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庶子之陪讀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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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玄憫此時也無暇顧及這些,才見著柳傳煙便打發(fā)了身邊人。 柳傳煙見狀也還拿捏著,“不知王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本王今是向柳大人有所請教?!?/br> 柳傳煙聽著,面上顯出些惶恐,“能為王爺效勞是下官榮幸。” “前日聞柳大人所言,一直心有戚戚焉。太后閉居深宮,可真是與楚嫣的死有關(guān)?” “下官不敢有所欺騙。自有幸被召入宮服侍圣上后,圣上對楚嫣的點點滴滴,楚嫣死后的悲痛,在下可是親身經(jīng)歷啊,看得真真切切。外面的人不了解內(nèi)情,我們這些親眼的見的,哪還有假,圣上是真將楚侯爺放在心尖尖上啊。這楚侯爺被太后賜死,偏太后又是圣上的生母,若是其他人,怕是死過千遍萬遍,圣上也不能善罷甘休啊?!闭f著偷偷瞅了瞅玄憫有些發(fā)白的臉色,又湊到玄憫跟前。“不過圣上,就連對太后都是步步為營呢。聽說,還有好些人,圣上都不準備放過呢?!?/br> 玄憫聽得這話,面上不禁生出些懷疑防備,“你莫不是知道些什么想要挾于我?!” 柳傳煙立刻賠上了小心嘴臉,“王爺哪的話!您瞧您這大晚上的來尋下官,而下官又如此坦誠,還不能看出下官的誠意?” “柳大人還是說得明白些的好!” 柳傳煙也不慌,慢條斯理道,“王爺當初與六皇子去太后處告狀的事,下官也是知曉一二呢。”玄憫聽得此處,面色便不禁一冷,心下防備又多了些,但還是耐性聽著。 “但下官卻真真是為了王爺著想啊。那楚嫣雖死得可憐,但王爺與六皇子身份如此金貴,而且人死不能復生,怎么也不能為了個死人委屈王爺與六皇子啊,更何況還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死人。您看,下官曾經(jīng)少年輕狂,自身硬本事也并無太多,總得多結(jié)交些善緣,才好安身立命罷。最重要的是,下官的確認為王爺與六皇子太冤,想為王爺分憂啊?!?/br> 玄憫聽得其中一番辯解,雖覺得柳傳煙接近自己和玄厲可能目的不單純,但其中又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本來就是討個主意的,便也沒太糾結(jié)于此,便直接問道,“那柳大人可是有何妙計?” 柳傳煙斂了神情,顯得十分正經(jīng)靠譜的模樣,“若說好主意,在下卻是沒有的。不過,只是在圣上跟前,消息比他人來得靈通些罷了?!?/br> 玄憫有些不耐,“那柳大人有何新消息?” 柳傳煙摸了摸鼻子,面上生出些赧然,“圣上要如何處置王爺與六皇子,在下卻也是不知的。” 如此一番,玄憫不禁生出些惱怒來,還未發(fā)話,柳傳煙忙到,“但下官愿為王爺效犬馬之勞,恁有何消息,下官定立馬偷風報信與您知曉。而且,下官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柳傳煙能作此表態(tài),玄憫心中也算踏實了些,又聽他如此啰嗦,不悅道,“你自講便是。” 柳傳煙顯出一副為玄憫考慮的模樣,“就下官看來,王爺與六皇子身份金貴,即使圣上也不可能生殺予奪。