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個圣母花?_分節(jié)閱讀_77
對于噬魂陣,陸錦書也要比他們這些正派弟子要了解得多。不過楊清之變成這樣還是有點出乎陸錦書意料的。 聽陸錦書這樣一說,玉清真人瞥了他一眼,道,“你似乎還挺了解的……” “……”陸錦書一驚,只能故作一副鎮(zhèn)靜的模樣回道,“我與魔修打了不少交道,知己知彼才不會落入他們的詭計之中?!?/br> 他說的也有理,魔修向來手段出奇,詭計又多端,了解這些魔修的手段也就不容易落入他們的陷阱之中。 玉清真人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看來顧白錦此前說的話,確實讓玉清真人起了疑心,只是如今沒什么證據,沒法證明他陸錦書是否真的有所隱瞞。若不是如此,玉清真人又為何要這般試探? 在這七曜門他得萬分小心了,可決不能讓玉清真人看出什么來。 同時他也要加快自己的動作才行,不然日后若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在的狀況可沒法應對。 就如同陸錦書所言,在服下那九陽返魂丹之后,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原本躺在榻上的楊清之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但見他咳出了一灘黑血,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眸。 楊清之無力的睜開雙眼,第一眼就看見了玉清真人,隨后又是看到站在一旁的沈亭等人,他有氣無力的道,“師父……大師兄……我這是……” 見他醒過來,玉清真人一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你這混小子,下次再敢那么魯莽試試?你是不是不想活命了你?” 這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罵,楊清之脖子一縮,自然是記起來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事情。 “我這不是想要為柳師姐報仇么……”楊清之沒底氣的回了一句,那些魔修這般可惡,怎么能夠任由他們逍遙法外? 一聽他這樣說,玉清真人更惱,“這也是你能管的?這回若不是遇到了墨霜剎的兩位元嬰修士,只怕你早就喪命在那周萊山了!” 說到這,玉清真人猛地扭過頭去瞪著沈亭,“還有你也是!身為大師兄,這般魯莽!愚蠢至極!你們二人都給我禁足反省去!” 他如今見楊清之沒事了,總算是能夠將此前的怒氣發(fā)出來,把他們兩人都大罵了一頓。 沈亭也自知有錯,被玉清真人這般一訓斥,被罰禁足反省他也沒怨言,“是,亭兒知錯了?!?/br> “好了,清之也沒事了,你回洞府去好好反省罷。”玉清真人見沈亭這般,也不忍心再責備他,只好讓他回去反省。 “大師兄……”楊清之見狀,想要說什么,玉清真人卻扭過頭來說道,“等到你身子好一些了,也給我回洞府去反省!” 楊清之一聽,又是縮了縮脖子,躲在被窩里瞅著玉清真人,就怕玉清真人又罵自己。 如今見楊清之沒事了,沈亭也是放下心來,所以和玉清真人又是說了幾句之后,便是轉身離開玉清真人的洞府。 陸錦書在他身后跟著他回了洞府。 到了洞府之后,陸錦書才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你小師弟也沒事了,你現在也能夠放下心來了罷?” “嗯?!鄙蛲ひ宦?,頷了頷首應道。 陸錦書等的就是沈亭的這么一句話,他也算是很遷就沈亭了,知曉他心情不好,就沒有下手。 只見沈亭轉過身來看著陸錦書,又是說道,“我倒是忘了和師父說,我已經和你結為雙修伴侶了?!?/br> 這幾日光想著楊清之的狀況,都忘記說這件事了。 “著急什么,之后不還有機會么?!标戝\書一邊說,一邊摟住他的腰,動作親昵的與他貼在一起。 只聽他又是說,“我現在苦惱的是,你是被禁足反省了,我是不是也要跟著你一起受罰?” 他不是玉清真人的徒弟,所以玉清真人也不好罰他禁足反省。 “你也是魯莽行事,卻是該同我一起受罰?!币驗殛戝\書就在他身側,緊貼著他,沈亭側過臉來就正好可以咬住陸錦書的耳珠。 然后陸錦書的耳珠就遭了殃,被沈亭咬了一口。 “……”陸錦書橫了他一眼。 咬了陸錦書耳珠之后,沈亭立即就放開了他,“師父這樣罰我也好,我覺著自己最近心性不平,是該好好反省反省了。” “怎么?”沒料想沈亭竟是和自己說這等事情,陸錦書不禁出聲問。 沈亭看了看他,如今他們二人已經結為雙修伴侶,沈亭覺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是說,“近來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我時常在想,若我是元嬰修士的話,不就是能好好的護著你和清之了……” 陸錦書道他在胡思亂想什么,沒想他竟是想這種事情。 他話音一落,陸錦書卻是笑了,“誰用得著你護?”待到他恢復了修為,沈亭就算是想要護著他,元嬰期的修為也不可能派的上用場。 一想到恢復修為,陸錦書當下立即拉著他到一旁坐下,“你過來坐著?!?/br> “怎么?”沈亭茫然的看著他,只能被他拉著坐下,不知他到底要作甚么。 讓沈亭坐下之后,陸錦書伸手去拿起桌案上的瓷杯,然后拿出了之前顧白錦給他的那一瓶靈酒,給沈亭斟了一小杯。 “這是什么?”沈亭看著陸錦書斟的這一小杯酒,不禁問道。 陸錦書手上的動作一頓,沉默一會才說,“我與你如今已經結為雙修伴侶,卻未曾喝過交杯酒。此前你小師弟還未醒轉,我自是不好和你說這些?!?/br> 沒料想要讓沈亭喝一杯酒還有點難度,為了不讓沈亭起疑心,陸錦書也胡謅了個理由,也不知這沈亭信還是不信。 沈亭一聽,目光逐漸柔和下來,“你這般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們二人還未行雙修之禮……” 他本是想先告訴玉清真人之后,再考慮這個事情的。如今聽陸錦書想喝交杯酒,他自然不會拒絕。 “你如今受罰禁足,我想不如我們二人先私下結禮,那雙修之禮日后再慢慢來,你覺著如何?”陸錦書覺得有戲,立即循循善誘,就等著沈亭答應了。 可沈亭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他伸出手來將陸錦書拉進了自己的懷里,讓陸錦書坐在自己的腿上,“好罷,就依你說的。” “……”又是被沈亭這樣摟在懷里,盡管別扭,但陸錦書這種時候也只能忍了。只要沈亭喝下了那一杯酒,就會任他揉搓捏扁。 陸錦書迅速的換了一壺普通的靈酒,給自己斟了一杯。 他這是要吃了沈亭,可不能碰了那瓶靈酒,要不然連他也倒了,豈不是白費功夫? 沈亭也沒察覺到陸錦書換了一壺新的靈酒,待到將這杯酒倒?jié)M,陸錦書拿起此前那一杯遞給了沈亭,“拿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