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個圣母花?_分節(jié)閱讀_108
楊清之看了沈亭一眼,又是不禁轉(zhuǎn)過眸子去看程雙寒。 卻見程雙寒頷首,他也只好放開了沈亭。 待到楊清之和程雙寒放開了自己,沈亭走上前去,對著紫徽真人道,“紫徽師叔,你莫要擔(dān)心,我沈亭既然回到七曜門來,自然也沒有逃走的道理?!?/br> 紫徽真人看了看沈亭,隨后回道,“這是正陽的意思,我也沒打算為難你,如今你還算是七曜門的弟子,只要你別想著逃走自然都好說?!?/br> 他也算是通情達理,沒有對沈亭作出什么事情來。不過,他轉(zhuǎn)身卻是睨了玉清真人一眼,道,“你可別想什么歪主意?!?/br> “……”玉清真人面上的表情表示自己很冤枉。 只聽玉清真人道,“你現(xiàn)在都在我這兒守著了,我能打什么歪主意?”他一臉無辜,說完這番話,也不等紫徽真人回嘴,他立即扭過頭對著沈亭說,“你到我洞府里來。” 紫徽真人這手才剛抬到一半,想指著他回上兩句,結(jié)果他竟然還不給機會。 最后紫徽真人只能氣惱的一揮自己的衣袂,懶得說他。 見玉清真人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沈亭自然是老老實實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程雙寒和楊清之面面相覷了一眼,也是跟在了沈亭身后,同時也不敢去看紫徽真人的表情。 沈亭走進玉清真人的洞府里,就見玉清真人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上。 玉清真人橫了他一眼,“過來,給我跪下!” 雖說沈亭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個元嬰修士了,可聽玉清真人這般一道,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跪在了玉清真人的身前。 見他這么老實,玉清真人這氣也氣不起來,只能道,“你要和那魔修走了,那就跟他待著,回來做什么?” 可他這心底是不氣惱,但他的話怎么聽上去都像是在生氣。 沈亭一聽,心里道他家?guī)煾腹贿€是氣惱的。 他回道,“我想回來向師父賠罪……錦書與其他的魔修不同,所以我想與他在一起。同時我也想解釋清楚,錦書并沒有任何的企圖,且他從未想過傷了師父,當(dāng)初只是他沒來得及攔住江霽言?!?/br> 玉清真人看了沈亭一眼,道,“那夜我確確實實聽到他與江霽言的談話,江霽言道他潛入七曜門來,就是為了要七曜門一干修士的精魄精血,難不成還是我聽錯了?” 沈亭不可能說是玉清真人聽錯了,可陸錦書絕不會有那等目的。 他又不好和玉清真人解釋,說陸錦書如今有傷在身,不好讓旁人知曉,只能打著幌子讓那江霽言相信他在七曜門是另有所圖的。 他這解釋不清楚,單憑他一己之言,又怎么可能說服得了旁人? 玉清真人見他答不上來,嘆了一口氣道,“你都沒辦法讓我信服,你確定其他人會覺得那陸錦書和其他魔修不同?” 更何況陸錦書是什么身份,就算沈亭有再好的理由,也一樣沒人相信。 “但錦書的確沒打算對七曜門作甚么……”沈亭緩緩說。 他知道玉清真人說的不錯,光憑他的說辭根本沒辦法讓人相信,可他不想讓別人以為陸錦書就是意圖不軌。 “不管他有沒有這個想法,當(dāng)知道他是魔修時,就算他沒有,也一樣會變成有。”玉清真人打斷了沈亭的話,他們正道之士對魔修都是這樣的印象,根本就沒人會相信沈亭說的。 見沈亭沒說話,他又是接著說,“你要與他在一起,那是你的決定,我勸你那也是為了你好,世人對魔道的看法豈是你三言兩句就能化解的了?你如今好不容易修到了元嬰,又是天靈根,以后自是不可限量,為何要把自己畢生都搭在一個魔修身上?” “可是我想與他在一起?!鄙蛲ぶ烙袂逭嫒苏f的都對,但是他就只是想要和陸錦書在一起。 他當(dāng)初會作出那樣的選擇,也不過只是一個簡單的理由,那就是他想待在陸錦書身邊。 其實他這次回來,也沒有奢望自己能夠說服任何人,他也不過是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罷了。 玉清真人也知道沈亭這是認(rèn)了死理,他頷了頷首,頗有些無奈的道,“好,可以說他對七曜門沒有半點企圖,但你又怎么曉得他和其他魔修不同?他之前做過什么你清不清楚?” 此前的陸錦書是個什么樣子的,沈亭知不知道,他怎么能夠那么確信陸錦書就是與其他魔修不同? 因此他就怕沈亭太過武斷了。 只聽玉清真人又是說了,“不過,他救過你,并且也不真的想要我的命這也是事實,要作出如何判斷那便是你自個兒的事情了,但我還是想你看清楚一些。” 依照陸錦書的修為,那天晚上陸錦書若真的想要他的命,絕對不可能還讓他回到七曜門來把他陸錦書的身份揭穿。 正因為如此,玉清真人也不否認(rèn)陸錦書有好的一面,但他就怕那是陸錦書的陰謀詭計,所以還是得沈亭自己作出判斷。 沈亭也清楚玉清真人的良苦用心,也深知他話中的道理。的確以他沈亭一己之力,根本就不可能改變世人對魔修的印象,玉清真人這是在提點他。 可他還是相信,陸錦書決計不是那樣的人。 “我知曉了師父的用意,一定謹(jǐn)記于心?!鄙蛲?yīng)道。 玉清真人頷了頷首,沈亭能明白那就再好不過了,所幸的是,他此前只是給予了沈亭一般的雙修功法,也沒讓沈亭選擇雙修功法,要不然沈亭若是選擇了什么頂階的雙修功法,那還得了了? “你知曉就好,先起來罷……”一邊說著,玉清真人站起身來,就是要將沈亭給扶起來。 可他剛抓住了沈亭的手腕,卻是一驚,“這是什么?” “什么?”沈亭茫然的看著玉清真人,不知他是怎么了,為何這樣一驚一乍的。 因為沈亭如今正跪著,玉清真人從上往下正巧可以看到他頸窩旁邊的一處印記……他指著沈亭的衣襟,有些顫抖的道,“這是什么……” 沈亭不知玉清真人說的什么,還未來得及回話,就見玉清真人伸手將他衣襟扒開,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沈亭的頸窩靠近鎖骨那兒的確就是有一處印記。 一看到這個印記,玉清真人就有些暈了。 “師父!”沈亭見狀,連忙扶住了玉清真人,他壓根不知道玉清真人看到了什么。 玉清真人覺得有些天旋地轉(zhuǎn)的,他突然有些不明白,他給沈亭的雙修功法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印記,可沈亭身上這玩意兒是哪里來的? 見玉清真人一下子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沈亭趕忙起身問道,“師父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適?” “我沒事……”玉清真人緩了緩,隨后才抬起眸子來,看著沈亭,“你老是告訴我,你和陸錦書是不是……”頓了頓,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晃了下,最后還是問了出來,“你們倆是不是又修了什么雙修功法?” 不搞清楚的話,他覺得自己要郁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