而且,王爺與陛下畢竟是親兄弟,而且也并非王爺與六皇子直接害了楚侯爺,恁圣上出了心頭的氣,只要不丟了性命,留得身家平安,也算躲過這一劫了?!?/br> 玄憫雖談不上對柳傳煙如何信任,但卻覺得柳傳煙所言也不失為好主意。畢竟,一來柳傳煙也算玄景身邊人,如此也可算作玄景意思的一種信號;二來,人在面對自己擔憂的最大恐懼時,相較而言,其他不那么大的代價反倒也不算什么了。因而,柳傳煙說出這番話,玄憫便心中踏實了許多,想著自己能保得身家平安就算大幸,其他玄景該要處置的 ,便直接受了,免生出更多禍害。抬眼再看看柳傳煙,便也不覺得這人像開始那么令人著惱了,柳傳煙那樣貌、品味便又入了他的眼。 待玄憫離開后,柳傳煙心中只剩感嘆,不知是圣上太英明,還是這憫王太膽小,還真就著了道。瞧憫王爺那小白兔的模樣,即使急了想要咬人,梳籠幾下立馬就乖順了,一時也覺得甚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玄景:嫣兒,你還不出來看看朕的厲害么?(怨婦狀) =3=: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當作楚嫣不在了的 玄景:嫣兒一直在我心底 =3=:卒 ☆、52 沒多久,柳奉又在朝堂之上開始蹦跶,直奏憫王超期滯留京城,常混跡于秦樓楚館之地,不合禮儀,行為不端。這柳奉,官居太常,本掌宗廟禮儀,向來也只不過是個睜只眼閉只眼的閑缺罷了,卻屢屢在關(guān)鍵時刻挑起事端。 太常本即由春官宗伯演化而來,雖說已有些勢弱,不拿出來說往往也不算大事,但只要拿到朝堂上昭之于眾,便成了上綱上線的事,因而禮儀之事,大可大之,小可小之,自然往往成了臺面上的說辭,而臺面下的妥協(xié)和分割則不得為人所知。不過若是御史彈劾,則往往是動真格的大事了。 照此說來,柳奉這太常做得,實在是件得罪人的事,而且往往做的是得罪皇親貴族。從廢后、軒帝欲立玄景為太子時的阻撓,再到如今,不過他早在百官心中樹立起了守禮僵化的老匹夫形象,說真正的禍害,倒不會有人這么想。而且稍微通透一點的,自然知道,這太常一職,如今也不過是帝王手中的刀而已,被利器傷了,當然只會怪罪使刀的,而不會怪罪于刀。 柳奉自身好色,而朝堂之中又十分刻板,其中的微妙,倒也不言而喻了。 而如今,柳奉指責玄憫,玄憫心中反倒是有些慶幸的。滯留長安,身行不端,怎么也不是要了身家性命的名頭,自聽了柳傳煙的一席話,整日惴惴不安的玄憫,倒覺得被玄景以替先皇教導幼弟的由頭,禁在長安,也不算什么要不得的事了。 滿朝百官心中不知怎么想,但面上自然都對圣上對幼弟的拳拳教導之心滿口稱贊。長安城實在的百姓也是有的,憑空腹誹也只是少數(shù)人的道道,多數(shù)過日子的就看明面上的,憫王爺去秦樓楚館之地不假,當今圣上也只是將憫王留在京中教導而已,又有什么陰謀論可以猜測的,更何況還是她們年輕俊美、與新后恩愛無敵的帝王。不管別人這么看,反正百姓還是信的。 玄憫自然知道這也只是些由頭,但以他的性子,和玄景目前的行為,多的他實在也看不出來,他心里還是蠻相信柳傳煙的話,因為換作是他,若是誰害了自己的心上人,他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不過以他這二十出頭的人生中,心中大概還沒有這樣一個人。 雛鳳,總是容易輕易折損的,畢竟,鳳凰其羽,懷璧其罪,總是沒能來得及長大便夭折其中。 玄景雖然已逐漸撒網(wǎng)成勢,但根基未穩(wěn),這兩三年,無論朝堂還是地方,都十分太平,這也算得是個好時機。太平盛世,最是養(yǎng)兵蓄銳、休養(yǎng)生息的良機。不過,對有些人來說,自然也是錯過了,便也再難尋得。 