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UP主如何用生命玩宮斗游戲_分節(jié)閱讀_117
“什么?!” 乃息的話差點讓沐谷雨扔掉它,叫他殺了眼前這個卿羽笙!開玩笑吧,他和卿羽笙的武力值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論一劍刺過去的成功率是多少,簡直不用計算都知道是零啊,再說…… 此刻的卿羽笙渾身暴戾黑氣,感覺只要一靠近他,整個人都會被他的氣焰震得灰飛煙滅,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估計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了吧…… 的確危險程度接近滿值。 但這樣他就不是卿羽笙了嗎?殺了過去的卿羽笙,不就代表著否定他的過去嗎?不也就代表承認他是妖魔嗎?為了拯救現(xiàn)在而抹殺過去,這種決定,真的對嗎? 就在沐谷雨猶豫不決時,卿羽笙已經(jīng)轉(zhuǎn)身盯上他,隨之兇狠纏繞的暴戾黑氣朝他撲來,沐谷雨反應(yīng)迅速的提起乃息來擋了幾下,便趕緊跑開卿羽笙數(shù)丈距離。 “主人,為何不殺?”乃息感應(yīng)到沐谷雨消散戰(zhàn)意,不解道,“不殺此刻的他,救不了現(xiàn)在的他?!?/br> “殺與救,從來不能兩全。殺就是殺,殺掉過去的卿羽笙,也就等于把卿羽笙的未來殺了。所以我選擇救,不管是他的過去,還是他的未來?!?/br> 沐谷雨像是想通什么事,緊皺的眉間豁然舒展,坦然笑著扔掉手中的乃息,朝著卿羽笙大喊道:“阿笙,我們一起回家吧?!?/br> 卿羽笙走向沐谷雨的腳步停了下來,赤色的眼瞳露出的兇光也黯淡下來,生硬的叫著他名字,“阿宇……阿宇……難受……” 見卿羽笙聽了這句話果然有了變化,沐谷雨在心里暗暗慶幸自己賭對了,于是坦誠的走上去,“沒關(guān)系,有我陪著你,回去之后就不會再難受了。” 頓時黑氣狂躁肆虐,卿羽笙捂住腦袋,像是在與那些黑氣做斗爭,他眼睛時紅時黑,最后仰天狂吼一聲,將周圍的建筑毀得七七八八。 卿羽笙虛弱的喘息著,他看向眼前的沐谷雨,漆黑的眼瞳閃過一絲沉痛,“阿宇……不是,離開嗎?” 離開?沐谷雨沒明白他的意思。 卿羽笙又道,“那年,八歲,石頭,離開?!?/br> 沐谷雨驚訝,原來卿羽笙還記得曾經(jīng)小時候遇到他的事啊,這回夢石的效應(yīng)還真厲害啊。 這么說的話,現(xiàn)在在他眼前的,就是過去時候的卿羽笙? 沐谷雨想了想,笑道,“恩,抱歉,我走之后,把一件東西落在這里。” “還是,要走?”卿羽笙眼里閃過痛苦。 沐谷雨點點頭,“當(dāng)然啦,我把那東西一起帶回去?!?/br> “是,什么?!?/br> “你?!?/br> 卿羽笙愣住了,沐谷雨牽起他的手,就像大人牽小孩般,笑著對他道。 “走吧,我們回家?!?/br> 困住卿羽笙的夢魘,終于破了。 而那柄被沐谷雨扔在一邊的乃息再次亮起白光。 主人,恭喜你,你救了卿羽笙,而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 經(jīng)后我不再是回夢石,而是一直跟在卿羽笙身邊成為它的佩劍乃息。 但是,我會留給主人一點禮物,希望能夠?qū)χ魅擞兴鶐椭僖姟?/br> 【系統(tǒng):玩家習(xí)得被動技能“回夢”,此技能短暫讓玩家看到特定對象的過往。】 沐谷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安然躺在自己的疏雨殿內(nèi),周圍沒人伺候,身上的回夢石不見,也不見卿羽笙的蹤影。 “阿笙!” 沐谷雨急著下床找人,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酥軟,根本使不上力,腳一下地就直跪倒了。 “小太陽怎么醒來就給我下跪啊,我可受不起?!?/br> 卿洛簫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心情頗為愉悅,他竟好心的伸手將沐谷雨從地上扶起來,把沐谷雨直接嚇了一跳。 我去,這……這變態(tài)怎么這么溫柔,他又搞什么鬼!還有,不許叫啥啥啥惡心辣雞的小太陽!!(╯‵□′)╯︵┻━┻i 話說,他不是被掉馬甲的黑璇挾持住了嗎?這是……平安救回來了?這么說起來,他和卿羽笙也被平安救回來了? 經(jīng)歷了幻境那些過往,沐谷雨對卿洛簫的感覺頗為復(fù)雜,但依舊忍受不住他陰晴不定的性情,急忙放開扶住他的手,無力的坐回床邊,正聲問道,“阿……皇上呢?他沒事吧?” “咦,剛剛在睡夢里某人還口口叫著‘阿笙’‘阿笙’的,怎么醒過來就叫‘皇上’呢,小太陽什么時候這般不坦率啦?”卿洛簫不放過任何揶揄他的時候。 “我不叫小太陽。”沐谷雨內(nèi)心卿洛簫各種抑揚頓挫的“小太陽”折磨得崩潰,“我和皇上突然昏倒,究竟發(fā)生什么事?”雖然沐谷雨知道自己是被春泥迷暈帶去見卿香故,卿香故也或許是有意放了他和卿羽笙,但他還是想知道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卿香故和春泥的情況。 “你不是小太陽嗎?整天嬉皮笑臉的到處暖別人,也不管在別人心里又是將你放置何處?!?/br> 卿洛簫懶洋洋又說道:“今早我們在御花園里看見你和阿笙昏倒在那兒,至于你們發(fā)生什么事情,那就不知道,我唯一的暗衛(wèi)也背叛了,我上哪兒打聽消息啊。至于阿笙……墨千栩在飛霜殿為他治療,倒是不用擔(dān)心?!?/br> “哦,我去看看他?!便骞扔暧窒肫鹕?,而再次跌回床前,這次卿洛簫卻沒有再扶他。 卿洛簫審視他一眼,淡笑的說道,“沐谷雨,阿笙對你來說這么重要嗎?你可知你中的‘葬紅菱’癥狀越來越嚴重,若是再給你一記藥,說不定你一輩子都解不了它?!?/br> 沐谷雨查看了下狀態(tài),果然紅紅的“中毒”兩字,反問卿洛簫,“那么你呢?只怕你現(xiàn)在完全都解不掉它吧。” 卿洛簫臉色微變,輕佻的說道,“我解它做什么,反正我都已經(jīng)長生不死,既然這東西會讓人覺得快活,我為何要解它。” 沐谷雨懶得再理他,只見卿洛簫又笑道:“你是否又要說我自欺欺人?” “這是你自己說的?!便骞扔瓯硎静槐冲?,“看來,你也有自知之明嘛?!?/br> “呵呵,有時候美好的謊言會比殘酷的現(xiàn)實更好?!鼻渎搴嵿驼Z,“若是我,寧愿一輩子都活在謊言里,可是……” “可是”到這里就只剩下他的沉默,沐谷雨原以為卿洛簫失去說話的興致就會離去,沒想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接著莫名說道“小太陽,墨千栩告訴我有關(guān)姚策和安親王的事,我只想說,接下來,我們會有一場暗戰(zhàn),所以,以后我們就是合作關(guān)系了?!?/br> 我們?惡戰(zhàn)?沐谷雨撓頭,暗戰(zhàn),他應(yīng)該能夠猜到卿洛簫往后會和安親王有場激烈的斗爭,可為何要加上他? “前朝的事,我一個婕妤會有什么合作關(guān)系?!便骞扔晷睦镯懫鹁彛樕细尚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