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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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伊抱著胸,一臉嘖嘖稱奇。“我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情況,今天我算是見識了。竟然真的有綁架的自己親生兒子的事情發(fā)生啊?!?/br> 鄒瑜洲無奈苦笑,但卻是很快對著王洛伊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我會與他們交涉,讓您離開?!?/br> 王洛伊這次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笑出了眼淚?!肮氵@孩子還真是可愛呢。他們怎么可能把我放走,我可是目擊者誒,要是我報警怎么辦???他們又不是傻子。嘖,跟你在一塊,還真是禍不單行?!?/br> 鄒瑜洲心里咯噔一聲,有些羞愧。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然后承諾道:“我絕對會把您送走的。” 他說著,便打算強(qiáng)行闖過對方的攔截,沖出一條路。 “不用了,等著吧。”王洛伊白皙的手掌按住了鄒瑜洲企圖掛檔的手掌,然后給予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然后,她什么東西都沒有帶走了出去。 鄒瑜洲:…… “喂喂喂,你們別過來了,我們不會反抗的?!贝鬂h顯然是沒有想到出來的是個大媽,一瞬間都有點懷疑自己劫錯了人。 “嗨,你們業(yè)務(wù)不精,也不等他獨(dú)自一個人的時候動手,怪誰呢?”王洛伊從他們詭異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他們心里想著什么。 那些黑衣大漢到底還是有點素養(yǎng)的,遇到突發(fā)事故也不驚慌,反而掏出了手機(jī),撥打了對面電話。 “情況有點變化,多了一個人?!?/br> 那邊似乎問了一些什么,黑衣大漢回答?!笆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 “喂!怎么說話的!什么中年婦女?!”王洛伊心想我看起來才三十,才沒有四十。 鄒瑜洲再也坐不住了,趕緊撤了安全帶,從車子里走了出來,護(hù)在了王洛伊的面前?!澳銈兪青u夫人的人?你們把她放了,我跟你們走?!?/br> 這句話顯然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黑衣大漢點了點頭,然后復(fù)述了對方的原話?!胺蛉苏f,她同意,只要對方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鄒瑜洲剛要點頭,就被王洛伊阻止了?!安恍?!我首先不同意,鄒瑜洲是我家兒子的,憑什么還給綁架他的媽???” 王洛伊到底是活了五十歲的人,到底經(jīng)歷得多,人□□故也懂得比較多,一看人家母親都綁架兒子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母慈子孝的關(guān)系。 要是他兒子發(fā)覺自己把他媳婦帶出來反而把他媳婦給弄丟了,她兒子不還要把她給鬧死?! “都綁架了,算什么媽啊,現(xiàn)在鄒瑜洲是我的兒子了,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趕緊洗洗滾吧。” 王洛伊嘴巴里咄咄逼人,鄒瑜洲都給弄懵了。 他就那么看著王洛伊如同護(hù)崽子一般護(hù)在他的面前,突然就覺得心中堵得慌。 黑衣大漢面露兇光,但王洛伊視而不見?!坝斜臼挛覀兿聛韱胃砂?,你躲在后頭有什么本事?。窟€有我跟你講,鄒瑜洲是我家的,沒你家什么事情,我聽鄒瑜洲說他早就跟你們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br> 這是鄒瑜洲之前自己說出來的,因為他認(rèn)為自己的家底不應(yīng)該隱瞞,所以都和盤托出,并不是為了增加同情分——真的,比珍珠還真。 徐茗悅坐在面包車?yán)锫犞忸^吵吵嚷嚷的聲音,差點把電話給砸了。 她“啪”地一聲打開了車廂門,面色鐵青地走了下來。 王洛伊鄒瑜洲:…… 王洛伊:“媽耶,你坐在面包車?yán)锎蚴裁措娫挵。俊?/br> 徐茗悅保持著違和的笑容,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從黑衣大漢之中走過,來到了鄒瑜洲與王洛伊的面前,笑呵呵的樣子跟平日里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鄒瑜洲啊,mama錯了,你爸爸也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你回來好嗎?”徐茗悅無視了王洛伊,直接對著鄒瑜洲傾情表演。 鄒瑜洲搖搖頭?!拔壹幢慊厝ヒ琅f還是會逃回來?!?/br> 徐茗悅的表情很失望,“孩子,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我只有你了啊,可我現(xiàn)在連你都沒了?!?/br> 鄒瑜洲咬著唇,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但這種情緒卻是被王洛伊給打斷了。 “什么鬼東西啊,什么叫做只有你了啊,你這是道德綁架啊?!蓖趼逡僚牧伺乃募纭!芭笥眩氵@就有點沒用了,自己的價值應(yīng)該是由自己塑造的,可不是通過孩子來判斷的。而且你兒子日后總是會被我家兒子娶了的,肯定也不在你的身邊,你說什么只有他一個人不是肯定沒有好結(jié)果嗎?” “再者,你老公呢?”王洛伊這句話扎心了。 徐茗悅?cè)套“l(fā)飆的沖動,然后有禮地回答?!罢垎柲钦l?”她說的委婉,其實意思就是你算是什么玩意,鄒瑜洲是我的兒子。 王洛伊冷笑了一聲,當(dāng)作沒有聽出來里頭的含義。 “這位年邁的母親,我們都是有個快要三十歲孩子的媽了,能不能獨(dú)立點呢?而且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管那么多有什么用???你不會是因為自己兒子是個同性戀所以覺得顏面無光吧?那你這樣子太自私了吧,是不是五十歲的人啊?” 王洛伊繼續(xù)故意譏諷她?!鞍Γ藚?,就要心放開點,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br> 她說的這般流暢,好似之前不同意鄒瑜洲與謝橋佩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來著。 “你算什么東西?”徐茗悅實在忍不住了,她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從來就沒有被別人訓(xùn)斥過,就連鄒成業(yè)也不敢對她喝來叱去,她一個普普通通的暴發(fā)戶的夫人算是個什么玩意。 “我算什么東西?你兒子的媽啊?!蓖趼逡辆褪且?dú)馑浪?/br> “鄒瑜洲是我的兒子,不是你的。” “喂喂,人家都被你們搞得凈身出戶了,你們還要怎么樣啊,一會說是他父母,一會又不管他死活,算是什么父母???”王洛伊聳肩。 “鄒瑜洲怎么就不是我兒子了?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喝了我多少個月的奶水呢?我?guī)Я怂嗑媚??根本沒有假手于人,怎么就不是他的母親啦?!”徐茗悅最害怕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算是鄒瑜洲的母親。 世界都要靜了。 黑衣大漢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夫人這么暴躁的樣子,一時還有點接受不能。 王洛伊倒是笑嘻嘻的,“誰說生了孩子就是孩子的母親啦?那些送孤兒院的孩子哪里來的???還不是那些所謂的母親生下來噠?” 徐茗悅的臉色都僵了。她腦袋懵著,下意識就想要動手。 “啪”地一聲,意料之外的情況卻是出現(xiàn)了。 周圍安靜地可怕。 徐茗悅向后退了幾步,眼眶都紅了。