云帝三年,立太子,太子三歲。 不過,長安城卻出了件比立太子更熱鬧的事情。 當今圣上與皇后唯有一雙兒女,又再無嬪妃,這太子定也別無他屬,本就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而且這小娃才三歲,又能做得什么呢,頂多用來賣一下萌,刷刷百姓的好感罷了,總不能激起百姓過多的好奇心。 這哪能比得上清風閣又出了個了不得的花魁的事?! 自秦玉離開后,黃衫少年便被尹老板抬出來做了魁首的小倌,只不過這黃衫少年,雖說也生得十分之好,通透伶俐,眼大膚白,但總少了那么點作為魁首撐住場子的氣場。一時,清風閣的老主顧們很是懷念已經(jīng)離開了的秦玉啊。 不想,才過這兩三年,這清風閣又出了如此一般的人物。這人物為何不一般?若論姿色、身段,雖也十分不錯,但比之秦玉,還是稍有不足。不過,這人,一來神秘啊,二來,聽聞有幸成為榻下之賓的,都眾口一詞,說這新來的魁首,那周身的氣質(zhì),實在是難以言喻、難以琢磨啊,滿心滿眼的仰慕和迷戀。一來二去,這清風閣魁首的名聲,便在長安城傳得沸沸揚揚,對于遺憾了兩三年的好色之徒與長安百姓們,這不就是久旱逢甘霖不! 對此,黃衫少年,只是不屑地表示,“哼,男人們就是賤!這樣一眼看去一清二楚的他們嫌,偏要這般他們自己也不知所謂的便熱情高漲?!币f小小的嫉妒么,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不過,新來的魁首么,他實際上心底也是蠻敬服的。 這人,名喚錦鸞,他也不知來歷,雖說容貌的精致比當初的秦玉哥哥差了點,但那周身的氣度,確實要吸引人許多,黃衫少年想著。 想黃衫少年自己,不就是因為被那些【風流才子、紈绔】們認為氣度不夠,撐不起魁首的場子么。秦玉性格張揚,也算有滋有味,但哪有這新人的神秘以及不可攀附之感。但越是這般,那些人,心里不越是心癢癢么。 黃衫少年想著這錦鸞,肯定不是一般人,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這人來了之后,他家混世魔王般的小主人,就如著了魔般的,每日都來,而且對那錦鸞好得不行。這下,他剛開始的那點不服氣,便也很快消散了。畢竟,那小魔王,可是連尹老板都頭痛得要命,能把這小魔王訓得服帖的,這得什么道行啊! 黃衫少年名喚黃鸝,本就是個單純性子,對那錦鸞,更是滿心滿眼的好奇。憑他那腦瓜子,還真沒怎么看明白那人有什么太特別之處。論相貌吧,眼睛稍微大一點、黑一點,好像透澈一點,當你從那雙眼睛,以為這是個單純的人的時候,那雙眼睛便會微微瞇起,沉淀經(jīng)冬的寒氣打量著人,仿佛你這輩子做過的壞事、肚子里冒出的壞水都能被看透一般;當你要避而遠之時,那眼睛又輕輕撇過,如微風拂霧一般,那周身的寒氣瞬間變作縹緲的晨霧,心里生出些好奇與sao動。下巴微尖,顯得有些消瘦,但實際上臉頰有些rourou的、微圓;鼻梁倒是最好看的,清秀筆挺,整個輪廓便顯得有山有水,大不相同;鼻下的那兩片紅唇,總抹著最鮮艷的紅色。 黃鸝想了半天,心中總結(jié)道,這人能代替秦玉哥哥,大概是因為那一身充滿了矛盾但又融于奇異的和諧所帶來的致命的神秘感與吸引吧,用經(jīng)常拿巴巴的眼神瞅著他的朱家小少爺?shù)脑拋碚f就是,“這是一個謎一樣的美男子?!?/br> 是不是謎一樣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舞是跳得挺好的。想第一次露面,便是憑著那宛若驚鴻的舞姿,連真相都未露,只蒙著一層輕紗,便輕輕松松就從自己手中得了魁首的位置,不甘心啊不甘心!