,你們也算是信得過的人,有一事得求于你們?!?/br> “什么事?”陸錦書問道。 這時那孩童又是撥開了一處茂密的樹葉,沒想到在這樹葉之后,藏著一處山洞。 只聽他道,“你們進(jìn)來?!?/br> 他雖說看起來像是一名孩童,說話也是奶聲奶氣的,但是卻是沉穩(wěn)得很。 沈亭又是忍不住和陸錦書對視了一眼,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能讓這孩童這樣,只怕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難不成顧白錦與雁初真的受了重傷,才會在此處逗留? 想再說也于事無補(bǔ),他們只能彎腰跟著走了進(jìn)去,沒一會,他們就見到了倒在地上的雁初。 “雁師兄?”沈亭一驚,連忙三步并作兩步的上前。剛一蹲下,就見雁初渾身是傷,人也是在昏迷之中,情況十分不妙。 陸錦書也是走上前一看,再環(huán)顧四周,卻是沒有見到顧白錦。 只聽那孩童道,“我有替他療傷,但是他傷勢太重,且一直都昏迷不醒……” 它與白蛟都是妖獸,也不知道人修受傷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如何是好,也只能暫時替雁初止住了血,保住了雁初的性命??蓞s不知道為什么雁初一直昏迷不醒。 “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活著也是不易,先將他的傷治好罷?!标戝\書這時說道。 沈亭頷了頷首,與陸錦書一起替雁初先將身上的傷給治好了。 怪不得那兩只妖獸如此的戒備,原來是雁初遭遇到這等事情,它們才要一直守著。還好雁初命硬,這樣硬撐了這么長的時間也沒有咽氣。 將身上的傷處理好之后,陸錦書又是讓雁初服下了兩枚丹藥。 “怎么樣?我主子還好么?”只聽那妖修湊過來問了一句,看得出來它很關(guān)心雁初的安危。 “還好,死不了的?!标戝\書回了一句。 沈亭看了陸錦書一眼,隨后才抬起眸子問著那名孩童,“雁師兄在此處,那顧師兄呢?” “不曉得,我被喚出時就已經(jīng)是這般模樣了?!奔t衣孩童搖了搖首,回道。 因?yàn)椴恢赖降装l(fā)生了什么,它和白蛟只能守著雁初,也不敢離開半步。只是知道沈亭與陸錦書二人可信,才會在方才的時候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來。 顧白錦不知所蹤,雁初身受重傷,顯然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眼下這情況,似乎也只能等雁初醒來的時候再問了。 倏地,本來正在昏迷不醒的雁初有了動靜,他猛地咳了起來,竟是咳出了一灘黑血。 沈亭見狀,連忙扶住雁初,“雁師兄?” “我方才讓他吃了兩枚丹藥,將他體內(nèi)的淤血逼出來,這一口氣提上來了,自然就會醒了?!标戝\書解釋道。 果真就如陸錦書所說,雁初將這灘黑血給咳出來之后,還真的就緩緩的睜開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