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個圣母花?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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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了沈亭一眼,沈亭全然不知陸錦書為什么突然又對他生氣起來。 只見沈亭坐在了陸錦書的身邊,扭過頭看著他,不禁問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看你臉色不是很好?!?/br> 有時候他這遲鈍的性子,也是陸錦書對他生氣的原因。 “沒什么?!标戝\書現(xiàn)在拒絕和沈亭交談。 沈亭似是沒察覺到陸錦書的情緒,徑自的說道,“也不知這里是否有那返魂草……” “不必?fù)?dān)心,我看應(yīng)當(dāng)會有返魂草。”雖說是在和沈亭置氣,但陸錦書仍舊是回了沈亭一句。 陸錦書說的如此信誓旦旦,讓沈亭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陸錦書的身上,問道,“錦書如何如此確定?” 陸錦書斜睨他一眼,有時不知道這沈亭是真傻還是裝的。 那周衡為何要如此殷勤,不便是想要讓人到這拍賣會里來么?若是競價越高,他能夠從中收取的自然就越多。 因此,他猜這拍賣會里,定是有那五百年以上的返魂草,不然周衡絕不會當(dāng)下立即邀請他和沈亭一同參加這拍賣會。 “總之你過一會就曉得了?!标戝\書沒有解釋,只是讓沈亭靜觀其變。 話音剛落,他又是問沈亭,“你身上帶著多少靈石?” 這五百年份的返魂草,又是在這拍賣會上的,定是不會便宜。想要拿下這返魂草,若是沒有靈石,怕是競拍不到。 “我么,算上全部靈石,大抵有三十萬左右?!鄙蛲ひ矝]藏著掖著,實誠的告訴了陸錦書。 陸錦書微微頷首,三十萬塊靈石也算是可以,不至于連一棵五百年份的返魂草都買不下。 不過,陸錦書擔(dān)心的是,這棵返魂草并不是五百年份的。 沈亭身上帶著的這些,對于一名結(jié)丹修士而言,已然算是不少了。他畢竟是玉清真人門下第一大弟子,又是天靈根,因此在這方面過得自是比其他結(jié)丹修士優(yōu)渥一些。 所以他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會買不起一株返魂草。 他們二人如今正等著這拍賣會開始,沈亭轉(zhuǎn)過眸子,恰巧和陸錦書的視線碰在了一起。 “錦書,你若是累了可以在此處休息一會?!毕氲脚d許是昨夜沒有休息好,沈亭有些擔(dān)心陸錦書。 這里是雅間,正好能夠讓陸錦書在這里休息一會的。 陸錦書其實沒覺得累,雖說他應(yīng)當(dāng)不喜歡和別人同床共枕的,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對沈亭壓根就沒有半點排斥。 抬眸看了沈亭一眼,陸錦書微微的瞇了瞇自己狹長的眸子,湊上前去,學(xué)著沈亭,咬了一下沈亭的唇。他不是很用力,不過卻讓沈亭蹙了蹙眉。 陸錦書就喜歡看他蹙眉的樣子。他倚在椅背上,勾了勾唇角,猶如一抹月牙好看。只聽他對著沈亭道,“你過來?!?/br> 沈亭看他,“怎么?” 沈亭一臉茫然,不知陸錦書到底是要做什么。 卻聽陸錦書這時道,“你過來,我想摟著你睡?!彼彩莻€隨意的性子,也不覺著這番話讓人覺得害臊。 這青鐲扣如今在陸錦書手中,昨兒個被沈亭折騰了一晚,他自是也想要讓沈亭嘗嘗。 魔修向來就是睚眥必報的性子。 不過,沈亭可不曉得陸錦書是這般想的,只是聽陸錦書說了這番話,心想陸錦書近來也親昵自己不少,歡喜得很,又怎么會想那么多。 “好?!鄙蛲の⑽㈩h首,應(yīng)了陸錦書一聲。 陸錦書直勾勾的盯著沈亭,這想著若是能夠扣住沈亭,管他此處是什么雅間,旁邊是否有人,看他不讓沈亭嘗嘗他陸錦書的厲害? 見沈亭站起身來,陸錦書竟是心跳加速,緊張起來。 他陸錦書什么時候因為這點小事緊張?偏偏這沈亭就是有這種本事,讓他陸錦書變得這般不正常。 只是,陸錦書想得是很好,他都已經(jīng)琢磨好了如何逮住機會,用那青鐲扣將沈亭雙手扣住,但沈亭剛站起身,忽的就是彎下腰,直接將他陸錦書給橫抱了起來。 “……???”陸錦書。 他想著讓沈亭坐在他身上,被他折騰的想法在這一刻沒了。 這沈亭向來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倏地將他橫抱而起,又是抱著他坐在椅子上,突然間就變成了他陸錦書坐在這沈亭的身上了。 所以說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沈亭哪里曉得陸錦書心里的想法,他抬起手來,讓陸錦書依在他的懷里,“累了就睡罷,不妨事,我護(hù)著你?!?/br> 陸錦書現(xiàn)在的怒火足足可以把沈亭燒成灰燼。 罷了,日后總是有機會的,他也不急于這一時。 而沈亭現(xiàn)在抱得個滿懷,也是滿足得很。他們二人如今緊貼著,他能夠聞到陸錦書身上淡淡的清香。 其實一開始,沈亭也不知自己對陸錦書是這樣的情愫。畢竟他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若不是因為師父給他的那一本雙修功法,怕是他一直都不會想到自己原來對陸錦書有這等想法。 他們二人如今已經(jīng)雙修這么幾次,沈亭是很想真正和陸錦書結(jié)為雙修伴侶的。 只是陸錦書道如今不是提這件事的時候,且陸錦書也有些許猶豫,沈亭不敢多問。但陸錦書現(xiàn)在與他這般親昵,他也很滿足了。 沈亭輕輕的撫著陸錦書修長好看的手指,心癢癢的,就是抬起陸錦書的手指,放在唇邊又是咬又是親的。 被他鬧得根本就沒辦法休息,陸錦書瞪了他一眼。 “別咬我?!标戝\書說了一句。 這沈亭該不會是妖獸投胎的,才每次都這樣咬他。偏偏這沈亭每次咬得都津津有味的樣子,就好似他陸錦書是個上等佳肴。 說老實話,沈亭就覺得他是個上等佳肴,恨不得將他吃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