連那藩國來的使臣,都向當今圣上開口討要這恩賞呢,真是好福氣?。↑S鸝抹了一把自己的rou臉頰,不耐煩地拂開了老往這邊湊熱乎的朱小少爺,想著自己也算老資歷了,過幾年就歇了。等隨著錦鸞入那皇宮一趟,在天下富貴云端現(xiàn)一番,也不枉此生啦。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那天瞬間掉了好幾個,真是一個一個漲得不容易,掉得就如萬有引力一樣。不過掉收藏也不能刺激我了,一來是刺激太多,這點也不算什么了,二來,出不來也出不來,掉收藏也么得法子咯。身為命這般苦的小菜心兒,也木辦法?。ㄐ〔诵膬哼@名字好像不錯) ☆、53 一曲引幽篁,驚為天上人。 不說清風閣錦鸞一身白色錦服,上繡翩裊紅色鸞鳥,那舞姿如何綽約,只看云帝將錦鸞接入宮,便可知應(yīng)當十分不一般,竟引得身儉行端的云帝如此癡迷。這當然是滿長安大多人的想法。 錦鸞何許人也?他人不知,鄧喜兒倒是清楚的。 這錦鸞自是當日被鄧太后賜死的楚嫣,半年前找到鄧喜兒跟前。鄧喜兒何等聰明,心中諸多不解與疑惑,卻也被楚嫣死而復生這端沖得什么都顧不得。楚嫣化名錦鸞,并不愿多與鄧喜兒提及前事,也不愿多解釋,即使這般,鄧喜兒也沒得法子。 受圣諭入宮,鄧喜兒便心中惴惴,暗自與錦鸞說過,“嫣兒若是不愿,我親自與景表哥說,景表哥也不會強迫你的,再說,如今景表哥也已立后生子——” “喜兒你這般聰明,便也知道,這番我再入長安,是定要再見圣上的。當初被伯父救下,尋得高人,過了數(shù)月才醒來,那時圣上早已成親。初時有些心死,身上也沒有好全,便郁郁過了些時日。伯父見我這般,也不好多說,便只讓我痊愈后了卻前緣。” 鄧喜兒心下暗驚,當初姑母可是的的確確將那致命的毒藥賜給了楚嫣,圣上數(shù)日抱著楚嫣的尸體不讓人接近,千真萬確死透了,在他和楚嫣父兄的懇求下,才肯下葬。那云中侯是何人物,有何手段,竟能活死人?!若不是楚彌與吳應(yīng)子二人作證,又有一些他人再難知曉的往事,鄧喜兒也是不大相信這就是楚嫣的。 不過,鄧喜兒雖心驚,但這現(xiàn)在也不是頭等急事。其實現(xiàn)在楚嫣與過去的他,實在不大相似,只那雙眼睛一模一樣。楚嫣被賜死時,身量也沒長開,又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實在是一副珠圓玉潤的富貴相,臉上的嬰兒肥嚴重的很。如今的楚嫣,身材頎長消瘦,搖搖曳曳,卻又韌意十足。那舉手投足之間的意態(tài)中,帶上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連長成大美人的鄧喜兒都禁不住癡迷。 當然,若是別人這般,鄧喜兒怕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偏偏這人是楚嫣,還是這副情態(tài)的楚嫣,真要了他的老命呵,鄧喜兒感嘆著。 “但景表哥與皇后雖不說如膠似漆,但也相敬如賓,膝下還有一雙兒女,更兼天下民心向之,嫣兒你又是何苦呢?”鄧喜兒你確定你不是在挖墻腳么? “這些我都知曉,可若是不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不做到再無可行之處,又怎么會甘心?” 這種心情鄧喜兒自然也是理解的,再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到,“嫣兒你想做的,我定會鼎力相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